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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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2月4日 第六章·野戰(zhàn) 我和小姨躺在床上,默契地誰都沒有說話。 現(xiàn)在的我悲喜交集,我得到了夢中的女神,但卻完全看不到前方的出路。我覺得我有好多話要說給小姨聽,但又好像沒有一句能說的。 做完愛的小姨也沒有了笑容,心事重重地。良久,她才幽幽嘆口氣說:“小峰……” 我的心沉了下去,我知道我完了。 一天以來,小姨沒有叫過我的名字,也許她是刻意回避,也許是她想把我同等對待,但現(xiàn)在的她又叫了我的名字。 真是沒有想到,有一天我的名字會變成我和一個人之間的隔膜。 小姨說:“我挺想當你的mama的……” 我是不是應(yīng)該表現(xiàn)地很生氣才是對倫理哏的正常反應(yīng)啊?可是那一刻,我只感覺到了可笑和悲哀。 為什么我會傷心呢? 我本該有這樣的心理準備和覺悟才對呀。這不也正是我挺長時間以來的一種希望嗎? 小姨輕聲抽泣起來,我頓時慌了神,我不知道該怎么做,只好安慰她。 誰知她哭得更大聲了,說:“我知道你看不起我……” “沒有的事,老師”我連忙賭咒發(fā)誓,補充說,“我也想讓你當我mama……” 小姨終于噗嗤笑了一聲,說:“我可不想要你這么大的兒子……” 起床穿衣,小姨趕我回家了。臨走的時候,小姨十分認真地說:“你就當做了個夢吧,沒有以后了?!?/br> 得到我確認的答復(fù),小姨再次叫了我的名字:“小峰,路上注意安全。” 真的就是個夢吧,最終,人還是要生活在現(xiàn)實里的。 小姨說的是真的,確實沒有以后了。 爸爸和小姨和好了。 兩個星期后的一天,我放學一進家門,就看見爸爸正把小姨按在沙發(fā)上親吻,小姨抬著小腿想踹他,但沒成功,反而被男人撈住了屁股一通蹂躪。 他們看到我,尷尬地站起身來。尤其是小姨,紅著臉整理衣服,望著我的眼神都有點奇怪。我就當沒看見,客氣地打招呼,然后進房間,把主場留給他們。 我聽到兩個人在輕聲聊天。 小姨說:“你別亂動……你碰我干嘛……你去找你的小黃毛啊……” 爸爸笑嘻嘻地說:“丫頭你多好……我錯了……我不對……我以后不敢了……” “那你以后還亂不亂搞?” “不了不了,我就搞你,好不好?我發(fā)誓……好老婆……” 小姨說:“你別動……”但好像沒起作用,接著傳來像是親嘴的聲音,還挺激烈。我不想聽了,戴上耳麥開始打游戲。 小姨做了飯菜喂飽了我們之后,出乎意料地留宿在了我家。 夜深了,猶豫半天的我還是決定去偷聽。 現(xiàn)在是夏天,房內(nèi)掛著的窗簾只留有不大的一條縫隙,無法看到全景,只隱約見到兩具赤裸的rou體。 爸爸說:“丫頭,你幫我舔舔……” “不要,想要舔,你找黃毛去……”小姨的聲音忿忿不平。 “好丫頭了,你學一學,老公一會好好伺候你……” 小姨說:“你娶不娶我?” “娶……娶……好老婆,快來……” “你娶不娶我”這句話就像驚雷,讓我想起了小姨哭著說的“我想當你的mama”,我心底最后一絲期待也消逝地無影無蹤了。 房間內(nèi)傳出小姨吸溜吸溜的聲音還有爸爸舒爽的叫聲,我只覺得索然無味,溜回了自己的房間。 不一會,小姨的叫床聲隱隱約約傳了過來,持續(xù)了十幾分鐘,在“射我逼里”之后歸于寧靜。 我睡不著。 一個小時過去了,小姨大聲笑罵臭流氓,看來爸爸的新故事再次把她編排了進去。明知道次次結(jié)果如此,小姨還是樂此不疲,聽得出來,小姨的笑罵里滿含著發(fā)自心底的快樂。 臭流氓的聲音急轉(zhuǎn)直下,想必小姨又被插入了。 還是一樣的套路,時間長的令人發(fā)指,小姨期待的超級性愛如期上演,大同小異的浪叫此起彼伏,直到一切平復(fù)下來。 我能想象得到,小姨被爸爸射的一抖一抖地來了最大高潮的樣子。 我的高考不出意外的一塌糊涂,沒能上任何大學,社會生活就這樣像失控的大貨車一樣猛然撞到了我的眼前。 前途一片渺茫,我又不愿意和爸爸一起跑車。 或者我的心底深處也想離開小姨遠一些。 那個炎熱的夏季,我隨著同鄉(xiāng)的工友來到北京房山的一處建筑工地干起搬磚的工作。 “搬磚”是個調(diào)侃的詞,我的正式工種是鋼筋工……的學徒。 