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營銷女王的誕生 第4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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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從店鋪后面取出來一個蒲團,還有一個盒子。 他將蒲團放在一張長桌旁,長桌正面的墻上貼著:媽祖、武財神提刀的關(guān)二爺、文財神騎虎的趙公明。 店主把被打翻在地的香爐撿起來,恭恭敬敬地擦干凈,點上香燭,然后,跪在蒲團上磕了三個響頭,嘴里念叨:“弟子林阿南,應(yīng)該加入商業(yè)聯(lián)合會嗎?” 他從盒子里接出來兩個形狀像餃子的木塊,路菲菲認識這東西,叫茭杯,占卜用的。 店主將兩只茭杯往空中一拋,“叮當(dāng)”兩聲脆響,茭杯落地,是兩個凸面朝上,陰杯,意思是神明不允許。 店主愣了一愣,又拋了一次,依舊是陰杯。 再拋一次,還是陰杯。 按照求神的規(guī)矩,同一個問題,三次為限,不能再問了。 店主卻還跪在那里沒起來,他想了想,問道:“弟子林阿南,是不是不應(yīng)該加入商業(yè)聯(lián)合會。” 路菲菲:“……” 換一個問法,就不算同一個問題了嗎? 店主繼續(xù)擲茭杯,這次連擲三次,都是一個凸面,一個平面,圣杯,意思是神明回答:“是?!?/br> 是不是不應(yīng)該加入?是不應(yīng)該加入。 都這么明確了,林阿南還是不起來,他跪在那里發(fā)呆,過了一會兒,他又問:“弟子林阿南,是不是不應(yīng)該不加入商業(yè)聯(lián)合會?” 路菲菲算看出來了,他是很想加入,無奈神明總是不給他想要的答案。 這次三次拋出來的茭杯是陰杯,就是不應(yīng)該加入。 林阿南嘆了口氣,站起來。 路菲菲問道:“你真的很想加入?” 林阿南將茭杯放回盒子:“一個人在異國他鄉(xiāng),沒有一點靠山,賺點錢不容易啊。以前有華商會的,后來他們打仗了,華商都跑了,我是第一個回來的,結(jié)果就遇上了這事?!?/br> “現(xiàn)在這里不止你一個華商,也可以重建華商會啊?!?/br> 林阿南苦笑一聲:“你是說劉姐和你兩個人嗎?” 兩個人,再加他一個,能干什么? 路菲菲笑道:“要不,你再問問神明,跟華人重建華商會可不可行?” 林阿南不想擲,他今天擲九次了,再擲,可能神明要煩他了。 路菲菲:“我來擲?!?/br> 她也跪在蒲團上,面對著三位神明畫像,虔誠禱告:“弟子路菲菲想在成立華商會,讓所有在此地的中國人團結(jié)一心,互幫互助,是否可以得償所愿,請三位大神示下。” 路菲菲學(xué)著林阿南的樣子,連擲三次茭杯,三次皆是一個凸面朝上,一個平面朝上,圣杯,代表神明應(yīng)允所求之事。 路菲菲站起身,將茭杯還給林阿南:“媽祖和兩位財神都同意了?!?/br> 剛才林阿南全程都在旁邊看著,自然知道擲杯結(jié)果,他不敢反駁媽祖和財神的意思,不過他還是想知道路菲菲打算怎么做。 要他這個小店一直雇傭好幾個保鏢那是不現(xiàn)實的。 小松和也給的文件上寫著,如果加入商業(yè)聯(lián)合會,就可以免費獲得安保設(shè)備,萬一被劫了,也能得到賠償。 路菲菲讓他放心:“既然媽祖同意了,那不管我做什么,媽祖都會保佑的?!?