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
洛桑把一杯熱水放到林梔夢手邊就走向門口,林梔夢的目光緊緊追隨著他的腳步,當(dāng)洛桑開門的那一瞬,兩人對視了一下。林梔夢眼角明顯的一顫,黑白分明的眼眸中透著不安和焦慮,洛桑把剛穿好的鞋又脫下,快步走回到沙發(fā)邊,半跪在她旁邊,手指在還有些微微紅腫的臉頰上小心劃過,柔聲和她說,“我出去拿個東西,很快就回來。不許再坐地上,多喝點(diǎn)水,嘴都干得裂開了。” 林梔夢的心稍稍得到安撫,至少洛??雌饋頉]有生氣或者失望。但當(dāng)那扇老舊的防盜鐵門關(guān)上,四周重歸寂靜的時候,剛剛洛桑在看到那滿是傷痕的腿的神情又出現(xiàn)在她的腦海中。她的心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手掐住,每一次跳動都帶來緊張和不安。 注意力再次無法集中,她索性把筆扔下,在房東留下的鞋架里翻找出一雙舊的藍(lán)色拖鞋。冰冷的水流把她手上的泡面和拖鞋上的泡沫沖洗干凈,也讓林梔夢暫時擺脫了不受控制的胡思亂想,她害怕再次被嫌棄,害怕又因為做錯事而被拋棄。 洛桑剛走到樓梯口,那扇有些老舊的鐵門就打開了,隨后一個小腦袋從里面伸出來望著他。他給了她一個明媚的笑容,三步并做兩步來到門口,把林梔夢攬入懷里,手不停揉著她的頭發(fā),而門口放著的那雙剛洗過的拖鞋更是讓他心里暖暖的。 “東西做完了?”他邊脫衣服邊問站在身邊的林梔夢。 “還沒有......對不起,是不是剛剛打擾你休息了?” “沒有,我本來也不是太困。你快去做吧,肚子餓了就吃點(diǎn)東西。你這周圍的飯店都關(guān)了,只有那家賣丸子的還開著,也不知道你喜不.....”洛桑指著放在一邊的那盒東西。 “喜歡的!”林梔夢有點(diǎn)過分熱情地?fù)尨?,同時像是要表達(dá)她真的很喜歡,大口吃了一串還冒著熱氣的丸子,然后就被燙到了。她張著嘴不停哈氣,眼眶中瞬間溢出了淚水。 “你著什么急!快吐出來!”洛桑被她的舉動嚇到,衣服扔在地上,拖鞋也來不及穿,一手放到她嘴邊,一手捏著她的嘴,強(qiáng)迫她把口里的東西吐出來。“燙到了嗎?張開嘴我看看?舌頭伸出來.......嘖嘖,都紅了,疼不疼?”他滿是心疼地查看。 洛桑再不敢讓她自己吃了,之后的時間,每一口都是他確定不燙了,才喂到林梔夢的嘴邊。即便她不斷保證,再也不會那么著急吃東西了,他還是執(zhí)意喂她?!澳愫煤每茨愕臇|西,需要我和嘉措說一下嗎?不行剩下的明天做?” “唔?不涌不涌!”嘴里含著他剛喂的蘿卜,林梔夢口齒有些不清,同時拿著筆的手不停搖擺。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做吧。我知道你不想讓別人覺得你是關(guān)系戶?!甭迳2辉俅驍_她,覺得她應(yīng)該吃得差不多了,他把剩下的快速吃完,就安靜坐在林梔夢身邊陪著她。 大約兩個小時之后,林梔夢揉著有些酸痛的脖子和腰,手中的筆放下。她轉(zhuǎn)身看向坐在旁邊的洛桑,他斜靠在沙發(fā)扶手上睡著了。林梔夢不忍打擾他,小心從沙發(fā)上起來,把刺眼的白熾燈關(guān)掉,房間里瞬時的昏暗讓她的眼睛適應(yīng)了一會兒。借著路燈照進(jìn)來的光,林梔夢仔細(xì)觀察著熟睡中的男人。凹陷的眼窩高挺的鼻梁為他不差的容顏增添了不少異域風(fēng)情。