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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應(yīng)期 帽子的故事(1.3-1.4)邂逅阿竹像外傳

    2020年5月5日胖兒東:“師傅,請教授我艷遇的技巧?!泵弊樱骸捌G遇是留給有準備的人的?!迸謨簴|:“師傅,請告訴徒兒如何準備?”帽子搖頭道:“此準備非彼準備,不是說今天出門就準備好要去泡個妞,而是你內(nèi)心準備好了,遇到事會很從容,會處變不驚,有就迎接,沒有也不會失落……”就好像馬云說雞湯,怎么都有道理,誰讓人有錢呢。畢竟你rou你有理,胖兒東就只在一旁靜靜的看著帽子裝逼,心懷感激,感激帽子的答案不是“先要長得帥”。

    “阿竹,你還是別對超超太冷淡了,不怕他哪天跑了呀?!币粋€戴眼鏡的可愛女生邊說邊把一大堆零食、紙巾等東西攤在超市收銀臺上。

    “哪有啊,就正常相處啊,愛跑就跑唄,我還拽著他不放不成,又不是我追他。”阿竹這般回答。

    “你還是稍微熱情點嘛,別個怎么說也至少是院草級別的,每次愛答不理的,都約不動你?!毖坨R女繼續(xù)道。

    “好奇怪喲,誰稀罕啦,再說小白你管得好寬誒,先把自己賣出去再來教訓(xùn)我好不?!卑⒅襁呎f邊佯裝用手指戳向小白的胸部,小白猛地向后一躲,踩到了后面排隊男生的腳上。臉一下子幾乎紅到了額頭。

    阿竹搶著說了句不好意思,拉著小白低著頭開始笑,只輕輕的向后面的男生掃了一眼。小白連道歉都沒好意思說。

    沒錯,被踩的就是帽子。話說這是胖兒東搬過來的那天,因為不想幫他搬東西,帽子躲了出來,因為比較懶,所以也沒什么主意去哪里,就到超市看看買點啥。

    “一百二十五塊五”,收銀小哥對二女說道。

    “沒感覺買了這么多呀?!毙“妆г沽艘痪?,“我只帶了一百出來?!碧统鲥X,看著阿竹。

    阿竹說:“嗯~,剩下的刷飯卡好了。”說著也掏出飯卡遞給了收銀小哥。(沒帶手機)小哥接過去刷了一下,刷卡機上顯示出尷尬的綠色數(shù)字,。然后抬頭看著兩個女生。

    小白又看了看阿竹,阿竹微微咧著嘴強笑著,說道:“要不看看什么東西先不要了?!币呀?jīng)覺得尷尬到家了。

    “差的幾塊錢從我這刷吧?!倍杏X一個滿好聽的聲音,是剛才被踩的帽子。

    阿竹想要拒絕,但是男生已經(jīng)把卡在機器上刷了一下,后面排隊的人很多,已經(jīng)對二女結(jié)賬的速度頗為不滿,也容不得她再啰啰嗦嗦。

    于是開始和小白收拾已經(jīng)買好的東西,這時一根手指狠狠的戳了一下阿竹胸部的側(cè)面,在胸罩保護不到的位置上。阿竹一驚,聲音從嗓音竄出時又及時回收,沒有叫的很大聲,但也足以讓周遭目光都聚集到她身上。

    轉(zhuǎn)身發(fā)現(xiàn)原來是二姐笑著用這種方式和自己打招呼,才放下緊張松了口氣,被這么多目光盯著還是很不好意思,尤其二姐豪放的舉動。

    二姐是個幾乎沒有本名的人,人人都叫她二姐。

    “早知道是你們兩個小二貨我早就過來啦,我是來插隊的?!闭f著看著后面被踩又幫忙付款的——帽子。

    帽子看著他們微笑了一下,輕輕攤了下雙手,示意請便。于是二姐不客氣的開始插隊結(jié)賬。

    一般女生都不會習(xí)慣和陌生男生對視的,趁二姐打岔,阿竹才仔細的看了看這男生,個子高高的,185是該差不多,白的很自然,笑的也很自然,牛仔T恤,穿著簡潔普通,總體感覺還可以,但不是很打眼那種。阿竹覺得有些奇怪卻又說不上是什么。

    這男生只買兩個棒棒糖,還沒等二姐的東西收好已經(jīng)付好了錢要走了。

    阿竹想問他怎么把錢還給他,卻是小白開了口。男生揮了下手說“不用啦”。也沒回頭就走掉了。

    “今天的棒棒糖挺貴。”帽子心想。

    三人都是傳媒專業(yè)大二的學(xué)生,阿竹和二姐都算是美女中的美女,只是這個專業(yè)不少人學(xué)藝術(shù)出身,美女不在少數(shù),很難說得上誰是什么花,什么頭號美女。人的樣貌本就各領(lǐng)勝場,不同人審美不同,要真說最漂亮,也沒什么標準和意義。只能說不管放在什么級別的美人堆里也不至被埋沒。

