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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傲神雕續(xù)】(64)有鳳來儀

    作者:趙家阿四

    2021年7月23日

    字數:12328

    第六十四章·有鳳來儀

    藏香閣還未迎客,大廳甚為冷清,三四個嬤嬤擺椅落碟,或在潑水清掃。似

    是司空見慣,女俠隨小門子進來后,幾個老嫗仍在忙活,對兩人熟視無睹。

    來到廳中,黃蓉并未急于去尋周陽,左右打量了一番,想瞧瞧此處究竟有何

    不同。不想一看之下,女俠心中微疑,也不管那小門子,停在原地頓足不前。

    只見廳中盆栽草木,窗欞貼花,青柱赤梁略顯雕琢;且椅凳端正,器皿整齊,

    若無天井中垂落的燈籠,倒像高檔食府一般。

    想尋常勾欄里滿是媚俗,不光系紅披彩,還恨不得修繕成玉階彤庭,以求栓

    勞男子之心??蛇@藏香閣卻淡雅精致,簡中透潔,并無那般庸氣,墻上竟還掛著

    些山水字畫,倒真有些墨香之韻。

    黃蓉暗有詫異,可一想愛子就在二樓尋歡,不禁心生厭惡,暗道:「區(qū)區(qū)賣

    春之地,竟修成這般模樣,定是那混小子見此,才會流連忘返……」美婦停下后,

    小門子連退幾步,趕忙陪在一旁。他雖收了銀子,可心中還是不安,暗忖這神秘

    女子是來捉jian,一會若鬧將起來,自己恐要被老鴇責罰。

    「客人,俺們這可不比尋常青樓,閣中姑娘都是清倌兒,只憑喜好,不論銀

    錢?!剐P倒也精明,見黃蓉似是對樓中裝飾好奇,便暗示道:「不若小人替您

    安排則個,莫管品酒吟詩,還是弄弦聽曲,貴客先歇上一陣,再去尋那位公子可

    好?」

    「方才他點的是哪位姑娘?」黃蓉聞言回過神來,卻只顧自問,不過見小門

    子面帶緊色,也知他心中所慮,又扔了塊碎銀子,輕聲道:「莫慌,我與他乃是

    親眷,有事相尋而已,你且?guī)仪叭ァ!?/br>
    小門子心道就怕你二人是親眷!可再得橫財,卻也暗自歡喜,便收銀入懷,

    恭敬道:「那位公子點的是妍蓉姑娘,乃閣內花魁,所居二樓雅房,請貴客隨小

    人來?!?/br>
    「哼!」

    黃蓉聽那娼妓名中也帶個蓉字,頓時又羞又氣,不禁冷哼一聲,心中暗罵周

    陽道:「混小子莫不是故意如此?一會且看為娘如何收拾你!」

    青衣小廝見狀更怕,可收了銀子,便只當沒聽見,引著女俠上了階梯。不想

    剛到二層便聞得一陣歡笑,黃蓉知樓中并無其他客人,想必應是愛子與娼妓正在

    作樂,不禁怒火中燒!

    既能摸清周陽在哪,又何須有人領路,黃蓉吩咐小門子幾句后,只身往聲音

    源頭尋去。小門子既得了錢財,又不想惹上麻煩,巴不得趕緊離開,行了一禮便

    轉身下樓。

    一陣七拐八繞,到了一間極為靠里的雅閣,聽動靜是從門內傳出,黃蓉便停

    下蓮足。女俠抬眼看去,見門梁上系著一條紅綢,匾上小楷所題「鳳儀軒」三字,

    不禁又是冷哼一聲。

    「哼……」

    鳳儀鳳儀,謂之弄玉吹簫,有鳳來儀,乃春秋時期的一段佳話,后世多用來

    形容祥瑞。女諸葛博聞通史怎能不知,當下更是不屑,暗道這風塵女子好不要臉,

    竟自比古時神女。

    不過黃蓉雖清楚這軼事的起源,卻忘了典故中的結局,這八字是用來比喻男

    歡女愛,結為伴侶。所謂冥冥之中自有天意,這房名暗合將生之事,卻非傳說中

    那般凄美圓滿,獨剩無邊的荒yin與不倫。

    驕傲的女俠入得此軒后,只會留下無盡哀傷與眼淚,直到最后潘然醒悟,原

    來自己才是那作繭自縛的鳳凰。

    耳聽房中笑語連連,黃蓉既急又憂,雖未立刻闖入,卻在窗紙上破洞朝內看

    去。見混小子并未行yin,坐在榻上與一妙齡女品酒閑聊,美婦心中稍寬,但瞧他

    與那娼妓十分親密,不知為何,又有股酸意涌出。

    「倒要瞧瞧是何模樣!能讓陽兒為了你與人廝打一場,還念念不忘!」黃蓉

    尾隨之時便十分好奇,心覺這娼妓若非美艷至極,就是會房中媚術,這才勾得愛

    子鬼迷心竅,竟連自己都不糾纏了。當下屏氣凝神,星眸一轉,看向喚作妍蓉的

    清倌兒,認認真真觀察起來。

    只見那女子長相甜美,身段窈窕,不過若論姿色也只算中上,與自己相比差

    了不止三籌;不過她嗓音倒是嬌柔悅耳,談笑間軟語綿綿,更有幾分書卷氣,讓

    人聽了十分舒服。

    房中清倌兒并非庸脂俗粉,卻也談不上國色天香,黃蓉不禁更加納悶,疑惑

    道:「這女子并無出彩之處,為何陽兒如此上心,莫非……混小子只是為了氣我才

    躲于此?還是因她……名中也帶了個蓉字?

