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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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一人,眸色深沉,里頭深不見底似的,一瞬不瞬地盯著臺上的肖堯。 是傅呈。 “失算了?!毙蛳?。 他千算萬算也沒有算到,傅呈竟然會出現(xiàn)在今晚的聚會上,更沒想道傅呈最先點了他。 而肖堯的扮演者在方才舞臺燈光消失的三秒鐘異常緊張——他忘了戴那對耳環(huán)。 可是襯衫已經(jīng)被藏到道具中去了,他想找也找不到了。 木子苑深知道具的重要,但他也沒辦法,錯過就是錯過了,不能影響接下來的劇情,他只能演下去。 傅呈對他勾勾手指,臉上卻露出一點屬于安池的笑意。 肖堯走下臺子,傅呈說:“過來?!?/br> 木子苑腳下的高跟鞋并不合腳,鞋跟一扭,他沖著跟傅呈截然相反的方向栽下去! 如果真的摔了,那就是舞臺事故。 木子苑咬緊嘴唇,已經(jīng)在設(shè)計摔倒后的演法。 怎料傅呈長手一伸,撈了他一把,直接把肖堯拉到他懷里。 傅呈笑道:“我讓你到這里來?!?/br> 這出戲又能演下去了。 木子苑如釋重負(fù),迅速進(jìn)入狀態(tài):“謝謝你。這位小哥哥怎么稱呼?” 傅呈玩味地笑著:“怎么稱呼不重要。你好像掉了東西?!?/br> 他手上正是那副木子苑沒來得及帶上的耳飾。 木子苑心中有所動容。 他和之前飾演傅呈的演員配合也算默契,可安池帶給他一點感動。 他會不會是知道自己有可能來不及戴上耳飾,特地準(zhǔn)備了一副備用的呢? 為了這點感動,木子苑覺得自己還能在這段感情中堅持一下。 “我?guī)湍愦魃习?。”傅呈說得很曖昧。 兩人湊近,木子苑才發(fā)現(xiàn)那副耳飾是耳釘?shù)目钍健?/br> 而他沒有耳洞。 安池手中的耳釘離自己的耳垂越來越近,木子苑突然意識到對方想干什么了! 安池想要刺破他的耳垂,硬是給他戴上! 作者有話說: 垃圾安池,你這樣是不會有老婆的! 第42章 蓄意已久 他想掙脫,可正在戲中,后面還有將近四十分鐘的內(nèi)容,他是主角,逃無可逃,更避無可避。 傅呈的笑中有安池的殘忍:“你一個出來端果盤的男模,有資格拒絕主人給你戴耳飾嗎?” 木子苑輕輕推拒著,身子下意識地向后躲去。 然而他的后背被安池抵著,根本沒辦法掙脫。 在木子苑難以置信夾雜著驚懼的目光中,那根鋒利的針終于還是刺破了他的耳垂。 全場雅雀無聲,聚光燈只打在他倆身上,所有的觀眾都像是屏住了呼吸,和角色共情。 后臺,方谷雨用雙手捂住嘴,才沒有喊出聲來。 她被安池氣得發(fā)抖,自言自語地罵道:“安池這個瘋子!” 她不安地看向一旁的于陌,發(fā)現(xiàn)于陌竟然愣住了,像是被釘在原地一樣,臉上拋開震驚之外,還有濃重的興奮。 方谷雨說不清那到底是什么表情,但她意識到,安池自作主張加的戲,并沒有讓導(dǎo)演感到厭煩。 木子苑先看見血,疼痛延遲到達(dá)。 他整個人像蝦米一樣蜷縮在安池懷里,在耳釘穿進(jìn)耳垂的時候,他的大腦一片空白,根本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木子苑后背出了一層冷汗,他正穿著露背的裙子,風(fēng)一吹,他第一次在舞臺上感覺到寒冷。 很快,觀眾席開始發(fā)出竊竊私語,木子苑的所有感官好像都被放大了,他沒有辦法一直保持這個狀態(tài)。 他要演戲。 他不能讓底下坐著的上千個觀眾從劇情當(dāng)中脫離出去。 再抬眼的時候,他是肖堯。 安池明顯愣了愣,險些沒接住木子苑的戲。 肖堯像是不知疼似的,用手一點點撫摸上傅呈的后背,解語花一樣往傅呈懷里一靠,說:“哥哥們,你們剛剛在聊什么呀,肖家嗎?我可聽說他們最近找到證據(jù),可以東山再起啦?” 肖堯說的自然是假話,他是想要套出這些人的真話來。 傅呈不說,他身邊的公子哥兒卻替他說了:“那怎么可能,傅哥親自做的局,肖家行現(xiàn)金到會計,從總經(jīng)理到董事長,一個都跑不了?!?/br> 傅呈看向肖堯時,眼中是玩味和不屑,然后在一片起哄聲中,他帶走了懷里這個站臺的omega。 他把肖堯放在家里,像養(yǎng)一只漂亮的鳥,肖堯也意外地很聽話。 傅呈不知道的是,肖堯從來不是金絲雀,他愿意被傅呈帶走,是因為他要在傅家尋找肖家被陷害的證據(jù)。 那天晚上,雷雨交加,傅家停電了。 傭人在偌大的別墅里亂跑,一個個都像是眉頭蒼蠅。 唯有肖堯,雙眼清明。 閃電籠罩在他臉上,時而投下一片陰影,肖堯用一個一字夾別開了傅呈書房的鑰匙,悄悄走了進(jìn)去。 他盡量不把房間翻亂,可還是卡在了保險柜的密碼上。 這電子鎖只要輸錯一次,就會立即發(fā)出警報,肖堯咬著手指,大腦飛速運(yùn)轉(zhuǎn)。 他與傅呈認(rèn)識幾年,始終針鋒相對,不是最了解彼此也差不多了,他能想到的日子僅有一個,可一旦輸錯…… 門口傳來鎖芯轉(zhuǎn)動的聲音,肖堯心一橫,將那串六位密碼輸了進(jìn)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