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蛋糕
許向陽瞳孔縮小,臉色慘白,身子不受控制的后退幾步,整個人都暴露在陽光下。明明是24℃的天氣,她確感覺周身寒冷,雙手環(huán)胸,整個人顫抖起來。 安政道一臉平靜的品嘗著手中的咖啡,“我們還是第一次見面呢,弟媳”。 許向陽只感覺頭疼的厲害,像要炸開了一樣,胃里翻江倒海,喉嚨卻像被什么東西卡住了一樣。眼前的景像逐漸變得模糊,左右搖晃。她看見安政道朝這邊走過來,下意識要往出口跑,但是整個人卻顫顫巍巍,猛的墜入了泳池。 ”不...不要...一雙蔥白細長的手此時青筋暴起掐在女人細長的脖子上。女人滿臉潮紅,眼瞳上翻,血絲逐漸爬上眼白。 男人衣衫整齊,身下的巨物插在女人干澀的xiaoxue中,女人渾身赤裸,身體上布滿了新舊傷痕,此時被死死鎖在他人身下,被迫承受這一切。 窒息感從夢中爬進現(xiàn)實,女人渾身冷汗,她知道這是夢,不停嘗試睜開雙眼,整個人卻像被巨石帶著沉入海底。 “咔”耳邊傳來的開門聲將女人拉回現(xiàn)實,有人走了進來,“噠噠噠”的腳步聲回響在房間里。許向陽此時整個人濕漉漉的,還穿著白色的婚服,頭上的白花不見了。她的脖子上栓了一條鐵質(zhì)的項圈,像條狗一樣被鎖在了角落。這是一件寬敞的臥室,沒有窗戶,不知道在幾樓,房間里只有墻上幾盞昏暗的燈光,床頭柜上還有一塊蛋糕。 許向陽驚魂未定,剛送走了噩夢又迎來惡魔,光聽聲音就知道是安政道。 安政道拿起蛋糕,坐在許向陽正前方的一把椅子上,落在許向陽眼里的只有一只穿著皮鞋的腳。 “本來打算好好慶祝下你們婚禮的,太可惜了,我還專門在你喜歡的那家甜品店定制了蛋糕,看來只能我代為享用了?!甭曇魪念^頂傳來,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安政道一口一口啃食著蛋糕,眼睛一直俯視著許向陽。 盡管許向陽一臉淡漠,但是從一聽到他的腳步聲起,她的一顆心就提到了嗓子眼,周圍的空氣都帶著寒雪。她看向遠處的燭火,試圖分散注意力。 感覺到女人漠視,他心中略有不爽,扔掉還剩幾口的蛋糕,一腳重重踩在她肩膀上。 “抬頭。” 反抗只會迎來更猛烈的打擊,許向陽很乖的抬頭看向了他,搖曳的燭火模糊了他的臉,但依然可以看出是一個很美的人。安政道五官立體,長得卻清瘦白皙,就像從俄羅斯凜冽的寒冬中走出的 無暇少年,背光之下,整個人環(huán)繞著柔和的光暈,儼然圣潔的神明在洗禮惡魔。 “說話。”安政道加重了力道,許向陽整個肩膀被死死按在地毯上。 “說什么。” “有什么好說的,大不了再死一次。” 安政道一臉風(fēng)輕云淡,抓起掉在地上的蛋糕送到她嘴邊,“快吃,這可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乖孩子就得好好聽話?!边@怪異又溫柔的話嚇得許向陽渾身僵硬,除了許媛,沒人會稱她乖孩子。她兩眼空空的看著安政道,而他卻一臉純真的笑意,好像真的在邀請她。 濃郁的奶油香氣充斥著鼻腔來到大腦,胃里卻翻江倒海。嘴唇微啟,咬下一口,吞下沒多久便立馬吐了出來,吐到最后只有今早喝的清水。 一會兒許向陽便開始呼吸困難,渾身瘙癢難耐。 “為…哈…什么…” 她對奶油過敏,為什么他會知道這個。 安政道沒有理她,平靜地用她的婚服擦拭掉手上的奶油,然后就冷眼離開了。 喉嚨里異常瘙癢,像被火燒一樣,身子卻冷得發(fā)抖,仿佛有無數(shù)螞蟻爬在她身上又寄生在體內(nèi)。她大口喘著氣,頭上冒出密密麻麻的汗珠,軀體像擱淺的魚一樣不停掙扎。 安政道拿著手機,隔著屏幕欣賞這一切,白色的光照亮他的臉,一雙湖藍色的眸子半明半昧。被捅的幾十刀,他要一一的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