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嘆息(17)皇都之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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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久的嘆息】(十七)皇都之亂 作者:sezhongse3 2021年11月19日 字數(shù):10465 夜涼如水,月明星稀,昔日繁華的臨海城告別了晚霞最后一縷余光,籠罩在 一片朦朧的迷茫中,莊嚴的王座上空空如也,它已經(jīng)許久沒感受過那片豐腴玉臀 的溫暖…… 雜貨鋪里的學徒揉了揉眉心,在賬本上劃下一個「正」字,他吹熄油燈,暗 罵同是學徒的好友不仗義,自己溜出去看熱鬧,撇下他一個人在這里清點枯燥的 賬目,聽說那位美艷的女皇陛下衣服都被脫光了呢,哎,早知道拼著被老板責罵 也要跟過去一飽眼福了。 在廣場上一言道破女皇新裝真相的孩子,百無聊賴,歪歪斜斜地在練習本上 描著「正」字,他到底還是想不明白大人們究竟在笑什么,他又沒說謊,女皇陛 下真的沒穿衣服呀。 為了活命剛把meimei賣到妓院的小男孩一邊啃著最廉價的面包,一邊在光禿禿 的墻上劃上「正」字的第一筆,那是meimei離開他身邊的第一天,也是meimei換上那 羞人裙裝的第一天…… 哭干了淚水的老嫗回到清冷的家中,這里曾經(jīng)有她最孝順的兒子和最貼心的 兒媳,她咬了咬牙,從抽屜里摸出一把小刀,在木桌上刻下一個「正」字,每一 劃都代表著一筆不可饒恕的罪惡。 徐徐老矣的枯瘦老人,雙手死死掐住胯下女子蠻腰,氣喘吁吁地從后庭roudong 中抽出那根與遲暮形象完全不符的猙獰roubang,猛喝一聲,一管灼熱白濁濺射而出, 越過翹臀玉背,灑落在那頂象征著王權(quán)的金色桂冠上,老人滿臉欣慰,哆嗦著接 過女仆遞過來的羽毛筆,心滿意足地在女子大腿第五個「正」字補上最后一劃。 白色粘稠玷污王冠,染濕金發(fā),淌過耳畔,滑向雙頰,從那張無可挑剔的俏 臉上緩緩滴落,柔媚女子俏俏地轉(zhuǎn)過頭來,笑道:「謝謝惠顧?!?/br> 老人捋了捋花白胡子,嘆道:「沒想到老臣有生之年,還有機會cao到愛娜陛 下的屁眼兒,這……這簡直是女神的恩賜啊。」 俯跪在地,滿身精斑,剛被暮年老人jian入后庭rouxue的金發(fā)女子,居然是人族 神圣聯(lián)盟的女皇愛娜? 愛娜:「伯爵大人說的什么話,難得大人老而彌堅,這把年紀還能射得這么 遠,本皇真的很期待被您內(nèi)射的時候呢?!?/br> 老伯爵連連擺手:「還是免了,陛下的sao屄太貴,老臣那點微薄的家底可射 不起,呵呵,老夫還是去找布萊頓家的千金玩玩吧?!?/br> 愛娜:「大人真偏心,明明海倫娜meimei的yinxue也不便宜呢,難道本皇這身子 就不好玩?」 老伯爵喉結(jié)滾動,咽下一口唾沫,悻然道:「不瞞陛下說,其實當年在皇宮 里第一眼瞧見陛下,就幻想著把你壓在床上cao弄,不是老臣小氣,實在是陛下的 破處權(quán)太矜貴了?!?/br> 愛娜:「好吧,等本皇被人奪了處女,大人可以再與會所預(yù)約,到時候本皇 一定撅起屁股讓您盡情內(nèi)射。」 老伯爵:「那老臣怕是要砸鍋賣鐵把家底兒掏空了,心疼啊?!?/br> 愛娜:「本皇記得您家那孫女不是長得挺漂亮的嘛?!?/br> 老伯爵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笑道:「陛下說的是?!?