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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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李頌說到什么觸動到了路澤川,剛才還閉著眼睛的人突然睜開眼,直勾勾的盯著李頌的臉。 李頌心里咯噔一下,連忙回憶自己是不是說了什么不該說的。 可自從上車開始,自己吐槽的對象一直是劇組安排的主持人,也沒亂說什么啊。 李頌一臉懵逼,小聲問路澤川:“怎么了?” 路澤川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吐出三個字:“吵,閉嘴?!?/br> 李頌果然閉了嘴,不再絮絮叨叨。 車?yán)锼查g安靜了下來,路澤川突然就想起了時樾那有些妖嬈有些魅惑的聲音。 不知道這個時候趕回北城,還來不來得及? 第39章 耐受度差 直播九點半結(jié)束,保姆車十點離開劇組,路澤川半夜一點出現(xiàn)在了時樾家門口。 這個點時樾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的昏天暗地了。 而路澤川看著門上那把熟悉的鑰匙鎖,意外的挑了挑眉。 路澤川從口袋里掏出鑰匙,插進(jìn)鎖孔,發(fā)出咔噠一聲輕響。 接著向左旋轉(zhuǎn)了兩圈,就輕而易舉的打開了時樾家的大門。 時樾并沒有睡熟,在她聽到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響時就第一時間醒了過來。 雖然在社會上闖蕩了三年,但時樾畢竟還是個小姑娘,單身的小姑娘,對入戶搶劫這種事本能的有些害怕。 她握著向晚晚送她的水晶花瓶,躲在門口,糾結(jié)著對方進(jìn)門的一瞬間,是應(yīng)該先把花瓶敲上去,還是應(yīng)該先奪門而逃。 時樾評估了一下自己從門口奔到逃生梯需要的時間,決定先給對方來那么一下。 然而還沒等她敲下去,手腕便被一只大手給緊緊的捏了住。 “這么兇的嗎?” 路澤川嘲諷她。 時樾聽到熟悉的聲音,還沒等路澤川把燈打開,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關(guān)門,開燈,倒水。 做完這一系列,路澤川看著穿著粉色毛絨睡裙、坐在沙發(fā)上抽抽噎噎的女人,沒由來的心里一陣煩躁。 搭了最早的一班飛機回北城,本來是想瀉火來著。 這下可好,火更大了。 因為此時此刻哭的梨花帶雨的小兔子,讓他更想蹂躪! “不是換了鎖?”路澤川害怕自己獸性大發(fā),不顧時樾的意愿,直接撲上去。 所以坐在沙發(fā)三米遠(yuǎn)處,叼著根煙,問道。 時樾擦了擦眼淚,調(diào)整了一下情緒,才委屈的開口:“弄壞了?!?/br> “……”路澤川表示無語。 “你不是在開官宣直播嗎?怎么會這個時候出現(xiàn)在北城?” 時樾想到些什么,連忙踩著拖鞋,跑到門口把門反鎖上。 路澤川心里覺得有些好笑。 平時看著挺精的一人,怎么這時候犯蠢。 大尾巴狼都進(jìn)了屋,她現(xiàn)在鎖門,有什么意義?? “跟主辦方鬧得有些不開心,沒住他們安排的酒店?!?/br> 路澤川隨便找了個理由。 時樾信了。 因為向晚晚看直播的時候她聽見了,聽見主持人問了路澤川一些刁鉆古怪的問題,試圖引導(dǎo)他說一些不該說的話。 時樾想了想,評論了四個字:“貴圈真亂?!?/br> 也不知道為什么,路澤川今天有了聊天的興致,他壓下身體里的火,把時樾從沙發(fā)上扛到床上,然后脫了自己的衣服,就抱著小兔子進(jìn)入了被窩。 “哪個地方都不簡單?!甭窛纱ň驼f了這么一句,然后看著時樾到處劃拉,開始作惡。 兄弟一下子就醒了。 時樾顯然也感覺到了,她昂起頭,眼睛亮晶晶的看向路澤川,嘲笑他:“這么不經(jīng)撩?” 路澤川反手把時樾壓在身下,咬著牙,惡狠狠的道:“耐受度差,你說的?!?/br> 第二天,路澤川讓人送來一個箱子。 是他公寓同款的密碼鎖,送貨的人幫時樾裝好了鎖,并告訴她付錢的老板已經(jīng)提前錄入了自己的指紋。 時樾在大門口站了足足十分鐘,猶豫著要不要把這玩意兒砸掉。 第40章 老板你真狗 路澤川新劇的開機時間定在了圣誕節(jié)后,主要場景的拍攝定點是在南方的一座小城,黎城。 現(xiàn)在距離圣誕節(jié)前還有兩個多禮拜,但并不意味著路澤川能閑下來。 為了沉淪的拍攝,李頌已經(jīng)停了路澤川所有的通告,并托了好幾層的關(guān)系,給他聯(lián)系了一個老師,進(jìn)行一場為期兩個禮拜的特訓(xùn)。 時樾也挺忙。 開題報告之后就要著手論文,雖然本科生的論文就是走個過場,但架不住他們金融系有個較真的輔導(dǎo)員,天天在群里催促他們匯報進(jìn)展。 “好的,凌老師,大綱我明天就發(fā)到您的郵箱。”時樾在分公司處理新項目的事情,接到輔導(dǎo)員的電話,整個人瞬間就有些不好了。 季然則是看了她一眼,狀似無意的問:“要畢業(yè)了嗎,得寫論文?” “是啊,大四,輔導(dǎo)員盯得緊,煩。” 說完扔了手機繼續(xù)翻看那些季然整理好的材料。 季然則在一旁挑了挑眉,似乎并不意外自家老板是個在校大學(xué)生的事情。 雖然時樾沒有刻意說,但他查過。老板沒提起之前他就裝作不知道,任由對方稱呼自己“小季”。 看樣子,是時候擺脫這個沒有辨識度的稱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