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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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辛就不高興了,下了床繞到另一邊,叫他:“石玉,你起來,你不能睡在這里?!?/br> 石玉拉起被子蒙住頭,聲音從被子里傳出來:“我都睡著了?!?/br> 唐辛愣了一瞬,氣結(jié),這是在學(xué)她??! 正琢磨著是直接把他從被子里拉出來還是打一頓時,腦袋從被子里露出來了。 她看著他裝睡,枕著她的枕頭,半邊肩膀露在外面,似笑非笑對她說:“巧克力好吃么?還帶了你喜歡的酒,怕你現(xiàn)在看著難受,沒給你拿過來?!?/br> 這人,太壞了。 聽著全是好心,其實比誰都壞。 知道你的心頭好,讓你心癢難耐。 唐辛氣悶極了。 陽光把那張臉曬得特別亮,五官都變得模糊了,只覺得眉眼間全是笑。 這人,有什么可高興的? “行,你睡吧,我走?!碧菩列恼f,惹不起你,我還躲不起了? 說完剛轉(zhuǎn)過身,就被拉住了手,手里塞了把鑰匙。 石玉在她手心捏了一下,懶洋洋說:“去吧,去看看你兒子的那些生靈,這么多天也沒個人照顧,不知道還好不好,你去看看。” 唐辛捏著鑰匙,忍著沒和他辯。 這是當(dāng)爸爸的人么? 過去一看,干干凈凈,貓好狗好鳥也好,除了死了一只角蛙,什么都好,一看就是有人在專門打理,可比石墨自己擺弄得好多了。 唯一不好的是鳥很煩人,一直在說話,一聲墨墨接一聲爸爸,就像一人分飾二角在說對口相聲,沒個停嘴的時候。 唐辛叉腰對著它,聽見墨墨就笑一下,聽見爸爸就撇撇嘴,反復(fù)了十?dāng)?shù)次后唐辛驚喜地發(fā)現(xiàn)傻鳥竟然學(xué)會了,說完墨墨便張著嘴如同在笑,說完爸爸梗著脖子斜楞著眼,別提多傳神了,可比學(xué)說爸爸的時候聰明多了。 唐辛夸它:“真是孺子可教,以前說你傻真是冤枉你了,確實,真心實意地叫爸爸不是件容易的事,也是難為你了?!?/br> 石玉從監(jiān)控里看得直樂,他媽說得沒錯,唐辛一個人就能把日子過得熱鬧又有趣,一點兒都不會覺得寂寞。 反倒是他回來了,給她氣得夠嗆,一分鐘都不肯和他多相處,甩手就走,就連去他家都肯。 這不,也不知道是被他鳩占鵲巢沒處可去,還是做了噩夢哭醒了沒睡夠,這會兒在他家倒頭又睡了。 石玉也困,一是時差,二是陪著幾位長輩們玩了將近兩個星期,下了飛機馬不停蹄先把長輩們各自送回家,這才過來看唐辛,人家還不領(lǐng)情,恨不能一腳把他踢出門去。 其實他還想去趟平城,去把石墨接回來。唐辛應(yīng)該不會和他一起去,也不該讓她受累,看著挺健康一人,用阿姨的話說很是辛苦,前幾天忙工作時經(jīng)常晚睡,后來睡了一天一夜連飯都沒吃一口才緩過勁來。 石玉便沒挪地,就睡在她的床上,反正她也睡在他的床上,扯平了。 睡到天才擦黑,石玉醒了,窗簾仍是大開著,落日黃昏的天盡頭一片金紅。 下樓時阿姨問他吃不吃飯,又問唐辛回不回來吃,石玉讓她準備上,夜宵也備著。 走回家的路上點了根煙,到了家門口剛好抽完,進去一看,被夸的那只鳥正努力練習(xí)著帶表情的墨墨爸爸,還朝著石玉演了一遍。 石玉指了指它,竟然還梗著脖子朝他斜眼睛,石玉把貓托起來,貓立時睜圓了眼睛,耳朵直豎,搖著屁股準備撲。 傻鳥又吱了兩聲就把嘴給閉上了。 多識時務(wù),比唐辛那個傻女人強多了。 到房間一看,窗簾拉得嚴嚴實實,一團黑暗中傻女人睡得正好。 這回應(yīng)該沒做噩夢,不止沒哭還在笑,石玉斜靠著聽了一會,像是在說:“還有么?” 湊近了再聽,又一聲:“巧克力……” 石玉還沒笑出聲,手被她抓住,咂著嘴問:“石玉,巧克力?” 他說有,頭一低,親在她半張的嘴上。 唐辛舔了舔嘴唇,滿意地嗯了一聲。 夢里的人咬東西就是叼兩口,牙都不用,軟軟的嘴唇含吮著他的,吃得津津有味。 