/br> 堂內(nèi)沉悶的鐘聲敲響三下,老伯爵臉上一陣錯愕,自言自語道:「哪家的人 舍得一擲千金風流一夜?」轉(zhuǎn)而又對愛娜笑道:「恭喜陛下要被開苞了?!?/br> 老伯爵剛退出房外,三個高矮不一,頭覆面具的神秘身影被事務(wù)官親自送到 房里,從事務(wù)官那張恨不得貼到對方屁股上的掐媚笑臉可以看出,來者身份非比 尋常,至少不在元老院那群老頭子之下。 依然順從地維持著跪姿的愛娜暗自打量,這三個人一起進來,怕是都存了cao 弄自己的心思,其中兩個氣息強悍,怕是圣級強者,只是不知道他們要一個一個 來,還是三個一起上,如果是后者,那自己的初夜少不得就要上演三xue齊jian的戲 碼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記錄自己被輪jian影像的照影珠就會出現(xiàn)在某個地下拍賣 會上,元老會的老頭子們則會一邊信誓旦旦地公開表示追查到底,一邊把巨額黑 款存進私人賬戶里吧。而一個被輪過三xue的女皇,大概也再沒臉面與元老會討價 還價了吧。 見慣了神圣聯(lián)盟齷齪一面的女皇陛下,頃刻間便預(yù)見了自己的未來。 待三人各自取下面具,愛娜瞇了瞇眼,說道:「羅斯,馬洛爾,果然是你們 兩個。」然后朝中間滿臉纏著繃帶的金發(fā)男子問道:「那你又是誰?」 金發(fā)男子cao著沙啞的聲音冷冷道:「陛下不認得我了?也是,現(xiàn)在這副模樣, 連我自己都快認不 出來了?!?/br> 愛娜端詳良久,忽然杏目圓睜,驚道:「你……你是普頓?你怎么會變成這 樣子,你的臉怎么了,你的聲音怎么了?」 普頓:「哈哈,陛下真是明知故問,如果我不是把自己弄成這樣,只怕早就 和明頓一樣躺進棺材里了吧?我和卡爾合作扳倒父親,沒想到陛下才是最狠的一 個?」 愛娜:「難怪明頓一死,那幾個領(lǐng)主就謀劃著內(nèi)亂,想必是你在背后推波助 瀾。」 普頓:「如果不是陛下無情在先,他們又怎么會為我所用?各懷鬼胎的元老 院又怎么會空前一致地站在你的對面?」 愛娜微微一嘆:「成王敗寇,本皇沒什么好說的,如果你們要奪取本皇的貞 潔,請隨便。」 普頓朝事務(wù)官撇了撇嘴:「本少爺可是花了真金白銀來嫖女皇陛下的,你們 就給我看這個?擺著這副冷臉給誰看呢?這就是你們吹上天的皇家會所?這就是 你們的待客之道?」 事務(wù)官心中緋腹:沒錯你是花了真金白銀的貴客,可你又不是不知道女皇陛 下和你們彼得家族過去的那些破事兒,她不揍你就算很給面子了,現(xiàn)在肯放下姿 態(tài)趴著挨cao,還要什么態(tài)度! 深黯人情世故的事務(wù)官心中吐槽,臉上卻不露聲色,悠然道:「陛下,您這 樣子可不行,你不高興,客人就不高興,客人不高興,元老院的長老們就不高興, 長老們不高興,那些看著你贖罪的民眾們自然也不會高興。」 愛娜抿了抿嘴,細聲道:「請普頓少爺玩弄愛娜?!?/br> 普頓冷冷看著,不作聲。 愛娜舔了舔唇,柔聲道:「請普頓少爺cao弄愛娜這個不要臉的女皇?!?/br> 普頓仍是冷冷看著,不作聲。 愛娜無奈一嘆,媚聲道:「請彼得家族族長普頓,隨意凌辱愛娜這個不要臉 的下賤女皇。」 普頓微微頷首:「嗯,總算是有點那風塵味了,其實我真的很好奇明頓當年 到底有沒有親自調(diào)教過你?!?/br> 「沒有!」愛娜斬釘截鐵般應(yīng)道。 普頓好整以暇,不置可否,似笑非笑。 愛娜與普頓對視片刻,最終還是低下臻首,說道:「以后被少爺調(diào)教也是一 樣的……」 愛娜心中揚起一聲嘆息,悠久而屈辱。 