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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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延生主要是怕時間一久,既沒找到合適的下屬給婊子解饞,自己又不干,婊子紅杏出墻和人勾搭,給他建草原。 到時被圈內(nèi)人知道了,他顏面掃地。 所以他考慮干不干,實屬是情勢所迫,并非情愿。 陳子輕查看傭人給他收拾過來的東西,大多都是護膚品,他全倒在桌上,一瓶瓶一罐罐地擺好。 隱約感覺屁股上一涼,陳子輕猛地回頭,傅延生閉著眼,看似睡著了。 最好是真的睡著了! 陳子輕把大衣的下擺往下拉了拉。 晚上醫(yī)護人員來查了次房,陳子輕像一個很怕失去主心骨的家屬,深愛先生的太太,他特地問了注意事項,抬頭發(fā)現(xiàn)傅延生凝視著自己,不知道凝視了多久。 陳子輕蹙了一下眉心,當作沒有看見。他在夏季村被電擊的事,傅延生說查清楚了,卻是到現(xiàn)在都沒有提,也沒有要嚴刑拷打的架勢,說明事情的發(fā)展不是傅延生想的那樣,懶得跟他對質(zhì)。 原主弟弟竟然抗住了傅延生這邊的逼迫,編了個說法過關(guān)了。 這是陳子輕沒有想到的,他低估了原主弟弟的實力。雖然家族已經(jīng)掉到三線,但也是個豪門,作為想盡所有資源培養(yǎng)出來的繼承人,多少都是有能耐的。 . 陳子輕在病房的沙發(fā)上趴著睡的,醫(yī)院陰氣重,病房暖和和的,他依舊用毛毯蓋住了全身,只露出一點頭發(fā),繾綣柔情地垂到地上。 呼吸蒙在毛毯里,濕濕熱熱的,他老實地睡了一段時間,一條腿伸出毛毯,掛在了沙發(fā)邊沿,小腿翹在半空,腳上沒穿襪子,腳尖微微勾著,從腳趾到腳背,再拉伸至腳踝,往上到毛毯掩蓋處都是一片瑩白,發(fā)著光,有種少年感的美。 腳底朝下隱于暗中,從柔韌的曲線來看,一定是白嫩的,敏感的,吹口氣就能顫栗著攏起腳趾縫,蹦起腳背。 傅延生一個常年吃山珍海味的人,對著一只腳起了欲望,還不是蜻蜓點水,而是洶涌澎湃如船入深海瞬間被拍翻淹沒,他在想,沙發(fā)上的老男人刻意引誘他的幾率大不大。 就這么想了一夜,青管跳動了一夜。 陳子輕一覺睡醒看見傅延生滿眼紅血絲,他邊拿按摩梳梳頭,邊詢問道:“你沒睡???” 傅延生讓他滾,他去洗手間刷牙洗臉,擦擦抹抹,弄完了才出去。 費萊爾敲門進病房,聞著傅太太身上的護膚品味匯報道:“傅哥,查清楚了?!?/br> 陳子輕頓時停住了腳步:“什么東西???” 費萊爾將資料袋放到床頭柜上,打著哈欠伸懶腰:“我交差了,回去睡了。” 陳子輕瞥瞥傅延生,見對方?jīng)]有要說的意思,只好先下樓轉(zhuǎn)轉(zhuǎn),吃點熱乎的東西。 路面的積雪清掉了,又落上了一層,陳子輕呼吸著清冽的空氣散步,他沒散多久就接收到了一道道視線。 在垡城,陳子輕戴了口罩都沒用,一頭銀發(fā)跟一雙金色的眼眸就鎖定了他的身份。他沒去理會各種打量,自個找了個面館吃掉一碗面,拿出手機打給手機的主人:“弟弟,早上好?!?/br> “早,早上好?!