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春宵一刻值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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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了大少的全部家產(chǎn)后,眾人都進酒樓吃喜宴喝喜酒了。采色在知道大少訂了最貴的喜宴后沉默了一會,明明已經(jīng)吃飽卻又開始大吃,大少對此行為很奇怪。 [好友]亡秦少主:吃這么多不怕被撐死嗎? [好友]滌舟采色:嗯,撐死怕什么!這用的可都是我們的錢,你也快吃,絕對不能讓別人多占便宜。 [好友]亡秦少主:…… 他該怎么說他的娘子啊。不過那個“我們”……聽起來倒是很舒服。于是順從的坐下跟著拼命的吃。結(jié)果新娘被“桃花依舊”的說吝嗇,新郎被“夜賊”的說無恥。== 心滿意足的吃飽后,眾來客都離開了。采色和大少被傳送去了新房。她指揮著人物在大大的房子里走來走去,又開始埋怨大少燒錢了,說現(xiàn)在現(xiàn)實都流行蝸居,這不過是個游戲大少干嘛還要買這么大的房子。大少聞言又是無奈的連連搖頭。 [好友]亡秦少主:好了娘子,春宵一刻值千金。我們就別浪費這大好的春光了吧。 [好友]滌舟采色:得,你就yy去吧,反正我也聽不見你的思想。 [好友]亡秦少主:既然如此,我們就來做點更有意義的事情吧。之前你放為夫鴿子的帳還沒算呢。 [好友]滌舟采色:…… 她后悔之前逃婚了。欲哭無淚ing~大少看出了她的惶惶不安,笑著說懲罰不會很重,不過是今后常洞房,然后為他生一個小神而已。說到生孩子這一變態(tài)的功能,采色就郁悶。因為這需要夫妻兩人每天花幾個小時的時間呆在新房里洞房,偏偏別的事情還不能做。而且即使懷孕了,也不是說一定能生下來,很容易流產(chǎn)。她一介皇巫本來攻擊就不高,一懷孕攻擊點還會減弱,還不能劇烈運動,真的是讓人無言以對。不過又不得不承認(rèn),生孩子這個懲罰相對之前已經(jīng)是很寬容的了。 洞房時間已過,一方面不想繼續(xù)與大少獨居一室,另一方面合幫后姑娘們的事還沒解決,所以采色和大少商量了一下,一起回了“夜賊”。禽獸和姑娘們都在,而且在為她和大少洞房之夜的事浮想聯(lián)翩。采色看著幫派頻道的聊天記錄想撞頭。她就搞不明白了,好歹姑娘們在場,這伙禽獸就能含蓄點么。偏偏姑娘們也毫不害羞,把攻與受說得明目張膽。瞧瞧,才多久的當(dāng)兒啊就被帶壞了。 [幫派]滌舟采色:咳咳 她也就想咳幾聲表示她和大少兩人當(dāng)事人都在場,讓聊得火熱的這伙家伙立馬打住。孰料這一咳,竟把話題引過來了。 [幫派]思念太猖狂:教主大人,你們洞房怎么這么快啊 [幫派]渾水摸魚:唉,不用想,肯定是老四不行。 靠,“不行”這個詞摸魚兄也說得出來?!采色突然覺得自己其實就一張黑紙上的白點。發(fā)了求救信號給大少,她指望著大少能幫點忙,但大少是幫忙了,幫的卻是倒忙。壓根就是煽風(fēng)點火。 [幫派]亡秦少主:別說了,我家娘子累了。 [幫派]白面書生:累了?嘿,俺就知道,不是老四他不行,是太行。 [幫派]立地成佛:老四這家伙最近陽氣太盛,四嫂你不如買幾根黃瓜去給他消消火。 [幫派]小七:黃瓜?(擦汗) 屏幕前的采色早已抓狂。不就一個“累”字嗎,為毛這伙家伙就能聯(lián)想到洞房那里去呢。還有黃瓜,黃瓜味涼,確實能清熱降火??墒强葱∑叩姆磻?yīng),明顯這也別有深意。采色想了一下,決定向大少詢問。結(jié)果幫派頻道就出現(xiàn)了以下的話。 [幫派]亡秦少主:你們四嫂是純潔黨,別把她教壞了。 說著就要帶她離開。然而禽獸們并未打算就此結(jié)束。雖然是放過了采色,卻開始揭大少的短。 [幫派]渾水摸魚:得,老四你就別裝小白了。江湖人誰不知道,此幫就你最黑。 [幫派]白面書生:就是,我們這樣是先讓四嫂做好心理準(zhǔn)備,免得被你黑了還不知道。 [幫派]立地成佛:唉,各位施主還是學(xué)老衲遠離紅塵,放下屠刀立地成佛吧。 …… 大少顯然不想跟他們吵,拉著她就走。結(jié)果這樣更讓采色不解。畢竟大少最記仇了,平日這樣鐵定是要以牙還牙教訓(xùn)一下的。把疑問跟大少一說,他不屑的哼了一聲:“就他們那點程度,直接無視就行,動手的話就太抬舉他們了”。采色囧:果然,禽獸就是禽獸,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離開幫派后,采色瞅著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都晚上九點了,于是與大少告別,熟料話還沒打完手機卻響了。她慢慢將話發(fā)了上去,這才接聽。 “喂” “又在玩游戲?” 是自家老媽,采色自覺不妙。因為家里已經(jīng)很久沒打電話來了,今天都這么晚了卻打,還是老媽打的,顯然沒有好事。 “老媽,你怎么知道?” “哼,簡單。平日里你總會在第一時間接聽,現(xiàn)在卻隔了一會,顯然在忙,而你這個懶丫頭會忙什么呢,當(dāng)然是玩游戲了?!?/br> “……”當(dāng)她生來以游戲當(dāng)生命呢!采色無辜的撇了撇嘴,“好了老媽,廢話少說,有什么事?” “明天要開家庭會議,你必須連夜趕來。” “???”采色頓時一陣哀嚎,這里離上海那么遠,雖然說坐飛機一夜就可以到。可是這么晚了,去上海的飛機票應(yīng)該已經(jīng)賣完了吧,叫她哪里找去。 “不用喊,機票你爸應(yīng)經(jīng)買好給你快遞過去了,一會準(zhǔn)到,然后你就拿著機票去坐飛機。” 看來是早有安排。采色知道再怎么說也是拒絕不成了,只好認(rèn)命的說了“是”,關(guān)了手機下樓,從廚房出來的秦越遞了杯果汁給她:“這么晚還不睡?” “睡不成了,我得去上海。” “都這么晚了,必須現(xiàn)在去嗎?” “嗯”采色有些疲倦的揉揉眼睛。秦越仔細想了一會:“那我送你去吧” “怎么送,用自行車?” 秦越無奈的摸摸她的頭發(fā):“你當(dāng)我那么吝嗇,不肯花錢買車?”采色誠實的點頭。秦越只好搖搖頭:“唉,在這等著,我去把車開出來?!痹谇卦饺ネ\噲鲩_車的時間里,快遞員也到了。采色簽字拿了機票,就坐上秦越的跑車奔向了機場。(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