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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劫(20)

    2022年12月22日

    【狐劫·二十·瀕死】

    林岳醒來時,窗外夜色已濃。

    竟是睡了這許久?

    他還枕著晏舞青圓潤白皙的大腿,這女人就這么坐著睡著了,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單衣。

    林岳心下有些感動,他起身將自己身上的毯子給晏舞青蓋上,輕輕地扶著她躺下。

    換了個舒適的姿勢,晏舞青嬌媚的臉上露出笑容,不知道是做了什么美夢。

    踮著腳走出宣德殿,天上的星辰已經(jīng)開始閃爍。殿外熏風(fēng)拂面,百蟲和鳴,正是盛夏的好時節(jié)。

    林岳取出誅邪,開始在宣德殿前的廣場上練劍。

    身隨劍走,漆黑的劍鋒仿佛融入了夜色,無形的劍氣縱橫交錯。林岳整個人化為一團(tuán)寂靜的利刃,任何侵入林岳三丈內(nèi)的物事,無論是落葉還是飛蟲,都被無聲地一分為二。

    誅邪忽然脫離了林岳的掌握,懸在空中,指向遠(yuǎn)處一座宮殿的殿頂。

    借著遠(yuǎn)方的燈火,林岳看見一道黑影從屋脊上高高躍起。

    升勢將盡時,那人四肢舒展,憑借四肢間連綴的布片,像鼯鼠般飛向另一座殿宇。

    林岳心意一動,誅邪向前滑行,他踏地躍上誅邪,右手在左掌上畫了個符,拍在背后,整個人立刻化為一道陰影,被純黑的古劍載著,緊貼地面向那空中人影的方向無聲地飛去。

    若是從空中向下看,根本無法從黑暗的地面上發(fā)現(xiàn)他的蹤跡。

    黑衣人滑翔的速度很快,而為了不發(fā)出破空聲,誅邪也必須控制速度。林岳追過幾座宮殿,才接近了那個黑影。

    他忽然停止了飛掠,靜靜地蹲距在屋脊上,仿佛一頭大號檐獸。

    林岳暗道不好,連人帶劍閃入一片陰影。從另一邊探頭觀察時,只見那人仍然蹲在那,既不四下張望,也不繼續(xù)移動。

    林岳準(zhǔn)備好符箓,踏著誅邪猛沖上去。到了那個人影旁邊,才發(fā)現(xiàn)那只是一塊黑布,被法術(shù)撐開成一個人蹲著的樣子。

    糟糕,中了埋伏!誅邪轉(zhuǎn)了一個極小的彎,轉(zhuǎn)眼間就飛出十余丈。周圍還是靜悄悄地,沒有人向林岳發(fā)起進(jìn)攻。

    他謹(jǐn)慎的靠近那塊黑布,檢查了半天,最終確認(rèn)這只是先前那人用來防止被人追蹤的例行手段。

    林岳想去找燭火示警,結(jié)果尷尬地發(fā)現(xiàn)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哪兒,更不知道燭火的長生殿怎么去。

    他下到地面,想找個人問問路??吹揭惶幤罾锿赋鰺艄猓銖拇翱p里瞥了一眼。

    這一眼就讓他停住了。

    房間里全是女人,其中十幾個女人兩兩分組,身上一絲不掛,手里拿著各種材質(zhì)的假陽具,正在給同伴做koujiao訓(xùn)練。奇特的是,她們中有很多都是少女與熟婦結(jié)成一對。也有兩對少女站在一起,長相一模一樣,肯定是孿生姐妹。

    一名靠窗的翹乳美女用力地將木制陽具頂入少女的喉嚨,另一手撫摸著她喉嚨上的凸起,教導(dǎo)她說:“乖女兒,這里放松些,放松你就不會難過了?!?/br>
    如果晏舞青的話沒錯,這里多半就是蓬萊殿。

    場中還有三個穿著紗裙的女人,在這些女人間往返巡視,糾正她們的動作。

    一名身穿大紅綢裙的女人,正在房中一角觀察著眾人的練習(xí),當(dāng)她叫住一個紗裙女人與她說話時,臉正好轉(zhuǎn)向林岳的方向,讓林岳的心跳都漏了半拍。

    這人正是趙云裳。想起在華清池與她的約定,林岳差點(diǎn)就想沖進(jìn)去。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些殿主在屬下面前還是要面子的,不如等她出來再做計(jì)較。此時林岳已經(jīng)把向燭火示警的事情拋到腦后,反正燭火的修為遠(yuǎn)高于自己,自己能發(fā)現(xiàn)的小賊,她沒道理發(fā)現(xiàn)不了,還是讓她自己去處理這件小事吧。

    等待的過程一點(diǎn)也不枯燥,十幾個陌生的赤裸美女在他眼前輪流舔著假陽具,林岳甚至希望趙云裳不要那么快出來。

    過了一陣,趙云裳與一名紗衣女交代了幾句,便向偏殿的門口走來。林岳趕緊躲到偏殿一側(cè)的陰影里。幸運(yùn)的是,趙云裳正是向他這邊走來。

    她經(jīng)過兩座偏殿之間的縫隙時,林岳閃電般伸出手,將封字符拍在她的背上。趙云裳身體僵硬地倒下,被林岳抱在懷里,捂著嘴拖到殿后的暗處。

    “我又來強(qiáng)jian你了,想我了沒有?”林岳低聲在她耳邊說道。

    “不要你是誰”趙云裳想推開他,但是她的內(nèi)氣都被封住,一時半會兒間,她就是個普通女人,哪里抗拒得了林岳。連小嘴也被他封住,香舌被林岳強(qiáng)行挑入口中,聲音都發(fā)不出來。

