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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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那頭的方旗山卻似乎根本沒睡,他聲音聽起來很清醒,只是帶著一絲疲累,“俞安樂鬧起來了?” 衛(wèi)銘心下了然,這完全不意外的語氣,是早知道這情況,怪不得一個“住宿費”能給這么高價。 但人既然已經到了自己這,拿錢就得干活,衛(wèi)銘直接問道:“師兄,金豆子是得去醫(yī)院吧?這怎么看都只是夢游而已啊...” 以衛(wèi)銘的感應能力,都完全察覺不到臟東西,這更應該去求醫(yī)。 “早就去過醫(yī)院了,不是夢游?!狈狡焐剿坪踉跀[弄什么紙張,電話那頭有些沙沙聲響,“夢游可以叫醒,俞安樂...只要陷入這種狀態(tài),就叫不醒。以前只是夢魘,一步步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再發(fā)展下去還不知道會成什么樣?!?/br> 方旗山的話讓衛(wèi)銘嚴肅起來,說到叫不醒,這應該是神魂的原因... 只要與神魂相關的,都不是小事,俞安樂的情況若是有惡化的趨勢,接下來怕是有生命危險。 衛(wèi)銘站得離俞安樂更近些,在一下下的砸門聲中仔細分辨,這一看,還真讓衛(wèi)銘發(fā)現了一點東西。 “俞安樂的主魂跟身體,有輕微的剝離跡象?!狈浅]p微,若不是衛(wèi)銘對神魂感應異常敏感,也不能發(fā)現這輕微的不協(xié)調。 電話那頭方旗山停下手里的動作,“能看出來是什么導致的嗎?” 俞安樂似乎是累了,砸門的動作漸漸停了下來,慢吞吞挪到床邊,摸索了兩下確認好床的位置才坐了下來,明明還閉著眼,偏偏神色看上去像是在思索什么,在銀白色簡奢但凌亂的床品里,顯得格外詭異。 衛(wèi)銘還在觀察的時候,那頭方旗山突然掛了電話,轉而發(fā)了視頻請求過來,衛(wèi)銘隨手按了接聽,“首先,俞安樂神魂沒有被控制,雖然現在的行動看起來很危險,但還是他自己的潛意識在主導行為?!?/br> 衛(wèi)銘調轉攝像頭,指了指鏡頭里小心地躺下,甚至還給自己蓋上了被子的俞安樂,“誰家好人想害人,還能這么體貼啊?!?/br> “衛(wèi)小友說得對,還是年輕人腦子活,我們這些老骨頭廢了一晚上的功夫,也就得出這個結論,確實在俞小老板身上,沒溯源到什么惡意。”視頻那頭突然傳來一道蒼老的聲音。 衛(wèi)銘一個激靈,“馬師叔?” 那頭方旗山快速給他解釋,“俞安樂的情況略有些復雜,俞老板特意請了幾位前輩一起來看看,今晚就是幾位前輩依仗俞家祖蔭,合力做了溯源?!?/br> 他頓了頓,聲音放得更低,“溯源剛剛結束,問的事范圍沒辦法太廣,只確認了一件事,確實沒人有意要害俞安樂?!?/br> 所謂溯源,是問卜的一種,好處是什么事都能問,只要施法的道長法力夠,得到的答案準確率就非常高。 缺點同樣如此,溯源施法條件苛刻,不但需要修為高深的法師,還要求問事人祖輩的蔭蔽——方旗山剛剛翻動的,正是俞家的族譜,做完溯源需要一一祭謝。 俞安樂的情況雖說一時不會危及性命,但正因為非常罕見,誰也說不準下一步會如何,俞老板就這一根獨苗苗,愛子心切,四處求不得法子,索性只問一件事,“是不是有人要害俞安樂?” 若是有人要害他,找到這人,俞老板自有法子調教,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有力無處使。 方旗山剛解釋完,視頻那頭傳來一聲輕咳。 是師傅的聲音,衛(wèi)銘學做人的本能一秒上線,“我剛剛隨口瞎說,做不得準,還是師叔們問卜結果靠譜,俞老板也能安心?!?/br> 方旗山滿意地看他一眼,倒是剛剛出聲的馬師叔帶著笑意開口,“衛(wèi)小友不必謙虛,江山代有才人出,你的本事我們都清楚,誰不羨慕衛(wèi)修誠有這么個好徒弟?!?/br> 衛(wèi)銘在心里點頭,這話說得倒是,有自己這個徒弟,給老頭子漲了可多臉。 只還沒等他嘚瑟,那頭師傅已經發(fā)話,“才看幾眼就敢下論斷,嘴上沒毛,辦事不牢!” 衛(wèi)銘:“...”這不是跟師兄瞎逼逼兩句,誰知道你們在開會。 那頭馬師叔是打心底里欣賞衛(wèi)銘,出口轉圜,“年輕人有沖勁是好事,都跟我們這些老骨頭一樣瞻前顧后反倒失了活氣,衛(wèi)小友,你再說說你的看法?!?/br> 視頻那頭氣氛輕松起來,多是在說衛(wèi)銘實在是個好孩子,衛(wèi)修誠不必苛責之類的話。 衛(wèi)銘早已習慣這樣的氛圍,他也確實有點想法,“涉及神魂,一定與術法有關,但他這癥狀出現得長久,進程又極其緩慢,幾乎可以斷定,不是天師的術法?!?/br> 衛(wèi)銘沒說出口的是,不只是正派天師可以排除,野路子的法門也可以排除,因為天師或者常見通靈者基本都有傳承,他們的手段通常要么更直接,要么更隱晦,很少這樣磨磨唧唧沒完沒了的。 雖然沒明說,但在座各位顯然聽懂了他的意思,那位極和善的馬師叔更是頻頻點頭,“是有外力干擾俞小老板的神魂,但又沒有惡意,這可就難尋真相了?!?/br> 俞安樂現在的情況是每到深夜,潛意識主導他的行動,這樣很容易讓rou丨體陷入險境,對身體健康也大有損害,但這樣危險的行為,主魂卻無力控制,很奇怪。 衛(wèi)銘在腦子里搜尋了一番以往遇過的情況,試圖找到類似的術法效果,但他畢竟年輕,一時沒什么頭緒。 衛(wèi)銘難得起了些好奇心,“各位師叔怎么說?難不成是外來的邪丨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