面龐因為常年風(fēng)吹日曬,比身上黑了一個度,也為他增加了一些粗獷而獨(dú)特的魅力。 像是感受到被人一直注視著,洛桑的身體突然動了一下。林梔夢沒等他睜開眼睛,就趕緊把自己的目光挪走。當(dāng)她正要從沙發(fā)上站起來的時候,一只有力的手抓住了她的胳膊,她重心不穩(wěn),摔到了后面已經(jīng)敞開的懷抱中。 洛桑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細(xì)碎的吻落在她的臉上、肩膀上。身上裹著的那條可有可無的浴巾已經(jīng)被他扯走,他的手指從胸乳一路摸到了高高鼓起的陰蒂上。“這里怎么總是這么鼓,又憋了多久?” 洛桑一邊親吻著她的小腹,一邊悶聲問她,聲音中帶著不滿也充斥著欲望?!班?.....上次之后就......啊.......”趁她不注意,他突然含住了陰蒂快速吮吸,舌尖不停刺激著陰蒂尖,牙齒輕輕摩擦著陰蒂上繃緊的皮膚。林梔夢的手被他提前控制住,沒有了疼痛的刺激,她不到半分鐘就交代在洛桑口中。 為了幫她延長舒適感,洛桑在她到達(dá)高潮后依然沒有停下吮吸的動作,持續(xù)了一分多鐘的大大小小的高潮,終于讓陰蒂上緊繃的皮膚松了一些,當(dāng)洛桑松開濕漉漉的陰蒂的時候,那顆小豆豆縮回到薄薄的皮膚中。 他的手指在xue口處畫了幾圈就收走了,沒有再進(jìn)行后面的步驟。許久未釋放的林梔夢大腦還一片空白,被洛桑抱著簡單洗漱之后,舒服地躺在大床上,不多幾分鐘就睡著了。 凌晨五點(diǎn),即便眼睛還很酸脹,但林梔夢還是被生物鐘叫醒。不同于之前,洛桑前一晚是背對著她睡的。她雖然心里有點(diǎn)失落,但覺得他可能是太累了吧。林梔夢小心翻過他的身體,在被子中摸索著找到他兩腿之間的東西。讓她有些意外的是,roubang已經(jīng)蘇醒了。 一只手按住她的頭,guitou已經(jīng)有些迫不及待地頂?shù)剿淖齑缴狭?。林梔夢沒想到洛桑這么早就醒了,馬眼溢出的液體被粗暴地涂在她的嘴唇上。當(dāng)她剛張開嘴,roubang就幾乎全根沒入。和之前盡量不讓她含得太深不同,這一天的洛桑很反常,手在不停下壓,林梔夢的身體還沒準(zhǔn)備好的時候,guitou就頂?shù)搅松ぷ友?。太久沒做這樣的事,她本能地干嘔了幾下,頭上的壓力消失了,同時被子也被掀起來,她被洛桑從身下強(qiáng)行拉到了床頭。 手指伸到濕漉漉的xiaoxue中轉(zhuǎn)著圈勾了幾下,然后一個避孕套扔到林梔夢臉上。在她拆包裝幫他戴的時候,洛桑在黑暗中把手指放到眼前仔細(xì)查看,又放到鼻子下反復(fù)聞了聞,然后冷笑一聲,用guitou頂開xue口的軟rou,直接插入到xiaoxue的最深處。他像是帶著氣一樣,每一下頂?shù)枚己苡昧?。之前還會照顧林梔夢xue內(nèi)的敏感位置,而這個早晨他像是單純發(fā)泄自己的欲望一樣,不顧及她的感受。 這樣的洛桑讓林梔夢感到陌生,但這樣cao動的方式是她熟悉的。她毫無怨言地配合著roubang的抽動而夾緊xiaoxue,胸乳上的痛感讓她眼眶中的淚水控制不住地流,二十多分鐘后,洛桑終于要結(jié)束戰(zhàn)斗了。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林梔夢的手掐著大腿,控制著不讓自己到達(dá)高潮。 最后時刻,洛桑有些兇狠地一邊頂著她的花心一邊問,“你不是生理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