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陸沅兮睜著眼睛說瞎話,在這之前,她根本不會想到在某個夜晚,自己會和任黎初躺在出租屋的沙發(fā)上zuoai。 這是不可能的遐想,就連想象都有些天花亂墜,卻又真實發(fā)生了。 以任黎初來看,自己對女人的身體有欲望,才會想到這種方式來為自己治療嗎?可她是不是忘了最重要的一點,她自己,不也是個女人嗎? 陸沅兮沒再開口,眸光垂下,落在任黎初下身。之前她就看過一次了,但遠沒有現(xiàn)在仔細。 比起上次,這一次的水液明顯更多,內(nèi)褲都因為洗了太多的水,從而徹底纏繞在一起,結(jié)成了擰不開的繩結(jié)。它被晶瑩的液體打得濕透,剛好就抵在陰蒂和yinchun形成的縫隙中,成了那抹嫣紅中最意外的著色。 陸沅兮探手過去,將其撥弄到一邊,露出整片陰戶。任黎初這里很飽滿,明明整個身體纖細又苗條,而這里卻生的胖嘟嘟的,感覺能捏起好多rou來。 因為動情,雪白的rou唇輕輕晃動著,xiaoxue一吸一合,隱隱能看到里面欲要翻出來的嫩紅內(nèi)里。 太白了,這是陸沅兮最直觀的感受。任黎初是混血,嚴格來說并不是純粹的黃種人,肌膚更偏向于白種人的膚色。 加上從未經(jīng)歷過風吹日曬,又一直在保養(yǎng)上花了大價錢,她的肌膚有著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味道,是用視覺都能感受到的細膩與光滑。 陰戶,也是如此。 任黎初定期會修剪這里的毛發(fā),淺淺的黑色打理地很整齊,好讓這兩瓣白嫩的yinchun完美地露出來。 陸沅兮看著,眼里閃動著些許惱怒。很多時候,她討厭任黎初的“完美”。這是她欺辱自己的資本之一,背后,是自己和她在身份地位上難以跨越的階級。 就算她現(xiàn)在躺在自己身下,雙腿大開著,對自己露出xiaoxue,但依舊改變不了自己受制于她的事實。 想到這里,陸沅兮笑了?;蛟S自己不該想那么多,她要做的,只是繼續(xù)接下來的事。 cao任黎初。 手掌抬起,而后以極快的速度和力道落下,不偏不倚地抽打在陰戶上。陸沅兮沒有摘掉隱形眼鏡,因而,她可以看到那兩片飽滿的rou唇在自己的抽打下抖出一片rou浪,白嫩的色澤也因此泛起薄紅。 “陸沅兮,你…嗯…你發(fā)什么瘋?!甭湓趛inchun上的拍打讓任黎初睜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陸沅兮。只是,對方并沒有回應(yīng)的意思,而是繼續(xù)著同樣的動作。 啪,啪,啪。 清脆的扇打聲在房間里回響,像極了小孩子不停父母的話被打屁股的聲音??蓪嶋H卻是,自己被陸沅兮按在沙發(fā)上,雙腿大開,被她用力地抽打yinchun。 任黎初本該覺得羞恥,可身體卻因為陸沅兮的舉動生出一種連她自己都難以解釋的快意。 馬上就是月經(jīng)期,任黎初這幾天一直都覺得身體敏感地過分。內(nèi)褲都特意選擇了比較輕薄的,生怕蹭到下身就會生出感覺。 陸沅兮落下的力道很重,肥厚的yinchun被掌心用力拍打,不過幾下,yinchun就被她打地酥麻。酥麻與快感相融,激發(fā)出蝕骨的癢意。 就像皮膚上某一處很癢,用力拍打就能緩解癢意,卻又帶出酥麻和快感,這會讓人愈發(fā)上癮,拍打的次數(shù)也就越來越多。 這是很相似的感覺,yinchun在反復(fù)的扇打下又癢又麻,促成了令人瘋狂的舒爽,隨著陸沅兮的抽打一次次疊加。 汁水guntang地溢出,xue口顫抖地快而激烈,像是已經(jīng)難以承受,想要被狠狠地插入,cao干。水光被燈光照亮,使畫面變得更為清晰可見。 白嫩的yinchun徹底染了紅色,它被打地紅腫,變得更加可口誘人。水光掛在上面,凝成漂亮的糖霜,兩瓣唇rou來回顫抖顛簸,內(nèi)里包裹的小yinchun也跟著翻卷出來。 “好多水,黎初的yinchun好大?!标戙滟庖琅f是正經(jīng)無比的語氣,仿佛在說多么平常的話語。 xiaoxue因著陸沅兮這句話產(chǎn)生激烈的痙攣,一股股透明的汁水滴淌出來,將本就濕潤的沙發(fā)弄得更為狼狽,臀尖都跟著一并被濡濕了。 “好舒服…唔…癢…不…啊…疼…嗯!” 到了這會兒,任黎初難以再保持多清醒的理智。酒精和性欲一并侵蝕她所剩不多的意識,快感越是強烈,她陷在朦朧中越深。 她金色的眸子被茫然和欲望填滿,本就妖嬈的桃花眼徹底卸去以往的咄咄逼人,變得勾人而妖惑。睫毛伴著她的抖動顫抖,臉頰紅的比玫瑰還要鮮艷。 她輕啟薄唇,發(fā)出比以往每一次都要嬌軟的吟哦,聽上去孱弱又好欺負。 這是陸沅兮第一次看到任黎初這副姿態(tài),她沒想到,原來這個人也會有這樣柔弱的一面,會有這樣受制于自己的時候。 心理上某種扭曲的快意被滿足,讓陸沅兮也變得興奮起來。 她加重速度,也加快力道,更用力地扇打yinchun。 光是手指并攏在一起拍打還不夠,陸沅兮干脆把任黎初垂下的一只腿架在自己肩膀上,在她腰下墊了一個抱枕,將其抬高。 這樣,整個手掌都能觸到任黎初的陰戶,前面的手指并攏,抽打陰蒂和yinchun,掌心也在拍打,重重打在不安分的xue口上。 汁水噴濺,又多又高地潑濺出來,落在沙發(fā)上,落在任黎初陰阜上,也落在陸沅兮臉上。 可她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