蹦谴迕裰е嵛?,他良心過不去,坦白自己昨天不是東西,收了錢干了出賣人的買賣。 陳子輕以為他被逼迫了,原來是收錢了啊。 “沒事,我已經(jīng)平安到家了?!标愖虞p從樹下帶著一頭雪出來,“村里還在開發(fā)嗎?” “還開發(fā)著呢,那大老板坐直升機離開沒多久就返回了?!?/br> 陳子輕有點詫異,柏為鶴不是有要緊事才叫直升機過去的嗎? 村民見陳子輕不介意了,就輕快起來:“那錢我分你一半,一大半吧?!?/br> “不用不用,你自己留著花?!标愖虞p跟他聊了幾句就打給夏開勝大爺,說了聲早安。 “安個屁安!”老大爺咕嚕著掛掉。 陳子輕一路彎著唇回病房,傅延生洗過臉了,額發(fā)跟鬢角微潮,胡渣沒刮,他聽見進來的腳步聲要發(fā)火,抬眼瞧見對方眼角眉梢柔而媚,皺皺眉,大早上的,又sao上了。 “過來?!备笛由钢策叺耐栖嚕拔刮页栽顼??!?/br> 陳子輕不敢置信:“???” 傅延生把資料袋放到身前,陳子輕福至心靈,小跑到床邊:“我現(xiàn)在就喂你吃。” 早飯十分豐盛,陳子輕都看熱了,他尋思這么多傅延生一定吃不完,等會兒他也吃點,不能浪費。 傅延生吃掉一勺海鮮粥,厭煩道:“讓你喂個早飯,你大腿夾著小腿干什么?” 陳子輕一言難盡地偷瞄他一眼,你注意得還挺細致。 “尿急。”陳子輕說。 “那你不去撒,你坐這干什么,給我表演尿失禁?” 陳子輕冤枉地說:“怎么會呢,你見多識廣,尿失禁對你來說也不是新鮮事?!?/br> 傅延生怪異地沉默,老男人這是夾棍帶槍,覺得他情人多。 失禁確實也見慣了,沒意思。 傅延生把資料袋扔了過去:“把尿撒了,一邊玩去,別影響我心情。” “那你自己吃啊,別燙著?!标愖虞p敷衍了句,拿著資料袋進了衛(wèi)生間。 資料袋里是一個富二代這兩天的生活軌跡和社交。 “馮三少死了啊?!?/br> 陳子輕吸了口氣,又死了一個。 他坐在馬桶蓋上一張張地翻看,馮三少死前那段時間沒什么異常,就是正常公子哥的吃喝嫖賭。 目前死了三個人,其中兩個確定戴了夏子的黑色帽子,他們?nèi)歉笛由ψ永锏摹?/br> 陳子輕感覺人數(shù)還會增加,那伙人干嘛了啊……怎么就引來了夏子呢? 后面不會要輪到蘭翕跟傅延生吧? 門外響起陌生男音,陳子輕的思緒受到了影響,他從衛(wèi)生間出來,見是一個美男子。 “延生,你朋友來看望你了啊?!标愖虞p禮貌地打招呼,“你好?!?/br> 美男子眼神躲閃。 也不知是演技拙劣,還是故意欲蓋彌彰。 陳子輕把資料袋放起來,垂著頭說:“你們聊你們的?!?/br> 太太看出了來人跟自己先生的關(guān)系,自覺去了門外,多識趣,多賢惠。 和那晚在別墅走廊沒區(qū)別。 卻又一直垂著眼睛,似乎不想被發(fā)現(xiàn)眼里的失落。 傅延生將余光從出去的人背上收回。 氣氛沉悶無比。美男子出了點汗,他一說話,紅色的唇rou跟白色的牙齒顯得可口動人:“傅總,我按照您的要求來了,現(xiàn)在我可以……” 傅延生倏然開口:“嘴清洗過了?” 美男子難掩激動地點了點頭。 傅延生把被子掀開。 十多分鐘后,病房門外傳來扣扣聲,費萊爾說:“傅哥,微家想要嫂子回家一趟,今天是他母親的忌日?!?/br> “那就讓他去?!备笛由纳ひ羰鎽猩硢?,聽著讓人面紅耳赤浮想聯(lián)翩。 陳子輕沒什么想法,他很焦慮微家這趟:“我想帶上費萊爾。” 