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最讓我哭笑不得的就是李姐,因?yàn)樗缇陀辛怂枷霚?zhǔn)備,所以當(dāng)黃先生的魂體還在慢慢凝聚的時候,她的表情是期待的。當(dāng)她看清楚黃先生的樣子的時候,她就啊啊啊的尖叫了起來,顯然是被黃先生現(xiàn)在的樣子嚇到了。 第226章 懲罰(二十) 黃先生的魂體一凝實(shí)之后,客廳里的局勢瞬間發(fā)生了變化,不過我很清楚這是暫時的。 黃先生看到李姐之后,就忍不住要過去??衫罱隳??看到黃先生的樣子甚至都有些認(rèn)不出來了,她想靠近,可是又不敢靠近,心里很糾結(jié)很矛盾,身體躊躇不前,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這黃先生身體一前傾,頓時把李姐嚇得往后退了幾步。劉匕趕緊上前兩步拉住黃先生,不再讓它前行。 都能看到黃先生,但是看不到劉匕。所以黃先生被劉匕拉住之后呈現(xiàn)的狀態(tài)特別奇怪,就像被一個隱身人拉住了一般,不斷的往前倒,可就是倒不了。 我念了一段安魂咒,這才把黃先生慢慢的穩(wěn)定了下來。 念完之后我拿著傘指著王大師和那個醫(yī)生說道:“你們兩個,為了謀奪黃先生的家產(chǎn),連他的魂都不放過,你們可知道這要遭多大的罪孽?” 我話一說,黃先生頭一偏,怨恨的看著那個醫(yī)生和王大師。醫(yī)生受不了黃先生的眼神,直接往另外三個混子那里跑。王大師也抖了一下,后退了兩步轉(zhuǎn)頭看了看那角落中的四人。突然冷靜了下來。他說道:“弄了殘缺的魂來嚇唬誰呢?它能把我怎么樣,有本事叫它來弄死我啊。” 王大師說完之后走到那個角落對他們說道:“放心,不用怕,一個魂而已,它起不了什么作用,你們相信我。這個拿著,一人一個,抓在手上。有了這個東西就不用害怕了?!彼呎f邊往他們手里塞著護(hù)身符,那種已經(jīng)折成三角形的黃符。 趁著王大師說話的間隙,我轉(zhuǎn)頭問還驚魂未定的李姐:“那些你們簽過字的協(xié)議,是不是都在這桌上了?” 李姐說:“沒有,這只是房產(chǎn)轉(zhuǎn)讓協(xié)議,身下的都在他包里?!崩罱阏f完指了指那邊。那邊只有那個醫(yī)生背著一個單肩包。 “算了,先不管了?!蔽艺f著,抓起桌上的房產(chǎn)協(xié)議就撕了個粉碎。 看我這邊已經(jīng)動手撕協(xié)議了,姓王的趕緊說道:“再不動手,什么都得不到了。一個破鬼魂,你們怕什么?鬼魂我來對付,你們?nèi)ソo我弄死那個姓劉的?!闭f完之后他沒有猶豫,手里抓著那張護(hù)身符就朝著我們這邊撲了過來。 黃先生很脆弱,能夠凝結(jié)成實(shí)體已然不易。除了長得嚇人之外,基本上沒有任何的反抗余地。我心里暗叫不好,如果這王大師一擊得手,那么剩下的幾個人肯定不會再猶豫,直接會沖著我來。 轉(zhuǎn)眼看到劉匕,心里暗暗定了下來??墒俏亦止玖怂麄兊哪懥?,他們在看到姓王的沖過來之后也一股腦兒的沖了過來,顯然他們心中的恐懼已經(jīng)被快要倒手的金錢驅(qū)散,只要干倒我這個好事者他們就算成功了。 姓王的是個很有心計(jì)的人,他第一個沖過來的,可是速度卻放的很慢,等另外三個人快要到了的時候,他還沒有來到,可是另外三個人是沖著我來的,在他們心里,我一個活生生的人可沒有什么讓他們好忌憚的。 我趕緊拿出兜里面的小匕首??焖俚膿]動兩下說道:“來啊,有本事過來!”。那三個人看我拿出了匕首他們趕緊停了下來,開始上下打量這客廳里面能不能找到趁手的武器。 他們這一停頓,又讓本來在后面沖著黃先生來的王大師超過了他們,他手里捏著平安符,一拳就朝著黃先生的頭打了過去。 姑且不論他手里的符是不是有沒有很大作用,但是至少可以肯定那是真的,要不然他不敢那么托大。