    尤其是二姐,人雖然隨和,在男人眼里卻是高冷氣質(zhì)逼人,高挑的好身材,一襲長發(fā)雖不及腰,也過肩許多。阿竹的氣質(zhì)低調(diào)了些,是需要去品味的。

    “你們覺不覺得剛才那男生還可以?”小白問二姐和阿竹。

    “喜歡就去追呀,我們幫你……”還沒說完小白和阿竹已經(jīng)鬧做一團。

    回去路上遇到了二姐的三個室友,大姐拿阿竹的男朋友開了開玩笑,便各回宿舍了。

    “談戀愛到底有什么好吵的,真奇怪?!毙“纂S口說著。

    “陶白白,你自己也找個男人就明白了,好么?”阿竹故意在最后加重語氣,一本正經(jīng)的玩笑瞬間扭轉(zhuǎn)局勢,把小白弄的一愣。

    占了下風(fēng)的小白只能開啟追打模式。

    “他想要和我那個?!卑⒅裢蝗挥终?jīng)了起來。

    “哪個呀?”小白也一本正經(jīng)的裝傻充愣。

    阿竹憋著嘴瞪著小白,看的小白噗嗤一下笑了出來。說道:“哪個哪個哪個,我怕我理解錯了?!薄吧洗舶?,還能是哪個?!卑⒅駳鈩輿皼暗幕貞?yīng)。

    “你們好了有兩個多月了吧,也是有點快啦。不過人家是帥呀,你又不虧。”“什么我不虧?。空l稀罕?。磕阋馑际俏液懿顔??你是幫我說話還是幫他說話?”阿竹有些不高興。

    小白只好認真點:“我肯定是站你這邊啊,只是你確實太那個了點,約你吃飯逛街各種不去,電話也從來不主動打一個,每天就傍著我,從來也不像別人出雙入對,有和沒有也沒多大區(qū)別嘛?!闭f是站在阿竹這邊,實際卻有點替男生叫不平的意思。說的阿竹有些嘀咕,在想自己是不是真的太過分了。

    “我不是說你不對啦,反正偶爾打個電話嘛,也沒啥的?!毙“渍伊藗€臺階,想想也不是自己的事情,而且自己又不是像阿竹那樣的美女,雖然也有幾個追求者,但怎么看都是歪瓜裂棗。竟然還有心思去管別人的閑事,也是挺沒意思的,頓時有些黯然,便沒繼續(xù)說些什么。

    “管他的,反正我有小白白就好了,男人一點都靠不住?!苯o短暫的沉默做了個總結(jié),然后笑嘻嘻的抱住了小白,雖然心軟了些,但嘴還是硬的。

    “誰要和你搞拉拉,滾開。”兩個大二女生又在寢室回復(fù)了正常狀態(tài)。

    其實阿竹為這件事已經(jīng)很心煩了,只是不想讓人看出來。她也不是一定要端著,但好看的人總是會有屬于自己的驕傲,被追求的人也有自己的驕傲。而且其他人越是覺得黎正超正點,拿他當(dāng)個寶,阿竹越是在心底有倔強的不平,她覺得兩個人應(yīng)該是平等的,不想太過主動弄得好像自己上桿子一樣。

    在校外的小路上,交往以來阿竹第一次主動撥通了黎正超的號碼。她是不會當(dāng)著小白面打的,即便是在這樣的地方還是有些忐忑,預(yù)備說些軟話,然后理性的告訴他自己還沒準備好(zuoai),讓他耐心等待。

    等待接聽的嘟嘟聲讓人煩躁,但只能使勁收束心情,想到將要聊到的話題更有些緊張了。

    “喂,阿竹??!啥事???”電話傳來黎正超的聲音,聲音很大,語氣連貫,卻有著極力掩飾卻掩飾不住的慌張。

    阿竹是個很聰明的女聲,很快察覺了異樣,隱隱覺得他有些喘,似乎還有另一個節(jié)奏不同的喘息聲。語氣冷峻開門見山的問道:“你在干什么?”原本明媚閃亮的大眼睛瞪得更大了,盡管沒人看得到。

    “沒干什么呀,你在干什么?”黎正超仍在掩飾,這尷尬的沒話找話的回應(yīng)卻讓人更疑心了。

    阿竹只是聽著電話沒有說什么。

    電話另一頭,男生更用力的用另一只手按住身前雪白的屁股,將陽具插到最深處凝注不動,努力的想讓自己冷靜下來處理現(xiàn)在的情況。他太緊張了,對阿竹的敬畏和喜歡,當(dāng)下情境的尷尬與刺激,身前性感的白rou,下身的陣陣快感交匯著刺激著他的腦干。他已經(jīng)沒有能力繼續(xù)思考了,感覺自己的yinjing開始跳動,眼看就要在這刺激之下一泄如注。

