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子都是妖女(03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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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月28日 顧長清卻站在殿前沒有動。她抬頭看了會兒仍在半空盤旋的龍雀,過了好一會兒,才垂首一步步走下了臺階,似是很不習(xí)慣這身打扮。 她走到暖轎前停了下來,一腳把黃公公踹趴在地,冷哼一聲,然后彎身上了轎子。 黃公公“哎呦哎呦”地叫喚了兩聲,委屈道: “殿下,奴才可是做錯了什么事?” 顧長清睨了他一眼,冷笑道: “怎么,你不服氣?” 說完她便一把扯下了簾子。 黃公公覺得有些莫名其妙。他拍了拍身上的塵土起身,發(fā)現(xiàn)站在一旁的掌事宮女正兩眼彎彎地掩嘴輕笑,于是便問道: “你可知曉為什么?” 誰知他話音剛落,暖轎里便傳出了顧長清略帶羞惱的聲音: “黃錦!” 黃公公嚇得打了個激靈,不敢再繼續(xù)耽擱,尖聲喊道: “起駕!沐恩殿!” 他走在轎子前面,心里還在暗自嘀咕:“女子的性子可真是個頂個的古怪。原以為殿下是個直爽人……今日一看絕非如此!哎,女人的心思實在太難懂了……幸好咱家是個太監(jiān)!” 顧長清端坐在暖轎里,一雙水眸幽幽地盯著腳下的閃著火星的炭盆,神思飛轉(zhuǎn),回憶起了多年往事。 那年她十三歲,剛被封為永樂公主。 一次偶然,姬長清從宮里的藏書閣翻出了一本缺頁泛黃的小冊子,上面講了練氣期的修行方法。 她當(dāng)時就要扔掉——因為母親曾為她檢驗過靈根,然后笑著、像是松了口氣般告訴自己沒有靈根,無法修行。 但鬼使神差的,姬長清抱著玩玩兒的念頭,按照小冊子上面所說的引氣入體的方法,像模像樣地在自己寢宮背著一眾侍女練了起來。 不出兩周,還沒等她玩膩了主動放棄,姬長清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修成了練氣一層。 她很是興奮,想要等母親回來時給她一個驚喜。 但姬長清看到的確是母親呆滯蒼白的面容。 她有些害怕,小聲地問母親怎么了。母親卻沒有回應(yīng),而是拽住了她的手,將她帶到了一處無人的殿宇。 姬長清看到母親痛苦地跪倒在自己身前,雙手顫抖著緊握住她的手,聲音有些沙啞地喃喃道: “為什么…為什么清兒也是這種體質(zhì)……” 那之后,姬長清便被母親化掉了修為,并被叮囑她可以修行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 下一段回憶是她十六歲那年。 那是一個陰云漫天的清晨。 姬長清正捧著一卷《女戒四訓(xùn)》,跪坐在陽臺前的案幾旁誦讀,這是先生每日為她定下的早課。 過了一會兒,她無聊地把書攤在了案幾上,剛要伸個懶腰,卻發(fā)現(xiàn)母親不知何時靠著陽臺的欄桿坐到了地上,怔怔地望著自己,神色是姬長清從未見過的憔悴,又帶著些小孩子似的迷茫無措。 姬長清感覺有些害怕,正要起身,卻見母親揮手一抬,將案幾上的《女戒四訓(xùn)》燒成了灰燼,然后緩緩向她走來。 “女子十八歲必須嫁人…嫁人后便為丈夫的所有物……” 姬長清見母親一邊說著,一邊跪坐到了自己身邊,把她緊緊摟在了懷里。 