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花
節(jié)日的氣氛越來越濃,洛桑也終于休假,帶著林梔夢回到了拉薩。舒適溫暖的家讓兩人的生物鐘都失靈了。當洛桑睜開眼的時候,陽光透過厚重的窗簾縫隙照到房間里,他揉揉眼睛,抬手看時間,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 洛桑動了動有些發(fā)麻的胳膊,半睡半醒間的林梔夢感受到頭下的晃動,趕緊把頭抬起來,滿臉歉意地看向洛桑?!吧倒希俏抑鲃右拍泐^下的?!甭迳?焖偎α藘上率滞?,把林梔夢重新?lián)У綉牙?。“梔梔,你什么時候才可以和我不這么小心翼翼?!甭迳S靡呀?jīng)變硬的下身一邊磨著林梔夢放在身體一側(cè)的手,一邊把頭放到她的頸窩,親吻著她敏感怕癢的脖子,沙啞的嗓音帶著nongnong的情欲。 “梔梔,好憋.....” “我?guī)湍愫?....”林梔夢把臉在洛桑懷里蹭了蹭,然后慢慢滑向被子里。怕她憋到,洛桑把被子掀開。他們睡前,他已經(jīng)把暖氣的溫度調(diào)到最高,所以洛桑放心地讓未著片縷的林梔夢赤裸趴在腿邊。 正在林梔夢含住腫脹的guitou反復吮吸的時候,洛桑把那根項圈放到她的臉邊,“可以嗎?”他用項圈拍拍她的臉頰,林梔夢余光掃到那根讓人臉紅心跳的東西,含住guitou快速點頭。同時用手把散落的頭發(fā)撩起。 洛桑把手中的鏈子收緊了一些,林梔夢因為少許的窒息感,身體變得格外興奮。她主動挪動著身體,把自己的屁股送到了洛桑的手邊?!靶ao貨,癢了?”洛桑笑著用手中的鏈子在她的屁股上輕抽了幾下,然后手掌覆蓋住一張一合地xue口。 濕熱的xue口在邀請著東西進入,洛桑沒有那么輕易如她的愿。他用鏈子反復摩擦著充血的陰蒂,手掌則不停拍打著xue口。啪啪的聲音在房間里回蕩,而不停涌出的汁水,濺到了兩人的身上。林梔夢有些受不了了,她趁洛桑沒留神,一個深呼吸后,guitou直接突破了狹窄的喉嚨。 “嘶......”突然的壓迫感讓洛桑舒服地不由自主向上挺了挺腰,但隨后他馬上抓著林梔夢的頭,把guitou從她的嗓子中撤出。 然后洛桑把林梔夢按在床上,抓住她亂動的手,用連著項圈的鏈子,把她的手綁在頭頂上。在戴好避孕套后,洛桑不由分說直接將roubang頂?shù)搅肆謼d夢空虛的xiaoxue中。他有些懲罰似的,用力頂了幾下花心,“是不是說過,再深喉,就不給你舔了?嗯?” “我錯了.....哥哥......” 正在不停撞擊的身體突然停了,洛桑臉上的肌rou微微顫動了幾下,呼吸有些急促地問她,“你剛剛叫我什么?” “哥哥......”林梔夢紅著臉小聲又叫了一遍,她也不知道剛剛為什么那么叫,但似乎洛桑很喜歡。于是林梔夢又叫了幾聲。 正在故作鎮(zhèn)定幫她整理臉上碎發(fā)的洛桑,手指明顯抖地更厲害了。林梔夢的嘴唇突然被洛桑堵住,還未等她松開牙關(guān),洛桑就霸道用舌頭強行撬開,他急切地在她口中做著標記。洛桑的手摸到林梔夢頭頂,不著章法地解著鎖鏈。剛剛被他自己系得太緊,洛桑費了好大勁才解開。到脖子后面項圈卡扣,林梔夢把那只過于激動的手打走,她自己解開了。 洛桑已經(jīng)堅硬無比地roubang,在林梔夢體內(nèi)輕重緩急地沖刺著,他伸手打開了床頭燈,手及時捂住林梔夢的眼睛。