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給哥口(微h)
拆開包裝一樣,猛地拽下他的內(nèi)褲,禮物從里面熱情地彈跳出來。因為靠得太近,頂端在我的臉上輕輕拍打了一下,黏液粘在眼下,順著干涸的淚跡下滑,他的視線死死盯著我的臉,大概是顯得有些煽情吧,頭頂?shù)暮粑曋亓似饋怼?/br> 但我已經(jīng)無暇顧及他,雙手握住他的yinjing,捧著心愛的玩具般愛不釋手地?fù)崦啻辍?/br> 我哥,我哥roubang……已經(jīng)兩年沒有見過了,它熱情地昂揚著,頂端吐著粘膩的清液,晃動著跟久別的我打招呼。 他的陽具比他本人可好懂得多,指甲在頂端輕輕撥弄,就猛地戰(zhàn)栗著吐出更多,連帶它的主人也做出反應(yīng),寬大的手掌按住腦袋插進(jìn)我的發(fā)中。 哥不是不著急么? 我偷笑著,但這話說出來免不了要被他直接把roubang塞進(jìn)我的口中。我還想再多看看它呢,不像如我一般不坦率的哥,它的回答更討我開心。 記憶隨著時間不可避免地模糊,我像好奇的小貓一般轉(zhuǎn)著腦袋左右撥弄。到底是沒和其他人上過本壘,我只在av里見過其他男人的yinjing,嗯,當(dāng)然還是我哥的最大。 從前還沒有這么大呢,我們第一次zuoai早得有些過分,明明都在成長,他的發(fā)育總比我快許多,無論是身高、體型還是性器,漸漸發(fā)育為我難以承受的尺寸。 明明我的手也在長寬,但從前一只手就能握住的陽具,不知何時變得兩只手才能完全包裹。 roubang粗獷而猙獰,guntang的溫度比任何一寸肌膚都要熱,血管蜿蜒的經(jīng)脈在皮層下脈動,但它的顏色太深,只有包裹在掌心中,才能意識到那突突的跳動。 我下意識舔舔嘴唇,這當(dāng)然是邀請,不用借由我哥的言語,它自己就會開口。蘑菇般碩大的guitou顫顫巍巍地吐著清液,像我的xiaoxue一樣寂寞又急不可耐。 一只手滑向墜沉的精囊,手指打著轉(zhuǎn)靈巧地擺弄,而roubang空出的部分,自然是將唇貼了上去,將他的碩大一口含下。 我瞇起眼,感受著guitou抵住舌根的噎澀,血管在舌苔脈脈地跳動,蘇澤的氣味充斥整個口腔,我又被激出生理性的眼淚,于是也不甘示弱地攪動舌頭,讓它也一同吐出。 蘇澤難抑的悶哼在頭頂震顫,手順著我的頭頂一下一下摩挲,我賣力地?fù)崦闹?,扭動口舌舔咬吮吸,想聽他發(fā)出更多低吟,久違得、懷念得、性感得讓人沉醉。 但只有壓抑過的喘息輕巧地溢出,我不滿地微微退出,用堅硬的牙齒劃過頂端裸露的嫩rou,舌尖抵上馬眼,技巧性地用力一勾。 他猛地一顫,低沉的呻吟傾瀉而出。我抬眼看他,清俊的面孔,白皙的臉頰泛起情欲的飛紅,冷硬的氣場也因此軟化,眉頭蹙起,痛苦中顯露快感的喜悅。 久違的表情,哥。 “一點也沒生疏,我是不是要表揚你?” 從喘息中擠出的言語不再有威懾力,落在耳中只覺得過于甜蜜,再多為那些無謂的人或事嫉妒一點吧,那是你離不開我的證明,是你難得訴諸的真心。 “我應(yīng)該不會聽到你也這樣給別人koujiao的事吧,樂樂。” 看吧。 