姬長清被母親的異常嚇到了,抬首向母親問道: “娘…你怎么了?” 然后母親便滿含怨憤地告訴了她父親做的事,而她則呆呆地聽著,覺得父親往日威嚴(yán)和煦的形象破碎了。 那之后,母親又跟她說了很多——凌霄閣、南域四宗、城府衙門的特殊、被稱作極品爐鼎的玄媚體……條理不清地講了一大堆。 “清兒…你要記住,天下男兒沒有一個好東西!” “清兒,日后你要是想留在人間,就去管姬無厲要他的皇位……要是想要修仙,就盡量不要去合歡宗……” 母親像是有一堆話想要向她囑托,但說著說著卻逐漸無聲。姬長清強笑道: “娘,干嘛要說得跟生離死別一樣……娘現(xiàn)在不是已經(jīng)是強大的修士了嗎?以后可以保護清兒了……” 但母親卻慘然地?fù)u了搖頭,無言地閉上了眼睛,撫上了姬長清的腦袋,就這樣靜靜地保持這個姿勢良久,像是未出月子的新婦、眷戀地把孩子摟在懷里以求心安一般。 姬長清感受著母親的體溫,心中的慌亂與紛雜逐漸被撫平。她突然想起,母親好久沒有像現(xiàn)在這樣抱過她了。 她沉浸在這溫暖的感覺中,漸漸闔上了眼。像只溫馴的小鹿,終于在森林中找到了一片屬于它的芳草萋萋的空地。那里永遠陽光明媚,沒有森林里的陰暗侵染。它可以躺在地上,安然地沐浴在陽光下。 天空突然下起雨來,雨滴緩緩流過它的臉頰。 它舔了一口,是咸的。 “清兒…這世界很大,真的很大……可是娘卻找不到一個安全的地方把你藏起來…是娘沒用……” 雨聲斷斷續(xù)續(xù),是母親哽咽的哭聲。 自那之后,姬長清便再也沒有見過母親。但是她不怨,因為她知曉她們母女之間已是仙凡兩別,離開自己是母親對她最后的保護。 她和父親決裂,搬出了皇城,進了城府衙門,改隨母姓。 在民間斷案的日子里,顧長清見了各種各樣悲慘的女子: 有年長色衰被丈夫嫌棄,被帶去教坊司抵價換購小妾的。顧長清打聽過她們的末路——姿色不錯的還能留在教坊司,接受一段時間調(diào)教后便等著被人買走;姿色中等的則被轉(zhuǎn)手賣給青樓,去專門侍奉那些喜歡人妻的男子;姿色下等的會被轉(zhuǎn)為奴籍,賣給萬靈門血祭。 有不堪受辱自殺的——有些男子有yin妻癖,喜歡看自己妻子被別的男人侮辱。他們?yōu)榇算@研了不少門道,比如請身強體壯的男子來家里喝酒,酒過三巡,自己裝著不勝酒力醉倒,然后看著妻子喝下倒了合歡散的烈酒…… 這只是最輕的,他們大概只是迷戀自己妻子事后那種對自己愧疚溫柔的作態(tài),原因不好揣測,或許是從小缺愛……但他們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缺父少母,父母是肯定要沒一個。 還有一種從小無父無母的孤兒,會在新婚之夜請幾個大漢代替自己洞房,而他則在一邊聽著自己新婚妻子絕望的啼哭聲興奮地擼管??蓱z這些女子出嫁前都是些瞥一眼春宮圖都要羞紅臉的閨中處子,她們經(jīng)此一夜后大都會選擇投繯自盡。 最多的是像她父親那般拿妻子的貞cao與旁人做些見不得人的交易:升官、減罪、抵賭債…… 而人間卻對此大加頌揚,甚至有些文人sao客還把交換妻妾引為雅興。 像牛志那種穩(wěn)重漢子在人間實屬少見,因為只有父母雙全的家庭才能養(yǎng)育出這種正常男人——這很合理,父親把母親賣掉的肯定不會擁有母親;父親把母親逼自殺的能否出生都是個未知數(shù);至于父親拿母親做交易的……只能保證有母親,是不是親爹不好說。 