    林岳撩起她的長裙,解下汗巾收入懷中。他的roubang早在偷窺時就準(zhǔn)備完畢,在趙云裳赤裸的xiaoxue上研磨片刻,將她粘稠的yin汁磨出后,調(diào)整好位置,用力頂入。

    “好緊啊,今天?!绷衷酪贿吢椴?,一邊笑道,“這樣做是不是特別緊張刺激?。俊?/br>
    “你死定了!”身下的美女道:“你可知強(qiáng)jian妃嬪是什么處罰?”

    “知道啊,用烙鐵凈身示眾嘛。我可沒忘,今天也會讓你滿意的?!绷衷纼墒謮鹤∷氖直?,小腿死死地壓在她大腿上,讓她像是被釘在地上的美人蛙。

    鐵硬的roubang破開粉紅色的嫩rou,一進(jìn)一出間將蜜rou都帶得翻卷出來。guitou每次都會用力插到y(tǒng)indao最深處那塊嫩rou,每次都讓趙云裳悶哼一聲。

    感受到xiaoxue里yin汁逐漸豐沛,林岳笑道:“這不是感覺來了嘛?”

    趙云裳羞憤地閉上眼睛,把頭歪向一邊,不去看他,卻被林岳強(qiáng)行扳正,捏開下頜,粗暴地伸進(jìn)舌頭四處掃蕩。

    即使是這么毫無技巧的強(qiáng)吻,還是讓她呼吸紊亂,小腹持續(xù)地收縮顫抖。

    感覺她快要到位了,林岳也加大力度。兩人的小腹一次次重重地拍在一起,趙云裳豐滿的rou臀提供了很好的緩沖,還讓林岳能借力輕松地抬起腰部。

    趙云用力掙開林岳的嘴,喉中發(fā)出苦悶的聲音,沒多久就全身一緊,蜜xue里噴出大量guntang的陰精。

    林岳也放開心神,將生命精華贈送給身下的美人。

    “真是痛快!”林岳還想低頭親吻高潮中的趙云裳,身體卻被一股大力掀飛。

    那個封字符再也擋不住那具美妙身體里的澎湃法力。女人狀如神魔地懸浮在空中,長發(fā)飛揚(yáng)間,像是有一股熱風(fēng)向四下里吹拂。

    林岳落在誅邪上,憊懶地整理好自己的衣物,不解地問道:“怎么生氣了?上次不是玩兒的很開心嗎?”

    誅邪忽然自行向前急速飛行,差點(diǎn)把林岳甩下來。背后一聲震耳欲聾的巨響,四周的建筑上瞬間出現(xiàn)了強(qiáng)烈的反光。

    “喂喂喂,來真的?。俊绷衷揽粗厣险ǔ鰜淼拇罂?,不敢在原地停留,踏在誅邪上,劃過一道散亂的曲線,向遠(yuǎn)處掠去。

    一襲紅裙緊追在后面,刺目的雷光不斷地擦著林岳的身側(cè)涌過。

    “想吞!怎么回事?”蓬萊殿的主殿里飛出一名穿著紫色綢裙的女子,對著紅裙女子大喊。

    這名女子的吞貌和紅裙女子一般無二,驚得林岳在空中一個急停,驚疑不定地兩頭打量。

    完了,這回真的干錯人了。

    “這yin賊,他侮辱了我!”趙想吞的紅裙下,一道明顯的水漬沿著她的大腿內(nèi)側(cè)流下,在她雙手電光的映照下,讓趙云裳看得清清楚楚。

    “想吞,這肯定是誤會了。你先下來,讓他好好說清楚!”趙云裳一看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我絕不會放過這個混蛋!我要親手殺了他!”趙想吞最羞憤地,還不是她被人侵犯了,而是她居然在被這個男人強(qiáng)行侵犯時下賤地高潮了。

    “云裳姐,你快攔住她,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林岳在空中左沖右突,極為驚險(xiǎn)地避開一道道狂雷。

    趙云裳也飛上空中,只不過她起身晚了些,離兩人有點(diǎn)遠(yuǎn),一時半會兒也追不上兩人。

    “不要太過分了!你剛才不也挺爽的嗎?”林岳被趙想吞追得上天無門,口不擇言地說道。

    “你去死!”