    女俠百思不得其解時,卻見妍蓉盈盈起身,取出個小匣子放在周陽面前

    ,歉

    聲道:「公子,昨夜之事都因我而起,奴家心中有愧,這些首飾便當做換藥之資,

    望公子勿要推辭?!?/br>
    「哎?莫要如此,提及昨晚我還嫌臊的慌。」

    荒唐子見狀,忙把小匣子推在一邊,摸了摸臉上的青腫后,恨聲道:「可惜

    吃多了酒,不然那幫漢子怎會在我手中占到便宜!「

    「公子神勇,昨夜雖然酒醉,卻也撂翻了幾個?!?/br>
    妍蓉并未笑話周陽,反而滿臉感激,一邊殷勤倒酒布菜,一邊柔聲道:「那

    伙人強要替奴家贖身,若非公子替我出頭,奴家說不得便被他們作賤了,妍蓉無

    以為報,便敬公子一杯,以謝援手之義?!?/br>
    「無妨無妨,既得你相陪,怎么也要護你周全。」似是初次被人稱贊,荒唐

    子倒有些扭捏,撓了撓頭后,半晌才憋出一句。

    不想此話傳出門外,使得女俠醋意更濃,一時間微咬貝齒,還在心中怒道:

    「哼,混小子,平日里只會氣我,到她跟前就充作了大俠,怎地……怎地不聽你

    說護得為娘周全……」

    眼見郎情妾意之景,黃蓉越發(fā)惱火,當即絞盡腦汁,打算好好收拾這小混蛋

    一通。

    與此同時,閣內的情倌兒似頗為感動,起身福了福,又贊道:「昨夜五七個

    大漢相逼,換作旁人,只怕早就逃之夭夭,公子卻敢逆流而上,足見膽色?!?/br>
    聞言后,周陽不禁澀然一笑,悶悶點頭也不答話,舉杯一飲而盡。

    清倌兒見他煩悶,重新添酒后,便換了個話頭,嬌聲道:「先前與您相談甚

    歡,卻被這些青皮打斷,當真掃興。不過奴家尚記得公子未盡之言,說曾在揚州

    為心上人引敵脫困,莫非當時比昨夜更為兇險?」

    「那是當然,尋常廝打怎比得上以命相搏?!孤牭么嗽?,荒唐子頓時來了精

    神,便把在揚州小巷內,如何使計擊殺道人頭陀說了一遍。妍蓉聽得眉飛色舞,

    等周陽說到關鍵處,竟還緊捏小手,似是為他提心吊膽。

    美婦在外聽愛子描述,起初怕他把姓名透漏,若被這娼妓傳播出去,只恐又

    生波折。不想荒唐子倒也精明,說到女俠時便用心上人代替,雖讓窗外人沒了擔

    憂,卻惹得她面紅耳赤。

    直到說起小島之時,美婦險些按捺不住,不禁又是羞恥又是急亂,登時就想

    闖進去讓愛子閉嘴;而周陽似是心有所感,提及自己上了島后便不再言,不過卻

    拉開衣袍,露出腰間受創(chuàng)處讓妍蓉來看。

    「撕,竟如此深,看來公子所言不假!」看那疤痕枯rou疊累,如同老樹盤根,

    妍蓉先倒吸一口涼氣,驚得喃喃出聲?;奶谱訁s洋洋得意,看他昂頭立頸的模樣,

    如同公鴨般的滑稽,也不知在展示甚么無上榮光。

    房外的美婦氣歸氣,可聽完愛子驚心動魄的際遇,再看到他腰間熟悉的傷痕,

    心頭不由得一軟,暗道:「唉,陽兒曾為我出生入死,我……怎能對他……」

    十余年未盡人母之責的愧疚,與涌上來的感動交織在一起,使得黃蓉俏臉上滿

    是歉色,星眸中也透著絲絲情愫。女俠柔腸百轉之時,閣內攀談并未停止,清倌兒

    回過神,又好奇道:「公子到了小島之后呢?可曾尋到你的心上人?

