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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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歌。”他直接過去抱她,嗓音沙啞,“頭痛,解酒藥還有嗎?” 任清歌冷靜了一夜,心情沒有波瀾。 說不上是想通了還是賭氣,她不抗拒霍危的親密,但是也不迎合。 沒有期待也沒有厭惡。 “我不知道還有沒有?!比吻甯璋阉S手推到椅子上坐下,“讓李媽給你拿,我要出門了。” 霍危靈魂歸位。 在任清歌走到門口的時(shí)候,又猛地起身把她拽回來。 仔細(xì)打量她的臉。 “你怎么了?跟誰生氣?” 任清歌毫無表情,“沒有?!?/br> 霍危渾渾噩噩,“因?yàn)槲易蛲砀峋按ê忍?,你等得生氣??/br> 任清歌這下是真生氣了。 我是什么很下賤的人嗎,你抱著我喊別的女人,我還等你。 “沒有。”任清歌不耐煩,“我真的要遲到了?!?/br> 每個(gè)字,都壓抑著怒火。 一觸即發(fā)。 霍危要是聽不出來,他這么多年竹馬就白當(dāng)了。 他難得放軟語氣,腦袋靠在她身前,“裴景川故意整我,我這一次醉酒恐怕傷肝又傷胃,要疼到今晚上才能好,看在我也是受害者的份上,別生氣?!?/br> 任清歌,“還有別的事嗎,一次性說完,我要走了?!?/br> 霍危皺起眉,再次問,“你到底怎么了?!?/br> 任清歌嘖了一聲,耐心耗盡,直接甩開霍危就走。 力度大,甩開的手不小心打了一下他的臉。 任清歌生硬道歉,“不是故意的。” 霍危沒做聲,把她抱起來去床上。 將人壓在柔軟床墊里,率先壓住她要掙扎的手。 “不接受口頭道歉?!?/br> 還沒有完全醒酒,又被她搞得沒有耐心。 霍危的手段強(qiáng)勢了一些。 親她親得很用力。 任清歌睜開眼,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 她眼睫輕顫,眸底蒙了一層霧。 “霍危,你知道我是誰嗎?” 霍危撩開眼皮。 “清歌。” 喊她的名字,像是戳破了曖昧的泡泡。 欲望蔓延。 任清歌閉上眼。 扭開頭。 霍危再次呼喚她名字的時(shí)候,是吃痛。 “放松。”她過于生澀,命根被她的身體要挾著,進(jìn)退不得,“清歌,別那么緊張,要斷了?!?/br> 任清歌白著臉,抓著他的手臂肌rou緩解自己。 “……這不是我能控制的?!?/br> 霍危不肯,在她身上胡亂吻一通。 一遍遍喊她清歌。 任清歌鼻子一酸,眼淚撲簌簌掉落。 霍危一怔,“這么痛?” 他作勢要退,任清歌深吸一口氣,阻止他。 她啞聲說,“速戰(zhàn)速決?!?/br> 霍危心里密密麻麻地扎,“不行,會受傷,我等會再……” “沒有等會了?!比吻甯锜o情道,“不會有等會,也不會再有下一次,做完這次我們就該怎么樣就怎么樣?!?/br> 霍危定定看著她滲了一層細(xì)汗的白皙臉頰。 “不再跟我做了?” 任清歌視線落在別處,“嗯。” “為什么?!?/br> “沒有為什么,你快點(diǎn)?!比吻甯枰桓备八赖哪樱白鐾晡乙鲩T了?!?/br> 可霍危非要一個(gè)答案,“你在書房的時(shí)候都還在勾引我,現(xiàn)在我剛進(jìn)去,你跟我說沒有下次了?任清歌,我做了什么讓你這么生氣?” 任清歌沒臉說出口。 他喜歡姜音是她早就知道的事,他們也說好了,彼此私生活不干涉。 說出真相,顯得她過于矯情了。 任清歌逃避一般不說話。 霍危掐住她的腰往外退,“起來,我們好好說?!?/br> 任清歌不耐,隨便想了個(gè)理由搪塞他,“因?yàn)槲也幌敫阕隽?,我現(xiàn)在躺下來,滿腦子都是別的男人,我沒感覺!” 霍危一頓。 臉色陰翳了起來,“想別的男人?” 任清歌破罐子破摔,“對,我想跟秦淵做!” 霍危腰身重重一挺,重新劈開她,“你他媽再說一遍?” 第402章 她憑什么這么冷靜 任清歌痛得說不出話。 她想喊叫,可自尊心又強(qiáng),于是咬著自己的手背用力忍著。 連同眼淚也都忍著,忍得心臟麻木,對他蠻橫的行為感到絕望。 霍危發(fā)狠撞了好幾下。 抬頭看見她通紅的雙眼,越發(fā)的生氣。 又止不住心疼。 他猛地退出去,抓起地上的褲子。 突然就結(jié)束了,讓任清歌有點(diǎn)分不清現(xiàn)實(shí)。 她緩緩看向霍危,不過一會的功夫,他已經(jīng)扣上了皮帶,臉上一片深不見底的冷。 “既然你今天沒感覺,那就不做了?!被粑Iひ衾溆?,“去忙你的事吧?!?/br> 任清歌扯過被子遮住自己,坐起來。 霍危說完就要走,任清歌問,“剛才我說的事……你什么想法?!?/br> 霍危停頓了兩秒,什么都沒說,摔門離開。 力道之大,恍若地震。 任清歌用溫水敷了一下,痛感消失得差不多時(shí),才穿戴整齊出門。 裴司翰已經(jīng)在醫(yī)院等候。 任清歌打起精神,認(rèn)真給他做了義肢的評估。 幾乎沒有問題,保養(yǎng)得很好。 裴司翰有什么其他不適的,任清歌都做了詳細(xì)的筆記。 下次來,她就一次性給他解決。 裴景川跟姜音產(chǎn)檢完,過來看望裴司翰。 “爸,感覺怎么樣?!苯魡枴?/br> 裴司翰,“沒什么問題,任醫(yī)生很負(fù)責(zé)?!?/br> 說完,他看了眼面無表情的裴景川,“你怎么了表情這么臭,阿音產(chǎn)檢有問題?” 裴景川語氣淡淡,“沒有?!?/br> 姜音挑眉,“做彩超的時(shí)候他非要陪同,不小心看到了不該看的。” 裴司翰一愣,“里面的醫(yī)生沒穿衣服?” 姜音,“……” 裴景川斜他一眼,意有所指,“你怎么會往那方面想。” 裴司翰低頭輕咳,假裝沒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