黃先生虛弱無比,就像一個活靶子一樣杵在哪里,如果別人不怕,那它將會沒有絲毫的作用。 可是姓王的不知道的是,劉匕就站在黃先生前面,他這一拳還沒有打到黃先生的時候就打到了劉匕的身上,我看的清清楚楚,劉匕一個轉(zhuǎn)身微微飄起,姓王的一拳直接打在了劉匕的后背上。劉匕只是臉色稍微變了一下,轉(zhuǎn)瞬即逝的一下,就哈哈一聲笑了起來。這符對黃先生可能有點(diǎn)作用,但是對劉匕來說,和撓癢癢沒有多大的區(qū)別。 可這劉匕得理不饒人,只見它哭喪著臉和我說道:“哥,他,他打我!他拿符打我。我要報(bào)仇你不會阻攔吧?” 我搖了搖頭對著它說道:“你有仇報(bào)仇啊,我看不到?!?/br> 話說姓王的一拳打在劉匕身上,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感覺,我只看到他猛的縮回了手不斷的甩著,似乎打到了鐵板上一般。 李姐見我刀子都拿出來了,頓時也清晰了過來,連忙問道:“劉師傅,劉師傅,要不要報(bào)警?” 我說不用了,這事解釋不清楚,我能搞定。 那三個社會大哥看姓王的這個反應(yīng),頓時也沒了主意,在他們看來,這是鬼的厲害之處,根本就打不動。 姓王的雖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也明白這局面沒法控制了,只是對那三個社會大哥吼倒:“我來拖住這個鬼,你們?nèi)グ涯莻€姓劉的打趴下,只要他趴下了。鬼就沒法……” 在我同意劉匕報(bào)仇的時候它就轉(zhuǎn)過身笑盈盈的看著那個姓王的,等姓王的話還沒說完,它就猛的一個加速,直接用它自己的魂體砸在了那個姓王的身上。姓王的渾身劇烈的抖動著,像發(fā)了羊癲瘋一樣。 那三個人似乎聽明白了了姓王的意思,其中一個沒有多猶豫,隨手抓起一跟塑料凳子就向我砸了過來,那是跟小凳子,應(yīng)該是黃先生女兒用的。 我條件反射的伸手擋了一下,凳子是擋掉了可是手中的匕首也被凳子砸開了,不但如此,還把我的手砸的生疼。我擺了擺手,輕聲念了一段咒語,把黃先生的魂魄收回了油紙傘中。 他們看我的匕首脫手了,就準(zhǔn)備朝著我撲過來,可是就在這一刻。姓王的一反常態(tài)的沖到了他們?nèi)齻€面前擋住了他們。也不說話,抬手就給了最前面的那個人一巴掌。 “啪”的一聲清脆的響聲,我聽著都疼。我瞬間反應(yīng)了過來,這劉匕上了王大師的身,控制著他的身體給了那個社會大哥毫不留情的一巴掌。 我明白是怎么回事并不代表其他人都明白,尤其是那個無緣無語被自己人打了一巴掌的那個青年,他捂著滲著一絲絲血跡的嘴巴,滿臉委屈的看著王大師說道:“王哥你干什么?打我干什么?” 劉匕沒有回話,只是嘿嘿的笑了一身,抬手又準(zhǔn)備給他一巴掌,他慌忙后退,面露恐懼的看著王大師。 我哈哈一笑說道:“你王哥企圖和鬼打架,已經(jīng)被鬼附身了。你們要不要試試?”他們身體一抖,一起看向了剛才黃先生呆的位置,那個地方空空如也,黃先生已經(jīng)不見了。在他們看來是黃先生上了他們王哥的身。明白了過來后,他們更加的害怕,又一齊縮回了那個角落。 話說這劉匕也真夠壞的,聽我告訴他們他們的王哥被附身了之后,劉匕又是嘿嘿一笑,朝著沙發(fā)邊的茶幾走了過去。 我疑惑的看著它,不知道它要做什么。可是接下來的一幕讓我差點(diǎn)笑出了聲來。只見劉匕控制著王大師的身體走到茶幾邊,雙手放在茶幾兩端,一副要把茶幾舉起來的樣子。 我心里一慌,以為它要拿茶幾砸他們,那個茶幾是玻璃的,上下兩層厚厚的玻璃,如果真的被他舉起砸向角落里面的他們,那有可能要出人命啊。正當(dāng)我要想阻止它不要用茶幾砸人的時候,劉匕不但沒有舉起茶幾,反而揚(yáng)起頭猛的朝著茶幾磕了上去。 “嘭”的一聲巨響,劉匕控制著王大師的身體把頭狠狠的砸在了茶幾上,看的在場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這種舉動,就算是傻子也干不出來,這劉匕卻干出來了。 