在她逐漸適應燈光后,洛桑松開了被自己吮吸得有些紅的嘴唇。他喘著粗氣,手把玩著一側(cè)的乳rou,讓軟rou在他的掌中變換著不同的形狀。 “梔梔,叫我?!?/br> “哥哥......” “嗯.....再叫.....” 洛桑的吻落在林梔夢的臉上、脖子上,他特意留了嘴給她,讓她反復在自己耳邊叫哥哥。終于,洛桑在一聲聲的“哥哥”中到了。憋了幾天的白濁噴涌而出,guntang的液體澆在花心,林梔夢嬌喘著抓住洛桑的腰,指腹不停向下按壓,她也到了。 “梔梔,以后做的時候,都這么叫我,好不好?”清理完兩人下身的洛桑,重新把軟綿綿沒有力氣的女孩摟到懷里,他反復回味著剛剛那一聲聲讓人沉迷的哥哥。 下午洛桑帶著林梔夢去逛集市。因為這一年的藏歷新年和農(nóng)歷新年幾乎重合,所以此時的集市格外熱鬧。林梔夢在人潮擁擠的市場中挑花了眼。她對什么都感興趣,洛桑每樣特色糕點都給她買了一些。當林梔夢在一套彩虹圍巾帽子面前駐足的時候,洛桑直接掏錢包幫她買下。 “有點貴吧?”林梔夢拿著手機,滿眼興奮地照著戴在自己身上的圍巾帽子問洛桑。 “貴什么?你喜歡就買唄。掙錢不就是給你花的。再說這是尼泊爾那邊的,加上路費也差不多了?!?/br> 晚上林梔夢飯都沒吃,抱著下午買的各種零食,坐在沙發(fā)前的地毯上,邊吃邊看洛桑收拾家。幾個月沒在這里住,房間里落了一層灰。她想幫忙,但洛桑不允許。 “林梔夢,明天我要回家一趟,你自己在這里,可以嗎?”收拾差不多的洛桑,坐到林梔夢身邊,把她手里的糕點盒子拿走,同時將一杯溫水放到她手邊。洛桑看著被吃了不少的糕點,有點后悔下午一次性給她買了那么多。 “要不,我和你一起去?” “不會覺得有負擔嗎?”洛桑驚喜地看向林梔夢,他早就想把她帶回家。但考慮到林梔夢一直怕見生人,所以即便家里人催了好久,他也一直沒著急帶她回去。 “不會。你mama上次給我拿的銀耳百合那些,我還沒謝謝她。明天我要用我自己的錢給他們買東西,你不許攔著!”林梔夢這段時間幫嘉措翻譯了一些資料,掙了點錢。但她每次想花自己的錢的時候,洛桑都讓她攢起來。 “好?!甭迳Pχ阉綉牙铮贿叞粗念^給她涂上一層唇膏,一邊心里盤算著,過年要給這個倔強的家伙發(fā)個大紅包。就她掙的那點錢,她自己買零食都未必夠。 因為林梔夢去,洛桑早早告訴了家里人。他mama和jiejie一大早就開始準備,米瑪和嘉措還有他們的家人也都到了。鑒于洛桑過年時候不在家,家里人就把這一天當成新年一樣來慶祝。 林梔夢和洛桑提著大包小包東西到的時候,洛桑家已經(jīng)坐滿了人。她有些拘謹?shù)睾痛蠹掖蛄苏泻簦赚斁桶阉搅寺迳5姆块g。 “夢姐夢姐,你快和我講講,北京有什么好玩的。我打算過完年和我爸媽去,我已經(jīng)和嘉措哥請好假了。” 洛桑拿著零食和水進去的時候,看到林梔夢正給米瑪策劃她的行程。兩人趴在他的書桌前,對著一張紙反復討論著行程的規(guī)劃。林梔夢把怎么坐地鐵,怎么轉(zhuǎn)車,附近有什么特色美食,都給米瑪寫得清清楚楚。 “休息休息,喝點水?!甭迳H嘀謼d夢的頭發(fā),把水放到她嘴邊,一手扶著頭,一手喂她喝水。米瑪邊看邊舔著嘴唇,對洛桑身后說,“哥,我也想喝水?!?/br> 跟著洛桑進來的嘉措,白了米瑪一眼,“自己倒去?!?