    身前小狗一樣跪趴著的女生卻不干了,突然停止的抽插讓她難過并想要繼續(xù),無奈使勁扭動的屁股被有力的大手按住,就在男生差點射精之前的瞬間,向前離開了男生的身體。脫離了yindao的yinjing抖動了兩下,流出些許白液。yindao一下子失去塞滿人rou的充實和滿足,使女人發(fā)出一聲長長悶哼,而后回頭幽怨的看著還跪在床上挺立著yinjing舉著電話的男生。

    這一聲性感的悶哼如雷電般自電話傳入阿竹的腦中,這時的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哭,卻完全沒有想哭的感覺。充滿憤怒的眼睛幾乎要炸裂,拿著電話不知該說什么。

    裸體的女生撩了撩頭發(fā),回身跪著對著黎正超的生殖器,用舌頭抵住guitou,緩緩的將真?zhèn)€yinjing含進嘴里,舔了3轉(zhuǎn),然后微抬起頭斜眼看著黎正超,眼神有些朦朧,更增魅惑。這是男生以前未曾領(lǐng)略到的女人風(fēng)韻,大腦已經(jīng)沒法轉(zhuǎn)動。女生干脆將他推倒在床上,跨跪在男人身上,大腿和上肢挺直,纖細的胳膊從身后握住男人的jiba,對準濕漉漉的陰戶,緩緩的坐了下去。眼睛直直看著前方,和嘴巴一樣半張半閉,光看臉部也已經(jīng)yin靡的不成樣子。

    伴隨著身體的起落,發(fā)出聲聲嬌喘的叫聲。每一聲都清晰的傳入阿竹的耳朵,催促著阿竹的情緒崩潰,她冷冷的對著電話說了句:“黎正超,以后別找我。”掛掉了電話。

    “嘟…嘟…嘟”的聲音還響著,黎正超用力一個機靈坐起,把身上的女體掀翻在床。然后掐住她的腰抬起翻了過來,恢復(fù)了老漢推車的姿勢猛力的插了進去,直沒至根。這時候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得把眼前的男女之事辦了,整個yinjing空前的勃起,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剛剛的壓抑、緊張、尷尬,追求和相處過程中對阿竹的忍讓,一下子全部都射進了身下女人的yindao里。精疲力盡的把整個身體都壓在她身上,不停喘著粗氣。

    “你好猛啊?!迸藡舌?,也算是對男人的肯定?!熬褪翘炝它c,沒讓我到。這次情況特殊,饒了你了,記得明天買事后藥給我。”緩緩從男人身下掙脫出來。

    “學(xué)姐你故意的吧。”黎正超有點后悔,隨口問道。

    女生白了他一大眼,說道:“真拿自己當(dāng)盤菜?!睆街比ハ丛枇?。

    阿竹漫無目的的走著,帶著無限的失落和憤怒。她知道學(xué)校旁邊的路是環(huán)形的,便沒所謂,向前走就是了。

    “我也可以很酷很rou啊,你算個什么東西?!卑⒅裣胫?,順腳走進了一家小酒吧。

    這樣的清吧在這個城市所在多是,根本不會客滿,都是些朋友相約過來圍坐一桌喝酒聊天的,玩些助興的游戲。一個人來這樣的酒吧顯得些奇怪,也有吧臺和小桌預(yù)備給散客,卻極少有這樣的客人。因此,阿竹一踏進酒吧就注定所有人都將目光交給了她,她也只好裝作鎮(zhèn)定的走進去坐在吧臺前。好在整個房間也就兩桌十來個客人。

    看著酒單上奇怪的名字完全不知道應(yīng)該點什么,一旁等待的酒保也讓她不知所措。

    “你是來還我錢么?”一個男聲問道。

    阿竹抬頭,發(fā)現(xiàn)這酒吧還有像她一樣獨自的客人,竟然剛好是前天超市碰見的男生。當(dāng)然就是帽子,他來這原因很簡單,因為新室友(胖兒東)喊他幫忙一起收東西。