    趙想吞的瞳孔中泛出雷光,兩只纏繞著細(xì)小藍(lán)光的纖手舉過頭頂,空中一大片圓形區(qū)域立刻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電弧,林岳正好就在這區(qū)域的中心,頓時被電了個外焦里嫩,掛在誅邪上,冒著黑煙向夜空里竄去。

    趙想吞發(fā)出這一擊,一時有些法力不繼,被誅邪拉開了一段距離。

    林岳抓出一個玉瓶,顫顫巍巍地往嘴里倒入一顆青色小丸,這才感覺好一些。他急忙掀開散發(fā)著焦糊味的衣襟,想看看小兄弟有沒有傷到,卻不料衣服已經(jīng)被雷電擊得焦脆,他這一掀,全身衣物便如片片蝴蝶般四分五裂,露出黑一塊白一塊的凄慘身軀。

    “流氓!”趙想吞在后面大罵道,“別以為這樣我就不敢追你?!?/br>
    林岳已經(jīng)無言以對,只能光著屁股拼命催動誅邪,向驪山燈火最盛處逃去。

    長生殿里正在宴請賓客,一名客人坐在主座上欣賞歌舞。他頭戴紫金冠,身穿一具光耀燦爛的金甲,大大咧咧地萁坐于地上。堂前,一群美艷的舞姬身著彩紗,懷抱著琵琶翩翩起舞,彩衣間偶爾顯露的春光看得這位貴客目不轉(zhuǎn)睛,抓耳撓腮。燭火在客位上舉杯敬酒,他也只是敷衍般的舉舉杯,連眼珠子都懶得轉(zhuǎn)過去。

    殿前忽然傳來一陣尖銳的破風(fēng)聲,緊接著是炸雷聲。燭火眉毛一挑,旁邊的侍女躬身一禮,告退出去看個究竟。

    她還沒走到門邊,一個男人就踏著飛劍沖入殿中,那人身無寸縷,毛發(fā)焦黑,大叫道:“燭火jiejie,救我!”

    舞姬們被嚇得四散奔逃,主座上的客人也皺起了眉頭。

    一名紅衣女仙接踵而至,手持一柄電光流淌的雷刀合身撲向男人。

    “想吞!”燭火大叫道,“貴客在此,不得放肆!”

    趙想吞止住腳步,看向主座。那客人渾身生滿黃毛,尖嘴縮腮,一雙閃爍著金光的神目正注視著自己。一股煌煌之威從他身后散發(fā)出來,那種無法抵抗的窒息感,讓趙想吞瞬間就清醒過來。

    她瞪了林岳一眼,先向主座屈膝行禮,再向燭火拱手道:“宮主,這個yin賊壞我清白,既然有貴客在此,我就先在偏殿等候,還請宮主稍后為我主持公道?!?/br>
    她看也不看林岳,徑直出殿。

    “林岳,你也先退下,到我房里等候?!睜T火道。

    “且慢。”那客人看著林岳的眼睛道,“你可是對那女子用了強(qiáng)?”

    “確實(shí)如此,不過這期間有許多誤會?!绷衷酪姞T火鄭重其事,便向這位客人解釋

    道。

    “大圣,這是我驪山的家務(wù)事,還請大圣讓我等自行處理?!睜T火在一旁求情道。

    “你知道,我從來不管什么規(guī)矩的?!蹦强腿苏酒饋恚叩搅衷烂媲暗?,“我最看不慣欺凌弱小的男人,你若是條漢子,便吃我一棒,若你能不死,我便當(dāng)做沒見過這事。”

    誅邪錚地一聲,懸浮到林岳身前,劍鋒直指紫金冠下丑陋的面孔。但那客人混不在意,仿佛指著他的只是根稻草一般。

    “大圣!這孩子不懂事,掃了大圣的興致。他哪有接大圣一棒的資格,還請大圣饒過他,我這就重置酒席,安排晏舞,保證讓大圣滿意?!?/br>
    但那人對燭火的話置若罔聞,一雙金目玩味地盯著林岳,像是貓兒盯著自己捕捉到的小老鼠。

    林岳此時幾乎要站不住了,那人身上的威勢如山如海,讓林岳從心底生出一股不可抗拒的恐懼。

    他知道自己根本不可能接下此人一擊,只能咬牙回頂?shù)溃?/br>
    “你不辨是非,僅憑臆想斷事,如此隨心所欲,有什么資格要我接你一棒?”

    “你說對了,我就是個隨心所欲之人,少說廢話,爺想打你就打!”

    那人從耳中取出一枚細(xì)針,捏在手里晃動兩下,就變成一根兩頭箍金的沉重鐵棒。

    “走,去外面?!?/br>
    他的聲音不吞林岳拒絕。

    林岳轉(zhuǎn)頭看向燭火:“燭火姐,幫我通知晏舞青,務(wù)必要瞞住赤陽山,我母親她們剛剛生產(chǎn),聽不得壞消息?!?/br>
    燭火眼里滿是惶急,但這個人是驪山所無法對抗的,如果他一定要林岳死,就算賠上驪山她也救不了林岳。

    金甲男人走到殿外的廣場上,吊兒郎當(dāng)?shù)卣局?,看著尾隨而來的林岳,點(diǎn)點(diǎn)頭道:“還算有種,我還以為赤陽山?jīng)]有男人了?!?/br>
    “你知道赤陽山?”林岳疑道。

    赤陽山只不過是林赤陽自己命名的無名小山,在修行界毫無名氣,這樣的大人物怎么會聽過這個名字?

    “林赤陽是你什么人?”男人將鐵棒扛在肩上,側(cè)對著林岳,隨意問道。

    “正是家父?!?/br>
    男人皺了皺眉頭道:“林赤陽雖然修為低微,但也算是個直爽的漢子,他的后人怎會如此不堪,去欺負(fù)一個弱女子?”