【愛欲裊娜】的每一個角落都點綴著愛欲裊娜的暗紅色調(diào),香薰迷霧混雜著 魅惑的體香,彌散在灼熱的空氣中,透過鼻孔,侵入心肺,撩撥心弦,解開平日 里束縛在道德倫常下的情欲枷鎖,被香氣熏陶著意識的男人和女人,如同野獸般 釋放出原始的本能,為了繁衍后代而與生俱來的本能,名為交合的神圣本能。 昏暗密室中,腥紅燭光在沉重鼻息的吹拂下?lián)u曳不定,映照著室內(nèi)三男一女 繾綣蠕動的身軀,在涂鴉著yin壁畫的高墻下投下四個緊密相擁的扭動影子,他 們的性器連接著彼此的rou體,他們的靈魂卻遠隔萬里,本應(yīng)該水火不容的三個男 人和一個女人,如今卻水rujiao融地做著男人和女人間最應(yīng)該做的事兒,男人們遵 循著雄性生物的本能,興奮地挺動腰桿,抽送不休,女人遵循著雌性生物的本能, 順從地婉轉(zhuǎn)承歡,三xue淪陷。 但這場隱秘的交換與情無關(guān),與愛無緣,男人們眼中宣泄著復(fù)仇的快意與凌 虐,女人喉中嗚咽著羞辱的不甘與哀傷,這是一場不對等的較量,甚至只是一場 毫無懸念的屠戮,身強力壯的男人們占據(jù)著數(shù)量上的絕對優(yōu)勢,而那綁在女人四 肢,腰身,玉頸上的活動拘束架,杜絕了她所有反抗的可能,她的選擇題只有三 個答案,輪jian,性虐,凌辱,而身前身后身下的三個男人,嗤笑著告訴她,這是 一道多選題,然后用猙獰的roubang替她填上了答案。 高高在上的女皇陛下,正用她曼妙的嬌軀,侍奉著以下犯上的亂臣賊子。 今夜, 她的寢宮空空如也, 她的zigong如此充實。 今夜, 她的高傲寧落成泥, 她的yin叫響徹皇都。 今夜, 她的權(quán)杖黯淡無光, 她的私處嬌魘如花。 今夜, 她的純白染上緋色, 她的靈魂墮入深淵。 臨海城中最高貴的女人出現(xiàn)在最不可能的房間中,與三個最不可能的男人做 著最不可能的羞人之事,想必這樁香艷的秘 聞次日便會登上各大報刊的頭條吧, 或許元老院那些貼心的老頭子們還會為她配上栩栩如生的插畫,都用不了半天, 整個神圣聯(lián)盟都會知道他們的女皇陛下愛娜,在自己開設(shè)的妓院中,被彼得家族 的遺孤破處輪jian,她會被描繪成一位自食其果的暴君,而這三個侵犯他的男人大 概會以英雄的形象被市井小民們所津津樂道吧,可她只有忍耐,只能忍耐,因為 她是愛娜,她是人族的女皇,聯(lián)盟需要一個人來背負罵名,只有是她,只能是她。 至于真相?誰在乎呢?除了那個天真的稚童,誰愿意道破女皇新裝的謊言? 民眾只需要一個宣泄不滿的借口,至于這個借口是什么,并不是那么重要,例如 尊貴的女皇陛下為贖罪而賣身? 普頓躺臥著從下?lián)ё勰妊?,當仁不讓地獨占了女皇陛下首次被jian入的處 女yinxue,他像個貪婪的孩子,埋首于兩片豐腴軟rou中,一邊感受著瓊脂凝玉擦過 臉龐的美妙觸感,一邊富有技巧地采摘挑逗著渾圓雙峰上兩點嫣紅裴蕾,復(fù)仇的 暢快感迫使血液源源不斷地充盈著下體那根千錘百煉的巨根,一往無前地蹂躪著 女皇那處堪稱名器的花芯,他贏了,他失去了很多,可他終究還是贏了,有什么 比侵犯女皇更能讓他痛快?有什么比被仇敵侵犯更能讓女皇痛苦?碩大的巨根撐 開緊致rouxue,闖入那片從未有人到訪的濕地沼澤,反復(fù)推進抽離,處處搜刮研磨, roubang老道地根據(jù)rou壁皺褶的收縮力道,不斷變幻角度試探佯攻,在地圖上標出一 個個敏感要害,逐個拔除要塞,醫(yī)院出身的愛娜當然明了這個曾經(jīng)英俊的花叢老 手到底要干什么,卻絲毫沒有抵抗的法子,肆虐全身的媚藥讓她的感官刺激以數(shù) 十倍遞增,何況她還是一位未經(jīng)人事的處女? 在普頓胯下,一位束縛四肢的處女,跟一只待宰的羔羊也沒什么區(qū)別了。 