    “不是啊?!卑⒅竦幕卮?。

    “那就好?!蹦猩⑿χ粗茊螁枺骸班?,酒?”又看著阿竹。

    阿竹點點頭。

    “日出,謝謝?!蹦猩鷮票Uf道,沒有征詢阿竹的意見。

    至此阿竹才仔細的觀察眼前的男生,其實是互相觀察。

    大部分男人眼里,美麗的女人是女神,在神面前都難免拘謹、局促。因此女人更容易和Gay成為朋友,因為Gay的眼里,再漂亮的女人也只是女人,不僅不會有非分之想,更能以平常心去相處。那種男人對女人的既渴望又畏懼才是交往的屏障。一旦沒有這渴望和畏懼,便很容易形成勾搭,道理是這般,又談何容易。只能說帽子的是個奇葩,或者遭際非凡罷了,讓他不那么拿阿竹當(dāng)盤菜。

    高中開始,阿竹就活在男生目光的擁簇中,缺少討好神色的男生反而有些稀奇,讓她對這個男的有些好奇。

    她覺得這個男生看起來比身邊的男生要成熟許多,不時的微笑也有那么點意思,小眼睛很有神,讓人喜歡看進去。相比于帥氣,好看這個詞更貼切些。

    于是開口問道,“你叫什么?”這是阿竹第一次主動問男生名字,自己也詫異極了,只是不好表現(xiàn)出來。

    “帽子?!薄懊趾闷婀峙丁!薄耙郧敖?jīng)常戴帽子,大家就這么叫我?!卑⒅裣雴査婷?,想來沒什么意義,愿意的話剛才就說了,便收口沒問。

    帽子含著微笑仔細打量著阿竹,烏黑的半長發(fā),用卡子別住了劉海,露出額頭,美麗中舔了幾分可愛??蓯坌偷娜俗滞希瑴\藍泛白的八分牛仔顯得屁股非常的翹,大腿也十分緊致,白色文化衫露出一小截肚子和大半個雪白的手臂,藏不住胸衣的痕跡,胸部呼之欲出。完完全全的寢室裝扮,不妥的是用如此簡單的T恤藏住這個尺寸的胸部太過奢侈和誘人了,有一種想要低調(diào)反而高調(diào)的感覺。

    “你在看什么?”阿竹問。

    “你好漂亮?!泵弊幼匀挥制匠5妮敵鲞@么句答非所問的話,自然到一點恭維的感覺都沒有。

    要是換做一般男生,阿竹至少應(yīng)該端起來淡定的回一句“神經(jīng)”,明顯居心不良的就送句“色狼”。

    可她竟說了句“謝謝?!边€回了一個微笑,接著抿了口酒,覺得味道還不錯,甜甜的橙味。

    就這樣有一句每一句的聊了起來,聊到阿竹的男朋友。

    “你很喜歡他么?”“說不上,本來打算和她好好處下去的,太遠的未來也沒想過?!卑⒅裾f的都是內(nèi)心最真實的想法。

    “其實早發(fā)現(xiàn)也不錯?!薄班?,就是?!薄熬退闶遣幌矚g的,失去了也會難過的,慢慢就好了。喝酒沒什么,因為失戀喝酒就沒啥必要了?!薄澳闶翘幣矗俊薄安皇?。”阿竹想不到自己竟然會和一個陌生的男子如此淡定的聊著這樣私密的話題,但一切那么自然,也就沒必要刻意回避。“高中時候有過一個男朋友,很糟糕的經(jīng)歷,其實沒發(fā)生關(guān)系啦,還是把我弄破了。所以…”“標準上不是,但身心還是?!薄澳悄隳??”“當(dāng)然不是啦?!泵弊有χf道。

    “多少個呀?!卑⒅褚荒槈男闷娴目粗弊?。

    “不知道誒。”帽子看著自己的酒杯。

    “小氣哦,不愿意說還是數(shù)不過來?”“好俗氣的問法,一猜你就這么問。其實是沒有數(shù)過?!毕雭韼酌腌?,說:“不知道有沒有20個的樣子?!薄巴郏嗽??!卑⒅竦芍惓C利惖拇笱劬Γ镏煺f道。

    “哈哈”帽子似乎并不介意,覺得阿竹的表情很可愛,便忍不住笑。阿竹的五官都很清秀,小鼻子小嘴,只眼睛特別有些不搭,格外的明亮出眾。整體看起來不妖不媚,難得氣質(zhì)清新的美女。

    你亂我也亂來?阿竹不會做那么傻的事情。

    酒后亂性,更是不至于,最起碼那么低度數(shù)的雞尾酒不至于把人灌醉。

    一見鐘情,怕更是沒來由的說法,至少他倆不是第一次見面。

    在相同的情境下也許換了任何另外一個男生都不會發(fā)生之后的事情,甚至更大的不開心、喝更多的酒阿竹都不會去到酒店。但當(dāng)晚就是發(fā)生了,足夠改變一個人的經(jīng)歷和人。

