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什么啊???
搞什么?????
安瑤等他來幫忙擦傷口,躺了半天沒動靜,疑惑地晃了晃手里的棉簽:怎么了? 從上方,厚實的手掌猛地擒住她小腿,掌心透來火熱,灼得她頭皮發(fā)麻。 安瑤驚得昂頭看去。 咫尺間便見一張俊臉,毫無一絲感情地俯視自己,頎長挺拔的身軀擋住燈光,落下沉沉陰影。 因為他的逼近,她的心突突直跳。 干嘛呢怎么怪怪的? 他黑眸一眨不眨掃視自己,從頭到腳,冰冷的視線完全像在打量一件物品,毫無往常的那種親昵。 離得近了,他面上輪廓愈發(fā)清晰。不戴眼鏡的他更加清俊幾分,大概是粗劣的眼鏡黑框,把他臉孔的優(yōu)點遮蓋住了。 她低聲問:你的眼鏡呢,看得清嗎? 她記得薄星川度數(shù)很高,不戴眼鏡就是像個盲人,站在他一米遠都看不清臉,所以平時都戴著黑框眼鏡,看起來有點普通。 所以他接觸的人里面,只有她,有幸看過他不戴眼鏡的俊朗。 薄星川一聲不吭,將她的一條腿猛地抬高,朝裙底看了過去。 啊她驚叫一聲,整個人懵了。 莫不是他突然有了那種興致? 可是他嘴唇緊抿,神情太過淡漠,跟人類抓了只小兔子,拉開腿辨別它的性別一樣。 放開我!她扭了扭腿,想要擺脫這尷尬的姿勢,但她的力道對他而言猶如蚍蜉撼大樹。 薄星川揪住她的裙子,跟撕紙似的,輕輕施力將衣料撕開兩半。 吱啦,布料扯壞的聲音,折磨她耳膜。 一瞬間,她胸前的肌膚暴露出來,冷颼颼的空氣貼上肌膚,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薄星川繼續(xù)觀察,面無表情,手朝她伸了過去。 大掌覆上她飽滿的rufang,用力捏住。 手感綿軟異常,像要化在手里一般。 他猜想,這是人類的哺乳器官吧,也許是人類最柔軟的部分。 他正想給她翻個身,研究一下背部。 手掌下的小人兒,趁著這機會逃脫,泥鰍似的從他掌心里鉆了起來。 他眉頭一蹙,準備將她抓回來。 那柔軟的小人兒,反其道而行,跟惹怒的貓一樣迎面撲向他,小拳頭捶打他的胸膛:??!你居然把我最喜歡的睡裙撕碎了!你賠我的裙子,你賠你賠你賠! 薄星川愣一下。 這個脆弱的人類,居然敢攻擊自己。 一雙細胳膊細腿,噼里啪啦的捶打,跟撓癢癢似的。 安瑤捶十下就停了,軟軟糯糯:你欺負人! 他心里冷笑,這算欺負么。 不過一次簡單的研究罷了。 安瑤兇兇的,手指戳戳他的胸:以后不準這樣了,知不知道? 薄星川的種族沒男女之情,只有戰(zhàn)爭和殺戮,不懂這是情侶間的撒嬌。 他覺得這像威脅,若是換做別人,早被他大卸八塊。 可是由她說出來,有種怪異的體驗,像只毛絨絨的小動物,在人的心底鉆來鉆去,蹭得柔軟發(fā)癢。 安瑤想起他剛從醫(yī)院出來,說不定還有內傷,手指摩挲他肌理分明的胸脯,溫柔極了:我打的你疼不疼?對不起啊,我真的是被氣糊涂了,誰叫你突然撕我的衣服。 薄星川勾唇笑了。 他初次遇見,轉變如此快的種族,一下子野蠻一下子溫柔,難道人類雌性都是這樣嗎? 他為了讓焦躁不安的小家伙,平靜下來,抱起她放在柔軟的床上。 她一身赤露的被塞進被褥,以為他要那啥了,羞紅了臉,蚊蚋似的小聲說:不要吧,你身體剛恢復,過段時間再那個 那個是什么意思? 求知欲極其旺盛的薄星川,暫時把這個疑問拋在一邊。 他垂眸看她臉頰緋紅,麋鹿似的眼脈脈凝視自己,愈發(fā)覺得小家伙十分新奇。 不過親親,還是可以的。 安瑤閉起眼,嘟起小嘴巴,要親親。 桃心形狀的唇,瑩潤凝香,像銜著顆鮮艷欲滴的櫻桃。 他忽然好奇,她的肌膚嘗起來什么味道。 思忖間,便張口咬住她的嘴。 嗷!她唇皮一麻,震驚地張開眼睛。 他在搞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