炎炎的烈日下,我揮汗如雨,膚色迅速變得黧黑,體魄也日漸強壯。 工地的生活三點成線,很是無聊。生活里只剩下了啤酒和吹牛打屁的閑聊,話題總離不開男人女人下三路的爛事。 大城市的紅男綠女行色匆匆,為自己的生活奔忙,誰也懶得關(guān)心路邊的一群臟兮兮的農(nóng)民工。反而他們野獸般的眼神令過往的少女熟婦不寒而栗。 工地有個小賣部,老板娘是一個年約四十的豐滿女人,有幾分姿色。據(jù)說她是靠著一個大包工頭的門路才能進來吃這種獨食。說她是小三,還算不上,因為她還兼做工人們的皮rou生意。 這驚碎了我那不值一提的三觀。 小賣店后身的板房就是老板娘的臥室兼招待客人的VIP包房,夏日的夜晚,總是傳出撓人心肝的響動。 老板娘的皮rou生意并不是很好。每個農(nóng)民工的身后都是嗷嗷待哺的家庭,重擔在肩,多數(shù)人只是在買酒買煙的時候過過嘴癮,舍不得把作為孩子學費、老人藥錢的真金白銀掏出來春風一度。 老板娘是四川人,每每遇到調(diào)戲,就會拿四川話罵回去,但也不真生氣。有時候為活躍氣氛,她也會調(diào)戲我:“啷個娃娃恁地好看,來耍子嘛,不要錢地!” 我漲紅了臉,于是店鋪內(nèi)外就充滿了歡樂的氣氛。 最^^新^^地^^址&039; &65301;&65364;&65302;&65364;&65303;&65364;&65304;&65364;&65294;&8451;&12295;&77; 老板娘有個上大學的女兒,模樣不錯,就是長得又黑又瘦,不撩兒人?,F(xiàn)在正值暑假,就陪著mama賣貨。女兒在,老板娘就歇了后邊的生意,只照顧前邊。時間不長,她的那些恩客們就受不了了,夜晚的工地上空回蕩著貓叫春的聲音。 八月底的一個晚上,宿舍里悶如蒸籠,汗味和腳臭味在空氣中發(fā)酵,電風扇不管開多大都起不到一點作用。 我走出生活區(qū)乘乘涼。 沿著一條窄窄的柏油路走了沒多久,路邊就是一片稀疏的小樹林。這周邊都是未開發(fā)的地區(qū),大晚上連個鬼影子都沒有。遠離了喧囂,空氣的溫度都似乎寧靜了下來,我終于不再戰(zhàn)戰(zhàn)兢兢,汗出如漿了。 小樹林里面?zhèn)鞒隽溯p輕的說話聲,還有一陣女人的笑聲,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慢慢朝那邊轉(zhuǎn)了過去。 天上沒有月亮,也沒有星光,這悶熱的鬼天氣仿佛在醞釀著一場大風暴。不過沒關(guān)系,到了北京我才知道,城市的夜晚也是亮的。雖然這里遠離市中心,但光幕在空中反復(fù)折射,總能看清楚路。 我在一棵樹后站好,看到二三十米外的樹影里有一對男女糾纏在一起。 男的說:“來吧來吧,我都忍不了了。” 女的說:“不得,我得馬上回去?!?/br> 兩個人拉拉扯扯間,偶然從樹影里露出面目,女的我知道,是老板娘,男的不認識。 老板娘想走,被男人拽了回去,頂在樹上,老板娘唉吆一聲,仿佛被男人拿住了軟肋,連說兩句“要不得”,聽上去酥酥的,更像是鼓勵。 片刻,老板娘說:“要得,現(xiàn)錢五十塊,不得打折……” 男人付了錢,老板娘就蹲在他面前給他帶套子,男人恨恨地說:“你個老逼,套子都帶著,還跟我打岔……” 老板娘沒有理他的罵聲,扶著樹露出雪白的大屁股催促:“瓜娃,快點嘛,日進來……” 男人不再抱怨,捧著屁股把roubang送進了老板娘的身體。老板娘立刻開始叫春:“啷個大,日得舒服死了……哦……快點使力……” 我也算是聽窗根的高手了,立刻就明白了老板娘叫的很敷衍。 男人也是老油條了,深諳其中的道理,單純的發(fā)泄欲望而已。畢竟,底層的蟻族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 不過這種事無所謂的,和婊子講感情是臭男人腦補的戲份,自娛自樂立牌坊的。 五十塊錢能干嘛?高檔一點的重慶小面都買不得一碗,小米喂雞的命,就別cao蓋七級浮屠的心。 勸妓從良是男人自我安慰的最大謊言,好吧,之一。 男人聳動的很快,老板娘也算是良心賣家了,一直不停地叫爽,夸獎男人的能力。我一直覺得四川話有點甜口,額,不對,準確說應(yīng)該是魚香味,叫起床來也特別的美。 男人也覺得很滿意,不一會就叫著要射了。 老板娘立刻回應(yīng):“射噻,下面被你日得巴適,你射噻……” 男人射了,但是并不拔出來,而是上下摸著女人問:“下次啥時候弄呀?” “要不得,等娃兒走了再弄。” 