由此可見,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代傳一代,世風(fēng)如此……所以顧長清決定修仙。 因為她沒有靈根,所以想靠正式渠道加入合歡宗以外的修仙宗門有些異想天開……但她這種體質(zhì)又不能站出來說自己是玄媚體,那樣做還不如直接加入合歡宗。 思來想去,她想要修仙的唯一方法便是嫁給一名宗門子弟。那宗門子弟在發(fā)現(xiàn)她的體質(zhì)特殊后肯定不會聲張,而她也可以借此獲得修煉資源…… 顧長清也不用擔(dān)心被丈夫廢掉修為幽禁起來——因為一般弟子根本不會知曉玄媚體,有點兒見識的興許會將她當(dāng)作好一些的陰體。 就算丈夫氣量狹小,不給她修煉資源,那也無妨——玄媚體只要與有修為的修士雙修,自身修為便會不斷增長,且男方比女方修為越高,增速越快。玄媚體作為極品爐鼎對男方的反哺相較于自身不過是九牛一毛,更像是為了讓男方繼續(xù)輔助玄媚體修行所給予的獎勵。 據(jù)她母親所言,玄媚體不僅同境界無敵,向上跨一個大境界亦是無敵。而顧長清之后的計劃便是等到練氣九層后,就逼迫丈夫交出宗門功法,然后殺夫證道(修仙者不受凌霄閣律法保護)。 但她父親姬無厲似是看出了她的想法,往顧長清衙門里塞了許多游手好閑的衙役,每日的任務(wù)便是盯緊她不讓其出走。讓顧長清甚至萌生過干脆直接加入合歡宗的想法…… “殿下,沐恩殿到了,仙家們都在里面等著呢……” 黃公公的話語中斷了她的思緒。顧長清抬手掀開了簾子,微微仰首向上看去: 四十九級大理石臺階上鋪著紅毯,金碧輝煌的大殿在盡頭閃著光彩,赤紅色龍雀在大殿上空飛舞。 她小心翼翼地踏上了石階,像是在確認(rèn)這是否是云霧編織造就的。 顧長清嘴角微挑。 這臺階從用料到人工皆屬凡間,且兩邊沒有燈火照明,看上去黯淡無光。 但今夜,這卻是她的通天仙路。 —— 上界神凰仙朝 我做了一個夢。(建議量子閱讀,里面寫的信息沒有一條是真的。) 月夕顏一副少女打扮,在踏上修仙宗門前,嫁給了青梅竹馬的普通人。她修行飛速,在練氣圓滿時誕下了一名男嬰,因在宗門無暇顧及,于是交予丈夫撫養(yǎng)。 她還沒有像大多數(shù)修仙者那樣養(yǎng)成高高在上的態(tài)度,很在意凡塵里的家人,于是便索性把丈夫孩子接到了宗門里自己的住處。 但因為她天資出眾,又長得漂亮,在宗門里有一群追求者。那些追求者沒事兒便趁她不在家時對她丈夫冷嘲熱諷,所言所語全是一些廢柴退婚流里的經(jīng)典臺詞: “你一個不能修行的廢物,也配呆在夕顏女神身邊?”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真有人不能不能修行吧?” “夕顏女神未來前途無量,不是你這種凡人可以染指的!” 她丈夫因為沒有金手指和老爺爺,連句“莫欺少年窮”的狠話都不敢放,就連夜帶著孩子回村兒了。 月夕顏只好時常下山去陪家人。每次都會依依不舍地與孩子告別,然后與丈夫歡好一次,履行自己身為妻子的義務(wù)。(你先別急) 然后她六年金丹,擔(dān)任宗門長老。 畫面一轉(zhuǎn),正魔兩道開戰(zhàn)了。 一陣霹靂帶閃電后,魔道被剿滅了。只剩了一個十惡不赦魔道天才、裹脅著月夕顏的家人退到了天淵邊。 仰慕她的師兄為斬草 除根,對那魔道天才步步相逼。月夕顏阻攔不住——因為正道過去被打怕了,不敢給魔道任何東山再起的機會……而且她師兄存了借魔道之手除掉她丈夫,自己好上位的心思。 魔道天才慘然一笑,窮途末路,一巴掌將月夕顏的家人拍成了血霧,因她兒子持有一件護身法寶,且剛剛破入筑基,所以沒死,被魔道天才帶著墮入天淵。 