    「這……她……」荒唐子一愣,不禁想起當時的情景,曾讓他暗生陰霾的疙

    瘩,又重新結在心房,一時間吶吶無語;而美婦聽完,滿帶歉疚的俏臉也是一暗,

    看愛子沉悶沮喪的模樣,便知他已猜到那夜發(fā)生了何事。

    似是心有靈犀,母子倆雖一個在房內,一個在房外,卻同時輕嘆了口氣。

    荒唐青年仍糾結不已,暗怪那夜行事草率,未能早些趕去,把無法自控的尤

    物讓與他人;而女俠又勾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記憶,一如在小島醒來時所想,心

    覺若是與愛子解毒,那該多好……

    「公子勿怪,卻是奴家妄言?!瑰氐挂察`泛,見崇拜的郎君臉色有異,竟

    把小手拂在他腰間傷疤處,溫柔的撫摸起來,更帶著憐惜誘惑道:「若是公子煩

    悶,不若便把我想成您的心上人,奴家雖乃薄柳之身,卻任由公子……「

    說來也巧,這清倌兒一向賣藝不賣身,對貪圖床笫之歡的狎客煩不勝煩,獨

    獨周陽來此只為聊天,況且昨夜還曾替她出頭。妍蓉不禁對荒唐子生出好感,今

    日再聞他舍命救美的壯舉,不禁芳心暗許,便欲把身子交與這英俊義氣的郎君。

    不想她這么一說,荒唐子雖未有所反應,可恍惚中的女俠卻回過神來,使得

    屋外溫度徒然降低!

