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yīng)期 帽子的故事(1.10)副院長事件中
不應(yīng)期——帽子的故事【副院長事件中】2020年5月11日作者:李浩凌周六一早,帽子宿舍全員大集合,二姐寢室四只全到,好在人多,陶奈沒有覺得和帽子見面很尷尬,但早起一樣夠折磨人的。以防萬一,小凱也在,他躲在帽子房間里,還問帽子要了一上午的誤工費。 “真的不會有事么?二姐?”三兒本來是不怕的,經(jīng)過周四的事也是無法不慫。 二姐:“你要實在害怕,想在想辦法能推掉也OK,就是怕以后他還來?!彼膬海骸叭慵佑停粍谟酪??!泵弊樱骸八挥形kU動作,我們就會沖進去或者報警,放心?!薄靶邪?。”施穎怎么都覺得,自己像個誘餌。 不得不說,這個劉副院長是有老婆的,而且很年輕,還有點漂亮,能看出比他們在校的學(xué)生大一點,但肯定大不了幾歲,正是黃金年齡的牛糞上的花。前一天帽子也看了好多次監(jiān)控,沒怎么注意這個女人,今早是不得不注意了,因為如果他要對三兒圖謀不軌的話,難道要當著自己老婆面進行。不過答案很快就揭曉了,三兒剛出門,就見劉往水杯里撒了些粉末。她老婆起床上廁所,然后回來喝水,又繼續(xù)上床睡覺,畢竟周末,沒必要早起,一切就像計算好的一樣。 二姐觀察比較仔細:“她是不是懷孕了?”“你這么一說,好像小肚子是有點鼓?!彼膬焊胶?,這個女人比較瘦,比例上看確實有點像,只是監(jiān)控清晰度有限,辨別不太出。 大姐道:“給自己老婆下藥,也太人渣了吧?!迸謨簴|:“就是就是?!北娙说淖⒁饬Χ紖R到這女人身上,帽子才發(fā)現(xiàn),這女的好像,有點眼熟:“是她?”“你認識?”二姐問道。 “好像是吧?!彼闶强隙ǖ幕卮鹆恕?/br> 女人很快繼續(xù)睡去,竊聽器真實的傳來那邊的聲音:“小迪,小迪?”看女人睡著沒有反應(yīng),劉副院長關(guān)上了臥室的門,用鑰匙把門鎖了。就算因為攝像頭角度問題沒有看到他臉上的壞笑,眾人也還是被這男人的壞給驚的心底里發(fā)涼。 “這個老色魔背地里不知道得干了多少壞事?!贝蠼銡獾?。 “肯定的?!彼膬阂灿謿庥峙拢骸翱汕f別是個殺人犯?!贝蠹乙呀?jīng)不憚以最壞的惡意去想象這個衣冠禽獸的老師了。 又看這禽獸穿戴整齊,等到三兒敲門時候,已經(jīng)比預(yù)定的時間遲了十來分鐘了。原因是三兒在樓下晃悠了好一會來緩解緊張,一眾人本來就提著的心,看著監(jiān)控被她晃了個心煩意亂。中間二姐問要不要告訴三兒這個老師給自己老婆下藥的事,帽子說還是不要。 “有沒有人提醒她不要隨便吃東西喝水?”二姐問。 眾皆搖頭。 “你覺得,她有沒有那個智商不喝水?”帽子問。 二姐捂臉搖頭。 于是大家絕望的一起看著三兒尷尬的進屋,尷尬的打招呼,尷尬的就坐,緊張的不停咽口水,然后喝掉了劉副院長熱情遞上的水。甚至不需要套話,甚至不需要威脅,連借口都沒有找,想象了一萬種可能,沒想到就是這么直接。五分鐘,三兒已經(jīng)不省人事了。 “這個藥很牛逼啊?!迸謨簴|道。 “嗯,可以搞點。”帽子。 “你們在想什么啊,趕快去救我三姐啊,她已經(jīng)被迷暈了……%*(&!”四兒忍不住開噴,在她看來,施穎此刻在狼窩里隨時有失身的危險。帽子卻搖頭道:“既然都做到這步了,就得做的再徹底一點,我們還有十來分鐘的時間,你看他在吃藥,我猜他吃的是偉哥,如果沒錯的話,離藥生效還有點時間,我們得再等等?!钡故嵌即_實看到他吃藥了,可這個情況真的太危險了,讓人在屏幕的一頭都會害怕。 “你猜?這能用猜的么……”四兒還沒噴完,就被二姐打斷,道:“相信他吧,還得求著人家呢,不是么?”這話有一半像是說給帽子聽得,帽子只好笑道:“你可真會說話?!辈贿^說不得,能有主意冷靜做判斷的人,并不多,這種時候大家內(nèi)心是信賴帽子的。也許,也是為什么許多女人在大事上需要個男人去依賴。大家也只好壓著忐忑死死盯著屏幕。 只見劉副院長不慌不忙的脫去穿好沒多久的上衣,回身開始在施穎的身上做動作。現(xiàn)實摸臉試探,又如法炮制喊了兩聲名字,見她沒反應(yīng),開始脫她的上衣。