普頓笑道:「女皇陛下,雖然關(guān)著門,可你呻吟得這般放蕩,外邊還是能聽 見的,莫非你是故意讓人聽見你挨cao的聲音?」 檀口同樣被roubang堵住的愛娜,只得從鼻梁哼出幾聲嗚嗚嗚的抗議。 普頓:「別騙自己了,女皇陛下,其實你快要高潮了吧?不然怎么會把我的 rou莖夾得這樣舒服?乖乖就范吧,你一個小處女也妄想跟本少爺叫板?真當我以 前玩弄過的那些女人都是假的么?」 愛娜狠狠剮了普頓一眼,卻沒再出言反對,即使她再不愿意承認,那一圈圈 直沖腦海的rou欲快感,既騙不過自己,也瞞不過眼下這個彼得家族的直系血脈, 全大陸都知道,對女人的研究,彼得家族說一不二! 普頓:「就讓本少爺送你份大禮,把你這個娼妓女皇cao到潮吹泄身后再破處, 讓你永遠銘記自己的處女到底是被誰奪走的,叫吧,母豬!」 roubang暴戾地捅穿最后一道關(guān)隘,突入那空蕩蕩的zigong中,以男人獨有的方式 溫暖著那處孤獨的密室,多重快感在媚藥的催動下迅速沖垮愛娜脆弱不堪的心防, 占據(jù)她所有的思考空間,將她高潮迭起的身子拋入九霄云外。 瞳孔翻過眼瞼,只余下茫然的蒼白,愛娜虛空的內(nèi)心被輪jian的快感所填滿, 從意識到身體,潰不成軍,xue中春水缺堤,一泄千里。 馬布爾的巨棒適時抽離愛娜的櫻桃小嘴,拉出一根銀白的弧線,遺留在檀口 中,夾帶著零星幾根腋毛的腥臭白濁,隨著roubang抽離而漫過貝齒,沿兩處嘴角緩 緩淌落。 愛娜口齒不清地呻吟道:「我……我要……我還想要……我還想要再激烈點 ……被……啊,啊,被輪jian真的好舒服啊,我……我是娼妓,是只要有錢就能cao 的娼妓,請客人們射進來吧,啊,啊,啊,請客人們一起射進愛娜的小嘴,sao屄 和屁眼里吧,jingye,我要jingye,啊,啊,我要更多的jingye,馬布爾你還等什么啊, 繼續(xù)插我的小嘴啊,羅斯,用力點,不要可憐我的大屁股啊,難道我的屁眼沒讓 你爽到嗎?普頓,射出來吧,求你了,射出來吧,我要被輪jian,我要繼續(xù)被輪jian!」 美人的請求總是讓男人難以拒絕,三個大男人又怎么能讓女皇陛下失望? 大廳內(nèi),長發(fā)飄逸的紅衣少婦服下媚藥,撩起裙擺,雙眼迷離地跨坐在軍需 官的擎天一柱上,她穿著丈夫挑選的紅裙,叫喚著丈夫的名諱,放蕩地被陷害丈 夫的男人們jianyin著。 淪為雛妓的小女孩穿上一身會所特制的露乳女仆長裙,黑白雙色的襯托下更 顯天真可愛,只是裙底下那條丁字褲上的細繩勒得有些緊,讓她覺得些許難受, 沒法子,露西亞教過她,如果不系緊一些,夾在sao屄里的棒子就會掉出來…… 伊麗莎白與瑪格麗特轉(zhuǎn)瞬就被脫得只剩下誘惑的鏤空蕾絲吊帶襪,對兩位貴 族少婦覬覦已久的老紳士們爭先恐后地掰開她們身上的rouxue,射出積攢了不知多 少年的傾慕之情。 海倫娜與奧黛一邊眼睜睜看著母親被輪番侵犯,一邊眼睜睜看著彼此被輪番 侵犯,roubang一根接著一根光顧著她們的rouxue,兩個同被彼得家族所調(diào)教的閨蜜姐 妹,注定又要渡過一個無眠之夜。 腹部微微隆起的安妮遠遠看著大廳中的yin糜亂交,不自覺地將手指伸向自己 多日未被roubang疼愛的sao屄…… 密室中,之前還瘋狂抽動的三根巨根默契地同時頓住,巨量guntang的濃稠白濁 隨之灌滿愛娜三xue,神秘的神使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愛娜身側(cè),指了指愛娜平坦的小 腹,悄聲道:「看,這就是女神降下的神罰?!?/br> 愛娜茫然順著神使所指方向望去,自己小腹之上,緩緩現(xiàn)出一個陌生的紋路 圖案…… 愛娜驚呼道:「不!」 