    因為男友的背叛,但更多的不因為黎正超。不是阿竹的本意,卻是她完全清醒也愿意的情況下發(fā)生的。

    沒有男生的要求,沒有誰的主動,兩個人一同走出酒吧,壓著馬路聊著天,說著完全沒有交集的生活,偶爾牽著手還能讓阿竹心里泛起初戀一樣悸動的感覺。她喜歡走在男生前面,然后回頭來一個大大的擁抱……好像有默契的,一同走進一家快捷酒店,四樓的房間,肆意縱情的狂吻,擁抱,互相褪去對方的外衣,火熱的胸膛緊緊的貼在一起。除了被男生扔到床上的瞬間,雙唇一直緊緊的吸附著。

    阿竹知道這是秋天的涼夜,也知道身上只有白色的內(nèi)衣,但她只覺得熱,覺得難以呼吸,覺得可以抱得更緊。

    從門口到床上,從床上到浴室,再從浴室到床上,好像過了幾個小時,又好像只一瞬間。一直到男生脫去阿竹的黑白斑點內(nèi)褲,又脫去自己的內(nèi)褲,阿竹才有一點點回到現(xiàn)實的感覺。當(dāng)男人露出yinjing的瞬間,她整個人的傻了,她想的不是是否真的即將發(fā)生,而是眼前這個巨大的東西能否進入自己的身體。

    在現(xiàn)實里她只見過一個真東西,弄破處女膜的是那個壞家伙的手指。但眼前的東西超出了自己的想象,即使并非多么的巨大,對一個幾乎未經(jīng)世事的女孩來說都有些難以接受。

    她喊了一句“太大了”,隨即被一張火熱的唇堵住,渴望親吻同時害怕被進入。

    帽子抬起頭溫柔的看著她,說:“別害怕?!边@句話足以讓她平靜,還是嬌嗔著皺著眉頭說道:“不行,會裂開的?!彼膊恢烙袥]有根據(jù),直覺讓她這樣說。

    她更不知道她此時此刻的表情,酒后泛著紅光的臉蛋,渴求的眼神,緊皺的眉頭和半張的小嘴對男性有多大的吸引力。

    帽子同樣雙眼迷離的看著阿竹,緩緩將yinjing放在了xiaoxue口處,微微用力向內(nèi)放去。

    通路足夠潤滑,男生也足夠溫柔,阿竹并沒有感受到想象中的疼痛。沒想到的是,另一種感覺襲擊了阿竹,她是極度敏感的體質(zhì),一個guitou的深入已經(jīng)讓她開始渾身發(fā)抖,尤其是雙腿和yindao。緊閉著雙眼,雙手緊抓著床單,在劇烈的顫抖中,發(fā)出一聲長嘶,毫不加抑制的。

    帽子覺得隔壁房間,走廊里,甚至樓下應(yīng)該都聽得到這動聽的聲音。

    身體上的抖動讓他難以繼續(xù)進入,幾次差點滑出來。只好俯下身去,親吻著美麗的阿竹,然后暗一運力,直插至底。

    阿竹也猛然瞪大了雙眼,又發(fā)出一聲悶吼。雙手緊緊的摟著帽子,yindao也緊緊的摟住yinjing,想要說什么,卻足足緩了幾分鐘,伴隨著三分疼痛、三分刺激、四分爽快,眼淚從眼角流到頭發(fā)叢中,緩緩說道:“你太壞了?!鄙眢w仍然不停的發(fā)抖,從劇烈的抖動漸漸到有節(jié)奏的一下下的抖動。

    此時此刻,這幾個字出口足矣讓任何男人忍不住關(guān)口,帽子閉著眼睛拼命忍住,一邊擦去眼角的淚水,繼續(xù)親吻身下美麗的阿竹,漸漸開始了這個女人下身的第一次抽插,緩緩的,小心翼翼的。

    即便如此,這也不是阿竹敏感稚嫩的身體所能承受的,每一下抽動都好似要送她進入另一個世界,她想要忍住不出聲,卻怎奈感覺太過清晰,好像每一點摩擦都能被每一根汗毛所知覺。張嘴發(fā)出“啊~~~~~……啊~~~~~~~”的長聲。

    很快,感覺從下身以及身體的各處匯集向腦干,阿竹并不熟悉這感覺的變化,此刻的她只能跟隨最原始的感覺做出最簡單的肢體回應(yīng),從口中發(fā)出音階漸高的本能叫喊。高潮,人生的第一次高潮這般急促的來臨,在她還并不能認識到什么是高潮,也并不清楚此刻身體何樣變化的時候。她只是閉上雙眼,感受自由,不再像生活中那樣想方設(shè)法的控制自己的身體。