傅延生扯著身前人的頭發(fā),話是跟外面的太太講的,十分的溫柔:“帶上誰,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br> “費萊爾。”陳子輕舔舔唇,“他是你的心腹,微家看到他,就知道我們感情好?!?/br> 傅延生拍拍身前人發(fā)情的臉,像看到外面那位,手下移,一下就掐住了對方的脖子,在那股急速抽縮中笑起來:“我們感情好嗎?” “我有情人,你到處發(fā)sao,我們不就是名義上的夫妻。” 陳子輕清楚傅延生在做什么,第二次了,一門之隔,也不知道是什么怪癖,他無語地把大衣一攏。 “不說了,你注意休息,別太勞累,我走了?!?/br> . 費萊爾開車送陳子輕到微家,沒有要陪著一起進去的意思。 陳子輕解開安全帶:“費萊爾,你跟他多久了?” 費萊爾說:“挺久了?!?/br> 陳子輕隨口道:“你覺沒覺得他最近變了點?” 費萊爾笑問:“哪種變法?” “看來你沒發(fā)現(xiàn),那估計是我的錯覺吧?!标愖虞p接著就說出裴遠知三個字的結(jié)構(gòu),讓他幫忙查一下,并說出了大概年齡。 “你不要拒絕我,不然我找延生,他還是會答應我的,所以我直接找你了。”陳子輕下了車,“我要是很久沒出來,你能進來找我嗎,費萊爾?!?/br> 費萊爾抬了抬下巴:“嫂子,你的父親出來接你了?!?/br> 陳子輕調(diào)整表情轉(zhuǎn)身,走來的中年人跟原主沒幾分相像,原主這臉,完全靠的是他那個過世的母親。 微父客氣地邀請費萊爾上門做客,被費萊爾拒絕后也沒露出不滿,他帶十多年沒有回來過的大兒子進門,上樓。 “墓園就不帶你去了,你沒資格,你不要你母親,不要這個家,薄情寡義?!蔽⒏钢钢茏由系倪z像,“過來給你母親上柱香,看這么多年了,她還認不認得你。” 陳子輕點著香想,是不要嗎,不是被你趕出去的? 這次讓他回來祭拜是借口,主要是為了那個便宜弟弟吧。 陳子輕把香放進香爐里,背后就響起了中年人的嚴父口吻:“你生是微家人,死是微家魂,以前你愛怎么墮落就怎么墮落,如今你身份有變,也不是十七八歲的時候了,你三十二歲,一點都沒長進,要不是你弟弟,你現(xiàn)在早被傅延生打死了,能站在這里跟我講話?” “你走狗屎運嫁作人妻,成為傅延生的太太,就該收起你的放蕩性子,要是夏家村山上的事還有下回,整個微家都會給你陪葬。” 微父看一灘惡臭的爛泥似的:“實在忍不住就到家里來,我這邊安排信得過的人伺候你?!?/br> 陳子輕:“……” 怎么跟傅延生一個調(diào)調(diào),都認為原主因為性有了癮。 也不知是怎么堅定不移的。 “不孝子,我不親自去醫(yī)院請你,你都不回來?!蔽⒏傅恼Z氣里毫無慈愛,“你弟弟被我接回垡城,躺在醫(yī)院養(yǎng)傷,你有關(guān)心過一句嗎?” “我離開的時候他才五歲,我回來的時候他已經(jīng)成年了,我跟他又不親近,為什么要關(guān)心。”陳子輕說,“香我上完了,我走了。” “你以為我只讓你回來上香?”微父扯住他的胳膊,“你弟弟過兩年就能從國外完成學業(yè)回來,到時你必須幫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