    黃蓉見這娼妓竟主動求歡,不禁恚怒再生,那股酸意也變成了嫉火,直燒得

    理智全無!女俠看著周陽腰間的小手,星眸中寒意瘆人,不光想把它剁掉,更在

    心中喊道:「速把臟手拿開!陽兒的傷痕

    任何女子都不許碰,只有我才……」

    這突如其來的念頭剛一浮現,美婦便驚羞交雜,頓時暗罵自己不知廉恥,竟

    對愛子生出非分之想。可黃蓉莫名的惶恐更增,她怎會不知周陽貪色,想必定要

    與那娼妓交歡,不禁從懷中掏出了兩顆石子。

    「此等風塵女子當真下賤!竟使出這等技倆,也不知那混小子能否把持的住,

    若是陽兒拒絕,我便再用……若是他……我定要他好看!「女俠暗運內力,雙指

    作勢待發(fā),暗中盼有奇跡發(fā)生,更為此許下不為人知的誓言。所幸周陽仍被郁結

    所擾,哪有心情采花,況且得嘗美婦之妙后,此子幾乎對其他女人提不起興趣。

    片刻之后,荒唐子把小手輕輕推開,放下外袍滿飲一杯,這才悶聲道:「哎,

    你卻不是她,如何能替代?」

    「哼,這混小子還算有些良心。」美婦聞聽此言,繃緊的嬌軀頓時一松,把

    指中石子收回,心里也涌出絲絲甜蜜。可記起情急之下立的誓言,她不禁又后悔

    不迭,傾城俏臉彤霞瑰映,也不知是不是想賴掉。

    清倌兒雖被拒絕,卻無絲毫尷尬,竟還欽佩起周陽癡情,連連舉杯相敬。兩

    人又閑聊了一陣,她發(fā)現壺中已空,便起身一福,欲去取些酒水。荒唐子經此女

    刻意奉承,也不再責備自己,臉上又復笑容,便示意她去。

    不想妍蓉剛出房門,便覺眼前一黑,連驚呼都未出得一聲,便搖搖晃晃暈了

    過去。躲在門外的女俠把她抱牢后,尋了個無人的雅閣拖入其中,照她的模樣捏

    了張人皮面具,還把此女外裙扒了換上。

    「哼,方才若是陽兒犯渾,我定要懲治你一番!且好好睡上一覺,莫要光想

    著勾搭男人?!缚粗采现皇6嵌档呐w,美婦竟又在昏xue上補了一指,把被褥

    蓋上后,這才心生快意。

    「你倒是因禍得福,還能休息一日?!沟却┐髡R,裝扮完畢,黃蓉轉身而

    出,星眸中透著一絲期待與嬌羞,邊走邊喃喃道:「可我……卻該與那混小子怎

    生相談……「

    取酒瑣事掠過,且說美婦略有忐忑的進入房內,見愛子已等得不耐,便謊稱

    是去補妝修容。周陽雖好奇她為何久久不歸,可宿醉青年此時已微有熏意,倒也

    并未生疑,又與這熟悉又陌生的清倌兒聊在一處。

    「公子,奴家心中有一事好奇?!古畟b倒把妍蓉觀察的仔細,給愛子杯中滿

    酒后,拿捏著她的姿勢腔調,軟軟柔柔道:「不知您的心上人姓甚名誰?容貌比

    起奴家如何?」

    「她呀,乃是天下第一的奇女子,不光容姿傾城,而且蘭心慧質,世間無人

    能比!「周陽舉杯思索片刻,隨即一飲而盡,面露憧憬的盯著窗外,似是看到了

    那張似笑非笑的嬌顏。

    不過說到一半,他突然有些遲疑,又道:「不對,龍女俠倒是與她不相伯仲,

    但……我卻獨愛她!算了,反正我也不能說是誰?!?/br>
    意隨言動,這忽高忽低的回答,攪得黃蓉如爬山過嶺,心境也一波三折。雖

    暗怪這混小子胡言亂語,可見他把自己置于小龍女之上,美婦哪還有惱火怒意,

    只剩下了滿腔的歡喜快活。

    先前黃蓉裝扮時還微覺不妥,現下只覺如此真是妙極,以這身份與愛子談心,

    倒能知他真實所想。就在女俠沉浸于甜蜜時,不想后續(xù)一句卻讓她羞臊難當,險

    些出手揍周陽一頓,只聽荒唐子道:「不過我那心上人何處都好,唯獨與我親熱

    時總半推半就,讓人好不過癮,哼!可小爺心中有數,看她頗為享受,想必也喜

    歡我如此待她?!?/br>
    「為娘才不喜……」黃蓉聞言羞氣無比,小嘴不禁叫嚷出聲,險些拆穿了自己的

    身份,所幸說到一半戛然而止。周陽也并未生疑,只是納悶此女的反應,不過掃

    到她柳腰弓直的嬌態(tài),醉眼終于生出些yin光來。

    「公子突然提起男女之事,奴家猛然間……驚到了……」黃蓉想到此時的身

    份,只得壓下羞憤,瑤瑤起身一禮,舉酒敬道:「奴家再敬一杯,望公子莫怪,

    與我再說些知心話,奴家也好為您分憂?!?/br>
    「無妨,本來就是要找你相聊的?!够奶谱优e杯輕碰,悄捏了下眼前的白嫩

    柔薏,又盯著女俠被繃勒凸顯的高聳邪邪一笑,似調侃似認真道:「倒是你補妝

    歸來,卻又美艷了三分,嗯?就連身段也豐腴了些?!?/br>
    「公子莫要取笑,奴家又無神仙之能,怎會生變……」不著痕跡的收回小手,

    黃蓉順勢也把酒水飲下,可見愛子目不轉睛盯著自己,心中隱隱覺得不安,暗中

    疑道:「莫非被陽兒看穿了?可我模仿的應無差錯,還是他此時興起,想與那娼

    妓交歡?若是這般,我該如何應付?」

    「你此時的神情,到與我心上

    人有幾分相似?!拐l知荒唐子愣了一陣,隨即

    訕笑出聲,示意她倒酒,又惆悵道:「哎,不過你怎會是她,想必我念她得緊,

    都開始胡思亂想了?!?/br>
    聞聽此言,黃蓉心中一松,趕忙端壺倒酒。周陽眼中yin光不減,卻再無調戲

    之舉,又與身旁的清倌兒暢聊起來。

    荒唐青年敞開心扉,把煩惱盡皆吐了出來,說到憂心之際,連連嘆氣不已;

    絕色女俠初次聽愛子如此傾訴,也是坦懷相待,甚至把自己的真實所慮,通過面

    具下的小嘴一一道出。

    美婦與愛子縱意暢談,如同久未碰面的老友一般,可時光飛逝,卻忘了下酒

    也極快。一晃四五個時辰已過,小案上已空了七八個酒壺,本就相離甚近的兩人,

    不知何時幾乎挨到一起。

    女俠醉眼迷離,玉臂雖勉強撐榻,可鸞首卻靠在愛子肩處,柔聲之時媚態(tài)含

    春;荒唐子本就宿醉,現下更是滿臉通紅,摟住身旁清倌兒的腰肢,尚在嚷嚷著

    什么。

    「你說!她不帶我南下,是嫌我武藝低微,怕拖她后腿!還是已不喜我,不

    愿再與我相處?!富奶谱忧榫w激動,閑著的手開始張牙舞爪,卻不知所問之人就

    被他摟在身旁。「

    「她怎會不喜你,想必是有難言之隱,無法告知公子。」似是被愛子摟得燥

    熱,有七分酒意的美婦竟松了衣領,不光露出了頸間雪膩的肌膚,兩團顫抖的rou

    球也隱約浮現。

    周陽見狀險些流出口水,不過雖把黃蓉又摟得緊些,但也只是不時用余光瞟

    向去,邊看邊負氣道:「嘁,你又不是我心上人,怎知她心中所想。」

    「同為女子,又如何不知……」美婦毫不介意自己春光外泄,也把嬌軀靠了

    靠,直貼在愛子強壯的胸膛上,微抬鸞首,吐氣如蘭道:「陽……公子,奴家有

    一事相詢,望你聽了莫要生氣,且如實回答,可好?

