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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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不了一會,嫂子又要哭。 梁津川知道他的嫂子玩性大,不喜歡在短時間內(nèi)體會到同一種感覺。 所以他不撤離了,他會吞咽,讓那一小股稀淡的微涼苦甜順著他的喉管下去。 “不能再來了?!?/br> 陳子輕求饒:“我不行了。”他感覺自己被狐貍精吸走了精氣,“津川,嫂子真的不行了。” 梁津川親他胡亂起伏的胸脯:“不是你催著要我?” 陳子輕欲哭無淚,那都是什么時候的事了,梁津川怎么還拎出來說。 “要完了啊?!标愖虞p抓住身前的發(fā)頂,有一瞬間覺得自己是在飼鬼,用血液,口水,精元和愛喂養(yǎng)。 他被這種念頭整得汗毛倒豎:“我早就要完了?!?/br> 梁津川帶著腥氣的右手挑起他衣角,掌心放在他覆蓋著汗液殘留的肚子上面。 “你要完了,不管我死活了是嗎。” 陳子輕屈腿踩在他肩頭,推了推他說:“我管你了,我又要了,我再管你,我再要,沒完沒了,天亮啦!” 梁津川不認為這是個事:“那你就不要在管我的時候發(fā)大水?!?/br> 陳子輕撈起褂子蒙在臉上:“怎么可能不發(fā)嘛,你又粉又漂亮?!?/br> 四周靜得嚇人。 陳子輕偷偷拿開點褂子,同一時間,他得腳被抓住,扣緊。 梁津川叫他:“踩我?!?/br> . 這一折騰,上半夜就快過完了。 下鋪一片狼藉,陳子輕去上鋪躺著,他猝不及防地瞟到三張人臉,嚇了一跳。 架子上的三張遺像沒有放正,是斜著放的,剛好對著床的方位。 陳子輕默默對著他們雙手合十,拜了拜。 “不是我想讓你們看著的,跟我沒關系?!标愖虞p用口型說,“你們也別怪他,他只是心里有愧不敢擁有單純的快樂開心。” 等梁津川徹底放下了,就會把遺像拿出房間了。 陳子輕說給自己聽,也說給三個遺像上的人聽:“他會好的?!?/br> 電子音突然響起:“好個錘子?!?/br> 系統(tǒng)沒有波動的無機質(zhì)聲音,給人一種火山爆發(fā)憤怒至極的咆哮感。 “瘋批是基因,永遠都好不了,逼玩意兒。” 陳子輕恍然,444的另一半是個瘋批。 444的的工作崗位見多識廣,能被他稱為瘋批的人,肯定是真的瘋批。 梁津川的段位都夠不上的程度。 陳子輕不知道該怎么安慰:“444啊,心情不好的時候可以約朋友出來逛街吃東西……” 系統(tǒng):“行了行了,我的日子逍遙快活得很,想想你自己吧,戰(zhàn)無不敗的奇奇?!?/br> 陳子輕灰溜溜的夾住了尾巴。 系統(tǒng):“你那位監(jiān)護人明天就提前銷假上班了?!?/br> 陳子輕忙問:“明天?” 系統(tǒng):“差不多是你下一個任務的登錄時間點?!?/br> “噢噢?!标愖虞p后知后覺,“那我們只有這個任務的相處時間了啊。” 系統(tǒng):“別太愛了。” 陳子輕試探地詢問:“444,你以后你還會帶我嗎?” 系統(tǒng):“我吃飽了撐的?” 陳子輕難為情:“……好吧?!?/br> 沒聲兒了,系統(tǒng)不回應他了,他可憐兮兮地嘆了一口氣。 系統(tǒng):“看情況!” 挺抓狂的樣子。 接著又說:“你繼續(xù)失敗,你的監(jiān)護人業(yè)績繼續(xù)稀爛讓你氣出病,到時你又沒人選,我說不定還會為了獎金要你?!?/br> 陳子輕驚愕不已:“陸哥是被我氣病的嗎?” 