神國中漫長的一天,在現(xiàn)世中也不過是短短的一瞬,靈魂再度回到軀殼中的 愛娜驀然驚醒,環(huán)繞著數(shù)個魔法陣列的權(quán)杖距離明頓背后要害不過幾寸,在女皇 眼中卻有如天塹。 愛娜深呼一口氣,不甘地收回權(quán)杖,轉(zhuǎn)頭對禁軍喊道:「議長卡爾,統(tǒng)領(lǐng)布 萊頓私自調(diào)度禁軍,即刻解除所有職務(wù),由明頓公爵負責收押候?qū)?,從現(xiàn)在起, 禁軍暫由本皇直接指揮,禁軍聽令,馬上全部撤回宮里待命?!?/br> 全場靜默,所有人如在夢中,前一刻還差點將明頓斃于杖下的女皇陛下,轉(zhuǎn) 眼間就判若兩人,站在了議長一系的對立面? 卡爾最先反應(yīng)過來,怒喝道:「明頓,你對陛下做了什么!」 明頓仍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笑道:「雖然我與陛下同為圣級強者,可你 別忘了陛下如今可是穿著神意武裝,別說老夫,這大陸上有誰能對陛下做些什么 嗎?」 卡爾轉(zhuǎn)頭,目不轉(zhuǎn)睛盯住愛娜,一字一頓道:「陛下,眼下就差最后一步了, 你真的要站在明頓那邊?」 愛娜:「本皇……本皇只是站在女神那邊……」說完,不自覺地捂了捂裙甲 的襠部,不再理會卡爾,騰空而起,撇下不明就里的眾人獨自離去。 除了那個始終掌控著全局的老人,不會有人猜到,此刻愛娜裙底下的那條內(nèi) 褲,已經(jīng)是濕得不能再濕了。 禁軍們收起武器,整整齊齊地列隊離去,那畢竟是女皇陛下當面下的命令, 身為女皇護衛(wèi)的他們沒有違逆女皇的道理。 剛還想著逃命的彼得家族私軍,終于松了一口氣,看著那個頃刻間扭轉(zhuǎn)敗局 的族長大人,眼里多了幾分惶恐和敬畏,之前被收買的幾十號人更是厚顏無恥地 扭住普頓,順便把潛入的羅伯特一并綁了出來,翻臉比翻書還快,他們只站在勝 者那邊。 明頓笑容可掬:「老朋友,你們是自己投降呢,還是讓老夫親自出手?」 布萊頓悄聲道:「我?guī)е銡⒊鋈?,還有一線生機,以后東山再起?!?/br> 卡爾溺愛地望了孫女一眼,頹然道:「老伙計,你走吧,我老了,走不動了 ……」 布萊頓咬了咬牙,權(quán)衡局勢,左右為難。 「布萊頓?你為什么在這里?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布萊頓循聲扭過頭去, 看見一個他現(xiàn)在絕不想看見的少年,那是他的兒子,倫納德。 與父親素有隔閡的倫納德,從來就不肯正經(jīng)叫布萊頓一聲父親,都是毫不客 氣地直呼其名,因為從未與兒子正式相認,布萊頓心中有愧,雖有些遺憾,但也 不好強求。 布萊頓橫眉豎目:「這次怎么回來得這么早,這沒你說話的地方,給老子有 多遠滾多遠!」 倫納德也是氣上心頭:「難道你以為我回來是為了見你?要不是為了給jiejie 治病,我才不……那……那邊站著的是jiejie?」 布萊頓頭疼欲裂,不知道該怎么向倫納德解釋海倫娜的事,可若是不解釋, 自己這一根筋的兒子又怎么肯走?而且以他們姐弟的感情,明白事情原委后只怕 就更不肯輕易離開了。 倫納德上前兩步,朝海倫娜問道:「jiejie,你怎么不在病房里?為什么你穿 得這么……這么……」倫納德還是不好意思把色氣兩個字說出來。 海倫娜搖了搖頭:「我身子的頑疾已經(jīng)被明頓族長治好了,jiejie現(xiàn)在是彼得 家族的性奴隸,以后都要穿成這樣子的……」 倫納德:「什么 性奴隸,jiejie,別開玩笑好不,我……我這次……這次請了 人……給……你……治……病……」 棕發(fā)少年,呆呆看著自己從小親近的jiejie,主動與身側(cè)那個貴族老頭兒親上 了嘴。 