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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錦書只得訕笑,“不著急,我們還年輕。” “那就給老大家和老二老四家的調(diào)理調(diào)理?!贝箝L公主說著,又瞥了寧慢慢,秦金絡(luò)和吳文瀾的肚子一眼,弄得大家臊紅了臉。 年紀(jì)大了,就巴不得自己這這一族開枝散葉,生得越多越好。 大長公主年輕的時候就被人催生過,那時候可煩躁了,如今活成了自己最厭惡的人。 但無所謂,人就是在適合的年紀(jì)說適合的話,老人家就是要催生的,否則何來繁衍? “噓,別說了,開始了!”錦書聽得主贊開始說話,便連忙道。 大家靜了下來,她們的距離不足以聽到主贊的話,但是遠(yuǎn)遠(yuǎn)看去,只見眾人肅然虔誠,顯然是在祈求上蒼保佑國運昌盛之類的。 太子先跪下,后面的一眾皇親和大臣便也就跟著跪下,女眷們見狀,也都跪了下來。 大長公主是帶了護膝的,跪著也不覺得難受,難為一眾王妃命婦們,她們往日是金貴慣了的,跪在這冰冷的地上,膝蓋像是被針扎似的。 太子上了一炷香,然后開始獻祭,主獻是欽天監(jiān)正凌燦,獻祭的是牲口和糧食瓜果,祈求風(fēng)調(diào)雨順,五谷豐登,六畜興旺,國運一年比一年好。 錦書遠(yuǎn)遠(yuǎn)看過去,看得到少淵,但只有一個背影,那挺拔英姿在人群中也顯得尤其的出色。 天色極好,出了太陽,暖陽把寒冷驅(qū)散了一些。 不過,北風(fēng)大,吹得耳邊呼啦啦的。 錦書抬頭看天,看看如今是什么時辰,這一抬頭,便見日暈一圈圈地罩下來,她忽地覺得有些眩暈。 “這日頭是怎么回事?”她碰了一碰身邊的易翠云,“你看看?!?/br> 易翠云抬頭看,“日頭怎么了?” 日頭散發(fā)著薄薄的暖意,但抵不過北風(fēng)的寒冷了,易翠云慶幸自己里頭多穿了件襖子。 錦書瞧了瞧日頭,也瞧瞧她,“你不覺得……” 她越發(fā)覺得眩暈了,一張嘴就有些想吐。 第683章 入宮去看看 易翠云見她臉色不對,急忙扶住了她,“沒事吧?你臉色很差啊?!?/br> 錦書攥住她的手臂努力穩(wěn)住身體,但還是忍不住抬頭看那太陽,那太陽從一圈一圈的光環(huán),變成了一串一串,星鏈似的東西,在日頭下竟也不減明亮度。 漸漸地,又似乎是北斗七星在旋轉(zhuǎn),她頭暈眼花得厲害。 她連忙收回眸光低頭,覺得好些了,道:“沒事,沒事,今日早飯沒吃,有點餓了而已?!?/br> 易翠云道:“怎么也不先吃點東西呢?祭天沒這么快結(jié)束的。” 錦書免得引起旁邊其他人的注意,努力地站穩(wěn),擠出了一個蒼白的笑容,“沒事,現(xiàn)在沒事了。” “我扶著你吧?!币状湓瓢焉碜涌拷?,挽住她的胳膊,易翠云力氣大,能把她扶得穩(wěn)穩(wěn)的。 錦書沒看那日頭了,可眼前總覺得有北斗七星在旋轉(zhuǎn),還轉(zhuǎn)得越來越快。 她看向大祀殿,尋找少淵的身影,少淵正往祭臺上點香,和尚盤坐四周,念經(jīng)和敲木魚的聲音夾在呼呼北風(fēng)里飄到耳邊。 祭壇上,點著三根粗壯的香,除此之外,祭壇上的東西便看不見了。 薄云遮住了太陽,北風(fēng)似乎更強勁了些,錦書覺得很冷,便往易翠云身邊靠近些。 因是祭天儀式已經(jīng)開始,大家心里頭都閉眼默念著國運昌盛,家運興隆,除易翠云之外,沒人看到錦書的不適。 她脫下自己的斗篷裹住了錦書,如果不是因為蕭王殿下監(jiān)國,她就要把錦書先帶走了。 總不能讓人知道蕭王妃在祭天之前好好的,祭天的時候就不適,會讓朝臣和百姓胡亂猜忌,也會授人話柄。 易翠云所想,也是錦書所想,方才自己還好好的,祭天儀式一開始就出問題,那些多心的人會怎么想? 眩暈又開始了,只覺得眼前漫天星斗轉(zhuǎn)移,轉(zhuǎn)得飛快,那感覺就像暈車一樣,暈便罷了,還惡心想吐。 真難受。 漸漸地,她出現(xiàn)了幻聽,很大的風(fēng)聲,很大的海浪聲,夾雜著說話的聲音。 她聽得不是很真切,海浪聲咆哮著,把那些說話的聲音都給掩蓋了。 只隱約聽到一兩句,“她脫險了,叫我們回去?!?/br> “但那是夢,是夢,不是真實的,她不是脫險,她是真的被害了,是她的靈魂。” 聲音悲痛萬分,似大受打擊的樣子。 漸漸地,他們說什么也聽不清楚了,只聽到咆哮的海浪與颶風(fēng)的聲音。 如此過了好一會兒,所有的聲音都消失了,眩暈感也慢慢地消失。 易翠云是一直看著她的,見她臉色從方才的蒼白漸漸有了點血色,眼底也不若方才那般無神了,便知道她好了些這才放心。 祭天在半個時辰之后結(jié)束,結(jié)束的時候,錦書已經(jīng)整個人都恢復(fù)正常了。 但她曾經(jīng)不適的事也不能嚷嚷開來,所以易翠云只輕聲地再問了一句,“好多了么?” “沒事了,謝謝?!卞\書脫下斗篷給她,見她冷得臉頰都青白了,心里十分愧疚,“快穿上?!?/br> 方才難受,都沒發(fā)現(xiàn)她凍成這樣。 易翠云笑著道:“我皮糙rou厚,一點都不冷?!?/br> 但實則她從儋州來的,最是怕冷。 錦書握住她冰冷的手,還有些發(fā)怔,嘴里不自覺地再說了一句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