系統(tǒng)在忙,丟了個“系統(tǒng)維護中”的自動回復,過了會才回他的問題:“多少都有關系?!?/br> 陳子輕自責上了:“我這個任務的主線跟支線一都完成了,不會失敗的?!?/br> 系統(tǒng):“……”呵呵。 . 陳子輕趴在床沿看梁津川擦下鋪的草席。 梁津川把毛巾放進盆里洗洗,重復擦幾次,他忽然抬頭:“草席干不了,今晚我跟你睡。” 陳子輕跟少年四目相視,一臉的鄭重表情:“你不好上來的吧?!?/br> “上鋪躺兩個人也不安全?!?/br> 他清晰地看見少年面色一點點陰冷下去,抽著嘴說:“干脆我把草席拿下去鋪在地上,我們打地鋪?!?/br> 說完,少年就雨過天晴。 陳子輕搖搖頭,他爬起來卷鋪蓋丟到下面:“接著。” 梁津川不在乎是躺在床板上,還是躺在瓷磚上面,只要他身邊有個人。 夜深人靜的時候,梁津川結(jié)束預習,他把課本跟文具放進書包里,簡單的整理了一下書桌。 陳子輕困得眼皮撐不開,他感覺到旁邊有人就無意識地從趴著變成平躺,一條手臂伸展開來,等著被人枕上來。 梁津川的后背僵冷。 今晚是他在征得同意的情況下,第一次跟草席上的人睡在一起,某種意義上的首次同床共枕。 草席上的人這個習慣到刻入靈魂的姿勢,是給誰的? 梁津川開燈,架子上的其中一個遺像落入他眼中,他無聲地冷言冷語:“大哥,是你的嗎?” 遺像上的年輕人五官堅毅陽剛,即便是黑白的,依舊給人一種生命氣息蓬勃旺盛的感覺,毫無早死的跡象。 梁津川短促地笑了笑:“不管是不是你的,以后都是我的了。” 他躺到嫂子旁邊。 陳子輕迷迷糊糊地摸到梁津川,摟著他的肩背說:“作業(yè)寫完啦?” “嗯?!绷航虼ㄐ嵘┳拥奈兜?。 陳子輕把臉往一邊歪,露出一截瑩白的脖子。 梁津川一頓,他正要埋進去。 這個人預想到了他的心思,提前準備好了。 梁津川的心頭泛起一陣怪異,這也是別人留下的痕跡? 陳子輕揮動手臂:“津川……?” 梁津川壓下令他厭惡的猜疑,將腦袋埋進目前只屬于他的港灣,蹭了許久才爬起來關燈,在黑暗中卸掉假肢放在一邊。 陳子輕呼吸悠長。 梁金川沒什么睡意,他在想,當時他的嫂子叫得那么sao,隔壁在做什么? 呵。 梁津川的鼻尖碰上身邊人的脖頸脈絡,病態(tài)地深深抵著,他近似委屈不滿,也近似撒嬌難受:“嫂子,這宿舍的隔音不好,你被人聽見了。” 陳子輕模糊不清地說:“啊……啊,隔音不好啊?!?/br> “那我們睡覺的時候要去外面,去外面睡覺,找旅館……不干凈啊,很多人睡過,被子可能不換的,萬一感染了怎么辦……” 陳子輕把腳搭上梁津川的腿,搭了個空,腿壓著他的褲管,眼皮抖了抖,把脖子里的腦袋抱得更緊。 “還是在宿舍吧,我不出聲,我咬住被子,保證不出聲。” 梁津川啼笑皆非,做夢都能出聲要被他捂住口鼻的人,怎么可能不出聲? 只能再想辦法。 不過,咬住被子是個不錯的方案。 梁津川的胳膊在嫂子身前橫放了不到 幾分鐘,就本能的在他褂子里從下往上,放在一處。 仿佛魂歸故里,心歸安所。 . 陳子輕的生物鐘準時響了,他在草席上癱著,腰酸腿顫整個人沒有什么勁。 還沒真正睡上呢,就這么吃不消。 梁津川的一雙手和兩片唇,一根舌頭,輕輕松松就把他的小珍寶們比了下去。 小珍寶們光榮下崗。 陳子輕偶爾還是會想念它們帶給他的美妙回憶,以后也還有用一用的時候。 因為梁津川弄一次抵得上小珍寶的十次,他會腎虛的。 梁津川玩他玩的,就跟玩被綁起來的小青蛙一樣,就差開膛破肚了。 陳子輕在心里哎了一聲,也怪他自己的身體那么不爭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