    聲音,一聲長嘶伴隨身體的感覺達到頂點。圍繞著小小的酒店房間,至少十幾個人清楚的知道自己聽到了什么,男人耳中最動人的聲音,這聲音讓走廊里的人駐足,讓其他房間的客人放下手中事情一起豎起耳朵去捕捉這未來都回味無窮的叫聲,更讓隔壁房間早已癱軟的小家伙瞬間起立。

    擁抱這叫床聲的男人若能無動于衷,那一定是有問題了。叫床聲叫開了爽快的閘門,一切快感千軍萬馬般沖進了阿竹的身體。

    在帽子無數(shù)次的高潮中,許久沒有和女生一同達到頂點了。

    第一次體驗這感覺的阿竹呢,她已經(jīng)沒有意識去在意jingye射在哪里,只是緊緊的抱住身上的男人軀體,努力將臉緊貼著他的肌膚。

    “這也太他媽牛逼了吧!”裸著身體的男生跨下床去,一只手摸了摸墻壁,他確定聲音就是從墻的另一頭傳過來的,沒注意到身后床上的女生有些不高興了。

    “有能耐你過去隔壁啊,現(xiàn)場觀摩,來一次更厲害啦?!迸荒槺梢暤谋砬?。

    “真他媽浪啊,不知道是不是我們學(xué)校的姑娘?!蹦猩鷽]有直接回應(yīng)女生的話,回過身來“槍管”又已經(jīng)與地面平行了。

    注意到男生眼神和身體的變化,可女生不想這么輕易就遂了他的意,剛和自己戰(zhàn)斗過的男生聽了隔壁的浪音再次勃起,又要來弄自己,讓她覺得不舒服。一下子鉆進了被子里不去理他。這時的男生已然不會作罷了,從腳下猛地掀開被子,合身撲了上去,強硬的開始又一輪的戰(zhàn)斗,好像完全忘記了剛才的電話和阿竹的事情。

    這男生正是阿竹的男友黎正超,他哪里想得到剛才那召喚他又一波yin欲的浪叫,是發(fā)自他心愛的阿竹口中。自己平時牽手都困難的女友,身體里正插著一只大過自己兩號的yinjing,在墻壁的另一邊享受著高潮的余韻。

    黎正超有意的面向那面墻施展自己的“威風(fēng)”,每一下都懟的堅實有力,剛剛到過一次的關(guān)系,讓他可以戰(zhàn)的更肆意。漸漸的,愛音又再有節(jié)奏的響起,雖不及剛才那一聲驚艷,仍然清脆可聞。顯然隔壁云雨又作,刺激的黎正超加足了馬力。

    “放松,別緊張,想怎樣就怎樣,想叫就大聲叫。”帽子趴在阿竹的耳邊說,順勢舔吸她的耳朵。

    她有些累了,雙腿抬起的的太久,不需要語言,帽子也感覺到了,他自然不像阿竹樣初經(jīng)人事無從應(yīng)對,抽出堅挺的家伙將阿竹翻過身來,拔出的瞬間空虛感逆襲了全身,又是一聲高分貝的美音,催的隔壁黎正超險些繳槍。

    從走進這酒店開始,任何的東西對阿竹來說都是第一次,帽子壓下她的腰讓屁股挺起,直塞了進去。阿竹雙臂發(fā)抖幾乎無法撐住身體,第一次的后入就這樣開始,奇妙而不同的感覺。仰著頭半睜著眼對著墻壁,她又怎么知道,幾小時前讓自己傷心透頂?shù)氖虑?,就發(fā)生在隔壁,而且還正在發(fā)生。自己原本打算好好相處的男友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騎在另一個女人身上,享受的卻是自己的叫床聲。

    “為什么不脫我內(nèi)衣?”阿竹問。

    “太美了,舍不得?!币粋€讓女人的心醉的回答。仍然伸手到女人背后,兩邊一擠,同時松開了三個小勾子。

    不著急將它拿走,一下下晃動的身體和rufang將內(nèi)衣慢慢抖落,露出難以形容的美麗rufang,醉人的美麗。

    古老款式的內(nèi)衣遮掩了美麗,讓露出的瞬間更加驚艷。雪白,粉紅,完美胸部最基本的要素。D,合適的罩杯,輪廓很小,凸起更顯豐滿,晃動也更加性感。還有個躺著的姿勢顯不出的要素,就是挺。阿竹不習(xí)慣露事業(yè)線的衣服和新時代的內(nèi)衣,平日看來旁人只覺得不小罷了,褪去遮掩讓人只覺得驚為天人。

    帽子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突然開口道:“為什么rutou不是一個大一個?。俊睕]有停下身體的動作。