倫納德拔出背后長劍,怒喝道:「我不知道你是誰,放開我jiejie,馬上!」 明頓笑道:「小家伙,記好了,老夫叫明頓,彼得家族的族長,也是你jiejie 的主人?!?/br> 倫納德:「你就是明頓?我不管你是誰,我不允許任何人欺負我jiejie!」 明頓:「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的,缺管教,明明是你jiejie自己親上來的呀,怎 么怪起老夫了。」 倫納德:「閉嘴!」 海倫娜卻轉(zhuǎn)過頭來,柔聲道:「倫納德,不許對明頓主人無禮,jiejie以前是 怎么教你的,還不趕快道歉?」 倫納德一呆:「jiejie,你說什么?」 波頓,艾露莎一行人隨后趕至,卻不見安德莉亞與沃爾夫兩人同行。 波頓皺了皺眉,說道:「父親,為什么你會把海倫娜……海倫娜小姐請到這 里?她身體有恙,還是先讓我把她送回去吧。」 明頓:「哈哈,波頓,這個女人明明就是你的戀人,還裝什么呢?普頓背叛 了家族,以后他的一切都是你的了,只要你聽話,想什么時候cao海倫娜都可以, 不過她已經(jīng)是家族的性奴,還是老夫親自替她開的苞?!?/br> 倫納德幾人愕然看著面露怒色的波頓,他們都沒想到這個彼得家族的庶子和 巴頓家的長女還有這么一層隱秘的關(guān)系。 波頓:「只要你放過她,以后我都聽你的?!?/br> 明頓:「你覺得你有跟老夫討價還價的本錢嗎?我的好兒子。」 海倫娜:「波頓,我喜歡你,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自愿淪為彼得家族的性奴隸,不但 要當你的新娘子,還要當彼得家族所有的男人的新娘子,你不替我高興嗎?我現(xiàn) 在最想的就是你和主人一起把我抱起來,一個cao我sao屄,一個cao我屁眼,我們都 會很爽,都會很開心的?!?/br> 倫納德朝艾露莎細聲道:「一定是明頓那個老東西用某種方式控制了我jiejie, 你有辦法解除嗎?」 艾露莎凝望片刻,低聲道:「你jiejie的身體沒病,問題在她的心,即使我可 以解除她身上的制約,依然治不好她的心,正如我挽回不了母親和麗雅?!?/br> 倫納德:「你是說我jiejie心甘情愿當彼得家族的性奴?這怎么可能?」 艾露莎:「但……但這就是事實……」 是的,這就是事實,令人絕望的事實…… 明頓嗤笑著一手扯掉海倫娜身上僅有的三片纖薄金屬鎧甲,極具彈性的一對 傲人玉兔悍然繃出,隱于稀疏草叢下的xiaoxue兒忽遇冷風吹襲,難以自控地泌出幾 滴春水蜜汁,將yinchun滋潤得吹彈可破,香甜可口。 即便已經(jīng)被調(diào)教至yin墮,在親人和戀人面前忽然被扒到三點畢露的海倫娜還 是不免有些難為情,羞紅了俏臉,卻沒有對明頓的輕薄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 明頓:「哼,枉你是我彼得家族的血脈,不是老夫的話,你都沒機會瞧瞧自 己女人的裸體!」 海倫娜:「主人,下次你要脫我衣服的話,跟我說一句就行了,我……我會 自己脫的……波頓,我已經(jīng)被家族里的長老全部玩過一遍了,你也來吧,我… …我想和你zuoai……啊,啊,啊,主人,輕一些,也許一會兒我還要出劍的… …」 言談間,明頓已經(jīng)輕車就熟地屈指成鉤,摳入了海倫娜的yinxue中,肆意挑弄。 波頓:「明頓!你別做得太過分!」 明頓:「如果你知道她在yin宴上經(jīng)歷過什么,就不會覺得我過分了,呵呵, 布萊頓,既然你兒子都來了,今晚只怕你就不好走了?!?