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她撅起的屁股硬了
早上七點,床頭柜上光著下半身的蠟筆小新鬧鐘準時響起——說響應(yīng)該不準確,畢竟它沒有發(fā)出聲音,只是從小小的生殖器模型里噴出了透明液體。 且不止一股,噴出的距離也不一樣。 一道道水液在空中劃出完美的弧形,精準的落到床頭各個方位,終于有一股噴在蘇梨臉上。 她先是一個激靈,才慢慢回過神來,捂著劇烈跳動的心臟關(guān)了鬧鐘。 每天早上是她最想應(yīng)了許颯和她搬到一起住的時候,至少這樣就有人喊她起床了。 畢竟作為一個被害妄想癥患者,為了不在晚上睡覺時被各種輕微細小的雜音搞的神經(jīng)緊繃,她每天睡前都會帶上防噪音的耳塞隔絕一切聲音,但就算這樣,她還是要靠安眠藥才能入睡。 安眠藥帶來的深度睡眠和耳塞的效果加在一起,讓她很難被鬧鐘吵醒。 身為打工人,工作日里她沒有睡到自然醒的自由。 這會射水的鬧鐘看上去很惡俗,但卻是蘇梨挑了很久才找到的,只用提前灌好水,到了設(shè)定好的時間,它就會將經(jīng)過一夜后徹底冷下去的水噴到她臉上——自從有了它,蘇梨再也沒遲到過。 畢竟一大早洗了個冷水臉,再大的困意也沒了。 抽出紙巾擦干臉,蘇梨打了個哈欠拿著手機去浴室洗漱。 刷牙的時候她感覺下面有點不對勁,內(nèi)褲濕漉漉的黏在皮膚上。 脫下來一看,她懵了。 黏在內(nèi)褲上的透明液體明顯不是水,有些粘稠,用紙巾擦,還滑的要命。 她立刻明白這是什么了。 安眠藥的副作用之一就是多夢,她昨晚夢到自己去擠地鐵,早高峰人擠人,她費了好大勁才擠進去,還差點被人推出來。 這夢她不是第一次做,但昨晚的稍微有點不一樣。 她夢到自己在擠地鐵的時候,有什么東西在后面戳她。 yingying的,還有些燙。 夢中的觸感格外真實,她依稀記得當時陰蒂被戳的泛酸,身體里涌進一陣陣的陌生快感。 這么一想,下面好像又有了異樣的感覺,蘇梨趕緊洗了把臉,又捏著濕的一塌糊涂的內(nèi)褲,紅著臉走出浴室。 她是不是該談個戀愛了?擠個地鐵都能被她加工成春夢,還濕成這樣,要是被許颯知道指不定怎么取笑她呢。 從浴室到陽臺會經(jīng)過廚房,蘇梨準備先去陽臺把內(nèi)褲洗了曬了,再回屋換衣服,她想事情想的出神,加上在家里沒什么防備心,以至于突然撞到從廚房里走出的人影,一瞬間心臟和人都恨不得跳出八百米外。 “啊——” 蘇梨尖叫一聲,沒等跳,腿就軟了一半,往后一退跌在地上。 救命!救命啊——她家進小偷了! 方才太過放松,以至于突然受到驚嚇后,蘇梨發(fā)現(xiàn)自己發(fā)不出聲音來求救。 心臟狂跳,手腳發(fā)軟,她迫切的想要逃離,卻站不起來,只能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去撿掉在地上的手機。 她趴在地上,臀部被睡裙包裹出圓潤的弧度,裙擺下兩條腿纖細白嫩,雖然沒露出什么不該露的,但周澤還是呆在了廚房門口。 他不受控制的去想她裙擺下的風光,去想昨晚夾住他的濕潤會是什么模樣。 才釋放過的性器又有了蘇醒的征兆。 “你……”聲音過分嘶啞,他咽了咽口水潤喉:“你還好嗎?” 他不敢再看她的臀部,怕單薄的睡褲遮不住勃起的異樣,忙蹲下身想要扶她起來。 早上才洗過澡,男人身上還帶著沐浴露的清香,筋骨分明的手撿起手機遞到蘇梨面前,嗓音有些歉疚:“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嚇到你的。” “沒……沒事?!?/br> 蘇梨總算想起,這間屋子在昨天迎來了第二位居住人,她的新室友。 不是什么入室行兇的小偷。 她想要站起來,可劫后余生的松懈讓她手腳比剛剛還要酸軟,還沒完全爬起來,就全身無力,整個人往前倒去。 周澤眼疾手快的將她撈到懷里。 蘇梨?zhèn)€子嬌小,這么一撈,整個人都懸在半空中。 她背對著他,腰掛在男人堅實的臂彎,上半身軟軟的往前傾,下半身就不可避免的撞到他胯間。 “嗯…”周澤悶哼一聲,嗓音變了調(diào)。 隨即兩個人都是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