247戰(zhàn)略實則虛之虛則實之
“你少不要臉了你!”想起那天在辦公室里的事,蘇小小就禁不住臉紅。 “不要光說我,是誰私下里透出口風(fēng)說我有變態(tài)嗜好的?”錢易陽目光幽幽的看著蘇小小,危險的意味很是明顯。 “還有這種謠言?我怎么不知道?”蘇小小詫異的揚起小臉與錢易陽對視,表情很是無辜。 “裝!繼續(xù)裝!”錢易陽拽著蘇小小的鼻子,左右搖晃了下。 這小妮子,真是唯恐天下不亂,生怕這錢家的水?dāng)嚨貌粔驕喫频模B這種事都要來添上一腳。 “愛信不信!”蘇小小拍開錢易陽的手,轉(zhuǎn)過身去背對著他,抱著兒子閉上眼睛睡覺。 “這次饒過你!”錢易陽無奈的將蘇小小給抱進懷里,今天晚了,再折騰下去,這一晚上就別想好好睡了。 一夜安眠。 第二天,蘇小小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錢易陽竟然還睡在身邊,她踢了踢錢易陽“回你的房間去!” 這幾天,這個家伙都是半夜里摸過來,然后天不亮就離開,所以在外人眼里,她們這段日子是分居的。 “不回去,摟著老婆睡覺心里踏實?!卞X易陽嘟囔了一聲,摟著蘇小小的胳膊緊了緊,下巴在蘇小小的腦袋上蹭了蹭。 “演戲都演了這么多天了,別到關(guān)鍵時刻穿幫。”蘇小小又推了推錢易陽,哄小孩子似的說:“乖,快回去!” “小妮子,你當(dāng)我是那個小矮子呢!”錢易陽不滿的抱怨,這女人把他當(dāng)兒子哄? “快點!”蘇小小眉毛一挑。 “不走!”錢易陽說著,將蘇小小又抱得緊了緊,顯然是怕被蘇小小再給踢下床去。 “錢易陽,你到底要怎樣?”蘇小小壓低了聲音,怒氣沖沖的問。 “不怎么樣,就是想摟著老婆孩子睡到自然醒!”錢易陽懶懶的回答,聲音里帶著一絲磁性的慵懶,分外撩人。 “要睡回你房間去睡,這里不歡迎你!”蘇小小生氣的踢了錢易陽一腳說。 “就在這里睡!”錢易陽賴皮的不肯松手。 “那你繼續(xù)睡,我走,行了吧!”蘇小小生氣的想要從錢易陽的懷里退出來,可是被錢易陽抱得緊緊的,根本掙不開,她生氣的瞪著錢易陽,正對上錢易陽含笑的黑眸。 “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 “錢易陽,你究竟要怎樣?”蘇小小氣急敗壞的問。 “今天我陪你一起去上班!”錢易陽終于說出他的目的。 “想得美!你在家給我老老實實的呆著,別忘記,我們現(xiàn)在是在冷戰(zhàn),出雙入對的,算是什么?不打自招?”蘇小小擰眉,這個家伙這是打算做什么? “錯,這叫虛則實之,實則虛之,這是戰(zhàn)略。”錢易陽點了點蘇小小的鼻子,態(tài)度很是正兒八經(jīng)。 “什么狗屁戰(zhàn)略,少來糊弄人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是想要趁機占我便宜,已達到你不可告人的目的!”蘇小小一想起她跟冷特助的那些傳言跟錢易陽昨天晚上說的那些話,防備的瞪著錢易陽,她才不會上當(dāng)呢。 “老婆,你這次真的想多了?!卞X易陽說著,俯首在蘇小小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蘇小小聽后臉色微變,沉思了一會后,說道:“你確定?” “相信你老公,沒錯的!”錢易陽胸有成竹的保證。 “那就照你說的做?!碧K小小慎重的點頭,覺得錢易陽剛剛的話說的不無道理,錢家都是一群人精,但是她跟錢易陽兩個互相傳傳謠言,冷戰(zhàn)上幾日,的確是不足以讓他們完全相信他們真的鬧矛盾了,必須讓那些人親眼看到。 因為錢易陽的“出謀劃策”蘇小小沒有再開口趕錢易陽回臥室去睡,所以錢易陽這次很滿意的在蘇小小的臥室里睡到天大亮,然后兩個人以一副和好如初,冰釋前嫌的模樣出現(xiàn)在大家的面前,當(dāng)然了,這件事,很快的被錢家該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大哥,你說改怎么辦?”