我毫不遲疑又格外乖巧地?fù)u頭,繼續(xù)握著他的yinjing深入地舔弄,口水濡濕整條rou身,撥弄精囊發(fā)出的啪嗒輕響很快淹沒在吮吸聲中,我像嗦著什么美味般渴求又耐心地吃下蘇澤,他的脆弱就在我的手心,含在我的口中,這種完全的占有刺激我的精神,神志變得迷醉而恍惚。 這是我的哥哥,只有我能擁有他,只有我能擺布他,我們的紅線藏在血管里,他至死也別想從我身邊逃脫。 蘇澤按著我的腦袋,終于控制不住地推動勁腰,將火熱的硬物撞進(jìn)我的深處,沙啞的聲音被情欲的熱火吞沒:“樂樂,就是這樣,好孩子,哥哥要動了……” 撞擊的速度開始加快,我的舌根被反復(fù)進(jìn)入得有些干嘔,舔弄已經(jīng)跟不上他的動作,只能毫無章法地蠕動舌頭。兇猛的沖撞讓我仿佛懸浮在空中,帶著乞求地分出一只手去拽他的衣角,隨即被他的手溫暖地握住。 在瘋狂的搖擺中十指緊扣,靈魂于是有了歸處。 發(fā)根被用力拽緊了一瞬,他猛地頓住,洶涌的粘稠噴薄而出,我的口腔容納不了這么多液體,roubang緊隨著拔出,在空氣中發(fā)出啵的一聲,陽具依然抽搐著從前端射出jingye,悉數(shù)濺到我的臉上,順著下巴滴滴答答地滑落。 蘇澤的胸膛起伏著,低下頭看我,但我的下巴酸得難以再抬起,只好無力地低下頭。 視線之外,他大概就這么低頭看著我,不知道在想什么。一只手還被他握在掌中,另一只手搭在沙發(fā)上沒力氣動彈,我一邊喘息一邊慢慢咽下口中殘余的jingye,當(dāng)然不好吃,但也當(dāng)然,我要吃掉。 我要把蘇澤吃掉,現(xiàn)在是這張嘴,一會是下一張嘴。身體的無力加劇了心頭的激情,我莫名憤恨地想。 瞟了一眼盡在咫尺的roubang,射過一次后,它以rou眼可見的速度重新脹大,頂端昂揚地翹起,帶著一點彎曲的弧度。這根火熱的家伙也就只有這一點像他的主人,暗戳戳地帶著勾人的心機(jī)。 臉上的jingye被空氣吹得涼涼的,我顫了顫指尖,用力抬起手臂想要把它們抹下來。 蘇澤在我面前蹲下來,視線齊平,表情淡淡地看著我。 恢復(fù)得真快!這哪像剛剛射過那么多的人??! 他的手先一步勾住我的指尖,阻止我把臉上的黏液往嘴里塞的動作:“別吃了,饞貓嗎你。” 我順勢給他喵一聲,本意是調(diào)侃犯賤,卻后知后覺地有些羞恥起來,要是不看他還好,但此刻那張臉就在正對面,目光一瞬不瞬地捕捉我反應(yīng)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 臉上掛著他的體液,甚至還想把它們也吃掉,被本人抓包罵饞貓,又對他喵了一聲…… 天哪……我在做什么…… 臉騰地冒起熱氣,我猛地結(jié)巴起來,但又不知道具體說些什么,結(jié)果變成某種不可言說的呻吟從口中斷斷續(xù)續(xù)地蹦出。 啊、啊、快停下來…… 視線慌亂地閃躲,最后還是被他嘴角的弧度勾走了注意,抬眼,他的目光如冰層融化的春水流淌進(jìn)我的心田,寧靜地?fù)崞揭磺小?/br> 我呆呆地注視著他。 他溫柔地?fù)崦业哪橆a,嗓音還帶著尚未褪去情欲的沙啞,顯得格外繾綣和纏綿,蘇澤輕聲問:“樂樂,不是小貓的話,你是誰?” 我是…… “……我是蘇澤的蘇樂,是哥哥的meimei,是你的唯一?!?/br> 我閉上眼,柔軟的唇瓣貼上額頭,落下一個清淺的吻。 “答對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