    周陽聞言心中好奇,卻也點了點頭,看向醉后越發(fā)嬌艷的俏臉。頓時間,母

    子倆瞳眸相印,唇距不足半寸,就連各自的心跳,都越發(fā)清晰起來。

    過了良久,女俠微微一笑,星眸中水光閃動,幽幽道:「公子,若是你的心

    上人失身于賊,你是否還……待她如初?」

    原來周陽苦吐衷腸后,黃蓉見他如此擔憂自己,不光生出萬般甜蜜,也欲對

    愛子吐露小島之事的實情。不過雖帶著人皮面具,又有醉意壯膽,可女俠還是不

    敢全盤托出,這才如此發(fā)問。

    話音未落,美婦便緊盯著愛子,星眸中滿是期盼,想知道這混小子如何看待

    此事,是否真如他所說那般,無論如何都對自己不離不棄。

    原以為荒唐子會思索一番,哪知他卻毫無猶豫,當即高聲道:「愛!如何不

    愛!不管她遭遇過何等慘事,經歷過何等磨難!失身也好,殘疾也罷,我對她的

    愛意永世不改!我……唔……「

    酒意充腦,情絲盈胸,這等傻氣卻決絕的話語,直讓黃蓉感動萬分。心弦被撥

    動時,美婦再無平時的矜持理智,未等愛子說完便印上櫻唇,堵住那張喋喋不休的

    大嘴。

    霎時間,喧囂半日的鳳儀軒靜了下來,只余下一陣吸嗦的動靜,以及隱隱可

    聞的鼻音呢喃。天雷過后,落雨無聲,樓中其余的清倌兒竟有些不適,可她們也

    知花魁正在待客,倒也不敢來一探究竟。

    幽軒內旖旎漸生,雅舍中春意愈濃,房內小榻之上,母子倆忘情的摟抱在一

    起。唇齒相咬,舌舌糾纏,如似在舔舐各自的傷痕,或是發(fā)泄心中越發(fā)旺盛的欲

    火。

    「嗯……公子……陽兒……」

    如此激吻之下,荒唐子再無拒絕清倌兒時的堅定,不老實的大手探入裙內,

    擠捏起一對誘人的豪乳。絕色美婦也極為順從,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還用藕臂

    攬住愛子的脖頸,把成熟欲滴的rou體交于男人把控。

    過了半刻,繞結已久的雙舌才分了開去,荒唐子翻身把女俠壓下,撕扯起她

    的羅裙。黃蓉這時雖反應過來,可情欲滿盈,微弱的掙扎一番,便只剩下那件金

    絲肚兜。虧得周陽醉意上頭,yuhuo充腦,光顧欣賞這具絕世rou體,并未察覺此物

    自己曾經偷過。

    凝脂膏腴般的嫩膚一現,登時讓周陽流下口水,只見雪頸似鵝,乳滿如桃,

    纖腰勝蛇,臀隆若山?;奶谱与[隱覺得熟悉,不過艷色當前,卻也無心細想,直

    如餓狼般撲了過去。

    「呀……公子切莫如此……且讓奴家服侍你……啊」美婦這時才微有驚慌,

    方欲起身相擋,便被愛子頗沉

    的男體壓下,與他在榻上滾作一團。

    隨手把肚兜扯掉,女俠傲人的雙峰便映入眼簾,荒唐子只碰了一下,便覺彈

    滑軟膩觸感驚人。他哪里忍耐的住,五指發(fā)力狠捏死揉,如同搓面團般,把一對

    鼓奶蹂躪成各種誘人之狀。

    似是尚不過癮,美美把玩了一陣后,周陽咧嘴一笑,又用手指搓捻起乳峰之

    尖。見尖尖處中竟溢出奶水,他嘖嘖稱奇,興奮道:「咦,不想你這奶子也能出

    汁!倒是與我心上人一般!「

    「不要……公子……要捏壞了……?。 ?/br>
    雖只有雙乳淪陷愛子手中,可美婦此時情欲高漲,渾身都泛著酥麻之感,不

    禁連連扭動嬌軀。心中羞臊時,一對小手勉強擋了幾次,卻被不耐的荒唐子使力

    一按,牢牢壓在了鸞首之上。女俠只得用小嘴反抗,可聽她銷魂的音調,也不知

    是想讓身上的男子停手,還是在催促他更進一步。

    「哈哈哈,便讓小爺幫你吸一吸!」見乳汁越擠越多,荒唐子不禁一口咬住

    淌奶的紅豆,如饑似渴的含嗦了起來,惹得女俠緊咬貝齒,嬌喘連連??沙粤艘?/br>
    陣,他卻猛然抬頭,咂巴幾下嘴舌,含糊不清道:「倒是奇怪,怎地味道都一樣!」

    「你……快放開我……啊……公子……」黃蓉本就醉意過半,又經周陽如此

    折騰,更是渾身泛軟,絲毫使不上力。見自己掙扎不得,女俠只好任由荒唐子為

    所欲為,不到一陣便香汗淋漓,豐滿胴體如同著了火一般。

    似是吃飽,荒唐子一手繼續(xù)擠奶出汁,一手探向那精致墨簇下,撫摸起女俠

    粉嫩嬌柔的蚌口。剛一觸碰兩片花瓣,他就發(fā)現此處早已泛濫成災,隨即收手添

    了添指尖上晶瑩的愛液,竟覺入口幽香比奶汁好喝!