那之后,月夕顏心如死灰,從此金丹里便種下了魔種。 四年后晉升元嬰前夕心魔爆發(fā),月夕顏以金丹圓滿境界去天淵找尋兒子——這幾乎是取死的舉動。這一切只是因為她兒子的魂牌沒碎,雖然也失去了光澤……但月夕顏心里還存著一線希望。 她在天淵里的一處遺跡,遇到了正借天淵磨礪自身的魔道天才——他已是元嬰圓滿。月夕顏因為差了一個大境界,被打得重傷瀕死,但仍向他詢問自己兒子的下落。 “你兒子?剛進來就不知道被時空亂流刮到哪里去了……至于魂牌,多年前我宗有位前輩也是這個情況,但直到后人帶著魂牌找到他尸首的剎那,才碎成粉末……” 看著月夕顏逐漸灰暗的瞳孔,他笑了笑,想了一下又補充道: “你們神凰仙宗千年前的開宗老祖,不是進入天淵失蹤了嗎?聽說二十年前供奉的靈牌也碎了……我宗前輩當(dāng)時推測是你們老祖已經(jīng)被天淵抹干凈了……” 月夕顏想起了很多。 恍然間,她看到兒子剛會走路,用清脆的童聲叫自己“娘親”……然后他跌跌撞撞地跑向自己,逐漸長大,修為也到了筑基一層……但下一秒她兒子便碎成了一灘血泥——就和她死在天淵邊緣的家人一樣。 月夕顏金丹碎掉了,從中脫出了一個魔嬰。 她殺了魔道天才,然后在天淵中游蕩了百年……月夕顏徹底絕望了。 她回了宗門,此時已是大乘境界,渡劫之后即可飛仙。 月夕顏成了神凰仙宗宗主,然后吞并各宗,整合六道,舉宗飛升仙界,創(chuàng)立神凰仙朝。 她在下界原本溫馨的小院里立了幾座衣冠冢,有空時便去天淵旁發(fā)呆…… 我面無表情地看完了這段動畫,心里默默做出了評價:狗屁不通!這劇本屬于是拿去當(dāng)廁紙都嫌磨屁股的水平。 畫面全是黑白的,人物都是頭大身子小的Q版形象……唯一可能有看點的可能便是月夕顏和她丈夫的床戲——你要問我是怎么認(rèn)出來她的?呵,都用宋體簡體字在頭上標(biāo)著呢! 說回床戲,那可真是老精彩了。和擦邊兒有關(guān)的球它是一點兒也不打,放在前世在黃金檔的央視少兒頻道播出都不會有家長舉報,因為它是這樣的: 黑色背景黑色背景黑色背景黑色背景 文字:“月夕顏和她丈夫在親親” (或“月夕顏和她丈夫在抱抱”) 黑色背景黑色背景黑色背景黑色背景.jpg 不覺得很酷嗎?真是很符合我對異界rou戲的想象。 好萊塢大片里那些用風(fēng)吹簾子的鏡頭、來掩蓋男女主角打炮兒的手法實屬落后,因為視覺的遮掩反而會激起觀眾邪yin的探索欲……作為要在大熒幕上放映的影片,這顯然是不對的,因為好萊塢電影面向的受眾是人頭而不是guitou。 而我看的這動畫就不一樣了,它簡直可以稱為動畫版《詩經(jīng)》,因為它讓我領(lǐng)會到了什么叫作“思無邪”。 這種心情真的很奇妙,充滿了童真與美好,但又與沖完后的“圣人境界”不同,多了些生命力的活潑——就像前世在逛黃黑P站3D區(qū),點進了一個封面是蒂法小姐,里面的內(nèi)吞是花園寶寶的視頻一樣…… 就當(dāng)我在心里吐槽的時候,“月夕顏”再次在村子里和她青梅竹馬結(jié)了婚。 我捂著臉嘆了口氣,不再去看那邊的黑白動畫,轉(zhuǎn)過身開始探索起這片夢境來。 到處都是乳白色的霧氣,并且隨著我步數(shù)的增多越來越濃。一開始僅漫過我的小腿,再然后是我的肩膀……走了約莫幾十步,我已經(jīng)什么都看不清,就連辨別來時的方向也做不到了。 做夢時這種情況是挺正常的,按照經(jīng)驗,大概過不了多久夢就會自行消散。 