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8 王不留行之白清流(三)(俠女x太子)(武俠 1v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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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8 王不留行之白清流(三)(俠女x太子)(武俠 1v1) “你竟然還學(xué)了家傳劍法?”白清流臉上出現(xiàn)震驚之色,不敢置信的反問道。 他雖然武學(xué)修為并不很高,但是也是江湖二流頂端甚至一流末尾的水平了,眼力更是極高。 韓嬌,或者說藏鋒刀江喬能年紀(jì)輕輕有江湖一流的刀術(shù)修為已經(jīng)十分天才了。他與韓嬌多年好友,當(dāng)然知道韓嬌這等口氣說出來,意味著她自認(rèn)為自己的劍法至少不比刀稍遜。 這樣年輕,刀劍雙絕。 白清流幾乎感覺自己的心都微微戰(zhàn)栗,他目視著韓嬌,眼睛里閃過一絲狂熱。 “怎么,不信?”韓嬌誤會了他的眼神,揚起下巴,問。 “我信?!彼唵蔚恼f,合目一瞬,又恢復(fù)了平時的樣子。 “說起來,你看見我的樣子,并不是很驚訝???”韓嬌輕輕皺眉,她以為自己一直以來偽裝的很好的。 “放心,”白清流知道她的意思,笑微微地,“我也是機(jī)緣巧合才知道的?!?/br> 言外之意就是別人大約是不知道的。 “所以你怎么知道的?”韓嬌有點好奇。 就連呂陽和李忱都在一邊豎起了耳朵。 “你伸一只手出來,”白清流示意她。 韓嬌有些疑惑的依言伸出一只手,手心朝上,自然微蜷,就這樣毫無憑依的在空中,卻紋絲不動。 “你還記得那次我們聚會夜飲,你做刀器舞么?”白清流走近前來,同樣手心向上,從下方向上虛虛托住她的手。 只是食中二指若有若無的搭在她手背處。 - 那年夏天。 陸撫是丹陽陸家子弟,在自家郊區(qū)別院招待一群小伙伴。 玩鬧著就到了晚上,眾人點起燭火,學(xué)著典故里的故事一起屏息看曇花開放。 層層白花悄然展開,一群年輕人撫掌大笑,聲震于庭。借著花開和燭火,開始飲酒放歌。 武當(dāng)?shù)那嘣苿﹃惖腊材昙o(jì)最長,卻也不到三十,羽衣玉冠,沉穩(wěn)中不失飄逸,太極劍和棉云掌修為精深;崆峒的許卓最害羞,支著下巴含笑看眾人吵鬧,他使一把判官筆,此刻正別在腰間,號稱點判陰陽;來自幽燕之地的李家兄弟性情豪爽,嗓門也最大,兩人都用雙刀,最看力氣,最顯剽悍;朔方的劉晗名字文雅,卻有匈奴血統(tǒng),高鼻深目,性情桀驁,他最擅長馬上功夫,一點銀槍破萬法…… 至于陸撫本人,他們丹陽南蠻習(xí)氣,此刻已經(jīng)興奮的脫了上衣,袒胸露背,正給大家看他的紋身。 “有酒無歌,掃……掃興!” 酒酣耳熱,不知是誰打著舌頭大喊。 “說得好!”陸撫大吼一聲,狂笑著把手舉過頭頂,拍手大叫,“我是主人,我先來一個!” “好!” “蒲萄酒,金叵羅,吳姬十五細(xì)馬馱。 青黛畫眉紅錦靴,道字不正嬌唱歌。 玳瑁筵中懷里醉,芙蓉帳底奈君何!” 陸家好歹也是傳承幾代的家族,陸撫本人粗通文字,這首對酒又是早年詩仙的名篇,坊間傳唱。 他扯著嗓子唱完,眾人一番哄笑。 “老陸你不適合唱這個?。 ?/br> “對對,這歌得是個小娘子唱才行?!?/br> “哈哈,你們不懂,我看陸兄這是思春了!” “哈哈哈哈哈……” 不知道是誰起哄,忽然喊起了江喬的名字。 “對對,藏鋒刀呢?白石郎君的名頭都快傳到我們?nèi)眮砹?,快給咱們來一個!” 韓嬌已經(jīng)酒熱蓋臉,目如點星,她站起來。 “我不擅唱歌,”一群人開始起哄,“給大家表演個刀器舞吧?!?/br> “好!” 大家只是想有熱鬧看,并不很在乎熱鬧的內(nèi)容的。 “誰來給我伴歌?”她環(huán)顧四周,神采奕奕的問。 屋頂上的白清流依然是一身白衣,一口飲盡碗中酒,用筷子敲碗。 “有酒有歌,江郎你快來?!北娙擞质谴笮?。 “昔有佳人公孫氏……” 白清流實在是促狹,開口就是這一句。他聲音清朗,音韻和諧,倒是很好聽。 韓嬌卻不理,藏鋒刀出鞘。 刀光乍起。 眾人本來該起哄的,卻都被這一抹刀光迷了心神。 江家刀法本來應(yīng)當(dāng)剛猛霸道,正氣堂煌,走的是以力破巧的路子。 江喬這一刀,卻帶上了一點輕靈。 “?如羿射九日落,矯如群帝驂龍翔” 她迅疾的出刀,刀式剛猛,身法輕靈。刀出如龍,而她輕的像一片葉子。 “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她躍起,刀鋒下劈,力劈華山!跨步上前,刀鋒上撩,驀然如急風(fēng)驟雨。江家刀比旁的刀要重上三分,此刻這一炳利器攜帶著沉重的破空之聲,迅疾無倫的擺動。 臨海觀潮,這一式叫她使來,果然就像錢塘口奔涌而來的黃河,氣勢洶洶。 …… “玳筵急管曲復(fù)終,樂極哀來月東出。” 白清流的聲音漸漸變得低沉委婉,一群人愈加屏住了呼吸。 韓嬌提氣猱身而上,又似急似緩的飄落。 葉落歸根。 “老夫不知其所往,足繭荒山轉(zhuǎn)愁疾” 詩唱到終了,韓嬌翩然落地,刀尖上撩一個圓弧,腰身后拗。 她刀鋒如雪,皎皎月色映在刀身上,幾乎讓人誤以為那是一泓月光。 白清流在屋頂,感覺自己從沒有這么醺醺然,也從來沒有這么清醒過。 - 陸家的別院種滿了連翹,濃烈的曇花香氣和連翹淡淡的味道現(xiàn)在好像還在鼻端。 韓嬌臉上不由得浮現(xiàn)一點笑意,儼然是想起了當(dāng)時的快活。 “然后呢?”韓嬌問。 ”然后,“白清流無聲的笑了笑,”我從小學(xué)醫(yī),你刀器舞做得太好,男子腰身難以如此柔軟……“他這一次拖長的聲音,顯得有些曖昧。 ”就因為這個?“韓嬌匪夷所思的質(zhì)問。 ”當(dāng)然不止,“白清流懶洋洋的,”然后我就借口要給你看手相?!?/br> 他微涼的指尖搭在韓嬌手背上。 “人手背上也有脈門所在,”他慢吞吞地說,“我既然心中生疑,自然要試一試,男女脈象差別太大,我一摸就摸出來了?!?/br> 呂陽在一邊已經(jīng)聽的目瞪口呆,手背有脈門這等事情,不說知道的人絕少,他也只是影影綽綽聽說過,便說即使知道,又有幾個人能從那么微弱的脈象中摸出個什么來?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