    “???”阿竹被問得無厘頭,完全get不到意思,也沒腦袋去想。

    帽子沒接話,直接奔著頂點去了,其實他是想表達,不該有這么完美的東西存在。

    真實與幻覺難分的激情的夜,阿竹只睡了5個多小時。從十點到凌晨兩點,阿竹到了2次,第二天早上又到了1次。男生前后到了4次。

    床、椅子、桌子、廁所……有限空間里變換了各種位置和姿勢。說俗點,就是翻過來復(fù)過去變著法的搞。

    “很少有女生第一次zuoai就會有高潮的?!薄拔也皇堑谝淮瘟??!卑⒅裼行┦洹?/br>
    “你心里知道是的。”說著輕輕的吻了下阿竹的嘴唇。阿竹從側(cè)面將男生抱得更緊了。

    “那第一次就把該試的都試了,以后就沒有新鮮感了?!卑⒅裢蝗徽f道,顯得有些擔(dān)心,也證明這一刻她是完全放開了自己的。

    “怎么會,還有好多沒試過呢?!卑⒅癞?dāng)然知道帽子說的是什么意思,“我才不要,好惡心?!蹦樕巷@得有些害怕。

    結(jié)賬時候前臺的小姑娘看到房卡上的房間號碼臉一下子紅了,低著頭處理完整個程序。早早站在外面的阿竹沒有察覺,帽子自然明白。很高調(diào)的說了聲謝謝,前臺姑娘抬起頭剛好對到帽子的目光又很快躲開。帽子微笑點頭問道:“你在這里兼職?”指了指一堆雜物中印了證件照的學(xué)校飯卡,顯然是她的私人物品。

    “是啊?!迸鸬?。

    “那要是在這碰到同學(xué)會很尷尬吧?!睕]等她回話,帽子便拿起找來的押金轉(zhuǎn)身離開了。

    前臺的女生一直目送他轉(zhuǎn)過路口。

    “你在看什么?”一旁的大姐問她。

    “哦,那個女生好漂亮呀?!迸缡腔貞?yīng)。不是特別強大的人,都難免有些許自慚形穢的情緒。即便不是這樣,看到漂亮的同性也不免多看幾眼。她說的是大實話,只是她看的是那個男生而不是女生。

    “再漂亮的女人還不是要被男人搞,越漂亮的越那個,你肯定還能見到她,說不準就不是現(xiàn)在這個男的了。你多干倆月就知道了?!贝蠼汔洁洁爨斓慕?jīng)驗之談。

    離開酒店阿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身體不對,她覺得已經(jīng)走不動路了,全身發(fā)虛,雙腿持續(xù)難以支撐的感覺。帽子也很虛,只是不如阿竹那樣嚴重。

    二人在路旁坐了一會,阿竹又怕被熟人看到,只好勉力堅持回去。

    “你回宿舍么?”帽子問。

    “我得去上課,這個老師特別煩,經(jīng)常故意找麻煩。”“你還是睡一天吧…”帽子不知道怎么往下說。

    “沒事啦?!闭f著撥通了小白的電話:“喂,小白呀,幫我?guī)дn本去教室好不?我直接去教室了。再帶點吃的,還有水。”阿竹毫不見外,小白卻調(diào)皮的問道:“你先說昨晚是不是做了壞事呀?嘿嘿嘿”“做你妹,再幫我?guī)щp鞋來,我還穿的拖鞋,不讓進教室?!苯又盅a充:“平底鞋,就桌子下面那雙就行,袋子你找找?!薄鞍?,鞋都沒了,天吶,你和超超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們竹竹是不是……”“看我見面收拾你,死小白。”阿竹打斷了小白,又搶著掛掉了電話。

    小白只猜對了一半,確實發(fā)生了什么,只是不是和“男朋友”。

    一個人硬撐著到了教學(xué)樓,在廁所換了鞋子就趕快進了教室。許多同學(xué)都覺得阿竹有些不對,只是說不上來哪里不對。

    阿竹覺得自己走路晃得厲害,盡全力讓身體穩(wěn)住,二姐覺得她走路的姿勢很柔,腿收的很緊,和平時的風(fēng)韻不太一樣,想和室友分享一下,又想還是算了。

    座位上的阿竹松了一口氣,完全無視了小白的種種調(diào)戲,滿腦袋都是昨夜種種的回味,嘴角含著些靦腆,很快隨著講課聲合眼睡去。

    她太困了,主要是太累了。

    “冉夢竹!”阿竹口中愛找麻煩的老師突然吼道:“起來回答問題?!卑⒅裣駨牧硪粋€世界回來,無助的看著周圍,一干同學(xué)都沖著她搖頭,小白更是像電動牙刷一樣搖著。