劉匕抬起頭,傻傻笑著,伸手摸了摸腦袋。然后又把手放下放在眼前看了看,隨即失望的搖了搖頭,還嘆了一口氣說道:“怎么沒有流血???”說完之后又看著電視柜上擺著的一個花瓶。一邊笑著一邊走過去說道:“這個好,這個好?!?/br> 我了個去,我知道劉匕為了整出點(diǎn)血來,準(zhǔn)備用花瓶砸頭了。我趕緊說道:“夠了夠了,去把那個醫(yī)生身上的包拿過來就好!” 劉匕頓了一下,看都沒看我,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開始朝著他們縮在的那個角落走了過去。一邊慢吞吞的走著一邊說道:“大神醫(yī),你把你身上的包給我,要不然我會對你不客氣的哦?!边@次他發(fā)出來的聲音不是王大天師的聲音,而是它自己的聲音。 我心里暗贊一下他,這樣更加有威懾力。 那個醫(yī)生聽到劉匕的聲音,更加的六神無主,他再也控制不住內(nèi)心的恐懼,拿下自己的包就丟給了劉匕。劉匕接過包順手就往后面丟了過來,連頭都不回,不過他也沒有再往前走。 我接過包,拉開拉鏈,從里面抓出一大把文件。看都沒看就從包里拿出打火機(jī)。轉(zhuǎn)頭問道:“李姐,我把這些協(xié)議燒了你不介意吧?” 李姐瘋狂的點(diǎn)著頭說道:“不介意不介意,劉師傅謝謝你,你快燒?!?/br> 我說好,然后不緊不慢的開始燒了起來。角落里面的四個人看有三個看著被劉匕上了身的王大師不說話,只有那個醫(yī)生看著我手里的動作,恨恨的說:“你惡意撕毀合同,我要向法院起訴你!” 我沒有理他,只是繼續(xù)燒著。耳邊又是聽到啪的一聲響,隨后就聽到到劉匕用他自己的聲音說道:“什么?你說什么?你要起訴他?要不然你連我也一起起訴了唄?!?/br> 我轉(zhuǎn)頭看著醫(yī)生,之間那醫(yī)生捂著臉一臉委屈的模樣,再也沒有說話,想必是劉匕剛才又給了那個醫(yī)生一巴掌。我心里暗爽,打的好啊,活該!這種人就是欠收拾。 協(xié)議差不多燒完之后,我剛想對李姐說他們在也威脅不到你了的時候,只感覺身邊一陣陰風(fēng)帶過,迅速的朝著劉匕的方向吹去。我心里一沉,暗叫不好,趕緊拿出一個小羅盤看了看。在我還沒判斷出這陰風(fēng)是怎么回事的時候,門口傳來一個憤怒的聲音:“好大的膽子,竟然控制陰魂出來害人,你是不是活膩了?” 我循聲望去,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怒眉瞪眼的看著我。 很顯然,剛才那股陰風(fēng)是這個老頭帶過來的,我沒有理會他,只是繼續(xù)看著羅盤,待我看明白之后,心里猛的一驚,剛才過去的那股陰風(fēng),竟然是個五猖?。?! (六點(diǎn)檔提前更出來,晚上要出趟活,比較遠(yuǎn),現(xiàn)在就要過去了。謝謝“szruoer”“motie一個人”“qq150819100136”三位老爺?shù)你@石?。?/br> 第二百二十七:懲罰(二十一) 而且從羅盤的反應(yīng)看來,這個五猖還算是個上等五猖。比我的五猖還要高上一個等級,這個等級的五猖,沒有個二三十年的道行是請不來的,這就充分的說明,門口站的那個老頭,絕對不是泛泛之輩。和那個姓王的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就像他們看不到劉匕一樣,我同樣看不到那個五猖,不過看情形,劉匕應(yīng)該已經(jīng)從姓王的身體里出來了,因?yàn)槲铱吹侥莻€姓王的搖晃了一下身體之后直接倒在了地上。幾秒之后,劉匕出現(xiàn)在我身邊說道:“哥,來了個老道士,我不能對他的五猖動手。唉,失誤,剛才進(jìn)來怎么就忘記關(guān)門了呢?!?/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輕聲問道:“你和那個五猖比如何?” 