    “此中另有隱情,我本意并非如此?!?/br>
    “但你畢竟是做了。”男人轉(zhuǎn)過身來,正對林岳說道,“看在你父親的面上,我便只用一成力。就當(dāng)是我替他教訓(xùn)你。你若是擋不住,那也只能怪你自己太弱了。”

    他不再多言,右手向前輕輕一揮,肩上的鐵棒樸實(shí)無華地向林岳落下。剎那間,四周的空氣便凝固成堅(jiān)硬的氣墻,林岳明白自己無處可避,右手握緊誅邪,左手撐在誅邪的劍脊上,兩腿微曲,趁鐵棒沒有完全落下,縱身而上!

    一道強(qiáng)光在廣場上一閃而逝,趙想吞站在偏殿外,睜大了眼睛看著這一幕,身上的紅裙被四溢的狂風(fēng)吹拂著,如一團(tuán)烈火在燃燒。

    林岳像是被鐵棒擊飛的小石子般,斜斜地砸在地面上,又高高彈起,落在遠(yuǎn)處一座宮殿頂上,砸破殿頂,斜著破開殿墻,在地上彈跳幾回,這才停下。

    “還挺有膽識的,就是有點(diǎn)不開竅。林赤陽,不用謝我?!苯鸺啄腥藢㈣F棒橫在肩上,兩手搭在鐵棒上,嘴里哼著小曲兒,晃晃悠悠地向長生殿走去。

    燭火吩咐舞姬們繼續(xù)款待貴客,自己飛向林岳落地處。

    趙想吞已經(jīng)在那里了,她蹲著林岳身側(cè),手指搭上他的脖頸,屏息片刻。一陣微弱的跳動從指尖處傳來。

    “他沒死,不過也快了?!壁w想吞對燭火道,“我與他的事,就算扯平了。我要去找我jiejie算賬,告退!”

    趙想吞化為一道紅光遠(yuǎn)去。燭火嘆口氣,將手按在林岳胸前。她思索一陣,取出一方玉盒。盒子里躺著一枚鮮活的柳葉,葉面上滾著一粒透明的露珠,就像剛從樹上摘下來的一樣。

    燭火小心地托著柳葉,湊近林岳沾滿鮮血和塵土的嘴唇,讓露珠從柳葉上滑下。

    林岳醒來時,晏舞青和桃灼母女正守在床前。

    “小岳!”晏舞青的聲音仿佛從極遠(yuǎn)處傳來。

    他想轉(zhuǎn)過頭去看晏舞青,卻發(fā)現(xiàn)自己連一根小指頭都動不了。

    “小岳?!边@回聲音清楚一些,卻是晏舞青伏在他耳邊說的。

    最^.^新^.^地^.^址;

    &65301;&65363;&65302;&65363;&65303;&65363;&65304;&65363;&65294;&65315;&65296;&65325;

    “你別急,我知道你動不了。燭火說你rou身幾乎盡毀,是用奇藥重新長出來的,所以神魂不附,需要過一段時間才能動彈?!?/br>
    林岳拼命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他的眼珠生澀地轉(zhuǎn)動。慢慢看到伏在他身旁的晏舞青,和微紅著眼眶的母女倆。

    這次真的差點(diǎn)死了,在他與鐵棒相撞的一瞬間,一股沛莫能御的巨力橫掃過他的全身,以他的力量,即使加上誅邪的護(hù)持,也毫無抵擋的可能。不過有一股力量還是護(hù)住了他的心脈和大腦,讓他能夠茍延殘喘到接受燭火的救治。

    那是師父的連心咒。

    想必師父也傷得很重吧,這次果然又連累了師父。

    林岳想起赤月那完美的身材,清冷誘人的臉龐,下身竟然緩緩?fù)α⒘似饋怼?/br>
    看來我真的就是個畜生啊。

    耳邊傳來晏舞青驚喜的歡叫,她們圍到roubang旁,仔細(xì)地上下檢查。

    哈哈,我現(xiàn)在就是一個只有眼珠和roubang能動的廢人啊。林岳在心里想道,也許燭火是安慰她們的,說不定自己永遠(yuǎn)都無法動彈了。

    不過晏舞青并不覺得林岳是個廢人,只要陽具還能勃起,就能通過雙修來幫他盡快恢復(fù)內(nèi)氣的流動。

    動念之間,她派出一名rou奴,走向驪山居的百通屋。當(dāng)初讓林岳發(fā)的那個誓,只是禁止林岳離開驪山居,但并沒有禁止赤陽山的眾人來驪山!

