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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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蘭母都習慣了,看淡了。 要是兒子能綁住傅家的家主,那對他自身的未來,對家族都是一件大喜事。 與工作能力出眾,私生活上又會玩的人坐在感情桌上打牌,很講究這里面的分寸,那股子矜持不能太過,過了,人就嫌煩了。 太順著,那也沒意思。 蘭母尋思,什么時候再跟兒子聊聊。 蘭翕現(xiàn)在沒有那方面的心思,他把傅延生叫來,只是想跟對方說一下在派對上見到的異象。 傅延生聽完蘭翕所說,一陣沉默。 蘭翕咬緊嘴唇,他站起來,眼里露出了受到委屈后的莽撞激動:“你是不是覺得這都是我編的,我為了讓你來我家,隨便就用……” “沒有那個意思?!备笛由此樕系慕q毛,“查監(jiān)控了?” 蘭翕的呼吸一頓。 “慌了吧?!备笛由阉匾巫由?,溫柔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蘭翕愣愣地坐著,耳垂微紅。 別人都以為他了不起,能夠不對傅少動心,實際上,他早就…… 傅延生叫下屬去調監(jiān)控,等結果期間他始終陪在蘭翕身旁。 蘭翕緊張地把手指送到嘴邊咬。 傅延生捏他臉,拿掉他的手指:“別弄傷自己。” 蘭翕的耳垂更紅了。 下屬辦事效率高,沒多久就送來了結果,傅延生掛掉電話:“蘭翕,沒有拍到你說的拿著帽子的女人?!?/br> “這樣嗎……”蘭翕心不在焉,氣色也不怎么好,“鐘少他們也都沒有看到?!彼半y道真的是我看花眼了嗎?那么真實。” 傅延生的手臂搭在他椅背上,像把他擁在懷里:“別多想了,泡個澡睡一覺。” 蘭翕頓時就從帽子女人的事上抽離,傅延生不像是會泡澡的人,也從來沒在他面前讓他泡什么澡,這次怎么會說這個。 是不是來之前見過誰泡澡? 蘭翕首先排除了大他一輪還多一歲的微玉,最近傅延生養(yǎng)了個小玩意在別墅。 是那小玩意吧。 蘭翕掩去自己的不快,他看一眼傅延生手背的摳傷,沒叫家庭醫(yī)生,而是自己出去拿了藥箱回來。 傅延生見蘭翕給他的傷口消毒,貼紗布,他笑道:“不過是指甲摳的,要你這么大陣仗。” 蘭翕柔潤的唇動起來:“太深了,你怎么由著那個人胡來。” 沒第三人在場,不喊未婚妻了,那個人。 傅延生沒接這個話題,他支著頭想蘭翕的疑問,當時似乎是只顧著把人掐死,沒注意到手背被摳破,后來那種情緒過去了,傷也就一并被忽略了。 蘭翕忽然出聲:“傅少,李家小少爺死了的事,一點消息都沒往外漏,你了解內情嗎?” 傅延生的注意力重新回到鮮活奪目的少年身上,覺得比起袍子,他更適合校服:“在洗手池里溺死的?!?/br> “洗手池?”蘭翕難以置信,“那也能把一個成年人溺死?是仇家還是?” 傅延生對此不感興趣:“吸多了吧?!?/br> 蘭翕也不知道為什么要問李少的死因,現(xiàn)在清楚了,他有種松口氣的感覺。 李少只是死于致幻藥品,跟派對上的怪異事件無關。 傅延生看腕表:“那我回去了?!?/br> 蘭翕手上捏著多余的紗布送他出去,不知怎么說了一句:“你今晚能不能留下來陪我?!?/br> 傅延生挑眉:“你確定?” 蘭翕睫毛撲扇:“只是睡覺,不做別的?!?/br> “那不行?!备笛由此南掳?,讓他抬起頭,“在我這里,兩個人躺在一起,不可能不做別的。” 蘭翕身體發(fā)熱心里冰涼,我也是嗎,我也跟你的那些小情人一樣嗎? 不想問,不敢問。 傅延生這個人,我對你有興趣,就會投入精力與財力。 仿佛你是我的珍寶。 一旦失去興趣,你就什么都不是了。 . 傅延生離開蘭家以后沒有回別墅,他去了自己的另一處房產(chǎn)。 費萊爾按照他的要求,叫來了跟過他最久的一個舊情人。 那舊情人如今已經(jīng)年過二十五,費萊爾敲響他的大門讓他受寵若驚,他匆忙洗了澡趕過來的。 不管傅延生今晚發(fā)的什么風,會不會讓手下給他開支票,他都要小心伺候。 傅延生舒坦了一晚上,第二天早上才堪堪壓下要讓老男人見血的沖動,丟下奄奄一息的舊情人,神清氣爽地去公司上班。 