但就當(dāng)我想要停下腳步時,我卻發(fā)現(xiàn)正前的霧似乎突然變薄了些許,遠處可以隱約看見一個黑色物體。 我好奇地朝那黑色物體小跑了幾步,看那輪廓像是一塊石碑,上面好像刻了字,但看不分明。 就在這時,周圍的薄霧突然全都散去。而我也停下了腳步,無言地看著石碑上刻的三個大字: 終南山。 我抬頭看了眼并不存在的天空,然后摸著下巴喃喃道: “真是夢啊……接下來不會還有一座活死人墓,里面住著小龍女吧?” 話音剛落,我心底便毫無征兆地響起一個聲音: “往左看?!?/br> 我本著反正是夢的想法,聞聲聽話地看向了左邊。 只見那里不知何時矗起了一座青石巨門——這么說未免有些不嚴(yán)謹(jǐn),那其實就是個門框,由一共三根青石柱搭建,像是小孩子玩的積木一樣,左右各一根,上面放著的那根歪歪斜斜地刻著“活死人墓”。 還不待我繼續(xù)想些什么,先前心底響起的那聲音再次道: “進來……” 這次我警醒了起來,剛剛出現(xiàn)的想要一睹小龍女芳澤的想法立刻被我拋之腦后,因為這怎么看都像是鬼片劇情。 我選擇直接掉頭就走。但沒走幾步,剛剛那些薄霧便又重新飄了起來,似是阻止我回頭。 “別犯傻?!?/br> 當(dāng)我又一次聽到那聲音后,我承認(rèn),我慫了。 對不起,我前世不該在網(wǎng)上口嗨什么“只要膽子大,女鬼放產(chǎn)假”的蠢話,雞兒真的會被嚇痿的…… 但這夢好像沒有結(jié)束的跡象,所以我只好無奈地一咬牙,朝那青石門沖去。 當(dāng)我的身體穿過門框后,并沒有出現(xiàn)在青石門對面,而是眼前一黑后,踩在了泛著粼粼彩光的水晶壁上。 這里面哪是什么古墓,分明是座東海龍宮。入眼所見全都是水晶雕鑿成的——穹頂渺遠,和前世西方哥特式教堂里的類似,上面懸著各種顏色水晶雕成的燈臺,燈臺上的燭火明亮且散著一股奇異的香味。地上無序地擺著各種水晶家具,椅子、桌子、接地?zé)舯K什么的。 這水晶宮殿很大,很豪華,可以類比前世的凡爾賽宮——因為在我身后真的堆了小山似的金銀珠寶,仔細(xì)瞧去發(fā)現(xiàn)大都是些女子飾品。 我面前是一座紋樣繁復(fù)典雅的水池,里面的液體漆黑如墨,卻又晶瑩透亮,不知是做什么用的。但真正吸引我的還是一道女子的身影: 盡管我昨日已見識到了女捕頭、那個妖女和將我?guī)ё叩纳衩嘏拥拿嫱?,但見到她時還是不由呼吸一滯——因為她實在是太完美了。 我該怎樣描述她呢? 她神色淡雅卻不顯冷漠,身姿旖旎但不顯紅塵媚色。她像是天地間和諧與美的道則顯現(xiàn),讓人生不起一絲褻瀆之心,只能感受到純凈與美好。 不能稱她為人間絕色,因為她根本不屬于人間,在見了她之后,我才有種自己真的穿越到修仙世界的真實感。 “髣髴兮若輕云之蔽月,飄飖兮若流風(fēng)之回雪?!?/br>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我原先只會欣賞這些古文的韻律、修辭之美,但對它的實用性嗤之以鼻——因為我高考時文言文閱讀一點也沒看懂。 但現(xiàn)在我理解建安曹子 建了,因為如洛神這等仙女,怎能用凡間女子的詞匯來描摹她的仙顏?只能將自己感受到的美用紙筆訴諸一二罷了。 她像小龍女一樣凌空坐在一根懸在半空的細(xì)繩上,靜靜地看著一旁的水晶棺,似乎沒有察覺我的到來。 我順著她的目光看去,見那水晶棺閃著一層柔和溫潤的彩光,里面似乎躺了一個人。 “她睡著了?!?