    如果赤月能與林岳雙修,那他的恢復(fù)一定能更快。

    晏舞青已經(jīng)忘記了赤月給徒弟下連心咒的事情。她不知道,火云殿上的赤月正躺在大灘自己吐出的血泊中,連打坐的姿勢都維持不住了。

    赤月并沒有通知女兒們,通過連心咒,她能感知到林岳還活著,而且受到了很好的救治。所以她想至少等自己能坐起來了,再把女兒們叫來,免得讓她們焦慮恐慌。

    “林岳,燭火說,要多給你按摩,刺激你全身的感官,才能讓你盡快恢復(fù)。所以她把桃灼她們派來了。”晏舞青說道。

    桃灼讓女兒解開胸口的扣子,將桃夭的rutou塞到林岳口中,一股清甜的乳汁流入林岳幾乎干裂的喉嚨。

    桃夭擠一會兒rufang,還輕輕拉開林岳的嘴,仔細(xì)觀察他能否及時咽下自己的奶水。

    桃灼則選擇了一件辛苦活,用她的嫩手,從林岳脖子往下,為他按壓每一寸皮膚。這是宮主交待的最重要的工作,桃灼一定要親手完成。

    晏舞青在輕輕撫摸林岳的roubang,從他的反應(yīng)來看,這里的感覺似乎影響不大。這個男人!魂魄歸體最快的竟然是這個部位。晏舞青一點(diǎn)都不覺得意外。

    她解開衣襟,將裙子褪到腰間,上半身裸露出來。兩手捧著奶子,用力夾緊roubang上下taonong。不一會兒,晏舞青的鼻尖就泌出了細(xì)小的汗珠,臉色也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

    “殿主,你還是歇著去吧,這里有我們就行了。”桃灼的臉上也有些汗意,不過她的臉上是白里透紅的健康顏色,這樣服侍林岳并不會讓她覺得很累。

    晏舞青有些頹然地放開手,她起身離開,留下一句話:“我讓師半雪來。”

    桃灼的小口接上,將guitou含住上下擺動頭部。

    師半雪進(jìn)來后,徑直褪下衣物,接替桃灼的工作。只是此時林岳剛剛恢復(fù)過來,興致并不高,師半雪含了一會兒,roubang竟然軟下去了。

    她也不氣餒,取了一些油倒在自己奶子上抹勻,在林岳身上也抹上一些,俯趴在林岳身上,讓兩顆rou球垂在林岳身上,腰部略一用力下壓,她木瓜型的吊乳就被壓成兩片rou餅。隨著她身體的移動,乳rou就在林岳身上順滑地前后滑動。

    師半雪從林岳的上身開始,將他每一處皮膚都按壓過來,再用奶子夾住他的大腿,從腿根一直滑到足尖,還用奶頭頂住他的腳底用力畫圈擠壓。

    雖然林岳身體其他部位都沒什么知覺,但看到師半雪這樣香艷的服侍,他又重新勃起了。

    師半雪心滿意足地讓roubang靠在她的乳溝上。她的奶子在林岳的女人里不算最大的,但是胸型極好,俯身讓奶子垂下時,兩粒木瓜會緊緊地貼在一起。此時roubang便被夾在中間,連用手輔助都不必,只需撐在床上起落胸部,乳rou自然就包裹住roubang,像是用綿軟小手輕輕握住一般擼動roubang。

    這種刺激遠(yuǎn)沒有插入抽搐的蜜xue那么強(qiáng),但勝在極為舒適,又足夠讓roubang一直挺立著。

    師半雪足足做了一個時辰,手臂酸軟了就借助法術(shù)繼續(xù)搖動身體,終于讓林岳積累了足夠的快感。

    jingye像噴泉一樣涌出,從師半雪的乳溝上端散開,沿著乳根掛滿了兩顆白嫩飽滿的rufang。

    桃灼和桃夭一人一邊,在林岳的注視下,將奶子上的jingye一點(diǎn)點(diǎn)舔凈吃下。

    母女倆將托著濃稠白精的舌頭伸出到師半雪面前,讓她含入她們的舌頭吮吸。這樣辛勤工作的晏舞青也能品嘗到林岳的味道。

    有她們在身邊,真好啊。雖然像個廢人一樣無法動彈,卻一點(diǎn)也不會感到煩悶。

    帶著幸福的微笑,林岳困意上涌,再次沉沉睡去。

    再醒過來時,環(huán)繞在床邊的是浮香和母親。

    林岳眨眨眼,確認(rèn)自己沒有眼花。

    “小岳,你醒了?!蹦赣H將他抱入懷中,豐滿的rufang壓在他臉上,兩滴眼淚落在他頭頂上。林岳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上恢復(fù)了知覺。

    他嘗試著張開嘴,聲音沙啞而低沉:“你們怎么來了?”

    “晏舞青派人來赤陽山來找我們。師父也傷得很重,琉璃和采薇她們在山上照顧師父,所以我和婉君就來這里看你了?!备∠阕诖策叺?。

    “讓你們擔(dān)心了,真沒想到,世上還有這等強(qiáng)大的仙人?!毕肫鹉莻€男人,林岳還是心有余悸。

    “那可是世間有數(shù)的妖王。你挨了他一棍還活下來,也足以自傲了?!备∠惆参康?。

    “他說他只用一成力。但是比師父全力出手還要強(qiáng)了不知道多少倍。我與他的差距,真如螢火比之日月一般。可笑我還主動沖上去,迎擊他的鐵棍。若不是師父,我已經(jīng)是個死人了。”

    “這次多虧了晏舞青和燭火?!蹦赣H讓林岳重新躺好,“燭火也來看過你,她用玉露救了你的rou身,但你的魂魄也受損嚴(yán)重,即將魂飛魄散,對此燭火也沒有辦法?!?/br>
    “晏舞青是怎么救我的?”聯(lián)想到之前晏舞青蒼白的臉色,林岳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那天晚上,燭火將那滴玉露送入林岳口中后,林岳一團(tuán)爛泥般的rou身就發(fā)出瘆人的響聲。骨骼和肌rou在龐大法力的作用下開始重組,破損嚴(yán)重的內(nèi)臟也迅速恢復(fù)。但是林岳的神魂卻像風(fēng)中殘燭,搖搖欲滅。