/br> · · 回到酒店,路菲菲聽到了一些大大小小的偷竊和搶劫的消息。 代表團的人只是去距離酒店五百米的飯店吃飯,付賬的時候,發(fā)現(xiàn)口袋里的錢包不見了,他甚至不知道是誰偷的。 他百思不得其解:“我們五個人吶!他是怎么做到?jīng)]有驚動一個人的?!?/br> 這題路菲菲會回答,在歐洲的小偷就是這么干的:“就因為你們是五個人,一邊走路一邊說話聊天,以為人多很安全,全部都放松了警惕,還不如一個人走,還知道要小心一點?!?/br> 在礦山繼續(xù)進行勘探工作的人也說遇到了麻煩,要不是因為有保鏢在,他們的設(shè)備可能都要被搶走。 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 這里的治安實在壞到一定的地步了。 相對的,果然加入商業(yè)聯(lián)合會的其他商人,日本人、印度人、孟加拉人……不管哪個國籍的人,都沒有受到損失。 路菲菲看見小松和也從肖勇的房間出來,肖勇告訴路菲菲,小松和也向他提出買下一部分鈷礦開采權(quán)的請求,報出了三百億的轉(zhuǎn)讓費用,只要簽定協(xié)議之后,他們將保障將來所有到這里來的中國員工的人身安全。 這個條件,確實非常誘人,就連肖勇都在認真考慮要不要參加。 非洲這片熱土,實在是太亂了。 人不可能像在安全又發(fā)達的大城市里那樣,一輩子不跟鄰居講話都可以活下來。 必須像古代人那樣,訴求相同的人需要形成一個群體聚落,合力抱團對抗危險混亂的外部環(huán)境。 路菲菲對肖勇說:“要加入,也得是咱們做主導(dǎo),制定規(guī)則的人永遠不會坑自己,至于其他人的利益,絕對是排在主導(dǎo)者下位的?!?/br> “勘探還需要一段時間,老許他們每天都提心吊膽的,就算有保鏢,也不能保證萬全,小松和也說他們可以先把鈷礦山旁邊的生活區(qū)建起來,讓我們的人先住在里面,有圍墻保護,保鏢就算有點疏漏,也來得及補救……” 生活區(qū)是日本人建的,后面他們?nèi)绻源藶樽C據(jù),證明總統(tǒng)默許他們擁有一部分開采權(quán),目前在南海就是這么干的,大家都在搶著建自己的建筑,炸別人的房子。 什么法理、什么界碑,誰占了就是誰的,國際法庭都不愿意摻合這事。 路菲菲非常清楚,已經(jīng)當(dāng)上總統(tǒng)的斯賓塞并不會堅定地站在自己這一邊,他只會站在強者那一邊。 不過,路菲菲也不需要他的支持,只要他別添亂就行了。 下午,在使館區(qū)之外的另一個倉庫大門打開,連續(xù)開進去十幾輛二手車,附近的人很快就聽說,之前那個做二手車生意的中國老板又要回來了,這是他的貨。 晚上,倉庫附近來了二十幾個人,他們的腳上統(tǒng)一穿著白鞋,悄悄靠近倉庫。 倉庫有三個本地人守衛(wèi),守衛(wèi)發(fā)現(xiàn)了他們,他們沖著守衛(wèi)咧嘴一笑,快步向守衛(wèi)沖去,守衛(wèi)慘叫著快步逃進黑暗之中,然后,傳來了重物落地的聲音,還有“嘩啦”的一聲水響。 守衛(wèi)慌不擇路,一個掉進了路邊的土坑里,另一個被他撲倒在地,還有一個掉進了水里。 劫匪們大笑著,并沒有追擊守衛(wèi),他們走向大門。 倉庫門上的鎖相當(dāng)不走心,就是鐵鏈子隨便纏了幾圈,扣了一個環(huán)鎖。 在白鞋幫的眼里,這種鎖就是無聲的歡迎,誠摯邀請他們?nèi)グ峒摇?/br> 為首的人從口袋里拿出一根鐵絲,往鎖孔里戳了幾下,三秒不到,鎖就開了。 