    周陽頓時來了興趣,跪到黃蓉身邊,怪笑道:「哎,這處也出水了!小爺好

    事做到底,再幫你吸上一吸!「

    「不要!那臟……公子……陽……啊……」黃蓉聞聽此言,心中更加慌亂,可愛子早

    已把嘴貼在了嫩xue上,一如方才吃奶般狠狠吸汲。敏感的美婦還未起身,便又攤

    軟在榻上,羞抬右臂遮住酡紅的俏臉,小嘴中的呻吟也漸漸高昂。

    荒唐子雖酒意充腦,可他yin意旺盛,有心顯擺一番,竟用舌頭時不時刺入嫩

    屄里。這一下更是勾得女俠呻吟不斷,只覺花徑中雖快感連連,但空虛感也隨之

    而起,一顆芳心不禁在欲海中越漂越遠。

    也許是習慣了周陽頻繁的侵犯,養(yǎng)成了下意識的舉動,亦或是風xue之內空虛

    至極,想念起讓她臥床三日的禍首。美婦雖閉眸遮臉,可另一只柔薏卻似認準了

    方向,顫抖又精準的探向愛子腿間,握住了那根撐出帳篷模樣的硬rou。

    小手握rou引得周陽渾身一抖,他見清倌兒十分主動,不禁心中一喜,咧著大

    嘴道:「呵呵,小爺身下的物件可是威力無窮,想不想嘗嘗它的滋味?」

    聽愛子胡言亂語,美婦更是羞臊無比,雖未出聲回應,可緊握男根的小手卻

    沒舍得松開。周陽怎會不知她是何意,急急脫了個精光后便反趴在嬌軀上,又開

    始用舌刺xue,還把rou物抵住了黃蓉精致的下巴。

    女俠看著眼前雄偉的陽具,一時間芳心直跳,忍不住用香舌舔弄了一下,頓

    覺一股濃烈的味道爆發(fā)開來。這味道如同催情一般,使得她輕抬鸞首,小嘴微張,

    再一次吞入這幾度相含的物件。

    「陽兒……也罷,為娘南行之前,便好好服侍你一次,讓你這混小子再也忘

    不了娘親……「

    低賤賣春的勾欄里,有鳳來儀的雅閣內,母子二人如同忘卻了一切,全情投

    入進慰藉對方的koujiao中。悶哼響起,鼻音繚繞,兩具赤裸的軀體如同rou蟲一般,

    廝磨的越發(fā)的火熱。

    周陽變著花樣使起粗舌,時刺時扎或挖或碾,刺激美婦得玉腿大開,腰肢不

    斷向上拱起;而女俠也毫不示弱,不光把愛子的男根吞入深喉中,還用香舌盤繞

    在粗rou之上,如同靈動游走的小蛇。

    不多時,糾纏交疊的母子兩人,似乎是心中有約,皆到了緊要之處。只見荒

    唐子使舌急刺了陣,突然猛吸一口,隨即仰直了上身,伴他而起的還有一串水線。

    女俠泄身后雖毫無意識,卻用貝齒輕咬嘴中的rou身,只咬了幾下,guntang的液

    體便從guitou馬眼射出。熱浪沖喉雖難受不已,可她似是心甘情愿,嬌羞的吞咽著

    愛子的男精,直至一滴不剩。

    不想黃蓉吞咽完后,竟發(fā)覺嘴中的陽具依然堅硬,似隱隱又脹大了一些,心

    中微感不安。待她吐出巨rou,欲撐起嬌軀時,正巧周陽也轉過身來,頓時被愛子

    嚇了一跳。

    只見周陽俊臉扭曲,神情極度亢奮,眼中更滿布血紅,模樣可怖瘆人!黃蓉

    被驚得不敢亂動

    ,可周陽卻不停頓,挺著沾滿jingye口水的巨rou,怪叫道:「小娘

    子嘴中倒是奇妙,竟與我那心上人極像,且試試你另一個洞,也讓你知道小爺的

    厲害!「

    原來此子yin欲貫腦又酒意上頭,待出精后終于失了理智,也不管眼前女子是

    不是他所愛尤物,只想與這清倌兒痛快交歡一場!女諸葛看愛子這般模樣,怎能

    不知他要作甚,也不顧自己有穿幫之危,急忙掙扎道:「陽兒不可!我!我是你

    娘親!「