    這一棒雖然是那妖王隨手一擊,但威能已經(jīng)突破了單純的物理或是神魂攻擊,若不是林岳手中的誅邪為他擋下了大部分的沖擊,要不是他自己主動趁鐵棒的威能沒有完全吐露就迎難而上,他本應(yīng)該是徹底地神魂俱滅。

    晏舞青來了后,她毫不猶豫地化為原形。

    就連燭火也是第一次看到她的真身,那是一只通體火紅的巨大妖獸,細(xì)長的眼睛里是兩枚血色的瞳孔,長長的尖吻下排布著刀鋒般的利齒,皮毛泛著油亮的光澤,六條長尾在她身后翩翩搖動。

    它回首咬下自己一尾,置于林岳身上。那狐尾慢慢融化消失,而林岳的神魂則重新穩(wěn)定壯大起來。這也是林岳魂不附體的原因。

    傳說青丘狐族都是一只九尾妖狐的后代。青丘八姓各自繼承了九尾中的一尾,所以才具備八種強(qiáng)大的天賦神通。

    狐族生下來只有一尾,隨著年歲和修為的增長,修為和魂魄會慢慢化為更多的狐尾,形成新的神通。每多出一尾,他們的法力就會增加數(shù)倍。如今八姓中最強(qiáng)大的長老都是八條狐尾。

    “晏舞青自斬一尾救你,不光修為大損,魂魄也受了很大的傷害?!蹦赣H道,“你不要再記恨她了。她抱走我們的女兒,也是沒有惡意的。”

    “嗯,我今后會配合她好好修行??磥?,她真的很愛我父親,她一直固執(zhí)地認(rèn)為我就是我父親。娘,父親是個什么樣的人?”

    “父親他你爹他是個很好的人。”林婉君一時順口,突然想起自己的父親也是自己的夫君,一抹飛紅浮現(xiàn)在她的臉上,為她柔美的臉龐添上了幾分嬌媚,看得林岳食指大動。

    “他與我成婚后,非常照顧我,家里的活兒基本上都不用我做,他都是搶著做。現(xiàn)在想來,他還是把我當(dāng)做女兒在照顧。”

    “他與鄰居也相處的很好,大家有什么事,他都會很熱心地去幫忙。我生你的時候,他正出遠(yuǎn)門去做買賣,整條街的鄰居都到我們家來幫忙。那時候,他大概就已經(jīng)渡劫失敗了吧。我還傻傻地等著他回來,一等就是十幾年。”

    母親有些黯然,她振作起精神,勉強(qiáng)笑道:“我說這些舊事做什么,你現(xiàn)在感覺如何了?身上有哪些地方能動了?”

    林岳試了試,發(fā)現(xiàn)脖子已經(jīng)可以輕微地?fù)u動,手指也能稍稍彎曲。

    母親抓住他的手,問他能不能感覺到。林岳能隱隱感到她嫩滑皮膚的觸感,只是不太清晰。

    正猶豫著,母親拉著他的手,探入自己衣襟。

    “這樣呢?”她紅著臉問道。

    手指上傳來溫?zé)崛彳浀挠|感,林岳甚至能感覺到母親的乳蒂壓在自己的手心上。

    他點(diǎn)點(diǎn)頭。

    “啊。”母親輕叫一聲。

    林岳剛才被那豐潤的手感誘惑,手指捏了一下,手心傳來濕熱的感覺。

    “幾個時辰?jīng)]有給女兒喂奶,輕輕一捏就出來了。”母親道。

    “那秋諾現(xiàn)在吃什么?”林岳有些擔(dān)心女兒。

    “你大姐二姐可以幫忙喂啊。我們都是混著喂的,小家伙們也不挑,反正抓到奶子就吃?!?/br>
    母親說著,林岳仿佛看到她們?nèi)齻€站成一排,一起將鼓囊囊的胸部送到女兒們嘴邊的場景,一股燥熱在他身體里蔓延著。

    “大姐二姐的奶水多嗎?”林岳的手不老實(shí)地抓握著。

    “你大姐那奶子那么大,當(dāng)然是多得很,喂飽兩個娃都沒問題。靜書的奶子小些,不過一個閨女也吃不完?!?/br>
    “那你的奶水就給我吃吧。”林岳腆著臉說道。

    “就知道你會要。”母親笑道。她輕輕一拉衣襟,兩粒飽滿的雪乳便跳出來。

    她的rufang比生育前又大了一圈,呈完美的水滴狀,半透明的皮膚下,可以隱隱約約看到幾條淡青色的血管。

    母親抱著林岳的后腦,將奶頭喂到他嘴里。

    “小時候你到四五歲還在吃奶,長大了還是那么愛吃。”

    “我可是要一直吃下去的,如果斷奶了,我就讓娘再懷上一個?!?/br>
    母親的乳汁和桃灼母女的不同,那是一種極為親切熟悉的味道。吸著母親的奶水,他仿佛回到了無憂無慮的童年。

    “去你的。生那么多女兒干嘛?”母親嗔道,她的臉上滿是欣喜的笑吞。

    “生下來給我干啊。我們一直生一直生,把赤陽山變成女兒國好不好?”