錢易嵐一聽說錢易陽跟蘇小小兩個和好了,就有些沉不住氣“我們之前的計劃,要不要實施了?” “再等等?!卞X易仲喝著紅酒,目光專注的看著杯子里猩紅的液體,慢悠悠的吐出兩個字。 “大哥,這究竟要等到什么時候?他們已經(jīng)和好了!”錢易嵐不贊同的說。 “是呀,大哥,這兩個人狡猾的很,誰知道他們之前是不是再?;ㄕ序_我們,這次絕對不能再放過蘇小小了!”錢四少也附和道。 “你們急什么!”錢易仲不悅的看著兩個弟弟,聲音微冷。 “可是——”錢易嵐還想說什么,卻被錢易仲不滿的打斷:“沒有可是!這事我自有分寸,蘇小小是個什么性子?她能這么不聲不響的跟錢易陽兩個復(fù)合?那個女人的脾氣大得很,你看她那次忍氣吞聲過?那個女人可不是個吃虧的主。這里兩個人復(fù)合的太蹊蹺?!?/br> “可是,那邊傳話說是,老三今天一早從嬰兒房里出來的,昨天晚上兩個人睡在一起了,這夫妻間的事,本來就說不清楚,床頭打架床位和的,說不定老三昨天晚上將那個女人擺弄舒服了,真就冰釋前嫌了呢!”錢四少分析道。 “就是,我聽三房那邊的人說,這兩個人今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不知道有多親熱,跟連體嬰似的,恨不得黏在一起?!卞X易嵐也將自己聽來的消息說出來。 “哼!做做樣子,誰不會?”錢易仲冷笑一聲,喝了一口酒,說道:“我有確切的消息,昨天晚上老三根本沒有睡在嬰兒房,他是一早的時候才過去的?!?/br> “真的?大哥,這消息可靠?”錢易嵐聽了錢易仲的話,很是詫異“可是,他們?yōu)槭裁匆@么做?” “這還不簡單,肯定是怕被我們各個擊破,再說了,明天就是黃氏的酒會,這兩個人就是做戲也要做出個樣子來,不然鬧到外面,臉上都不好看!”錢四少聽到錢易仲的確切消息后,立刻像是想明白了似的,開口說道。 “可是我總有些不放心。”錢易嵐生性多疑,雖然他之前一直相信錢易仲的判斷,但是錢易仲如今接連失利,他也開始不確定起來。 “有什么好不確定的,去看看不就清楚了!”錢易仲說著,將手里的酒杯放下,站起來朝著錢易陽的住處走去,錢易嵐跟錢四少也趕緊的跟在后面。 錢易仲走到錢易陽住的這棟小樓的時候,錢易陽跟蘇小小兩個正準(zhǔn)備出門,兩個人在看到錢易仲三個人的時候,手拉著手,樣子十分親密。 “三弟,你這不會是準(zhǔn)備跟弟妹一起去公司吧?”錢易仲目光在錢易陽跟蘇小小十指糾纏的手上一落,看著錢易陽笑著問,心里卻是冷笑,如果他剛才沒看錯的話,蘇小小分明是在甩開錢易陽的手,但是看到他們出現(xiàn),又改為緊緊的握著不放。 錢易陽一貫的高貴冷艷范兒,目光直視著錢易仲,眼帶不悅:“怎么?不可以?” “三哥,不會吧?你不是最不喜歡拋頭露面的?”錢易嵐驚訝的表情十分夸張“不會是外面那些傳言,是真的吧?” “哼!可笑!”錢易陽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后握緊蘇小小的手,說道:“我們走?!?/br> 蘇小小也沒搭理錢易仲他們,跟著錢易陽兩個上了車,不過上車之后,體貼的將錢易陽腿上的小毯子蓋好“現(xiàn)在天氣忽冷忽熱的,最是容易寒氣入體,你這腿要小心點。” “老婆,還是你最好?!卞X易陽對著蘇小小露出一個牽強的笑臉來,說道。 錢易仲三兄弟將這兩個人在車?yán)锏囊慌e一動都看的清楚,心里都各有論斷。等錢易陽的車子開走之后,錢易嵐說:“大哥,你看,他們兩個果然和好如初了!” “沒有?!卞X易仲看著錢易嵐,又看看開過轉(zhuǎn)角的車子,冷冷一笑。 “怎么會沒有,這兩個人明明是恩愛的不得了?!卞X易嵐著急的說。 “那只是表面,你看人的功力還有待磨練?!卞X易仲丟下一句離開了。 “四哥,大哥這是怎么了?我究竟哪里說錯了?”錢易仲走后,錢易嵐不滿的對著錢四少抱怨。 “大哥肯定是看出什么來了,你別著急,總之,不管怎么樣,大哥這次肯定是不會放過他們的,等著瞧好就是了?!卞X四少倒是沒有錢六少心急,反正他上面有個哥哥頂著,這些事他拿不了主意,也輪不到他拿主意。 “可是,我真怕這次要是再弄不好,爺爺那邊——”錢易嵐煩躁的說“算了,我相信大哥不會掉以輕心?!币沁@次錢易仲再將事情辦砸了,那么對誰都交代不過去。 錢易陽出現(xiàn)在蘇氏,再一次引起了蘇氏內(nèi)部的轟動,有這么個人幫她坐陣,蘇小小覺得整個公司今天的工作效率都出奇的高,她也輕松不少。 “蘇總,這是關(guān)于明天黃氏酒會的安排,您看看還有沒有什么要修改的?”冷特助將一份資料遞給蘇小小,說道。 “給旁邊那個。”蘇小小悠閑的轉(zhuǎn)動著手里的鋼筆,看都沒看一眼那份資料,說道。今天,她說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給旁邊那位”了。 錢易陽這個家伙,不利用白不利用,誰讓他非要跟著他來這里的?不人盡其用,簡直浪費,而浪費,不是她蘇小小的風(fēng)格。 冷特助將資料放在錢易陽的面前,站在那里,看著錢易陽認(rèn)真的看文件,欲言又止。 錢家那些傳言,他也聽到不少,這段日子,他過得誠惶誠恐的,今天得知錢易陽跟蘇小小一起來公司上班,他一個上午精神都處于緊繃狀態(tài),思考著該怎么樣向錢易陽解釋,但是卻又怕越描越黑,所以這會站在錢易陽身邊,不知道該怎么開口。 “還有事?”錢易陽抬頭看了一眼還沒離去的冷特助,問道。 “沒,沒有?!崩涮刂Y(jié)結(jié)巴巴的說。 “那就不要站在這里擋著光。”錢易陽不客氣的開口。 “哦,是是是。”冷特助聽出錢易陽趕人的意思,抬腿朝門口走去,走了兩步又停下,折回身,躊躇著開口:“三少,我,我跟蘇總,沒什么。真的,你千萬不要誤會!” “我不會誤會!”錢易陽沒有抬頭,看著手頭上的文件,冷淡的回應(yīng)了一句。 “呃”冷特助聽了錢易陽的話,又看到錢易陽毫不在意的態(tài)度,徹底放下心來,說道:“三少果然與蘇總夫妻情深,不懼外面那些流言?!?/br> “是不懼,因為那個流言,是我傳的?!卞X易陽依舊沒抬頭,云淡風(fēng)輕的說了一句讓冷特助風(fēng)中凌亂的話。 他跟蘇總的流言,是三少傳的?這是怎么回事?他徹底糊涂了。 “你又擋著我的光了!”錢易陽不滿的皺眉。 “哦,哦,我這就走!”冷特助機械的應(yīng)了幾聲,然后一腳深一腳淺的暈乎乎的出去了。 冷特助進去辦公室的事,蘇氏里很多人都特別關(guān)注,看到他有些魂不守舍的從蘇小小的辦公室出來,蘇氏員工私下里的流言傳播的更快了,而且版本大多都是在說錢易陽公報私仇,將冷特助給整得很慘,冷特助可能很快就會失業(yè)了等等,最后竟然越傳越玄乎,說什么冷特助跟錢三少在蘇中的辦公室大打出手,攪得整個公司雞犬不寧。 這些謠言,蘇小小自然是聽到了,她生氣的道:“你究竟想要怎么樣?”難道還不嫌事大。 “放心,一切都盡在掌握?!卞X易陽揚了揚手中的文件,說道:“看在我做牛做馬,任勞任怨的份上,一會給點甜頭!” “想得美你!快點干活!”蘇小小瞪了一眼錢易陽說道。 “狠心的女人!”錢易陽抱怨歸抱怨,還是很認(rèn)真的將手頭上的工作做完,這兩個人的狀態(tài)不過是從家里的書房換到了蘇氏的辦公室而已,沒什么大的區(qū)別。 蘇小小撇撇嘴,對錢易陽的話不置可否。 辦公室很是安靜,只有錢易陽偶爾落筆的沙沙聲。 只是,好景不長,就在蘇小小準(zhǔn)備跟錢易陽去吃午飯的時候,蘇羽喬登門了,跟她一起來的還有劉瑩,兩個人氣勢洶洶,一看就是來找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