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價交換(口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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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啊,好癢,呀啊,舌頭,又吃到舌頭了,嗯,舌頭,嗚,給我舌頭,舔我sao逼,給我……” 武依謐放聲浪叫,在她腦海里只有那時不時觸碰到y(tǒng)inchun的舌頭。 人就是這樣,越得不到的越使人瘋狂。 戚劍對于吊起一個人的性欲,那火候把握得爐火純青。 他知曉長期這樣欲即欲離,不給點甜頭,吹吹風,再大的火勢也會走向頹勢。 于是,在那又一次向后迎上來的肥臀到來的時候—— 男人那濕滑靈活的長舌如同那硬勁靈敏的海蛇,鉆入珊瑚洞一般,像閃電一樣刺入那略微松垮的逼xue。 大舌頭猶如開了雷達,只是在sao逼里周轉一圈,便能精準找到女人那腫大微垂的蒂心。 接著,等舌頭找到那蒂心之后,男人猛地掰開手上那兩片肥臀,將自個的俊臉生生埋入那白漿直流的yin逼,之后伸入xue心的舌頭勾主那顆腫脹的rou球。 他的嘴像是覓食的食蟻獸,拼命地鉆進媚rou堆積的rouxue,找到那顆rou球,連同周圍的軟rou褶皺就是狠狠一吸。 饑渴而得不到撫慰的yinxue,以及突如其來的大舌侵襲。 而且那舌頭又是直直攻擊到核心地帶,那種直擊頭頂?shù)碾娏鞲泻托睦淼拇碳じ校屛湟乐k發(fā)出一道劃破天際的啼鳴。 “進來了,舌頭進來了,saoxue吃到最心愛的舌頭了,嗬啊,舌頭好長,好會舔,嗬啊,好會鉆,呀啊,嘴也進來了,快含住小蒂心,快,呀啊,吃到了,??!啊??!都被吃進去了,嗬啊,好爽!” 武依謐沉浸在那一連串的極致快感中,她嘴里如同連珠炮似地yin叫個不停。 但男人那出色展現(xiàn)它本領的舌頭、嘴,卻在那突然一擊和狠狠攪弄帶走一滿舌的yin液過后,絲毫不留戀地揚長而去。 武依謐從巔峰快感上驟然下跌的落差感,讓她嘴里難受地發(fā)出嗚嗚聲。 她好像饑渴覓食尋找奶頭的小孩,saoxue開始瘋狂地往后擺動尋找男人的舌頭。 但一切,好似鏡花水月。 男人不肯再讓她體會那爽得骨頭都要發(fā)麻的快感,不止如此,戚劍起身,舔干凈嘴角的白漿,整了整衣衫,徑自越過武依謐。 他走到茶幾旁的木椅上端正坐下,即使體內(nèi)燥熱難耐,如附骨螞蟻一樣驅使著他快去女人的身體上尋找解藥,但他還是極力忍下了。 只不過,武依謐卻沒有他那么能忍。 身體里被扇起的熊熊yuhuo,讓她如同發(fā)情失去理智的雌獸,只為了尋找雄性與之交合。 她跌跌撞撞地趴附在戚劍的腿邊,那雙玉骨冰肌的手抓住男人胯間頂起帳篷的大陽具。 “公子,給我~好癢,呃啊,您的roubang好粗,sao逼要吃大jiba,嗚,要吃舌頭~” 戚劍俯下身,捏住女人的下巴。 他的大拇指塞進女人的小嘴,逗弄那條饑渴盤繞的香舌。 他的臉緊貼著武依謐的臉,從嘴里吐出炙熱的吐息,刺激著女人圓潤的耳垂。 “姑娘,想要得到你想要的,那就要給我我想要的,這才是等價交換?!?/br> 武依謐雙眸微瞇,眼神中帶了八分情欲和兩份岌岌可危的理智。 “公子,您想要什么,您得先告訴小女子,您想要什么……小女子,什么都給你,呃啊,好難受呀,公子……” 說著,她掙脫男人的手,像一條順著棍子飛快往上爬的蛇,爬進男人的懷抱。 她的四肢緊緊纏繞著男人健碩的身體,紅潤的嘴唇在男人的脖子密密匝匝留下印記。 “本公子想要什么,你會不知道?” 武依謐張嘴,一口含住男人的耳垂。 她仍是揣著明白裝糊涂,說道:“公子先滿足了小女子嘛~小女子難受得腦袋一片空白,實在想不出您要什么東西,而且,小女子的小saoxue還沒吃夠你的大舌頭呢~” “……”戚劍靜默了幾瞬。 此女,還真不簡單呢。 看來,還需費力與她周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