劉匕說:“不相上下,我不動它也不會動。現(xiàn)在它護(hù)在那個姓王的身邊呢。” 五猖是專門對付靈神的,劉匕說可以和它不相上下,那就證明這個老道一個人應(yīng)該也搞不定劉匕,不過想想也是,當(dāng)初那個冒牌陰差鬧得我心力憔悴,后面還是師父和潘師傅聯(lián)手才收拾了它,現(xiàn)在劉匕的程度已經(jīng)和那個冒牌陰差差不多了。我自認(rèn)為這個老師傅應(yīng)該的道行應(yīng)該比不上師父或者潘師傅任何一個人,也就是說,就算他站在姓王的那一邊,我們也不怕。 那個老師傅見我沒有回答他的話,幾步走到大廳中間,對我說道:“你是出自哪門哪派?!?/br> 我看著老師傅說道:“小門小派而已,您這趟過來是什么目的呢?” “哼,什么目的,你用鬼神之術(shù)傷我徒弟,我這個做師父的能置之不理嗎?莫非你覺得你懂點(diǎn)事情就可以無法無天了?”老師傅冷聲說道。 他這么一說,我算是明白了,原來那個姓王的果然是有師父的,而且還是個有真才實(shí)學(xué)的師父,可是我們這一行收徒不是很注重品行的嗎?這樣的徒弟也能收? 我拿起油紙傘指著地上躺著的王大師朗聲說道:“天道昭昭,你徒弟做的事情您清楚嗎?如果您不清楚,我可以講給您聽,如果您清楚的話,那我們也沒什么好談的了。咱們八仙過海各顯神通!我自問無愧于心,如果您要助紂為虐,我怎么樣都接著?!?/br> 見我這么說,那個老師傅皺了皺眉頭,又看了看地上躺著的王大師,疑惑的問道:“你來說說,他做了什么?” 我心里一陣無語,這個老師傅收徒程序是怎樣的?難道不考察人品的嗎?還是他收徒太多?沒心思意義考察?不過看那個姓王的道行,入門應(yīng)該沒多久,難怪之前我打電話問另外一個師傅,那個師傅說他沒什么真本事,只是耍些歪門邪道,甚至說他不算行內(nèi)人。 “要么您自己問他吧,我不好說,免得您覺得我誹謗他?!蔽乙琅f語氣和善,用傘指了指還躺在地上的王大師。 老師傅沒有動,開始關(guān)注我手中油紙傘,看了幾秒之后他驚聲說道:“你這油紙傘……”話沒說完他就兩步朝我走過來繼續(xù)說道:“拿給我看看?!?/br> 我把傘一收放在背后說道:“不好意思,前輩,這傘不是我的,是我一個朋友的,沒有征得它的同意,我不能把傘給你?!?/br> “那你能打開給我看看里面的符文嗎?”老師傅依舊不死心,語氣開始變得平和起來。 我微笑著搖了搖頭說聲抱歉。 這里面的符文都是一些養(yǎng)魂聚陰的符文。而且還是一些年代久遠(yuǎn)的符文,一看就是用來養(yǎng)魂的,這種東西對于任何一個行內(nèi)人來說,都算得上寶貝。這個老師傅是敵是友都還猶未可知,憑什么給他看。 見我無動于衷,他臉一沉,問道:“你朋友?是不是剛才上我徒弟身的那個無恥鬼魂?” “鬼魂沒錯,并不無恥,和你徒弟比起來,高尚多了?!蔽也槐安豢旱恼f道,這個老師傅不分黑白是非,仗著自己資格老就在這里亂下定論,這讓我很反感。我見過很多行內(nèi)的老師傅,他們雖然都有自己的驕傲,但是處事原則還在,是非曲直都心里有數(shù)。當(dāng)然,像那些仗著自己本事無法無天的老師傅也有,但是很少。這個老師傅就算其中的一個。 “鬼魂留戀人間,就是無恥,這不是它們該待的地方,今天我就要送它下去。你能如何?”老師傅嚴(yán)肅的說道,一副要替天行道的模樣。 我剛要反駁,手中的傘一脫手,就被劉匕抓在手上。它不但拿走了傘,而且現(xiàn)了形。它站直了身子拿著傘指著老前輩說道:“老家伙,這傘就是我的。我就留在陽間,你又能如何?你要看是吧?來,我就給你開開眼。”劉匕說完就把傘撐開,用畫了符文那一面對著那位老師傅。 劉匕一出來,角落那邊還在閃閃躲躲的那些人反應(yīng)更加的崩潰了起來,他們不斷的說著臟話,想以此來撫慰內(nèi)心的恐懼。 “養(yǎng)魂傘,這符文是古老的符文,好東西……”老師傅眼冒金光,不由自主的就想過來拿。 劉匕沒等他繼續(xù)說下去,把傘收了起來說道:“再好的東西也和你沒什么卵關(guān)系。我的!” 見劉匕收起了傘,老師傅才緩過神來。眼神顯得更是凌厲,大聲的說道:“你,身為道家弟子,卻與鬼魂為伍。你,身為鬼魂不去輪回,卻在陽間作惡多端。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他的聲音很大,在我看來,這只是他為了接下來的動作找個借口而已。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的五猖根本就不能拿劉匕怎么樣。 果不其然,他開始念咒,那咒語熟悉,是控制五猖抓魂的指令。劉匕把傘遞給我說道:“哥,你先拿著,我去會會那個英明神武的五猖?!?/br> 我點(diǎn)了點(diǎn)頭,接過傘的那一瞬間,劉匕騰空而起,橫飄在了天花板之上。這似乎是它們靈神遇到五猖的第一反應(yīng)。五猖克靈神沒有錯,但是也要看是什么實(shí)力的,像劉匕這樣實(shí)力比它高的靈神,它是沒辦法抓的。 之前也有說過,五猖不愛上天花板,因?yàn)楝F(xiàn)在的商品樓你的天花板就是樓上鄰居的地板,五猖何等自傲,根本就不想被人踩在腳底下。所以劉匕這一招和大多數(shù)靈神一樣,也是在給自己找優(yōu)勢。 劉匕對上那個五猖,我并不擔(dān)心,我擔(dān)心的是這個老師傅會用符咒咒語陣法什么的去助陣,所有我一直盯著他,只要他有什么動作,我就會去阻止。他那些道法對劉匕又用,對我可沒什么用。我身強(qiáng)力壯的要阻止他簡直是小菜一碟。 他沒有看我,只是看著劉匕和他的五猖在你來我往的打斗著,眉頭擰的越來越緊,似乎也看出來他的五猖占不到上風(fēng)。他身形一動,從包里抓出一把朱砂嘴里念著咒語就準(zhǔn)備過去對劉匕動手。 我早有準(zhǔn)備,為了不出意外,我又快速的在傘上打了個手咒,把黃先生的魂魄叫了出來。用咒語告訴它去了一個方位,那個方位就是醫(yī)生和三個驚魂未定的社會大哥那個角落,以此來震懾他們。他們失去了主心骨,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主張,黃先生去震懾他們已經(jīng)足足夠了。 黃先生過去之后,我三步并作兩步的沖到老師傅面前,伸手抓住他正要揮出去的手就往后面扯。并且用干擾咒去打斷他的念咒。 干擾咒是專門用來干擾其它人咒語效果的,而且讓我很自豪的是,這個咒語好像是我們恰靈專門的法門,因?yàn)橛写蔚兰液筝吔涣鲿?,我旁敲?cè)擊的問過其他門派的同行,他們好像都不知道有干擾咒這么一回事,連肖爺這種正統(tǒng)道教弟子也不會。 第227章 懲罰(二十二) 老師傅看到我對他動手,頓時怒不可遏的吼道:“我警告你,你敢對我不敬我可以讓你在這一行呆不下去,也包括教你道法的那個混蛋?!?/br> 聽到這里,我再也忍不住了,打人不打臉,罵人不罵師。我想不明白這個看起來還有些仙風(fēng)道骨的前輩為什么說話會這么沒有分寸。就算是肖爺那種暴脾氣,也不會那別人的授業(yè)恩師來嘲諷。 我右手緊緊的捏住了他抓了朱砂的右手,左手握緊拳頭一拳砸在了他的腰際。那一拳雖然是隨怒而出,但是接觸到他身上的時候其實(shí)我已經(jīng)基本泄力了,打老人,我是真的下不去狠手。 這一拳只是表明我態(tài)度的一拳,我并不怕你威脅,惹急了我我甚至敢揍你,你不要太過分。 老師傅掙扎著,似乎還打算對我還手,我雙手死死的抓住他的雙肩膀,猛的把他往后面推,一直推到后面的墻邊,死死的按住他說到:“老頭,我對你說話客客氣氣的,并不代表我怕你,我只是出于尊重,但是我的尊重只會用在值得尊重的人身上,很顯然,你不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