大門洞開,倉庫沒有開燈,一片黑暗,借著門外照進來的月光,十幾輛起碼有七成新的轎車停在里面,那十幾人歡呼著一涌而上,扒開儀表盤,將電線對在一起,將車子發(fā)動起來。 狂喜的笑聲在倉庫里回響。 他們吹著口哨,踩下離合,準(zhǔn)備開走。 然而車子們一動不動。 所有車子的儀表盤上都顯示燃油不足,指針齊刷刷地停在“0”那里。 這把他們給整不會了,他們下午親眼看見車子是自己開進倉庫的,按他們的想法,怎么著也能剩一點,足夠開到他們的窩點,然后找到買主。 一丁點油都沒有,這是怎么做到的? 忽然,他們頭頂上t的燈光大亮,數(shù)百瓦的燈泡將他們的眼睛刺得睜不開。 片刻之后,他們勉強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被包圍了,幾十個身著復(fù)仇女神安保公司制服的保鏢端著ak,黑洞洞的槍口齊刷刷地對著他們。 槍的保險都是開著的。 為首的人高舉著雙手,嘻皮笑臉地向前一步,想要套套近乎。 “嗒嗒嗒……”一串槍響,子彈在他腳前的土地上濺起一片土,一塊彈片射中他的小腿,鮮血瞬間溢出,他當(dāng)即抱著腿,痛苦地倒在地上。 保鏢們將白鞋幫的人都綁了起來。 十幾分鐘后,路菲菲來了,她緩步走進房間,在燈光能照在她膝蓋以下部位的時候停下了。 劫匪們頭上的燈實在太亮了,他們只能看到路菲菲腳上的黑色皮鞋,還有深灰色的長褲。 路菲菲淡淡地問:“你們背后的主使者是誰?” 這句話由錢進翻譯成法語,再由保鏢隊長翻譯成當(dāng)?shù)氐耐猎挘鞒滔喈?dāng)之復(fù)雜。 被綁著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有人說話。 路菲菲輕笑一聲:“是不記得了嗎?” 幾個保鏢正要上前,給他們來一套大記憶恢復(fù)術(shù),被路菲菲阻止了:“你們動手,不合適?!?/br> 她拍了兩下巴掌,三個狼狽不堪的守衛(wèi)走進來。 兩個人渾身是土,身上還有擦傷的血痕,另一個全身濕得像落湯雞。 由他們動手,是合理合法的正當(dāng)防衛(wèi)。 按照該國純樸的法律來說,沒有“不法行為必須正在實施中”動手才叫正當(dāng)防衛(wèi)的規(guī)定,只要損害已經(jīng)造成,且法律沒有出手懲罰過加害者,那么過十幾二十年,受害者都能去復(fù)仇。 三個守衛(wèi)此時有仇報仇,有怨報怨,幾棍子下去,將跪在前面的人抽得鬼哭狼嚎。 他們說想把這些車弄出去換點錢花花,并沒有其他人指使。 路菲菲問道:“砸倉庫是為什么呢?” “我們以為里面有好東西,結(jié)果打開來,只有一堆沒用的東西,我們一生氣,就砸了。” 路菲菲:“誰告訴你們,里面有好東西的?” 說起這個,為首的人還挺委屈,他說:“有人跟我們說,只要倉庫上沒有三瓣花紋標(biāo)志的,就能隨便搶,沒人管,而且里面都有好東西?!?/br> 三瓣花紋,就是商業(yè)聯(lián)合會的標(biāo)志。 路菲菲已經(jīng)大概猜出來是誰干的,不過,她還是追問:“有人,是誰?” “我不知道,是我們這邊的一個中間人說的,我們經(jīng)常從他那里得到一些臨時的工作。” 路菲菲:“在哪里能找到這個中間人?” “警察局?!?/br> 路菲菲:“他是警察?叫什么?” 難怪白鞋幫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是,他叫尼可,尼可·波納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