陳子輕無精打采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才見到傅延生的身影,對方身后跟著費萊爾。 隔著傅延生,陳子輕跟費萊爾眼神交匯,確定對方?jīng)]有把他的體香告訴傅延生。 費萊爾突然對他眨眼,他頓時心生警惕。 “傅哥,你的未婚妻有個小秘密?!辟M萊爾好似瞧不見陳子輕一個勁地搖頭,他笑得格外陽光,“碰巧被我發(fā)現(xiàn)了?!?/br> “小秘密?”傅延生把咖啡放桌上,神色看不出喜怒,“微玉,你自己說?!?/br> 陳子輕吞吞吐吐:“我,其實我,延生……” 傅延生把領帶抽下來,丟出去,不容拒絕道:“撿起來,到我耳邊來說。” 陳子輕路過費萊爾身邊時,偷偷踩了他一腳,在他錯愕的目光里撿起領帶,挪步走向傅延生。 “小秘密是比較隱私的吧,可是,”陳子輕握著領帶,“那次你讓費萊爾去救我,送我回家,一路上我跟他沒怎么交流,之后就沒有接觸了,他怎么可能發(fā)現(xiàn)得了我的秘密?!?/br> 合情合理。 費萊爾如果要反擊,那就等于說自己一個下屬,對主子的未婚妻有了超過正常數(shù)值的關注。 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費萊爾的眼里掠過一絲趣味,他對著傅延生的時候已經(jīng)恢復如常:“我指的是剛才進門的時候,微先生在一分鐘內偷看過傅哥六次,小秘密就是喜歡偷看你?!?/br> 傅延生面部的陰云散去,他嗤笑:“這算什么秘密,恨不得把眼珠黏我身上?!?/br> 見身邊人魂不守神,傅延生拿走被他握著的領帶,綁在他手腕上,拉著他上樓。 陳子輕被拉著走,整個后背都濕了,幸好他沒有坦白。 費萊爾那家伙真頑劣! 陳子輕后知后覺自己出了很多汗,卻沒有散發(fā)出香味,他想起人工體香不穩(wěn)定,現(xiàn)在沒了。 一點點都沒了。 陳子輕開心起來,他的心情流露到眼角眉梢,走在前面的傅延生沒發(fā)覺,費萊爾的角度卻看得一清二楚。 費萊爾垂著的手動了動,像是做出了掐住什么的弧度,饒有興致地調整了幾下位置。 陳子輕后背一涼,他加快腳步,沒注意撞上了傅延生,被一路扯到了樓上房間。 傅延生把領帶多出來的部分塞進陳子輕的褲腰里,他繞到后面,盯著那只蝴蝶看了半天。 “你這只sao蝴蝶,”傅延生的喉頭滾了下,話聲莫名地停在這里。 陳子輕翻白眼:“蝴蝶怎么就sao了?!?/br> “蝴蝶不sao,在你身上sao,你全身上下沒有不sao的。”傅延生的目光掃著老男人薄背,肩胛骨,“這兩天我會安排人過來,給你把紋身洗掉。” 陳子輕回頭:“疼嗎?” 傅延生給了他一個“你在說什么廢話”的眼神。 陳子輕說:“那我不洗?!?/br> 剛說完,腦中就多了蝴蝶相關的記憶,并且是標注過的。 蝴蝶是原主為暗戀的人紋的,等著他來舔濕紅線,咬破蝴蝶合攏的翅膀,吻遍蝴蝶全身。 陳子輕:“……” 原主怎么還有暗戀的人??? 他一點記憶都沒有,有可能是沒見到,或者是見到了,只是沒解鎖關鍵詞。 “延生,蝴蝶我真的不想洗?!标愖虞p哀求著,“你讓我留著吧?!?/br> 傅延生冷漠無情:“理由。” 陳子輕睜眼說瞎話:“我給你紋的!” 滿室寂靜。 陳子輕正想偷瞄傅延生,頭頂就響起嘲諷:“給我紋的?是不是想要我咬著你這只蝴蝶,玩你?” “你還真是白日做夢,不知廉恥?!?/br> 傅延生毫不留情言語狠毒,眼前人金色的眼睛被落寞苦澀覆蓋,滲透,溢出眼尾。 他扯走自己的領帶,走到垃圾簍前扔進去:“明天這里就會有新客人,禮貌點,拿出你作為正宮該有的大度,傅太太?!?/br> 陳子輕拍了拍心口,洗蝴蝶的事總算是應付過去了。 . 氣溫驟降,即將迎來暴雪。傅延生說的新的客人沒有出現(xiàn),他下班回來吃晚飯,性情轉變得比天氣還要厲害。 陳子輕感覺傅延生的心情不錯,他趁機提出想要電腦,傅延生真就叫人給他搬了一臺。 一有電腦,陳子輕就上網(wǎng)搜夏家村,確實要開發(fā)了。 “柏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