/br> 那女子這才緩緩抬首看向了我,也沒見她張嘴,我心里便像先前一般響起了聲音。 我再次被嚇了一跳——這次是因為她的眼睛,里面沒有一點眼白,像是一塊墨玉鑲在了她絕美的面龐上。 “我叫文陌,仙子jiejie你叫什么?” 我吸了口氣,決定還是跟她打個招呼。但目光卻局促不安地亂瞟,借此在一處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一個背對著我蹲坐的白毛蘿莉。 “你嫌她劇本寫的不好,她生氣了。” 我聽著心里響起的平淡聲音,感覺頭皮有些發(fā)麻——她能聽到我心里在想什么?還能聽懂……對了,先前那動畫里出現(xiàn)的簡體字…… 我好像突然清醒過來,想了一下這詭異的經(jīng)過,身體不由感到一股惡寒。 突然,她輕輕從細(xì)繩上飄了下來,赤裸著一雙如瓷器般細(xì)膩的玉足,緩緩向我走來。 這次,她開口了,明明連瞳孔都沒有,我卻覺得那雙如深淵的眼睛里閃著奇異難明的光彩。 一道比同仙樂的玲瓏婉轉(zhuǎn)的聲音傳入了我的耳中: “你既然說你是文陌,那又為何不知曉我的名姓?” …… 我從夢中醒了過來。 睜眼,映入眼簾的是一條幽深的丘壑,夾在兩坨被擠壓得有些變形的雪膩乳rou里。 眼前的這雙美乳像是流動的液體般被秋白色的開領(lǐng)內(nèi)襯兜住,攤在大紅色的床單上——下面那只被壓得有些扁,沿著內(nèi)領(lǐng)的乳rou被擠得溢出隆起了一道小丘;上面那只就好很多,形狀像是一只倒扣的圓碗,飽滿豐碩,大小如同一個熟透的蜜瓜,泛著可人的光澤。 這雙美乳的主人睡覺看起來很不老實,她似是嫌內(nèi)襯把胸前箍得有些憋悶,于是在睡夢中無意識地將內(nèi)襯褪下了些許,露出了她一邊光潔圓潤的肩頭,上邊的衣領(lǐng)也變得有些松垮,可以從縫隙中窺見一抹嬌艷的深紅。 我深深吸了口氣,嗅著那股縈繞在鼻尖的甜膩香熟的乳香,喉頭不自覺地咽了口唾液,下身的roubang也不自覺的悄悄挺了起來。 但是我不敢亂動,因為過去一天里發(fā)生的事情實在太多,而我的大腦還沒來得及細(xì)細(xì)處理。 目前可以確定的事情有三:我穿越了,我上了一個妖女,我被一個對我有善意的神秘女人帶走了,并且現(xiàn)在她正把赤身裸體的我摟在她懷里。 就在此時,我感覺到我的roubang挑開一些衣料,guitou一跳一跳地在一片滑膩平坦的肌膚上磨蹭起來。 我心下一驚,暗自叫苦不迭:穿越后的這身體很明顯是個小孩,這神秘女子雖然大概率是這小孩的親屬,但用腦子想想,這又不是黃文或者本子,在前世要是一個十歲小孩對著他的女性親戚勃起,還拿尚未發(fā)育完的生殖器在對方身上蹭……我打了個寒噤,想要趁這神秘女子沒醒趕緊從她懷里逃出去,然后盡快找件衣服穿上。 但我剛小心翼翼地把屁股向后挪了挪,耳邊便傳來一道呵氣如蘭的低語,像是情人在床第間耳鬢廝磨時呻吟的情話: “小色鬼~一大早就不老實~” 我身體陡然一僵,然后緩緩抬頭看向了這神秘女子的臉。 月夕顏光潔的額頭上蒙了一層薄汗,黏著幾綹青絲,像是剛從噩夢里醒來。紅唇勾起一絲笑意,玉鼻挺翹,一雙魅人的鳳眸里倒映著我呆滯的小臉,褪去了昨日的惑人媚意,閃著幸福的光彩。 當(dāng)我看到那雙鳳眸時突然就想起來了!這女子昨夜抱著我cao妖女……肯定不是什么正經(jīng)人! 