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章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后,瘋批美人被攝政王寵哭了、重生后,大小姐只想繼承遺產(chǎn)、重生孤女后冷冰冰的戰(zhàn)王倒貼我、重生八零年代小媳婦、重生八零,對照組炮灰掀桌不干了、重生八零,跛腳糙漢的惡嬌娘、重回年代撩夫小嬌媳、重回八零:別慌,改造全家致富強、致命偏愛、植物人老公蘇醒后,她戲精上身了
第180章 從源頭解決 她本是對沈經(jīng)年是極有信心的,畢竟自己哥哥的性子如何她自然知曉,但自從知曉他是從自己的未來重生而回又見他提及楚崢陽時的恨意,心中便不自覺沒了底。 蜀王同西遼人勾結(jié)已久,雖并不知楚崢越藏拙一事,但西遼地形復(fù)雜,若是使些陰招根本是防不勝防,即便是楚崢越不知西遼地形也未必能夠全身而退,至于地圖究竟有沒有送到楚崢陽手中,其可能只怕也是微乎其微。 但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當(dāng)初既已選擇相信了沈經(jīng)年,便沒有懷疑的道理。 然而莫說是楚崢越,此刻她只怕是自身都難保,能夠護住周夢芙都是勉強,更何況是關(guān)心本事通天的楚崢越? 因此她也只是嘆了口氣,帶著周夢芙回了所住的禪房之中。 秋雨一場接著一場,自太子被沈經(jīng)年斷了胳膊又接上以后便消停了下來,每日貓在房中養(yǎng)傷,想來一時半刻不會對周夢芙如何。 沈清漪派了七古每日盯著蜀王的動靜,并非是她憂思過度,而是因為此人心思深沉,實在是不得不防,如今利用太子之事不成,難保他不會用下一招。 眼下還是該立刻斷了太子對周夢芙的念想才是。 沈清漪坐在雕花小杌子上有一下沒一下地扯著菊花的花瓣,想著在這寺廟之中發(fā)生的種種,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腦中已隱隱有了一個雛形。 幾日后,太子趙琥的手臂總算是有所好轉(zhuǎn),蜀王一直衣不解帶地照顧在旁,落在旁人眼中,倒真像是兄弟情深一般了。 宮宴之中為綏元帝挺身擋刀,在寺廟為勢同水火的哥哥不計前嫌地照拂,又親自前來長鳴寺中,為替大昌前往前線的臨江王三子祈福祝禱,這樁樁件件的事跡宣揚出去,哪一個不是足以讓百姓贊不絕口之事? 而另一邊。 “什么?趙琥那小子手好了?” 沈經(jīng)年驚愕地拍案而起。 沈清漪喝著甜湯,道:“可不是好了,這兩日瞧著那架勢,是牟足了勁兒叫囂著要同你算賬?!?/br> “同我算賬?” 沈經(jīng)年聞言不由笑了。 他掰了掰胳膊,吞吐著調(diào)整了下呼吸,邁步就走,邊走邊道:“很好,我正好再想把他的手打斷一次?!?/br> “別別別?!?/br> 沈清漪聽了這話險些把剛?cè)肟诘奶饻珖姵鋈ァ?/br> 她連忙起身扯住哥哥的手臂將他拖回來坐下,道:“哥,你不要命了?上次你斷了他一只手還能說是誤會,如今你堂而皇之沖到他屋里斷他一只手,這可不是一句誤傷就能蒙混過去的了,你要是不要命就算了,別扯上我跟著你一起沒命好不好?” 沈經(jīng)年不爽:“少在這廢話,若是楚崢越那小子被趙琥那廝覬覦險些夜半爬床,別說一條胳膊,只怕腿都能被你卸掉,你還好意思說我,那可是你嫂子!你還跟我說什么從長計議,到那時,只怕孩子都一窩了!芙兒的身子弱,哪里撐得住太子后院的爭斗?!” 話雖說的不讓分毫,但他還是乖乖坐著沒有再起身。 沈清漪一向知道他之是個嘴硬心軟的人,便也見怪不怪,接著道:“我說,硬碰硬的哪里是辦法?有蜀王在旁,即便這事不是你做的他都能將臟水潑到你身上,更何況這事雖是太子理虧在先,但終歸夢芙?jīng)]有真的受傷,若當(dāng)真鬧到綏元帝身上,咱們反倒是說不清的一個,畢竟太子的胳膊是實打?qū)嵄荒銈说模蹅兊膶κ謴膩矶疾皇翘?,而是在其背后將他?dāng)?shù)蹲邮沟氖裢酢!?/br> 沈清漪咕嘟嘟把剩下的甜湯一口氣喝光,末了用帕子擦了擦嘴,繼續(xù)道:“即便是你再斷了趙琥的手腳又能怎么樣?他身份在這,只要明瑤皇后說一句,夢芙嫁給趙琥做妾便是板上釘釘,即便你真的拼盡沈家將夢芙保下,也無非會讓沈家和太子結(jié)仇,無論如何,都是一條死路,因此在阿瑤看來,唯有當(dāng)真讓太子主動放棄對夢芙的心思,方才是上上策?!?/br> 沈經(jīng)年道:“這我自然知曉!可是以芙兒的容貌,哪個男人會對她輕易放棄?莫說是太子了,就算是將芙兒送去選秀,只怕老頭子都會迫不及待將她收入后宮,這事哪里如你所說那么容易?” 老頭子…… 沈清漪噗嗤一聲。 綏元帝雖說上了些年紀,倒也不似如沈經(jīng)年口中這般能到一句“老頭子”的地步,沈清漪笑畢輕咳一聲,道:“我可是在幫你和夢芙,咱這事無論好賴,即便只有萬分之一的機會也該試一試不是?” 她提眉一笑。 沈經(jīng)年懷疑地看著她。 自己的meimei自己最了解,每當(dāng)沈清漪露出這樣的笑容,必然是有人要倒霉了。 沈清漪沖他勾勾手,道:“附耳過來?!?/br> 沈經(jīng)年如她所言做了,只聽沈清漪如此這般地說了一番后,沈經(jīng)年不由深深蹙眉,后面還沒聽完便斬釘截鐵道:“此法不可!你好歹是咱們沈家嫡女,又是堂堂的皇上欽封的康和郡主,怎能做這等事?豈不是自降身份?此計絕不可行!” 沈清漪意外:“這有何不可?當(dāng)初在休獨倚時我也曾扮作舞女,雖說被那玄武山當(dāng)家的帶走了,但將玄武山一鍋端之事也有我一份功勞,如今不過是故技重施,哥哥又有什么好擔(dān)憂的?” 沈經(jīng)年怒道:“少廢話啊,這能是一回事?上次之事已出了岔子,這一次說什么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