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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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冠整個人抖得更加厲害,他俯下身,一只手軟趴趴地搭到骨爪欲想離開的手腕上,另一只難耐地攥著潔白沁涼的床單,似歡似凄的哭聲便從嘴里溢了出來。 “嗯……哈啊……” 他又抬起頭,平時清亮暗藏狡黠的眉眼這時只剩楚楚可憐的哀求,隨著喘息又倦怠地瞇起。嘴縫吐出一點玫紅的舌尖,仿若任人擺布的邀請。再往下看,那胸前兩側(cè)鼓起的肌rou上點綴有兩粒誘人采擷的鮮紅小豆,再是隨著呼吸起伏的麥田。更下方,這片美妙光景卻被一根整根豎起,頂端勒了個環(huán)的黑紅rou物破壞了。 陳冠身上鮮少有毛發(fā),原先是有的,神醫(yī)谷那回脫胎換骨之后便不再生出。這時他渾身冒汗也不見一絲酸臭滋味,柳衫云還聞到了一股不知如何形容的迷迭香。 青年忍住澀縮,半蜷著兩只手,竟往畫皮精冰冷冷的衣袖里探去。那分開叉著的兩只腳也蜷縮起粉紅的腳指頭。隨著舒服的冰涼觸感傳遞到腦海,全身的顫栗止住一些,呼吸也順暢多了,只留腹下那塊還在火熱熱地燒著他,實在難受。 第34章 柳暗花明又一村9 遠處的簫樂綿長地抻來,陳冠已將畫皮精的外袍扯下,再將人推至床上,他那軟綿綿的力道竟有作用? 至于回過神之后,他已壓在這不知是蛇精畫皮精還是白骨精的妖精身上,難耐地扭動下身,卻越磨越難受,只好顫巍巍地撐起自己。 鬢邊冒出越來越多的汗,在似夢似幻的模糊景象中,只見得那血痕般的薄唇在嘲弄著誰。陳冠卻無深思之意,向著飄忽的血紅匍匐前進,自覺分開腿支撐在兩側(cè),攀上這只硬邦邦的畫皮精。 果然是畫皮精罷,他是食了多少人,嘴唇才生得如此紅潤?懷揣著疑惑,陳冠已看到近在遲尺只隔了半張面具的薄涼眼眸,他微微垂眉錯開兩束恍若實質(zhì)的視線,盯著鮮紅的唇瓣,伸出舌尖輕巧地舔了一下,嘗到了一絲絲的甜味。 妖精還會吃糖嗎?舌又舔了一下,再探進去嘗試更多滋味,被暗里的利齒輕咬一口,陳冠吃痛,原本無力的手便滑到畫皮精的腋下。另一只手卻蹭過腹中,碰到一處異樣凸起,他被那塊的灼熱嚇了一跳,那下丹田可是埋有妖丹,怎地浮起來了? 陳冠想將發(fā)麻的舌縮回,卻被妖物的軟舌勾住,糾纏,讓他呼吸不暢,未閉合的嘴角墜下不分彼此的涎水。陳冠氣不順,但又不想認輸,更認真地吻回去。 在他與妖精對招口技時,那只冒犯的手也被擒了,被迫回到那處高峰,手指勾到一個活結(jié),便將它解開。繼而又被引導著拉下褻褲,它才被棄置在一旁。那只骨爪又往后碰到了他的大腿,陳冠當即抖了一瞬,口中的防線便被攻破,被喂了一口的精怪黏液。 除了不慎流出嘴的,他全部都吞下了。那只骨爪抓著他的大腿,將它抬上一些,腿根剛好壓在丹田之上,那高聳的guntang部位便和根鐵柱一樣抵著他的屁股尖。燙得他的孽根又硬了一分,也被勒得更痛了。 “?。 ?/br> 陳冠難以忍受地慘叫,就不和畫皮精親嘴了,想從他身上下來,離開那根危險的東西。柳衫云哪能讓他如愿,五指死扣著陳冠的腰身,這人也沒有再多力氣推離他。 在陳冠喘氣歇息時,體內(nèi)的情欲又逼得緊了,他只得埋頭先撫慰前面可憐兮兮的小東西,過了這么久,它也不見疲軟。只是碰一下,他就被刺激得全身發(fā)顫,還逼出了兩滴淚,嘴里難過又甜膩地叫出聲。 “啊啊……嗯啊……” 柳衫云表面沉靜自持,不干涉陳冠的動作,眼眸里也不見情欲,要不是腹下已完全蘇醒,光看他面相還以為這人是在觀摩戲曲。 陳冠趴下時又壓到那,當即更歡地喚著什么,才抽泣著爬起來。他不敢再碰那地方了,屁股像被燙熟了的兩團面,陳冠還聞到了莫名的麥香。 他委屈地側(cè)過頭,又不敢責怪迫害他的畫皮精,生怕它一口就把自個囫圇吞了!白施欠他的銀子還沒還呢! 手指摸到兩塊面團中,陳冠想把它拉離那火熱的rou物。它卻順勢翹起,壓進股間更深處,最后碰到一處隱晦之地,燙得后庭痙攣數(shù)下,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從那處傳出,分擔了些許前方的難處。 陳冠悲泣一聲,那骨爪才松開他。陳冠向前挪一寸,翹起屁股不想貼到妖精的那物。心中卻又莫名發(fā)癢,恍若許多螞蟻爬到身上,細細啃食表皮下敏感的神經(jīng)。 他含著下唇吞咽分泌得愈來愈多的唾液,五指抓了抓屁股,又覺得觸不到瘙癢,手指便大膽往前一寸,指尖突進后面陌生的部位。后xue含著異物,指腹也明顯感受到腸道的濕熱。陳冠忍著快從喉間迸發(fā)而出的聲音,隱約察覺到那些呻吟太過yin穢,便又撿起了矜持。 只是深處的瘙癢愈來愈明顯,陳冠將食指全部送進去后都還碰不到那處,才急得貓兒般“咪嗚~咪嗚~”地喚了兩聲。聽到畫皮精的低笑,陳冠疑惑地回望他,腦后的骨爪又伸來拉開他的手,guntang的火柱再次抵上他的屁股,尖端對準菊心,順勢埋入一些。 “哇!!” 被手指完全不能相比的rou物進入,只消一個指節(jié)的長度就讓他失了全部力道,驚聲中癱在畫皮精身上,又將孽根的頭全部裹住。 腿rou中夾著的骨爪轉(zhuǎn)到上方,按著他的大腿根,將孽根一點一點擠進來。陳冠之前只用一根手指稍稍擴張,即使有秘藥的作用,緊密的后庭被硬生生錐入時,他還是發(fā)出了一連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