/br> 洛桑的家人很熱情,而且和林梔夢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過了短暫的局促,林梔夢在餐桌上逐漸放開。不再需要洛桑幫忙夾菜了,她自己時不時會站起來夾一些遠處想吃的東西。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林梔夢從小被刻在骨子里的餐桌禮儀,在這一刻,慢慢被瓦解。 餐后,林梔夢幫著收拾了餐桌,在她還想幫忙洗碗的時候,洛桑的mama把她趕到了洛桑房間,讓她趕快休息?!皼]事,我家沒那么多規(guī)矩,你不用有什么不好意思?!甭迳?闯隽謼d夢不好意思,他跟著走進房間,拉著她坐到了床上?!靶菹⒁粫喊?,我陪你?!?/br> 洛桑拿了本書,挨著林梔夢,背靠著床頭,余光時不時掃向依舊睜著眼睛,有些忐忑的林梔夢。“睡一會兒吧,剛剛和嘉措說好,晚上我們?nèi)シ艧熁??!?/br> “那么多碗,真不用幫忙洗嗎?” “不用,我在家的時候,碗都是我洗。我不在的時候,我姐洗。今天幫忙人多,更不用你洗了。放心,不用把你在網(wǎng)上看的那些婆媳相處規(guī)則往我們家套。以后他們?nèi)绻l欺負你,你和我說,我肯定站你這邊。睡吧,養(yǎng)足精神,晚上我們放煙花?!?/br> 原本計劃晚一點出門的洛桑,不到十點就被林梔夢拉出家門。她和米瑪背著洛桑和嘉措約好十點去買那個酸奶蛋糕。當兩人一人拎著一塊蛋糕出來的時候,洛桑和嘉措無奈地對視笑了笑。 深冬的拉薩河邊,風有一些大。下車前,洛桑把興沖沖的林梔夢拉住,整理好她隨意戴在脖子上的圍巾后,才放她下車。米瑪早就在一旁站著等他們了,嘉措正在把煙花往河邊擺放。洛桑讓林梔夢和米瑪站在背風處等他們,他拿著自己車里的煙花跑去找嘉措。 “米瑪,我覺得你上次的觀點是對的?!碑斄謼d夢和米瑪?shù)葍蓚€男人的時候,她主動提起了在心里想了好久的話題?!熬褪侨ツ晡覀兂晕鞑偷臅r候,你問嘉措哥,要不要把自己的過去都告訴另一半。我其實同意你的觀點。這樣做,確實有風險,會把自己做薄弱的地方暴露給對方。但其實也是一種測試??梢詼y試出,對方是不是真的愛你。如果他拿著你給的劍刺向你,那說明他之前的山盟海誓都是假的。如果他把劍幫你收好,那說明你找對人了?!?/br> “夢姐,那被刺傷了怎么辦?” “刺傷了就趕緊跑呀,別像我似的,被刺傷了,依然不死心,繼續(xù)讓人家刺?!?/br> “洛桑哥哥刺傷你了?”米瑪?shù)纱笱劬聪蛄謼d夢,她不敢相信洛桑是這樣的人。 “不是他,他是幫我把劍收好的那個人。但米瑪,即便受傷了也不要對這個世界失去信心,總還是有好人的?!绷謼d夢擦了擦眼角,看著不遠處那個熟悉的身影繼續(xù)和米瑪說,“如果我們因為害怕遇到壞人,對那個真心待我們的人不敢袒露內(nèi)心,會傷了他的心的。至于那些傷口,總會有好的一天?!?/br> 砰砰幾聲,打斷了她們的對話。絢爛的煙花照亮了大地,洛桑和嘉措快速向他們跑來。洛桑把林梔夢扯到自己懷里,頭搭在她的肩膀上,兩人的臉貼得很近,林梔夢扭頭,在那張帶著些許煙火味的臉頰上,留下一個深情的吻。 洛桑從兜里拿出去年她留在這里的綠度母擦擦,掛在林梔夢的脖子上。她借著煙花發(fā)出的光,驚訝地看向洛桑。“一直忘了給你。”洛桑的指腹碾過她有些紅的眼角,“那天早晨我找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了。