/br> 「是嗎?但我覺得皇都這路還是挺寬敞的嘛,怎么就不好走了?」身著黑裙 的曼妙身軀從朦朧夜色中悄然而至,巧笑倩兮,她就這么優(yōu)雅地搖著扇子,慵懶 地踏著蓮步,尋常至極的裝束卻渾身上下散發(fā)著致命的媚意,教人挪不開眼睛, 她的美,勾魂攝魄,與同是大美人的海倫娜截然不同。 布萊頓臉上一陣抽搐:「卡蓮?怎么你也來了。」 卡蓮:「你鬧出這么一件禍事,還有臉問我為什么也來了?」 布萊頓知趣地閉口不語,沒什么好丟人的,畢竟整個大陸上能吵贏這個女人 的,屈指可數(shù),至少他就沒贏過。 明頓也是一陣愕然,顯然這個女人的出現(xiàn)也不在他的預(yù)料之中,笑道:「你 就是【魅舞歌姬】卡蓮?今日得見,三生有幸。」 【魅舞歌姬】!彼得家族的護衛(wèi)們揚起一陣sao亂,不但因為這位少婦的美艷, 更因為這個女人……太出名了,從某種意義上說,她作為女人的名聲甚至 壓過了 五族女皇,長得漂亮也就算了,偏偏她還是全大陸最著名的蕩婦,是個蕩婦也就 算了,偏偏她還是個圣級強者,是個圣級強者也就算了,偏偏她還同時具備吟游 詩人和暗夜舞者兩種職業(yè)的圣級實力,更要命的是兩種職業(yè)的戰(zhàn)略圣級,這個蕩 婦簡直就是個為戰(zhàn)爭而生的尤物。 卡蓮笑道:「人家之前就仰慕族長的雄姿,奈何您總是躲著不見人,這不, 只好人家親自走一趟了嘛……」 明頓只覺得頭皮發(fā)麻,到底是誰把這妖精給招來的! 明頓:「不知夫人今日到臨海城來有何貴干?」 卡蓮:「我想讓族長大人賣我個面子,放他們出城,我保證以后您在臨海城 中絕不會再見到一個巴頓家族的人?!?/br> 明頓瞇了瞇眼:「夫人幾句話就想把人帶走,未免太不把老夫當回事了吧?」 卡蓮眨了眨眼睛:「我可以陪您上床呢,上幾次都行,我雖然比海倫娜這丫 頭年長些,可床上的技巧可是全大陸都知道的,難道說族長大人嫌我長得不夠好 看?」 廢話,長得難看能配得上大陸第一蕩婦的名頭嗎?根本就不是這個問題好吧。 明頓:「女皇有令,老夫總不能說放人就放人,雖然夫人你實力強悍,可要 在這臨海城中帶走整個巴頓家族的人,只怕單憑你一個還是辦不到的吧?」 卡蓮:「可我的情夫很多啊?!?/br> 明頓:「老夫的朋友也不少?!?/br> 卡蓮嘟起朱唇:「這點小事都不能通融一下么?」 明頓干咳兩聲說道:「今晚你別想把他們帶走。」 「如果再加上我呢?」一抹璀璨的金色在沉默的夜色中綻放出炫目的光彩, 肅穆莊嚴的騎兵列隊在林蔭大道的盡頭,嚴陣以待,教廷的旗幟于蕭瑟寒風中獵 獵作響,宣示著他們圣騎士的身份。 明頓揉了揉眉心,如果說卡蓮是個麻煩,那眼前這個明顯帶著敵意的金發(fā)少 女則是大麻煩,天大的麻煩! 倒不是這位少女的實力如何強悍,雖然她本身就是大陸上最年輕的五級強者, 可還不至于讓他這個族長忌憚,問題是這位少女是那位冕下唯一的徒弟,而那位 冕下剛幫過自己一個大忙。 公然與明頓叫板的金發(fā)少女,教廷圣女,五級神術(shù)師,安德莉亞。 又是一個漂亮得不像話的大美人兒,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護衛(wèi)們只覺得自己 一晚上就看夠了別人一輩子都未必能見得著的美女,恨不得多長幾對眼睛。 女皇陛下的美是高貴的,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高,海倫娜的美是親切的,即便 脫光了衣服yin語百出仍像個鄰家女孩般溫柔,卡蓮夫人的美是魅惑的,即便穿著 最保守的衣裙,她的一顰一笑仍是致命的毒藥,而眼前這位少女的美是完美的, 她只是單純的美,美到了極致。 