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快意成了小島上的暴雨,她被淋得渾身濕透,卻不愿躲避。 被啃食,被侵占,被掌控。任黎初愿意被陸沅兮玩弄,也接納陸沅兮給自己的疼痛和高潮。 她已經(jīng)在哭了,身體也在強(qiáng)烈的快感下抖成了篩子。她想求陸沅兮慢一點,輕一點,自己很疼??砷_口,卻是瘋狂的討要,她要陸沅兮更快更用力地cao干自己,把她弄壞也沒關(guān)系。 “沅兮,沅兮…陸沅兮…不準(zhǔn)離開我,都給我。” 任黎初覺得自己也瘋掉了,被過多快感充斥,讓她全無理智。 小夾子的震動被拉到最高,強(qiáng)烈的震蕩和滾珠的舔舐讓陰蒂瑟瑟發(fā)顫,幾乎失去感官上的界限。 xue腔里面又酥又麻,手指激烈地頂戳,任黎初覺得覺得自己下一刻就會被陸沅兮貫穿。她揚(yáng)起頭,透過霧靄朦朧的眼眸,看向鏡子。仿佛只有通過它,才能看清真正的自己和陸沅兮。 她們緊密擁抱著,像一對偷歡的戀人。陸沅兮沒有看鏡子,而是神情專注地吻著自己的耳鬢,用唇齒撕磨。任黎初看到陸沅兮漂亮的側(cè)臉,眸光落在她脖子的小痣上。 淡而小巧的黑色,不偏不倚,剛好落在陸沅兮脖子的長骨上。像是筆直繩結(jié)上的一顆磁石,無端地吸引著任黎初全部注意力。 真性感啊,任黎初恍惚想著。視線在陸沅兮頸骨的那顆痣上反復(fù)流連,心跳越來越快。 而后,是劇烈的耳鳴,眼前一片空白。她弓起身體,發(fā)出哭泣一樣的喘吟。下身抬起直到懸空,然后,一股股水液從xiaoxue涌出,也抽走她為數(shù)不多的氣力。 她高潮了,近乎毀滅性的。 任黎初以為陸沅兮會停下,可陸沅兮沒有。小夾子沒有停止,工具不知疲倦,也不理會這具身體是否能夠承受。 震動持續(xù)著,滾珠的碾動也在繼續(xù),就連xue內(nèi)的cao干也沒有停下來。 任黎初在高潮中承受著更為劇烈的刺激,余韻來不及享受,被迫終止,強(qiáng)行越過了不應(yīng)期,再次墜入欲望的深淵。 陰蒂火熱灼燙,被灌入過多的快意以至于發(fā)出求救似的酸疼,xue腔在痙攣中被猛烈插磨了幾十下,手指借著濕液瘋狂搗攪。 而后,終于脫離了掌控。任黎初顫抖著,被陸沅兮按著小腹,雙腿大開。 然后,液體再次從體內(nèi)涌出,和前兩次有些不同。 她失禁了,被陸沅兮生生cao地失禁了。 第59章 玩物·59 暴雨洗刷著小島,給這個狂歡之夜結(jié)結(jié)實實淋了一把清爽的雨。泳池里的水已經(jīng)換了新的,吧臺的酒東倒西歪,殘余的酒液落在地面和地攤上,空氣也充斥著酒精的味道。 陸沅兮抱著意識不清的任黎初,用泳池里的毛毯將她裹住,安放在躺椅上。她抽出紙巾,想過給任黎初清理一下狼狽不堪的下身,可手才碰到這人的膝蓋,任黎初就像是被觸動了某個警報一般猛地蜷縮起來。 “唔,夠了…陸沅兮,別弄我了,我沒力氣了?!?/br> 任黎初說這話時還沒清醒,聲音帶著被欺負(fù)了整個晚上的沙啞,還有些可憐巴巴的撒嬌意味。 她高高的個子像個小蝦一樣蜷縮在躺椅上,努力把自己裹進(jìn)毛毯里,可顧前不顧后,只是把前面攏住了,大片光潔的后背和臀瓣還露在外面。 她眉頭緊蹙,白皙的臉頰在這種時候竟然有種莫名的脆弱感。抿著的薄唇又紅又薄,隱隱露出的側(cè)頸上還留著自己生硬的咬痕。之所以是生硬,是因為陸沅兮的牙齒細(xì)小而整齊,留下的齒痕也是整齊劃一的。 這樣的咬痕遍布任黎初整個后背,不只是蝴蝶谷,就連后頸和腰窩,也都是錯綜復(fù)雜的齒印。汗水星星點點地沉浮在任黎初背上,混著那些紅紫交錯的痕跡,美得斑駁又易碎。 陸沅兮這才意識到,自己確實做的有些過頭了。這些痕跡密密麻麻,又都是在很明顯的位置,說明接下來幾天,任黎初都很難再穿合適的晚禮服。 “黎初,醒醒,我抱你回去吧?!标戙滟饪戳搜凼謾C(jī),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是凌晨四點了,自己和任黎初好像是昨天晚上20點開始的,直到一個小時前才停止。 陸沅兮估摸著算了下時間,有些心虛的看了眼滿是狼藉的泳池,她知道這里會有專門的人收拾,但還是覺得尷尬萬分。 畢竟離開的人知道是自己和任黎初留在這里,造成這些狼藉的罪魁禍?zhǔn)资钦l,不言而喻。有些事越想就越尷尬,陸沅兮干脆放棄。 持續(xù)了近一個晚上的歡愛,陸沅兮體力消耗也很大,她以前可以抱起任黎初,現(xiàn)在卻只能把人背起來往外走。關(guān)上泳池的門之后,陸沅兮在心里想著,能找誰處理這個地方。 誰口風(fēng)比較緊?又有足夠的經(jīng)驗處理這種事呢? “萱喻姐?!?/br> 一個年輕的女服務(wù)生在酒店樓下,看到趙萱喻招呼自己,疑惑地走過去。能來這里當(dāng)侍者的都有一定的信息掌握,他們知道這個島是誰的,由誰說了算,也知道趙萱喻和任黎初關(guān)系匪淺。 如果說任漪和任黎初是這個島的一把手,那趙萱喻就是老二了。 “呦,還記得我啊?!壁w萱喻看著走過來的女生,在心里想了想,還是沒想起對方的名字。她只記得下午的時候自己為了給陸沅兮和任黎初解圍,砸了一瓶酒,當(dāng)時就是這個女生給自己遞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