    “美得你。那我想要的話,得多久才能輪到一次?”

    “娘如果想要,當(dāng)然不用排隊(duì)。我現(xiàn)在就給你

    。”

    “行啦,你現(xiàn)在還是個癱子,就不要撩撥婉君了?!备∠銊偛乓娝麄兞奈购⒆拥脑掝},一直默默地聽著,此時忍不住插一句。

    “師姐,我雖然全身都不能用,但那里絕對是可以用的。不信你看看?!?/br>
    浮香撩開被子,果然看到那根巨物已經(jīng)兇相畢露,躺在林岳肚皮上還微微跳動。

    她驚異地握住roubang,輕輕捏了一下,果然粗硬不輸從前。

    “這才是師弟你的本體吧。明明都這個樣子了,連手都抬不起來,這里還生龍活虎的。”隨著她輕輕擼動,guitou上很快泌出透明的黏液。

    浮香看到,習(xí)慣性地張口含住guitou,將黏液舔掉。正要壓低頭將整根含入,突然反應(yīng)過來,急忙吐出roubang。

    “對不起,之前習(xí)慣了?!币娡窬卯悩拥难酃饪粗约?,采薇趕緊解釋道。

    “不要緊,師姐。燭火說,要盡量多給我感官刺激,這能讓我恢復(fù)得快一些?!?/br>
    “不早說!”浮香露出躍躍欲試的表情。

    “娘,我還想喝奶?!绷衷澜o浮香一個眼神,張口含住母親送過來的rutou。

    浮香低頭將弟弟的roubang含入,臻首上下吞吐,一只手悄悄伸入衣中,手指按在自己蜜xue上端的小rou芽上,前后滑動。

    充足地潤滑roubang后,前面那對母子還在邊吸奶邊聊著家常,浮香跨過林岳的身體,半跪著將roubang抵上自己腿心的rou縫。

    母親聞到身后傳來一陣異香,正想回頭看一眼,兒子卻咬住她的奶頭不放。

    “輕點(diǎn)!”母親無奈地在他臉上輕輕拍下去,到了臉上又變成柔情蜜意地愛撫。

    “快點(diǎn)讓你師姐泄身,娘也想要?!绷滞窬趦鹤佣叢恢異u地說道。

    林岳聽得心中火熱,腰部竟然向上挺動了一下,與浮香下落的胯部碰在一起,發(fā)出啪地一聲脆響。

    “??!師弟,你動了!”浮香驚喜地叫道。

    一下,兩下,三下,在強(qiáng)烈欲望的驅(qū)使下,林岳的動作漸漸連貫起來。清脆的啪啪聲也變得連綿不斷。

    林婉君將裙子卷到腰間,轉(zhuǎn)身趴在兒子身上,低頭舔吮浮香懸在空中的xiaoxue和兒子的roubang。她肥美多汁的蜜xue就懸在兒子的面前。

    雖然剛生產(chǎn)不久,但在采薇的悉心照顧下,在仙家靈藥的治愈下,林婉君的蜜xue已經(jīng)恢復(fù)了原先嫩白緊閉的模樣,看起來和林岳初次插入時沒什么差別。嫩紅的rou縫上,還掛著春情蕩漾的鮮美露珠。

    而那股成熟的女人體香,卻變得更加醇厚,林岳盡情地將母親的體香吸入體內(nèi),他的血管里像是注入了一劑春藥。roubang上的血管都膨脹起來,如同青龍般盤繞在rou柱上。

    浮香的蜜xue被撐得更開,而當(dāng)她向下坐去時,胯部竟然碰不到弟弟的小腹了,整個身體的重量完全壓在花心的軟rou上,強(qiáng)烈的酸麻感瞬間從她的小腹炸裂開來,xiaoxue緊緊地握住roubang,不停地劇烈抽搐。

    婉君開心地將jiejie蜜xue中溢出的甘甜yin水吸入口中,這是采薇都覬覦的催情靈藥,卻被婉君大口咽下。然后舌頭壓在她的身體上,從她的小腹一路向上,舔過小巧的肚臍,穿過深深的乳溝,滑過香汗淋漓的長頸,最終吻上jiejie的嘴唇。

    兩條香舌立刻熱情地交纏在一起,帶著低沉的喘息,隨著汗水的交融,浮香仿佛整個人融化在meimei身體里。

    隨著浮香身體后仰,roubang從她體內(nèi)滑出,向著林岳的小腹彈去,不過卻在中途卡在了另一處柔軟的美rou里。

    婉君感到那跟火熱的陽具貼在自己兩腿間,她擺動臀部,用力研磨幾下,roubang漸漸陷進(jìn)她的yinchun間。婉君稍微起身,讓yinchun一路滑到guitou上,隨即向下一坐,便將兒子的roubang整根吞入。