    老師走到近前,看著阿竹的黑眼圈接著問:“我是誰?”“劉老師?!卑⒅裰缓没卮?。

    “還認識我呀,昨晚干什么啦?”阿竹的臉更紅了,只好什么也不說,看著另一邊。

    “有個東西叫平時成績知不知道,這門課你們下一級沒有,下下級有沒有還不好說,要是不過,以后有沒有補考機會都不知道,明年沒有,后年再看,不想畢業(yè)就繼續(xù)睡……”阿竹口中愛找麻煩的老師沒完沒了的噴了起來,揮手示意阿竹坐下。

    “狗屎男、大色魔!”小白小聲嘟囔著替阿竹鳴不平。小白說的不無道理,因為這個劉老師也不是誰的麻煩都找,只會找漂亮女生麻煩,阿竹、念念、二姐寢室四個姑娘都是他的打擊對象。(就是前文提到的劉副院長)“我們搖頭是說他根本沒問問題,你怎么睡的那么死啊,昨晚到底干啥了?”小白又恢復(fù)了調(diào)皮的狀態(tài)。

    “分手了。”阿竹終于開腔。

    “啊?不是吧?您老人家悠著點行不?”“說了分了,他劈腿了,我去喝了點酒,然后就沒回去?!卑⒅翊笾玛愂鍪虑榻?jīng)過的一小部分。

    “哦,那還能理解,我還以為是在某某某個地方累到了呢~?。 毙“淄蝗唤辛顺鰜恚⒅窈莺莸脑谒g掐了一把。

    另一邊帽子回到寢室,直接攤在了沙發(fā)上。和新室友胖兒東來了幾句(前文提過的)無聊對話。

    “……去酒店交流了一下?!泵弊訚M腦子都是阿竹和這一夜,這樣說一點都不過分。連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有點太幸運了,是不是主角光環(huán)太強了,發(fā)出一聲寂寞的長嘆。

    超市其實算不上偶遇,不能說完全無意的排隊排在好看女生的身后。至于酒吧,真的有點巧的過分了,只不過他可能是百里挑一的能抓住這樣一個機會的人。

    黎正超離開酒店已經(jīng)是中午了,出門時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隔壁的房間,似乎還回味無窮。

    “學(xué)姐”察覺到很不爽,用半高的鞋跟蹬了他一腳,說了句“別忘了”就先走了。

    學(xué)校側(cè)門斜對面有家藥店,他猶豫了一下還是沒有舍近求遠,開口還是有些緊張的,在藥店服務(wù)員面前憋了3秒鐘才說出“毓婷”兩個字。

    剛巧身旁一人走進店里,幾乎異口同聲的說“毓婷”。

    這人正是帽子,為這巧合他沖著黎正超微笑示意,他不知這人正是阿竹的男友,至少到昨晚還是,至少黎正超心里還認為是。

    黎正超也哪里知道對方的事后丸是買給“自己的女朋友”,眼前這個男人昨夜剛剛將“自己的女朋友”百般呵護到雙腿發(fā)軟走不動路。

    “要貴的還是便宜的?”店員打破了兩秒鐘的冷場。買這個東西極少有人會詳細對比,包括詢問價格,服務(wù)員也懶得伺候。

    “貴的”——帽子;“便宜的”——黎正超。謙讓了兩秒之后,二人幾乎又同時說出。

    黎正超有些尷尬,帽子從容的拿了藥離去,還和他打了個招呼。

    黎正超其實算不上花花公子,盡管顏值還算可以,也主要是拖了學(xué)院男生少的福,要真端平了和阿竹放在一起,還是阿竹更出眾些。

    難以拒絕投懷送抱的女生是常情,下了床他明白自己還是喜歡阿竹的,不然也不會追了大半年。此刻的他努力的籌劃如何向阿竹解釋,獲取她的原諒,他還不愿接受昨晚阿竹宣判的死刑。

    如果阿竹一開始就同意和他發(fā)生關(guān)系,自己還會不會在這兩個月里和三個女生上床,他自己也不知道。他只能想到,失去是頭等大事,挽回。

    而那天中午下課回到寢室,阿竹已經(jīng)覺得身體不是自己的了,無視了小白的嘰嘰喳喳,東西也沒吃就爬上床去睡下了。

    直到朦朦朧朧的看到小白可愛的笑臉,說道:“小白幫我拿下鏡子嘛?!薄帮埗疾怀跃鸵甄R子,是有多愛美啊?”一邊調(diào)侃阿竹,一邊拿了鏡子給她,又站在凳子上,扒著床沿對阿朱笑。

    “我要看有沒有起痘痘,不是沒睡好嘛。”阿竹說道。

    “不是看眼睛有沒有哭腫呀?”小白咬著下嘴唇得意的看著阿竹。

    阿竹狠狠的犯了個白眼,把甩到一旁說:“我為什么要哭?!薄翱炱鸫参覀?nèi)コ燥埨玻?點,趕得上第一波。”小白催促著跳下了凳子。

    ……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