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點(diǎn)幻想都?xì)У袅?/h1>
最后一點(diǎn)幻想都?xì)У袅?/h1> 遲甜在林鈺懷走后,在餐廳里坐了半個小時,看著這滿桌的菜,也沒心情再吃下去了,直接叫來服務(wù)員結(jié)賬。 離開餐廳,本來是要回家的,可是腿卻不由自主的往市中心走去,等她回過神,已經(jīng)到了市中心甜品店。 看著這家甜品店,遲甜深呼了一口氣,“買最后一次吧?!?/br> “叮咚?!?/br> 陸卓自從遲甜掛電話關(guān)機(jī)之后,就在沙發(fā)上坐了兩個多小時,不玩手機(jī)就這么靜靜坐著。突然聽見有人按門鈴,眼睛閃爍了一下,起身快步去開門。 打開門外面果然遲甜,看見她手里還提著蛋糕,不著痕跡地笑了一下,“甜寶,我就知道是你,趕快進(jìn)來?!?/br> 遲甜看了他一會兒,然后走了進(jìn)去。 “甜寶你坐啊,站著干嘛,還跟我見外呢?!?/br> 陸卓接過她買來的蛋糕放在餐桌上,打開正想吃來著,就看見遲甜還站著。 “陸卓,我今天去相親了。” 陸卓聽著她說去相親了,拿著叉子的手停頓了一下,隨后又若無其事的說:“哦,那個人高不高,帥不帥?有沒有錢,最重要的是看他有沒有家暴史,還有啊…?!?/br> “夠了?!?/br> 遲甜打斷了他還想說的話,往餐桌他坐的地方走了幾步,盯著他的眼睛說:“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可你從不可憐我,我陪了你12年,你還不了解我嗎,我只是想要你把后半輩子都給我,有這么難嗎?” “甜寶,我們不合適?!?/br> “不合適,永遠(yuǎn)都是不合適,你為什么就不能跟我試一下呢,你跟外面那些…為什么就是不能跟我呢?” 遲甜說著說著情緒漸漸激動起來,猛然間往窗臺上瞥了一眼,眼眶的淚水就這么流了下來。 陸卓看見她流淚了,扯幾張餐巾紙,走過去正想給她擦眼淚,就看見她盯著窗臺,看過去他怔了一下,是一套女人的內(nèi)衣掛在那上面,是昨天那個女人留下的。 遲甜轉(zhuǎn)過頭,看見他站在自己面前,痛苦的說:“你不是說過…不會帶回來的嗎?為什么你要連我最后喜歡你的一點(diǎn)幻想都要?dú)У?,陸卓,我討厭你?!?/br> 看著她跑了出去,陸卓沒有追,而是低著頭,看不清神色的站著。 一個月后。 深夜,房間里開著燈,遲甜在搖椅上坐著,環(huán)抱住腿,旁邊桌子上放著一臺電腦。電腦里面全是一系列打碼照片,是陸卓和另外一個女人的。 從半個月前,就一直有個私密賬號給她發(fā)各種照片,一開始她以為是合成的,后來發(fā)現(xiàn)不是。 她裝作不理睬,那個人也不放棄一直給她發(fā),直到發(fā)今天的這張照片,讓她崩潰了。 照片里的陸卓衣冠不整的倒在沙發(fā)上,茶幾上堆放著各種粉,是毒品,他磕藥了。 在搖椅上坐了幾個小時,她想了很多,最后拿起手機(jī),打了一個電話。 “林先生,這么晚打擾了,真不好意思,我有個事想請教一下。” “噢,沒事,我也剛剛才睡?!绷肘晳褟拇采献似饋?,背靠在床頭。 “嗯…就是如果有人磕藥了,可以控制嗎,就是讓他不吸了?!?/br> “嗯?磕…等等,這個人你認(rèn)識嗎?如果認(rèn)識的話我建議還是去自首,控制不住的,毒品發(fā)作起來自己很難控制的?!?/br> “嗯,好的,謝謝林先生,請不要把剛剛的事講出去,拜托了?!?/br> “放心,我建議還是去自首,不然需求越來越大,只會害了自己和家人。” 掛完電話,遲甜盯著桌面上的陸卓,眼睛迷離了一下。 這張屏保是18歲的陸卓在打籃球的時候,她偷拍的。當(dāng)時的陸卓笑得特別輕狂,正要舉著球投籃的時候,她拍下來了,設(shè)為了桌面。 一晃神十幾年就這么過去了,摸了摸屏保上面的陸卓,擦了一下眼角的淚水,看著外面的夜色,就這么坐到了天亮。 天微微亮的時候,遲甜洗漱了一下,換了一套黑色的西服,拿了一個口罩,然后就出門了。 “篤篤?!?/br> 郊外的一套樓房,在床上睡著的男人被敲門的聲音給吵醒了,穿了一件外衣,打開門大罵道:“敲魂啊敲,你…?!?/br> 看到外面站著的是遲甜,男人懵了一會兒,隨后不自在的打開門讓她進(jìn)來了。 ps,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