    「哈哈哈!你這女子倒也聰明,竟能猜到我心上人是誰?!够奶谱勇勓脏托?,

    隨即把美婦抱起,分開兩條美腿讓她跪在榻上,持rou抵在閉合不已的花瓣上,又

    嚷嚷道:「先前你不是要當我的心上人?也罷,小爺便如你所愿!」

    黃蓉本想替周陽吸出精來即止,最多再讓他享用后庭一次,誰知這混小子竟

    要來真的,心中不禁惶恐驚懼??缮刑幱嗖ㄖ?,醉意也并未退去,美婦直被愛

    子牢牢按住,擺成讓她羞恥不已的姿勢。

    發(fā)覺巨rou已抵入xue口,周陽即刻就要發(fā)力猛搗,黃蓉這才萬分后悔,直恨自

    己來此戲弄他作甚。驚慌失措下,女俠雖動彈不得,卻苦苦哀求道:「不要!陽

    兒,咱們乃是母子,怎能行這luanlun之事!只要不是此處,為娘全依了你……求你

    放過我吧……「

    「哈哈,不愧是藏香閣頭牌,模仿的惟妙惟肖,倒真有幾分意思,我娘親就

    是這般半推半就?!钢荜柭勓赃B連大笑,雖未登時插入,卻用guitou肆意欺負起兩

    片花瓣,從中攪出了溪水般的愛液。此時荒唐子yuhuo醉意交加,腦中已沒了判斷

    能力,不想卻歪打正著,即將占有他垂涎許久的絕代尤物。

    「嗯……啊……陽兒……不要!」黃蓉本就勉力支撐,被周陽如此對待,藕

    臂不禁一軟,險些跌落在榻間。美婦知自己此時yuhuo焚身,愛子只需用尺寸驚人

    陽具淺淺一插,想必她便再無反抗之念,反而會撅臀夾rou抵死逢迎。女俠身為人

    妻又做人母,忠貞名節(jié)無時無刻不在警醒,如何敢與愛子行l(wèi)uanlun禁事,只得急中

    生智另想它法。

    見苦苦哀求不行,黃蓉一邊扭動翹臀,閃躲著巨根的鋒端,一邊換做恐嚇,

    嬌喝道:「混小子,若是你敢欺負為娘,等我緩過勁來……且小心你的屁股變作

    八瓣!「

    「呦呵,小爺今日有福矣,不想你這女子連脾氣都與她相像?!乖趿匣奶谱?/br>
    欲起之際賊膽甚大,莫說甚么賣藝不賣身的清倌兒,哪怕尊貴如后宮之主,他都

    敢當著皇帝的面給cao了。見胯下女子如此扭動,又聽她竟敢威脅自己,周陽隨即

    狠扇一掌,在雪臀烙下五指紅印。

    一巴掌過后,臀上火辣辣的疼,女俠雖羞憤至極,卻也再不敢亂動?;奶谱?/br>
    隨即卡住她的腰肢,把guitou嵌入嫩屄中,腰肌緩緩收緊,眼看就要把巨矛一般的

    rou物連根沒入!

    「啊……」碩大的棒端進入體內后,劇烈的快感如野火一般傳至每根神經,

    使得黃蓉不禁呻吟一聲,顫抖的嬌軀頓時僵住。就在溢滿花露的風xue做足了充分

    準備,即將迎來一位兇神惡煞的不速之客,能徹底填補女俠的空虛之感時,她腦

    中只有一個念頭:「難道我今日……真要失身給陽兒?」

    在這千鈞一發(fā)之際,黃蓉心中百味雜陳,既覺苦楚又滿帶恐慌,不禁責怪自

    己不應對周陽如此心軟??苫◤絻炔粩嘧躺目旄?,也讓她逐漸忍耐不住,女俠

    竟隱隱打算放縱一次,以期飽嘗欲峰之巔中的神奇美妙。隨即美婦便暗罵自己不

    知廉恥,怎會生出這等念頭,哪怕天底下男子盡皆死絕,也不該與愛子做這罪孽

    不倫之事;不過想起昨日夢中那場酣暢淋漓的交媾,一時間又涌出了絲絲期待,

    只覺若是真與愛子歡愛一場,是否會像夢中那般令自己高潮迭起。

    「滋!」

    就在黃蓉煎熬之時,周陽再也忍耐不住,拉至極限的胯根狠狠向前一挺,粗

    壯rourou便如同離弦的巨弩,刺進女俠久未來客的釀蜜花房!