看到這里,陶奈的小心臟已經(jīng)有點受不了不敢看了,帽子只道:“不怕,沒事的?!笔┓f半癱在沙發(fā)上,脫衣服以不是那么容易,何況她故意穿的很保守。“小浪比,裝你媽的清純?!备`聽里傳來的聲音不堪入耳。從外套到襯衫,內(nèi)衣被扯下去的那一刻,一對桃子一躍而出,看的胖兒東只道:“我死了,我死了。”一點都不夸張,這對東西堪稱人間極品,連帽子也倒吸一口涼氣。雖然沒有陶奈的巨大,但全裸狀態(tài)下,可真的不是越大越好看。雪白粉嫩,絲毫不垂,足有F,看的女生都有些不好意思。當大姐意識到的時候,直接抓著胖兒東的后領(lǐng)把他扯到了后面,道:“你不許看了。”胖兒東淚流滿面。帽子道:“忍住。”一語雙關(guān)。 讓他們?nèi)套〉睦碛?,還有一個就是禽獸沒有著急去脫陶奈的褲子,而是跑到書柜下面取出一個相當專業(yè)的三腳架,接著是相機,又一個相機,各種設(shè)備。 “這個老逼是要拍裸照來威脅三兒?!贝蠼銡鈶嵵翗O。架好設(shè)備,禽獸老師又回施穎身邊,他動作賊平穩(wěn),既冷靜又熟練,一切有條不紊,像是在享受狩獵的過程。一條腿跪在沙發(fā)上,一只手揉捏著施穎的rufang,另一只手開始伸進褲襠里盤弄??吹萌擞謵盒?,又毛骨悚然。二姐試著說:“怕是再等要出事?!泵弊訁s一臉冷峻:“再等等?!倍憬邮埽皇遣桓以倏戳?。四兒也是咬著兩只手在看。 直到禽獸老師掏出自己那短短一截惡心的東西,拉起施穎的手來擼,帽子終于一聲“出發(fā)”令下。帶著胖兒東和大姐火速出門下樓。大姐開著借來的車,半路接上了胡渣男大叉,一切按計劃進行,出門前帽子對自己房間的小凱道:“刪監(jiān)控就拜托了。”小凱比了個OK的手勢,呆呆的樣子如此的讓人放心。 大姐原本以為只是玩玩,沒想到會鬧成這樣。也有點佩服二姐的腦子,要是不做這一手準備,今天三兒被強jian是妥妥的沒跑了,可能還沒法報復(fù),如果那樣的話,三兒回去會不會給寢室的姐妹們講這件事呢?怕是十有八九要忍氣吞聲。不過二姐更讓人佩服的,是從哪找來這么個逗比,關(guān)鍵時刻竟然挺靠譜,回頭一看,這三人帶好了手套面巾,賊專業(yè)。算是沒有回頭路了,放開了干吧。 車停在單元樓門口,三個男人直沖三樓,已經(jīng)開過一次,大叉這次開門只用了五秒。一擁而入,劉副院長赤裸著全身,被嚇了一大跳,只來得及喊一聲你們是誰?就被大叉一腳踹翻在地,帽子掏出一根針管直接扎在這混蛋腿上,胖兒東和大叉合力按住了他,尤其是嘴,沒幾秒,人就不動。 天氣不熱,二姐不停的擦著額頭,四兒也有些怕,眼前這個才和自己睡過的男人,為啥犯罪動作如此的麻利啊,就好像事前演練過一樣,問二姐:“你說,他們要是也是壞人咋辦?!倍阋蚕胫勒k,不過她只能安慰四兒道:“不會到?!比绻?,那才是真的慘了。 帽子收攝心神,幫施穎簡單穿了衣服。胖兒東是多么的想伸手幫忙,可沒那個勇氣,光在一邊看著,下半身就已經(jīng)邦邦硬了,很不舒服。待衣服穿好,他先一步下樓探路,大叉扛著施穎在后,還好沒遇到人。把施穎放到車上,大叉坐回副駕駛,一路送回了帽子宿舍。幾個女生的心臟簡直不要跳出來。 胖兒東又折回了犯罪現(xiàn)場,順手鎖好了門,這當然是帽子吩咐的?!艾F(xiàn)在才剛剛開始。你去弄他電腦,看里面有什么不好的東西,全都拷走?!薄昂??!边@一聲應(yīng)的果斷,胖兒東手套都快濕透了,有生之年,哪里干過這么刺激的事。 帽子則四處翻騰,先把還在拍攝狀態(tài)的相機都收進了自己包里,然后又去翻別的東西。其實重點很明顯,書柜下面的柜子里是兩個密碼柜,里面凈是些設(shè)備,還有光盤,U盤,儲存卡什么的,不管三七,全裝包里。還有些現(xiàn)金,怕是怎么也有個幾萬塊,帽子微微一笑,故意用身子擋住了攝像頭,也笑納了,心想小凱的誤工費有了。 “帽哥,電腦里好像沒啥重要的,反正我盡量把東西都拷走了,監(jiān)控錄下來的也刪了?!泵弊狱c頭,心想這個老狐貍也算是狡猾得緊,有價值的應(yīng)該就全在保險柜里。接著就是回收他們裝的攝像頭,怎么裝上去的,一個沒留。 “走吧。”