石玉是帶著巧克力過來的,見她這樣便沒拿出來。 誰說夢里沒有巧克力,他就在她的夢里嘗到了一絲巧克力味,還有股淡淡的甜香。 被動的人享受被人主動親吻的快樂,手卻漸漸伸了過去,扶在腰后,又移到肩頭,把人更加往懷里扣。 不一會,到了胸前。 半個來月沒見,長大了不少。 第176章 好看 就是大了,手感都變了。 仍是軟的但是特別飽滿,被他推擠在掌中很有些份量。 揉了幾下便往里伸,沒想到會有阻礙,薄薄一層蕾絲兜在上面如若無物。 就握了那么一下,相連唇間嚶嚀一聲。 女人垂著的眼于昏暗中不動不顫,不似醒了,哼了那么一聲又安靜下來,只張著嘴喘氣,胸脯倒是緊著往前送。 “醒了?”石玉問,又似輕聲在笑,含住微張的唇吻回去。 什么聲都沒了,小鳥似的張合著嘴回應(yīng),挺著腰扭起來。 來見她之前,石玉沒想過這事。 他是個正常男人,這段時間沒有過確實會想,但是能分心的好玩事也多,不是非要不可。 忽然就被她磨蹭得來了興致,當(dāng)下卻不合適。 想推開又舍不得,越廝磨越難解。 偏偏懷里擠來蹭去的還是個傻的,自睡夢中醒過來依然是不清醒的狀態(tài),半睜著眼睛努力地往他眼睛里面去看,也不知道這么黑能看見什么。 就這么副嬌憨態(tài),隱于暗處越是勾人。 聲也勾人。 “石玉?” 就這么一小聲,貓叫似的。 如同在確認是不是他,更像是因為熟悉,不理解他怎么沒有進一步的動作。 石玉腦子里繃著的那根弦差點斷了。 摁住她的手,問:“餓不餓?” 唐辛拖著長音“哦”了一聲,張開嘴就往他揚起的下巴上咬,咬完還親了親,反問著說:“你餓不餓?” 餓。 能一口把她給生吞了。 但是這話不能說,擱在平時也就說了,還能再咬她幾口,現(xiàn)在……也咬了,一口咬在脖子上,咬得她直叫,極力伸長了脖子用臉在他的臉上來回蹭。 平時也沒多愛叫他名字,今天特別能叫,嘴巴貼到耳朵上面去叫:“石玉……” 隔一會,再來一聲。 就這么軟著聲叫了幾回,攥住她手的手就松開了,沒敢往腰上去,又落回胸口,用力揉了幾把,不叫了,咬著耳朵說起悄悄話來。 “石玉,我想……” 他等著她說,想什么。他也想,克制半天了。 哼哼唧唧冒出來一句:“還想吃?!?/br> 石玉差點打她,除了吃就是睡,沒點別的追求。 燈一開,瞅見她那副可憐巴巴的樣子,是有追求的,眼角潮紅泛著水光,一個勁地往他身上湊。 想吃也是真的。 石玉生氣又好笑,直接把盒子杵她懷里。 還沒醒透的人爬起來坐好,拿出來一顆立刻塞進嘴里,像怕有人搶。 石玉枕著胳膊看著,說不出來她是傻還是怎么的,也不嫌冷了毫無所覺般就那么盤腿坐著,懷里緊摟著巧克力盒子,邊角甚至在白嫩嫩的胸口上擠壓了一道淡紅色的印子,特別明顯。 一邊吃,還一邊往他身邊挪,眼角瞥在他臉上,小聲又含混地問:“你吃么?” 石玉用胳膊環(huán)住她,手搭在大腿上拍了拍,“你吃吧?!?/br> 坐著的人突然就倒下去,枕在他身上摟住他的脖子,笑瞇了眼睛。 這女人,心情好的時候會討好你,心情不好了……管你是誰。 石玉恨得心癢,捏著她的臉去搶,唐辛倒是沒急也沒護著,捧著臉回吻,糾纏間吃了個干凈,吁著氣在他唇邊,挑著眼角眉梢問:“好吃么?” 石玉反問:“你到底醒了沒有?” “醒了?!彼€挺不樂意,哼了一聲:“你是不是傻?” 咱們倆到底誰傻? 石玉不想和她爭,要是細數(shù)起來沒完沒了,翻來覆去都是一個事,就是她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這種態(tài)度,特別現(xiàn)實,翻臉就不認人。 就像現(xiàn)在,需要他了,他就是好人。 又像上次發(fā)燒,也是同一個道理。 不需要他的時候,是要用腳踹的。 特現(xiàn)實一女人。 虧了誰都絕對不會虧待她自己。 石玉推著她起來,把衣服一件件往回穿,唐辛坐著沒動,特別乖的樣子就像剛起床的石墨,聽話又配合。 提問題的樣子也像。 歪著腦袋問他:“我睡覺的時候脫衣服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