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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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庭霄指了指他:“這是本王的飲兒,白知飲。” 又指了指那漂亮的年輕人:“飲兒,這是肖宴,你知道他吧?今后他就留在府里了,以后要好好相處!” 白知飲瞬間白了臉,看了肖宴一眼,又趕忙垂下頭,用力點了一下。 “我,還有事,殿下,我先回去了!” “嗯,去吧!” 李庭霄一揮袖子,他便落荒而逃。 原來,自己才是“外人”。 等他踉踉蹌蹌離開庭院,李庭霄臉繃起來,轉(zhuǎn)頭便往金茳院走去,肖宴小跑著跟住他,也不嚷嚷腳疼了,跑的氣喘吁吁。 一進院子,李庭霄指了下廂房:“你睡那間?!?/br> 肖宴看了一眼,點點頭,又好奇地朝后看了一眼:“那就是大名鼎鼎的白小將軍???可真是英氣逼人,哎喲……” 他“嘖嘖”兩聲,又在煜王嚴肅的目光下收了聲。 “你怎么知道他的?” “園子里說書的前陣子每天都講,我們都可喜歡他了,都覺得他跟著殿下可惜了!” “可惜?” “那種不解風情的性子,逗起來一定很好玩!我們都沒機會了呀!” 李庭霄橫他一眼,轉(zhuǎn)身回屋,留他一個人在院子里笑的花枝亂顫。 見人走了,他追進屋:“我看人可毒了,殿下,小將軍是不是放不開?趁這幾天,我?guī)偷钕陆探趟??人生苦短,一天都不能浪費!” 李庭霄指著他的鼻子:“閉嘴,你演好你該演的,一文錢也不會少你的,要敢漏了馬腳,本王掀了你的象姑館!” “肖宴”吐吐舌頭,遺憾地咕噥:“那只能以后再教咯!” 吃過晚飯,邵萊來稟報,說今日老艾來過,見他不在就直接去找阿飲了。 笑彌勒今天臉上一點笑容都沒有,看“肖宴”時橫眉立目的,頗有些嚇人。 李庭霄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西院,雖說應該再冷幾天,但正事還是要商量。 西院連蠟燭都沒點。 李庭霄心頭抽緊,甚至開始質(zhì)疑云聽塵這辦法是不是有些離譜。 他徑直去了主屋,門沒閂,推開后,就看到窗邊坐著的白知飲,他凝視著窗外的余暉,聽到動靜也沒回頭,仿佛成了一道黑色的剪影。 李庭霄點燃了兩盞燈,走到他身旁,一只手按在他的肩頭。 他抖了一下,這才轉(zhuǎn)頭看他,兩只眼睛又紅又腫。 “哭什么?” “我算什么?” 幾乎同時開的口。 李庭霄去擦他眼角的濕痕,卻被他偏頭躲開。 “殿下的肖宴回來了,那我呢,我算什么?” 李庭霄的嘴角隨著他顫抖的聲音,一起顫了顫。 “好好相處是嗎?”白知飲搖頭,“我不能跟他好好相處,殿下若是膩了,我走便是!” 李庭霄想說你走吧,卻開不了口,這一瞬,他覺得云聽塵的點子簡直爛透了,白知飲這樣走了,今后何止是難追?那怕是一輩子都追不回來! 他暗罵自己感情遲鈍,作為一個什么世面都見過的現(xiàn)代人,居然選了最爛的一招,簡直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不過,作為逼他心甘情愿離開危險漩渦的辦法,有效是真有效。 皇后前天又來找了他一次,確定湘帝不在宮中,聯(lián)想到當初的情形,怕是兇多吉少了。 她說要回嶺南去,時間就在明日。 她一走,太后必然有所警覺,恐怕篡國之事就在眼前,而她想篡國,第一個必然要干掉自己這個唯一的姓李的。 罷了…… 他再次硬起心腸,冷聲問道:“你想怎樣?白知飲,我素來待你不薄,你別太得寸進尺!” 白知飲的眸光縮了縮,垂下頭:“是,我知道了。” 李庭霄冷哼一聲,問:“東林那邊如何?” 白知飲有些恍惚,聽他問,便直接說了:“外公病危,恪天軍食不果腹,還有jian佞想要篡權(quán)?!?/br> 他慢慢地把一切都說了,李庭霄心中一動,下意識把手伸進袖口,捏了捏其中的一個硬物。 “你……” 白知飲突然抬眼,兩人目光一碰,他后面想說什么統(tǒng)統(tǒng)都忘了。 心碎了,裂成一塊一塊的,又漸漸碎成齏粉,好像撿都沒法撿。 良久,白知飲哽咽著聲音央求:“殿下,抱抱我,行嗎?” 李庭霄被他羸弱的目光擊中,一把將人拉起,抱進懷里。 冷戰(zhàn)持續(xù)十幾日,他十分貪戀懷里的溫度,忍不住親他的耳朵,親他的脖子,親他的嘴唇,落下的熱吻密不透風,又毫無章法。 彼此的呼吸都愈發(fā)急促,白知飲推他,倔強地低喃著“放開”,拒絕的話卻統(tǒng)統(tǒng)被他壓進喉嚨里。 他熄了蠟燭,這樣,他就看不到自己眼里的溫存和不舍。 他把人箍在身體里,像頭餓狼,不停啃噬他的每一寸皮膚,留下一排排清晰的齒印,生怕他就此忘了自己。 他近乎粗暴,在他不間斷的嗚咽和低吟中,一次又一次將自己留在最深處,希望他永遠記住這一刻,記住自己的滋味。 他一遍遍親吻他身上落下的痕跡,親吻著失神的他,心疼又懊悔。 他知道自己該離開,卻不想扔下他獨自在這冰涼的夜里,于是便擁著他的身子,用體溫哄他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