還有林梔夢,我讓你幫我保存的那個琥珀,你也沒給我。” “那個是假的.....”林梔夢抱住洛桑的腰,把頭在他的胸前反復蹭著,手指摸到自己一直戴著的那顆琥珀,“這個.....要不你還是拿回去吧,太貴重了?!彼裉熘形缏犅迳5挠H戚說,這是他家祖?zhèn)鞯睦衔锛?/br> “你就老實戴著,貴不貴重都是人賦予的?!?/br> 晚上,兩人回到他們自己的家。林梔夢從抽屜里把那個塑料琥珀拿給洛桑,他小心放到自己的錢包里。林梔夢瞥見,當時留給他的那封信,也被洛桑放下錢包的夾層里。她的鼻子有點酸,從洛桑身后摟住了他。“那個是假的,等我攢夠錢,給你買個真的?!?/br> “梔梔,”洛桑拉著她的手,轉(zhuǎn)身半蹲在林梔夢面前,眼睛看著她,“真的假的對于我來說不重要。那個是你喜歡的,才是最重要的。還有這個,”洛桑拿著她胸前的那個琥珀接著說,“你不要有什么心里負擔,就是塊普通的琥珀而已。而你,比任何東西都貴重?!?/br> 因為中午睡了一會兒,林梔夢并不困。洛桑帶著她來到了落到窗前坐下,他抱著她看著遠方天空不停綻放的煙花。洛桑想到剛剛在拉薩河邊,林梔夢的狀態(tài)不是太對,便問她,“你剛剛和米瑪說什么了?” 林梔夢想了想,把頭在洛桑懷里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沒有回答他的問題,“洛桑,是蘇禾讓你去找我的嗎?” 這是她第一次當著洛桑的面提起蘇禾,他的手抽動了一下,只輕輕哼了一聲。 “我就知道是他。其實,我當時不讓他告訴你,但他終究沒聽我的?!绷謼d夢苦笑了兩聲,洛桑心里想,幸虧蘇禾沒聽你的,要不我們現(xiàn)在可能都見不到面。 “不知道他現(xiàn)在怎么樣了,瑤瑤說,他們在國外?!?/br> 洛桑心里揪了起來,他想到最后一次見蘇禾時的場景,鐵窗里那個淚流滿面的男人,和他對洛桑的叮囑?!皯?....挺好吧?!?/br> 林梔夢沒說話,點點頭。一顆煙花在他們附近炸開,聲音過于響,林梔夢身體抖了一下,洛桑搭在她腰上的手輕拍了她幾下。但這顆煙花把林梔夢久埋于心的一個記憶勾了起來,她似乎想起什么時候和蘇禾見過面。 “小時候,我特別討厭過節(jié)?!碑斔闹軞w于平靜的時候,林梔夢在洛桑懷里緩緩說起了那些不愿回憶起的往事?!耙坏竭^節(jié),那些衣冠禽獸的人就會來我家。有一年春節(jié),我終于溜了出來。當時大街上幾乎沒什么人,我一個人在街上游蕩。那一年好冷,雪下的好厚。有個比我大一點的男孩叫住我,他把他的羽絨服給了我,然后帶我去了一棟馬上要拆遷的房子里。現(xiàn)在想想,那里可能是他家吧。他讓我在房間里等著,不一會兒,天空中就出現(xiàn)好多的煙花,那是我小時候過的最快樂的一個新年。” “那個人是......蘇禾?” “嗯。” 但林梔夢想,當時她不是十二歲呀,她清晰地記得,那一年她十四歲。隨后她又想,也許蘇禾記錯了吧。之所以這段記憶一直被她深埋,因為那天晚上她很快就被白北找到。林梔夢正在下樓要去找蘇禾的時候,撞上了來找她的白北。而那一晚,白北一改往日好哥哥的形象,強迫她玩了那個之后一直出現(xiàn)在噩夢里的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