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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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原本對(duì)沈清漪頗為矚目的遷蘿郡主則對(duì)眼前的好戲并無什么心思,反而一直盯著楚崢越發(fā)著呆,眼中盡是茫然。 楚崢陽推了推楚崢越,湊近道:“喂大哥,你不出言幫幫大嫂?我看著那劉慕之像是有后招的樣子,你也不怕我大嫂吃虧?” 楚崢越不動(dòng)如山:“她吃虧?能僅憑一己之力分化玄武山,將劉慕之騙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人,你覺得她肯吃虧?就算這屋里的人都吃虧也輪不上她吃虧,看戲就是了?!?/br> 楚崢陽撇了撇嘴,搖著折扇道:“真是情人眼里出西施,嫂子說東你偏生就不敢往西,這將來嫂子過了門,大哥豈不是要做她的小嬌妻……哎呦!” 話還沒說完,桌子下的腳就被狠狠踩了一下,痛得楚崢陽嘴都歪了,又不敢當(dāng)眾叫出聲來,只能痛得紅了臉,吸著冷氣偷偷在桌布的遮擋之下揉著自己的腳。 楚崢宜在旁無動(dòng)于衷地掃了他一眼,小聲道:“活該?!?/br> 楚崢陽怒道:“死二哥,有種你別躲!” 說著便在桌下朝著楚崢宜踹去。 三兄弟之中唯有楚崢陽年歲最小,又不曾習(xí)武,楚崢越與楚崢宜雖說平日總是與他打打鬧鬧,但也都刻意讓著他,不曾真的對(duì)他動(dòng)真格,便也縱的楚崢陽常常同二人張牙舞爪地比比劃劃。 此刻眼見著楚崢陽朝著自己踹來,楚崢宜向旁一躲,還沖著弟弟得意一笑,悄聲道:“沒打中?!?/br> 楚崢陽被激的暴怒! 他正欲再偷偷出其不意地踹楚崢宜一腳,哪知卻正踹在桌腿上。 眾人便聽到楚家三兄弟的方向傳來一聲巨響。 轉(zhuǎn)過頭來,便正看到三人面前的桌子轟隆一聲倒了地。 無數(shù)雙眼睛都落在了正抬著腳的楚崢陽的身上。 大殿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之中。 第142章 斬草除根(3) 其實(shí)若單單是桌子翻了倒也沒什么,但偏生是在這等劍拔弩張的場(chǎng)合,楚崢越兄弟三人生的皆是俊秀怡人,配合著楚崢陽那抬在半空的腿和身旁兩個(gè)神色風(fēng)輕云淡的哥哥,這場(chǎng)景便透出一股子極為可笑的反差,令人忍俊不禁。 臨江王家在座之人都得罪不起,因此即便這畫面再好笑眾人也竭力忍住,唯有沈經(jīng)年一時(shí)沒憋住,“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殿中的溫度又詭異地下降了幾分。 楚崢陽尷尬地撂下腳,臉登時(shí)紅了。 他沖著沈經(jīng)年伸出拇指惡狠狠地在脖子上一劃,無聲地說著:“你死定了。” 沈經(jīng)年無謂地沖他一挑眉稍。 綏元帝身邊的太監(jiān)早上前來為三人換了桌子重新上了一桌酒菜,楚崢越起了身來躲避上菜的宮女時(shí),腰間的衣擺浮動(dòng),腰上那一直被沈清漪嫌棄丑陋的荷包便顯露了出來,正落在一直盯著他的遷蘿郡主的眼中。 遷蘿郡主看到那荷包,不由微怔。 這荷包…… 而那一邊,帝后聽罷原委又見了那玉佩,便看向了身側(cè)的太監(jiān)。 太監(jiān)上前去,掀開劉慕之遮擋在腰間的袖口,果真見劉慕之的腰間空空如也。 明瑤皇后道:“劉卿,此物的確是常在你身邊貼身佩戴之物,方才眾人也看到了,你的腰上并無這玉佩,這玉佩在沈家的丫鬟手中,你可有何話要說?” 然而到此,劉慕之卻也絲毫沒有慌張,反而道:“娘娘所言甚是,微臣無話可說,但微臣今日未佩戴玉佩卻并非是因?yàn)閷⒂衽遄鳛樽C物給了旁人,而是前幾日微臣隨手打賞給了微臣身邊的侍從,想來今日宴上,我的侍從也必然會(huì)戴著這玉佩前來。” 他遞了個(gè)眼神給身后的侍從,侍從便站起身來,果真從腰上取下了一個(gè)一模一樣的玉佩來。 兩塊玉佩成色相似,只在細(xì)微之處有差,若是單單拿在手中,只怕是誰也分辨不出了。 沈經(jīng)年見此不由微微蹙眉。 他同得意的劉慕之對(duì)視到一處,掌心不由滲出一層薄汗。 此人果真陰險(xiǎn)! 怪不得他會(huì)那般篤定自己不會(huì)中圈套…… 他還真是小看了他。 他擔(dān)憂地望向沈清漪,心中不由暗道,不知今日可否能夠全身而退。 沈清漪卻是眉頭都沒皺一下,只遞了個(gè)眼神給哥哥,面上則不動(dòng)聲色,依舊是眉目平和。 明瑤皇后道:“你們各有各自的說辭,但這兩塊玉佩成色相似,顏色也相近,倒也難以判斷你二人所言是真是假,你們?nèi)绾文軌蜃糇C自己的說辭?” 劉慕之掃了沈清漪一眼,率先拱手,道:“沈姑娘所言皆是一派胡言,京中但凡同微臣有所走動(dòng)的,幾乎都知道微臣貼身佩戴這塊玉佩之事,前幾日沈家的五姑娘曾夜半潛入我府中意圖縱火被我抓獲,見了我的玉佩便記下了模樣意圖陷害,這才弄巧成拙,此物跟著我佩戴多年,雖外形可以仿制,但雕刻此物的乃是一位年過百歲的師父,乃是平陽玉神翁家的后人,此人此刻正在京中,只要傳喚這位師父前來辨認(rèn),便知慕之所言非虛?!?/br> 他話音剛落,沈清漪忽然不咸不淡道:“若是此人被劉公子收買,當(dāng)著陛下娘娘的面反咬我一口,此事豈不是你說什么就是什么了?” 劉慕之笑道:“我又未曾同你沈家之事有所勾結(jié),何必會(huì)做這等下三濫之事?沈姑娘可別是用錯(cuò)了心思?!?/br> 沈清漪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道:“那倒是不敢,只是這提議乃是劉公子自己所提,可別再將一切都賴在我背后的手段上,那可就沒什么意思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