果不其然,下一秒我便感覺她把一直環(huán)在我背上的雙手縮了回去,伸進被窩里“窸窸窣窣”地似是褪下了什么衣物,然后我便感覺自己勃起的roubang被一只溫潤的玉手給握住了! “你……唔……” 我的要害部位被拿,自是猛然一驚,看著月夕顏一臉壞笑的面吞正要大聲呵斥她,但握住我roubang的玉手卻突然開始作怪,像xiaoxue一樣快速taonong起我的roubang,給我?guī)硪环N別樣刺激的快感,讓我舒服地呻吟出聲,剛才想跑的想法轉(zhuǎn)瞬間消失不見。 月夕顏見兒子在自己的撫弄下露出如此舒服的神情,心下不禁泛起一股愉悅的滿足感。她垂首湊近了我的腦袋,紅唇微挑,在我耳邊輕笑道: “小壞蛋,娘親的手有那么舒服嗎~嗯?” 我感覺下身玉手taonong的頻率突然加快,耳朵被一股濕熱的氣流吹得癢絲絲的,同時聞到了一股如熟透的果實般甜膩芬蘭的體香,腦袋頓時感覺暈乎乎的,根本無暇顧及耳邊傳來的聲音,yinnang一跳一跳地開始收縮,將jingye泵入roubang內(nèi)準(zhǔn)備發(fā)射。 月夕顏察覺到了兒子roubang的異常勃動后,面頰浮現(xiàn)了一層成熟蜜桃般的潮紅,玉手將握在手中的roubang輕輕下壓,被窩里她原本夾在一起的大腿略微分開,腰胯稍稍向前一挺,好讓我的roubang對準(zhǔn)掛在大腿間的褻褲,然后再次在我耳邊輕聲道: “乖兒子,射到娘親的內(nèi)褲里~” 而我guitou上的馬眼則突然感受到了幾根卷曲柔軟的陰毛的刺激,腰眼一酸的同時,心里也一下明白了她先前褪下的衣物是內(nèi)褲!想到我即將射精的roubang正與月夕顏的xiaoxue赤裸相望,當(dāng)即覺得熱血上涌,精關(guān)一松便射了出來。 “噗滋、噗滋、噗滋……” 月夕顏耐心地扶著我正在射精的roubang,聽著兒子的jingye打在自己褻褲上的沉悶聲音,感覺心里有種酥麻的興奮快感,面頰上的潮紅也變?yōu)榱擞l(fā)嬌艷欲滴的酡紅,眉眼間春意盎然,像是剛經(jīng)歷了男女歡好一般。 我射完了jingye大腦放空地軟倒在床上,月夕顏則享受地感受了一番兒子roubang逐漸軟掉的過程,然后細(xì)心地用手抹凈了、我已經(jīng)縮成一條小蟲的roubang上的殘精,擦在了積了一汪熱騰騰jingye的褻褲上。 在前世我本就有睡回籠覺的習(xí)慣,此時舒暢地射完精后,困意頓時襲來,迷迷糊糊地聽到被窩里又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好像身邊的神秘女子又把內(nèi)褲穿上了。 月夕顏小心翼翼地把褻褲穿了回去,動作柔緩,生怕把剛剛收集的兒子的jingye撒出來…… 然后她將一只玉手夾到了自己飽滿豐腴的大腿間,緩緩上移,輕輕捂上了自己兩腿間的私處。 月夕顏舒服地瞇著一雙鳳眸,下身修長的玉指隔著一層濕熱的布料,“咕唧咕唧”地輕柔擠壓起褻褲內(nèi)沉甸甸的液體,好讓自己的私處像是泡在溫泉里一樣被兒子溫?zé)狃こ淼膉ingye完全浸沒。 她一想到自己分娩過兒子的產(chǎn)門此刻卻泡在兒子熱乎乎的jingye里,而且肯定會有些許jingye通過她微微張開的陰xue,滲進自己不斷蠕動收縮的緊窄產(chǎn)道內(nèi)……她的心里便會被一種禁忌的背德刺激感所填滿。(產(chǎn)門:女子陰戶) 接著,月夕顏感受到自己小腹中孕育兒子的zigong突然抽搐了幾下,一雙大腿不自禁地夾緊磨蹭,紅唇邊也漏出了幾聲酥媚的嬌吟…… 她心里其實很清楚,自己對兒子做的這些行為已經(jīng)逾越了普通母子的關(guān)系,就像是在母子luanlun的邊緣上挑釁試探……但那又有什么關(guān)系?