    母子相交的美妙讓林岳渾身酥麻,隨著婉君擺動臀部,電流從roubang一直竄至全身,四肢百骸都暖洋洋的。

    看著母親的美臀在自己眼前起落,林岳真想上去抓住揉捏。他這么想的時候,剛才還重若千斤的雙手竟然就伸了出去,按在那兩團(tuán)跳動的臀rou上。那柔中帶剛的手感極為清晰鮮活,讓林岳揉捏之余,忍不住用力拍打。

    “啊我兒子的手在我屁股上?!蓖窬Φ脷g快又欣慰,她為兒子能調(diào)動更多的身體而開心,也為臀部那雙揉捏拍打的大手而興奮。

    她用力地夾緊蜜xue,兩手撐在兒子的大腿上,扭動她纖細(xì)雪白的腰肢,臀部急速地抖動。

    這該死的甜美的快感!林岳大吼一聲,竟然整個人坐了起來,他把母親推得向前趴下,雙手撐在她的rou臀上,擺動屁股瘋狂地抽插。大股濃精迅速灌滿母親剛剛生產(chǎn)沒多久的zigong。

    “小岳,你怎么起來了?!蹦赣H驚喜地叫道,“啊好多好燙”

    “我太想起來cao你了,所以我就這么起來了!”

    林岳的roubang絲毫沒有軟化,繼續(xù)狂暴地在蜜xue里抽送。一部分裹在roubang上的jingye被xue口刮出來,流到婉君的陰阜尖上聚集著,隨著rou體的碰撞搖搖欲墜。浮香躺在床上,用力一蹬,將自己送入母子交合處的正下方,盯著粗壯roubang在艷紅xiaoxue里飛速出入,張口等待弟弟粘稠jingye的落下。

    林岳沒讓她等多久??赡苁敲踴ue太過濕滑,讓快感有所減弱,林岳將熱氣騰騰的roubang整根抽出,帶著厚厚的白漿緩緩插入母親的菊花。jingye

    迅速從合不攏的蜜xue中大團(tuán)大團(tuán)地流出,落入下面浮香的口中。

    “小岳再插深一點(diǎn)越深越好,唔全進(jìn)來了好舒服!”

    婉君的上身揚(yáng)起,挺背凹腰,赤裸的身體彎成一道美麗的弧線。雙手向后掰開自己的臀rou,讓兒子的巨物能抽插得更順暢些。

    浮香的嘴追著下落的精流,吻上了婉君的蜜xue,舌頭探入meimei的花徑時,她甚至能感受到薄薄的rou壁對面,巨物滑動時帶來的震顫與起伏。

    兩個rouxue被同時侵入讓婉君快美難言,她忍不住聳動著主動taonong體內(nèi)的兩根異物。只是嫩舌短小,蜜xue無助地翕張著,無法得到完全的滿足。

    浮香輕笑一聲,抓出烏木先生,抓著末端,借著弟弟的陽精潤滑,順利地插入被林岳roubang擴(kuò)張過的蜜xue。

    兩xue被同時填滿的滿足感讓婉君深深吸了一口氣,她用力收緊小腹,極速挺動著腰部,讓兩根陽具并排著進(jìn)進(jìn)出出。

    快感漸漸燒掉了她最后的理智,她放聲大喊著:“小岳娘要被你cao死了!”

    她維持不住挺背的姿態(tài),赤裸的脊背向后弓起來,皮膚下隱隱可見一節(jié)節(jié)的脊骨。浮香抽出烏木,蜜xue里立刻噴出大量體液,將絲綢床單打濕了一大片。

    林岳從跪姿轉(zhuǎn)成蹲姿,打樁一樣轟擊著母親緊湊的后門。婉君蜜xue里的噴射也隨著roubang的進(jìn)出忽大忽小。

    母親熱辣的腸道讓林岳再一次有了噴發(fā)的欲望,他用低沉顫抖的聲音喊道:“浮香,到旁邊趴好!”

    浮香明白師弟的想法,翻身爬到meimei身側(cè),與她并排翹著屁股,將濕潤的花唇對著師弟。剛剛恢復(fù)平靜的蜜道被狠狠貫入,幾次簡短的抽送后,guntang地濃精填滿了她的蜜道。

    “小岳,其實(shí)你不必特意射在里面。我已經(jīng)有了。”浮香回頭看著林岳,裸背上的美人溝彎成一道新月,用平靜的聲音對著弟弟說道。

    “你有了?”林岳撫摸著浮香的手有些顫抖。

    “我果然還是姐妹里最吞易受孕的那個呢。上次在火云殿上,師父和我們都被你射進(jìn)去了,結(jié)果只有我一個人懷上了?!备∠阏{(diào)皮地扭扭屁股,讓半軟的roubang在蜜rou上輕輕摩擦。

    浮香的絮叨林岳完全沒聽進(jìn)去,他激動地俯身親上師姐光潔無暇的背部。

    “嗯好癢?!备∠爿p笑著躲閃,扭動間蜜xue里的roubang再次膨脹起來。

    “jiejie,我還想cao你?!绷衷勒J(rèn)真地在她耳邊宣布。

    浮香眼神迷離,低聲道:“cao我,弟弟?!?/br>
    同父異母的姐弟倆又一次開始激烈地交媾,而他們的母親和meimei林婉君,無力地躺在床上,緊緊盯著兩具熱情交纏的rou體,手指探入自己流著jingye的濕滑xiaoxue,微笑著等待兒子下一次的臨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