她是誰呀,看著年紀輕輕,為什么那些眼高于頂?shù)氖ヲT士對她唯命是從? 明頓:「圣女大人光臨寒舍,蓬蓽生輝?!?/br> 教廷圣女!那個少女居然是貨真價實的教廷圣女!彼得家族的護衛(wèi)們覺得今 晚實在太值了,完全忽視了少女背后同樣貨真價實的圣騎士,明頓的目光卻一直 落在少女身側(cè)那個不起眼的男人身上,直覺告訴他,這個男人不但是圣級,還是 那種極為擅長廝殺的圣級。 安德莉亞:「明頓公爵,這幾位是我朋友,我想把他們帶出城,應(yīng)該沒問題 吧?還是說你要先問問我背后的圣騎士?」 明頓笑道:「既然是圣女大人親自開口,彼得家族總得給教廷一個交代的, 沒想到圣女大人還是這般念舊呢?」 安德莉亞:「有些事呀,既然敢做,那就別怪別人惦記著?!?/br> 明頓:「圣女大人教訓的是?!?/br> 安德莉亞:「那公爵大人這是放行了?」 明頓:「巴頓家的人你隨意,但海倫娜要留下,況且她大概也不想走了… …」 安德莉亞沉吟片刻,說道:「好,就按你說的辦?!?/br> 明頓:「圣女大人身旁那位先生瞧著眼生,敢問是教廷中的哪位?」 安德莉亞:「哦,他呀,是我的貼身護衛(wèi),勉強混了個圣級,平常就替我背 背行李,跟公爵您這種藏了大半輩子的高人沒法比?!?/br> 所有人都有種想吐血的沖動,讓一位圣級高手替你背行李,還說得那樣理所 當然,然而更讓人意外的是那位圣級強者居然沒有異議,仿佛他就是來背行李的 仆從。 又有一輛略為破舊的出租馬車從遠處駛來,緩緩?fù)A粼诖箝T前,車夫拉開車 門,扶下兩位眾人意想不到的少婦。 布萊頓的妻子,海倫娜的生母,伊麗莎白。羅伯特的妻子,奧黛的生母,瑪 格麗特。 布萊頓不禁 對明頓怒目相視,不料明頓卻擺了擺手,說道:「這可不是老夫 的安排。」神情不似作偽,而且局勢已經(jīng)塵埃落定,明頓確實也沒有再節(jié)外生枝 的必要。 伊麗莎白波瀾不驚地緩緩踱步至卡蓮面前,屈膝施了一禮,緩聲道:「您應(yīng) 該就是卡蓮夫人吧,我聽布萊頓提起過您,想必今晚您到這來是為了援助我們家 族,就此謝過,我丈夫……我丈夫以后就拜托您了?!?/br> 卡蓮似乎有些不敢與伊麗莎白對視,別過臉去,含糊道:「夫人客氣了?!?/br> 布萊頓皺眉道:「你又來這里做什么,快跟我走?!?/br> 伊麗莎白不容置疑地說道:「布萊頓,我不會跟你走的,我們夫妻二人,就 到此為止吧。」 布萊頓:「有什么話我們出了城再說,現(xiàn)在不是耍性子的時候!」 伊麗莎白笑道:「布萊頓,你以為我在說笑嗎?」說著挽起瑪格麗特玉手, 兩人結(jié)伴朝明頓走去。 伊麗莎白:「明頓大人,我們兩個以后想陪著女兒,可以嗎?」 明頓笑道:「夫人,你應(yīng)該知道在彼得家族中陪著女兒意味著什么,老夫勸 你想清楚了再決定?!?/br> 伊麗莎白:「我想得很清楚了?!拐f完朝女兒張開臂膀,將赤裸的女兒摟入 懷中。 我的寶貝女兒,我的海倫娜…… 布萊頓高聲喝問道:「伊麗莎白,為什么!」 伊麗莎白冷冷道:「因為你還有兒子,而我只有這么一個女兒!」 布萊頓跌坐在地,啞口無言,直到現(xiàn)在,他才明白海倫娜在妻子心中占據(jù)著 怎樣重要的位置。 卡蓮朝伊麗莎白深深看了一眼,輕輕嘆了口氣,默默道:「我永遠也比不上 你……」 雨滴落在高挺的鼻尖上,落在陳舊的劍柄上,落在駿馬的鬢毛上,落在難眠 的床榻上,醞釀了一宿的暴風雨終究還是如期而至,洗刷了地上的血跡,也洗刷 了這場皇都的動亂。 倫納德目光所及,是伊麗莎白,瑪格麗特,安妮,以及她摯愛的jiejie,讓明 頓一一把奴隸項圈扣在了玉頸上…… 她們……都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