    這一記石破驚天的暴插,像在平靜小譚中引燃了一顆爆竹,炸得春水四濺,

    澆的兩人臀胯間汁液淋漓!美婦如同身中天降狂雷,嬌軀劇震幾下,隨即急揚鸞

    首,滿是哀羞的嬌啼了一聲:「啊嗯……好……脹……」

    悲風迷離碾轉過,落花紛飛幾許愁,淺潭枯涸映暮月,美鳳哀墜孽緣生。雖

    因失散多年的愧疚,進而縱容愛子褻玩自己,不過黃蓉持守本心,總能躲過失身

    之厄??蛇\氣總有用盡之時,今日她在劫難逃,受萬男愛慕的絕色女俠,終于被

    荒唐子納入囊中。

    周陽本欲直叩幽關之內,不想使出渾身力氣的一擊,巨碩的rou器只cao入了大

    半,尚有小半

    截露在外面。他只覺進入了一個濕滑溫熱的妙洞,軟若綢棉卻細如

    針孔,guitou更是被腔壁嫩rou所阻,難以再向內行進一寸。

    荒唐子見獵心喜,便想發(fā)力把陽具連根沒入,哪知無數嫩rou卻似有生命一般,

    不斷擠壓磨蹭著rou身,險些讓他遺出精來。所幸方才周陽已射了一回,這次倒能

    強行忍住,但未壓下腰間的酥麻感前,他也只得按rou不動。

    雖覺得有些丟臉,可胯下女子的滋味,卻讓荒唐子直呼痛快,嚷嚷道:「不

    得了!竟是個名器,且讓小爺緩緩,一會定把你降服!「

    美婦的風xue百般神奇,乃花中名器不假,可她體內的男根也非尋常之物,如

    何不是槍中之王?巨rou本就尺寸驚人,又被周陽如此發(fā)力,尚在心中煎熬的黃蓉

    經此一擊,險些被cao的魂魄出體。她如同沒了筋骨一般,徹底攤在小榻上,壓得

    一對大奶乳汁橫流,雪臀無法控制的抽搐不止。

    隨著花徑被完全塞滿,女俠方才的空虛寂寥蕩然無存,充實的美妙與劇烈的

    快感,也讓她摸到了極樂的邊緣。針尖對麥芒,名器會兇槍,不想母子兩人只一

    回合,便受不了各自所擁之物。

    「混小子……我真是你娘親……咱們母子不能如此……」幾近泄身之際,美

    婦還尚存一絲理智,苦苦哀求道:「快拔出來……為娘不責罰你便是……」

    「裝得倒像!可你怎會是她,娘的,且讓你嘗嘗小爺的厲害!」先前看這清

    倌兒假扮黃蓉,周陽只覺有趣,可現下見此女還敢模仿,不禁也生出些怒意,只

    想狠狠懲治這身段絕倫的女子一番。叫嚷完后,他也顧不得自己腰間酥麻,拔出

    深埋在名器中的巨槍,隨即胯根又往前一挺。

    「滋!」

    「陽兒!不……啊……」女俠還欲開口再求,可吃了荒唐子這記有力的抽插,

    心中那絲理智便煙消云散,微張的小嘴里也發(fā)出一連串無意識的呻吟。

    隨著這陣痛苦又快活的鳳鳴響起,一場激烈卻荒yin的交媾便拉開帷幕,幽雅

    軒房里頓現水rujiao融之景,紫檀小榻上滿是春意盎然之色。

    只見荒唐子前后cao弄時,連連咬牙切齒,似是所插之處極為緊湊銷魂,讓他

    消受不得。可即便如此,他也按捺不住,強壯的胯根逐漸提速,一根rou器如同巨

    蟒探洞般越cao越深,漸漸觸碰到緊閉的幽宮之門。

    絕色美婦則玉臂勉強撐起,豐滿的嬌軀顫抖著,扭動著,抽搐著,承受著來

    自于愛子的luanlun鞭撻。窄小緊潤的風xue隨著巨rou每一次抽插,不斷涌出如潮水般

    的浪液,順著性器交接處蜿蜒而下,緩緩滴落在小榻間。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嗯……不要……全進來了……」

    浪液四濺,香汗飛灑,周陽挺動的越發(fā)急速,直把黃蓉cao弄的嬌顫連連。女

    俠高撅起隆若山巒般的rou臀,卻被撞出滾滾rou浪,一對飽滿似桃的鼓脹大奶,也

    在荒唐子攥捏下重新溢出了乳汁;小嘴發(fā)出的呻吟漸漸高昂,變成了聲聲撩人的

    嬌啼,與漸漸密集的rou體碰撞聲交織在一起,響徹了整座小樓!

    「嗯……哈……要來……了……啊啊啊啊……」

    先前本就幾近泄身,激烈交歡了片刻,母子兩人便一前一后,幾乎同時攀上

    欲峰之巔。女俠當先敗下陣來,急揚鸞首,蛇腰緊弓,小嘴里亢奮至極的嬌啼了

    一聲。她體內的幽宮也悄悄打開,噴射出人妻珍藏已久的瓊漿玉液,像是俘虜奉

    上戰(zhàn)利品一般,全部獻給了得償夙愿的荒唐青年!

    女俠泄身之后,荒唐子發(fā)現自己所插的名器中再生異變,xue壁嫩rou似在移形

    換位,又像是變作萬張小嘴,一邊擠壓磨蹭著rou身,一邊嗦嘬吸汲著guitou,而且

    還有陣陣陰精潑灑而來。這暢爽無比的滋味如何能忍,周陽腰間的酥麻到了極限,

    不禁怪嚎一聲,挺動的幅度越發(fā)兇狠!

    「真是神器!小爺也不行了!且讓我射上一射!」

    「陽兒!不可!!不可射在為娘……啊??!好燙!」

    聞聽此言,陶醉在極樂中的黃蓉被嚇得魂飛魄散,雖與愛子鑄成大錯,可她

    怎敢再錯上加錯,連忙提起最后一分力氣,想用蓮足把周陽蹬開。哪知周陽此時

    竟把男根急急拔出,而后又猛挺屁股,終把粗壯的rou器連根cao進嫩屄,也將碩大

    的guitou破入幽宮內。

    美妙的抽離感先讓女俠動彈不得,隨后刻入靈魂的一擊,更是讓她腦中空白,

    快感如潮,蔓延至四肢百骸,完全忘記愛子即將在體內播撒罪孽的種子。

    「唔!好爽!當真是不得了的名器!」

    就在女俠忘卻了一切,只身遨游在欲峰之巔時,荒唐子的男根猛漲一圈,隨

    即就開始在嫩屄中伸縮起來。guitou馬眼中迸發(fā)出guntang的陽液,與幽宮內呲射的陰

    精對沖不斷,登時花徑內激流不息,汪洋成片!

    「啊啊啊啊啊啊啊??!」

    被愛子的男精一燙,黃蓉只覺小腹處中異常灼熱,隨即擴散至全身,蝕骨的

    極樂頓時更升一層。她劇烈痙攣了一陣,便像一灘爛泥般倒在小榻上,而荒唐子

    噴射了八九波后,也趴在豐滿絕倫的女體上大口喘氣。

    如此絕頂極樂,尋常人幾世難遇,直把貪色青年爽的流出了口水,滴答滴答

    落在白璧般的玉背上;女俠閉緊的眼角也有水光閃爍,卻是顆顆晶瑩的淚兒,不

    過看她一臉滿足的媚態(tài),倒不知此淚承怨?還是含喜……

    隨著余精射完,響徹整個藏香閣的嬌啼也隨即停下,但聽母子兩人意猶未盡

    的喘息,便知除非荒唐子精疲力竭,而女俠幽宮中再也容納不下jingye,這場罪孽

    荒yin的交媾才能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