男人嘿嘿yin笑起來:“你娃在這怕啥的,大不了我把你和你娃一起日……” 老板娘生氣了,打了男人一巴掌,罵道:“格老子,給你日個錘子,當心老娘割了你的舌頭,我娃還是姑娘嘛……” “姑娘個屁,我見得多了,大校生嘛,哪個還是姑娘……” 兩個人言來語去閑扯,看著差不多了,為了避免撞見,我還是先走為妙。 真是怕什么來什么,剛一轉(zhuǎn)身,旁邊就沖過一個黑影,正好撞進我的懷里,就著微光一看,是老板娘的女兒。 這他媽就有點尷尬了,懷里的黑女孩看不太清楚表情,但是氣息熱烈。她轉(zhuǎn)身就要走,這樣一來非給她媽看見不可。我抱著她的肩膀,按著她蹲了下來。長長地蒿草立刻隱住了我們的身體。 老板娘他們好像完全沒有注意到我們,邊說話邊走掉了。 黑女孩在我懷里一動不動,可能是被我 嚇到了,手臂上傳來她guntang的體溫。我扭頭去看她,她也在看我。還好,她黑漆漆的大眼睛一閃一閃的,沒有驚慌,看來是認出我來了。 這一對面,她吹氣如蘭,燥熱的氣息都噴在我的臉上。 我拉過她,就親了上去。四唇相接的瞬間,我在想,她叫啥名字呀? 出乎我的意料,她基本沒有反抗,摟住我的腰就開始激烈地回應(yīng)我。下一刻,兩個人就滾倒在草叢里。 她吻得有點笨拙,但是絕不青澀。這方面我還是經(jīng)過見過的,我開始掌握主動權(quán),把舌頭伸進她的嘴里掃蕩,再把她的小舌頭勾出來一頓品砸。 天氣悶熱,我倆的情欲更熱,我們邊吻邊給對方手忙腳亂地脫衣服,主要是下身的。 她的手握到了我的roubang,咦了一聲,我得意地問她:“大吧?” 出來打工的這兩個月,在大澡堂子見過好多工友的roubang后,我對自己的信心有了爆炸性的進展。 她沒有說話,引導(dǎo)著我到她的身上去,我覺得guitou到了一個濕熱的所在,就后腰加力挺了進去。黑女孩發(fā)出了一聲小貓般的叫聲,我問她:“看到你mama被cao了,是不是癢了?” 她還是不說話,隨著我的進入吸著涼氣。她的sao逼緊窄,雖然谷道已通,但我這個菜鳥也能感覺出來她的經(jīng)歷不多。 黑女孩個子矮,黑瘦黑瘦的,要胸沒胸,要屁股沒屁股,但是皮膚光滑,彈性十足。最棒的是因為她的瘦小,最終我的roubang完全就位后,感覺好像把她的身體都干穿了。 她身體輕輕抖動,仿佛在用渾身的力氣接納我。 她用幾乎沒有口音的普通話說:“哥,你插進我zigong了……” 這是她今晚第一次和我說話。我一直挺納悶,女人總說被插進zigong了,可是真的能分辨地這么清楚嗎?哪是zigong,哪是yindao? 不過,這不重要,黑女孩這么說,表示她已經(jīng)不再害羞,做好叫床給我聽的準備了。 我問她:“你也看到你mamacao逼了,是不是?你也想cao逼了,是嗎?” 她沒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說:“哥,你動一動,cao我吧……” 我按住她的瘦骨嶙峋的小腰,開始抽送起來,她的哦哦聲一下子就傾瀉了出來,靜夜里聽著特別大,她馬上捂住了嘴。 我拔出至guitou,再送入最底部,以最大的行程cao著她,頻率不快,但力道十足。 很快,她就被我干得yin水橫流,咕嘰咕嘰的響個不停。我就問她:“這是什么聲音?” 太暗了,我看不到她臉上的微表情,只聽她說:“日逼的聲音。哥,你的太大了,每下都cao進zigong了……哥……干我shuangma?” “爽……” 我也不是大拿,又好久沒zuoai了,快感累計的很快,我加速聳動起來。她一下就被我干挺了,身體弓起,叫聲拉長,sao逼猛地收縮得緊緊地。 我也忍不住了,在她夾得緊緊的腔道內(nèi)噴射了。積攢了數(shù)月,量大的驚人,我有點后悔,別鬧出人命才好。她倒是沒說什么,配合著我射精的律動一挺一挺地接納著我的精華。 一切平靜,她摟著我說:“哥,真好?!?/br> 我還想纏綿會,存著能不能梅開二度的小心思。誰知道天公不作美,悶熱了許久的天空閃過幾道閃電,風信來了。 我們牽著手往回走,還離得老遠,她就要和我分開,說不想被人看見。 我倆摟著親了又親,看著實在沒時間了,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走回宿舍的路上,我的心情分外地好,王小可之后,我又找到了點戀愛的感覺,轉(zhuǎn)瞬我就想到:cao,我還不知道人家的名字呢!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