帽子說完,又停了:“不對,還有個事?!闭f著,從禽獸老師的衣服里拿了房間的鑰匙,打開了房門,看她老婆在床上依舊睡的很死,這時離近看的清楚,的確應(yīng)該是懷孕了。睡衣素顏,也是個美人,尤其皮膚白的不像話。 胖兒東吞了一口口水:“帽哥,你有想法?”“嗯?!睆亩道锾统鲆粋€安全套,遞給胖兒東:“這個女的你可以艸,他倆都至少還得倆小時才能醒,你抓緊時間,別留下證據(jù)。”說完,一個人先走了。 留胖兒東一個人拿著安全套在那凌亂了。這算個啥啊,對我的考驗么?我經(jīng)不起考驗的呀帽哥?破二十年鐵血處男的機會就在眼前,還是這么刺激個貨,我可如何把持得住。此時寢室那邊已經(jīng)看不到這里的圖像,說不得一只手伸向了孕婦的衣服,又半路停住。胖兒東是個慫逼,也沒有經(jīng)驗,可越是慫貨往往在關(guān)鍵時刻越想勇敢一次。不就是戴上,懟進去,然后一直懟一直懟么,我好歹也算個男的。一邊想一邊把手伸進了睡衣。可對方是個孕婦啊,這樣會不會對小孩不好?會不會遭天譴?又遲疑了。不過帽哥說行,當然就一定行啦?如果帽子真的是試探我可咋整?不過試探不試探,他又怎么知道?………沒錯,胖兒東就站在那,糾結(jié)了半個多小時。等到回去宿舍一把抱住了帽子,死也不松開,帶著哭腔:“帽哥,我經(jīng)受住了黨的考驗,沒搞。”把杜蕾斯遞給了帽子。 “好同志好同志,組織不是在考驗?zāi)悖M織是為了表揚你,給你的福利?!薄鞍~~帽哥,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于此啊,美女在你面前腿都張著,你卻不敢下rou。”算是大功告成,眾人在帽子公寓里癱了個七七八八,其實一點都不累,但這種精神高壓著實讓人受不了,有種劫后余生的感覺。小凱回去就把監(jiān)控處理了,發(fā)信息告訴了帽子,大叉把施穎送回來就走了。帽子用毛巾浸了冷水,給施穎擦了擦臉,又給大家點了外賣,邊吃邊嗶嗶了一陣,不久就紛紛合眼了。 劉老師的老婆先醒,被客廳里的情況下了一大跳,卻沒報警,想辦法把丈夫弄醒。禽獸劉頭痛欲裂,掙扎著起來到處查看,心涼進萬丈深淵,那些東西可不只是“收藏”,怕夠讓他一無所有,牢底坐穿。好在看到電腦上留下的一句話:證據(jù)在我手上,以后小心做人。 這些年壞事沒少做,他癱坐在轉(zhuǎn)椅上苦苦思索對方可能是誰,是和這個叫施穎的學(xué)生有關(guān),還是只是巧合。另一邊劉老師的老婆也明白了一二,道:“你又干壞事了是不是,就像你之前對我做的……”“閉嘴?!鼻莴F吼的歇斯底里。女人便不再多說什么。 整個保險柜都空了,平日里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劉副院長,這一回是真的慫了,越想里面的東西,越慫。 而帽子這邊,施穎先醒了,然后大家陸續(xù)都起了來。二姐把三兒和帽子拉進了胖兒東的房間。留胖兒東在客廳對著陶奈和大姐不停的傻笑。 “我是不是穿越了?!笔┓f明明記得自己去了劉老師的家,然后就……“你來說。”“我不?!泵弊佑只謴?fù)了不靠譜的樣子,二姐無奈,直接給三兒看監(jiān)控錄像了,邊看邊講。 看到自己的衣服被扒下來,幾乎是120分貝的尖叫,道:“快把這刪了,刪了吧,求你了?!薄昂煤煤茫粫蛣h。”二姐一邊安撫著,一邊把前后經(jīng)過說完,對施穎刺激不小,好在沒吃大虧。 帽子也大大方方的把監(jiān)控都刪了。二姐想問不用留證據(jù)了?想想忍住沒問。 “今天都累了,回去歇了,明天晚上來你這搞個慶功party唄?”二姐道。 “對呀好呀~”陶奈附和。 “把你那倆朋友也叫上?!泵弊訁s說:“party你隨便,那兩位的主意你不用打了,他們不會來的?!倍阒朗钦娴?,也不好多問,于是約了次日六點。 陶奈:“二姐,咱們,是不玩的有點大了?!币煾瘢骸澳悄苷k,還不是被逼的,三兒沒事就謝天謝地吧?!笔┓f:“你說,他會不會報復(fù)我?!鄙瞎俳埽骸氨鴣韺醢?,反正別慫,你之后裝的從容點?!贝m(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