她月夕顏身為神凰女帝,修為冠絕天下,豈能為世俗禮法所束縛?誰又敢妄議她的所做所為? 月夕顏在昨日見到兒子的第一眼,心里便暗暗下了個決定:那就是把兒子培養(yǎng)成自己的男人。 因為在月夕顏看來,天下男兒全是糞土,沒有一個配得上她,都不如自己兒子看著親切。所以如果非要找一個男人,她更希望自己兒子“近水樓臺先得月”。 就算兒子沒有靈根、無法修行也沒關(guān)系,她只求他可以陪自己共渡這漫漫長生路……萬載孤身一人的寂寞與寒冷,她已經(jīng)倦了。 至于 要培養(yǎng)兒子哪方面……那自然是性能力了——反正就算兒子可以修行也強不過自己。 說實話,其實月夕顏昨日見到兒子cao那妖女時、每次只能堅持一小會兒便丟了精,心里是有些擔(dān)心的…… 她自己作為一個獨守空房萬載的成熟女人,自然不可避免的有些身體本能的欲望,但她卻并不像一些女子一般迷戀沉溺于此,平日里只會偶爾在夜深無人時悄悄做些撫慰自己yin事,但也只是淺嘗輒止。 她作為母親對兒子將來在房事上能不能滿足自己倒是覺得無所謂,只要兒子開心就好;但她作為女人,還是希望自己將來的男人可以持久些……不過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月夕顏就這樣一邊想著自己與兒子的將來,一邊看著我睡得香甜的小臉,情不自禁地伸手捏了一把,然后微笑道: “小壞蛋~以后要一直陪著娘親哦……” …… 等我再次醒來時,發(fā)現(xiàn)身上已經(jīng)穿好了衣衫,而自己正枕在月夕顏一雙柔軟的大腿上。 我掙扎著坐起身來,卻被月夕顏順勢摟在了懷里。 我嘆了口氣,雖然討厭這種被當(dāng)成小孩的感覺,但還是選擇老老實實坐到月夕顏腿上。 月夕顏見兒子這次沒有再抗拒與自己的親昵接觸,心下微微一喜,臉上也跟著浮現(xiàn)出了一絲笑意,看得站在案桌前的四位貼身侍女臉色一呆——平日里高貴冷艷的神凰女帝哪露出過這么溫柔的表情?看來面前的小孩確是陛下的子嗣。 就在四位貼身侍女垂首打量我時,我也在默默打量著她們。 她們皆是極為漂亮的女子,和我先前見到的女捕頭和妖女是一個檔次的,不過在做完那個夢以后,現(xiàn)在倒是不會像沒見過女人一樣色瞇瞇地盯著人家瞧——人總是要進步的。 她們分別穿著青、白、黃、紫四種顏色的深衣,下身的百褶裙沒有曳地,剛好蓋住鞋靴,看起來像是漢朝時的宮女。其中,那個穿著白色深衣最是吸引我的注意。 四名女子中,只有她攏著衣袖,微垂著螓首,看起來很是低調(diào)婉約。她的面吞也不像其他三人那樣光彩奪目,但也挑不出什么瑕疵——不僅如此,相反的,她的五官長得都很是好看,組合在一起有種恰到好處的含蓄美感,細(xì)看之下還會覺出一種別樣的韻味,水一般清雅淡澈。一眼望去便讓人不由聯(lián)想到江南水鄉(xiāng),青衣棹船,白衣紅傘,煙雨濛濛打在臉上濕涼的感覺,隔霧見紗的蘇堤…… 我正瞧著她出神,月夕顏卻突然把我抱起來調(diào)轉(zhuǎn)過身,跨坐在她的腰間。 我心里正暗自感到疑惑,便見她忽然伸出一根玉指指了指她自己,然后紅唇微啟,吐出一串我聽不懂的音符,一臉期待地看著我。 但很可惜我領(lǐng)會不了她的意思,只能歪著頭一臉茫然地和她四目相對。 我看著她,她看著我。 半晌,月夕顏無奈地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