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易于瀾,我想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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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易于瀾,我想睡你 “姐?你還在聽嗎姐?” 電話那頭劉雅還在詢問她,易如許卻有些情緒失控了,她緩了一秒,忍住發(fā)酸的鼻子,開口說道:“嗯,還在的?!?/br> “有什么事???”劉雅還是沒睡醒,鼻音很重。 “你最近和我哥聯(lián)系過嗎?”易如許開門見山了,劉雅聽后遲疑了兩秒,這才說道:“我沒有啊,姐你不是都沒把瀾哥聯(lián)系方式給我嗎?我上哪聯(lián)系他去呀?” “……”易如許先是懷疑了一下這句話的真實性,然后才半信半疑地開口道:“昨天下午看見一個很像你的人在家里,所以就想問一下那個人是不是你。” “哦這樣,不是我啦,估計是瀾哥女朋友吧?對了姐,他有女朋友嗎?” 看劉雅還一副惦記著易于瀾的模樣,易如許一秒接上了她的話,“早就有了,他很喜歡我嫂子的?!?/br> “啊?好吧,你見過嫂子嗎?她長得好看嗎?”她還有點(diǎn)不死心,易如許心一橫,語氣也硬了起來,“特別美,人也很有氣質(zhì),反正我是覺得她很好,配得上我哥。” 臉不變色心不跳的把自己給夸了一頓,易如許一臉如臨大敵的模樣,等到劉雅略帶失望的“這樣啊,那挺好的”后,易如許果斷地掛了電話,深吸一口氣,眼神堅定,眼睛也一眨不眨。 她又想了想這段時間還有誰可以接近哥哥,想來想去,醫(yī)院那些總愛對哥哥獻(xiàn)殷勤或者找話題聊天的小護(hù)士也被她給納入了考慮范圍內(nèi),可是她又沒有那些人的聯(lián)系電話。 這個或許還是問哥哥來的更快,可自己該用什么理由來問這個呢?如果他說真的有該怎么辦?又或者,他說沒有但其實是在撒謊騙自己該怎么辦? 糾結(jié)了好一會兒,易如許爬下床,也不想去爺爺奶奶的老家了,準(zhǔn)備在這座城市里游玩一下,好好給自己放松心情。 她又給哥哥發(fā)了一條短信,說和尹明月一起去游樂園玩,然后就出了門。 想太多也沒什么用,不要去過于在意哥哥,只專注于眼下的生活,過好自己的,總能有辦法讓自己開心起來。 易如許下定決心,于是在手機(jī)上搜起了這塊地方有什么好玩的地方,最后她買了張游樂園的門票,一個人在里面排隊,玩起了游樂設(shè)施。 大概是因為心里積壓了不少苦悶,易如許直奔那些驚險刺激的設(shè)施而去,她在漂流項目前面排隊時,周圍有不少年輕男孩都將視線落在她身上。 最后上設(shè)施時,有人開口向她搭話了。 “你一個人來玩呀?” 易如許看了對方一眼,就很普通的長相,比她高了一頭,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說話,對方又接著問道:“怎么沒和朋友一塊?感覺大家都是叫人一起來的。” “朋友去洗手間了?!?/br> “噢,這座城市好玩的地方很多,就旁邊那里,那座網(wǎng)絡(luò)科技展館,你去看過嗎?” 青年是個話癆,一說話就停不下來,易如許有一句沒一句的應(yīng)付他,最后上了設(shè)施,他又問她害不害怕,易如許點(diǎn)頭,連回都不想回了。 要是哥哥在就好了,哥哥總是可以幫她應(yīng)付這些人。 下了設(shè)施之后她就想撇開那個年輕人,但對方像是想跟她制造偶遇,身邊兩個人一直跟他一塊走,最后易如許瘋狂玩那些驚險又刺激的娛樂項目,在大擺錘那里終于甩掉了那一行人。 她坐了過山車,在感到害怕的同時,還有種釋放壓力的感覺,大概是因為挑戰(zhàn)的太刺激了,易如許腎上腺素飆升,上大擺錘時還挺激動。 結(jié)果過程是不言而喻的,她從那強(qiáng)烈的失重感中重新回到地上時,雙腳都在抖,滿腦子都是要死了要死了要死了。 休息了幾十分鐘,易如許直接溜號,跑回酒店買了機(jī)票,拉起行李就去了機(jī)場。 世界太危險,還是哥哥身邊最安全。 她趕在八點(diǎn)半的時候總算回到了家,熟悉的家和熟悉的味道讓她心神一凜,在外漂泊兩天后,易如許感覺自己超脫了。 能不能和哥哥幸福和諧已經(jīng)不是她最追求的事了,她現(xiàn)在什么都不盼,什么都不求,只要有個房間,有口飯吃,有張床能讓她好好的睡一覺,她就完全心滿意足了。 “哥,我回來了!”她在客廳里沒見著人,先把自己的包偷偷摸摸扔進(jìn)臥室后,易如許開始四處找了起來。 “哥,你在哪?” “哥?” 家里好像沒人,易如許正想拿出手機(jī)給他打電話,就看見易于瀾打開門拿著快遞盒從外面進(jìn)來了。 “如如啊,你回來了?!彼M(jìn)了門,用肩膀順便把門一帶,易如許連忙跑過去幫他接了快遞放到一邊,然后踮腳抱著他的脖子往他臉上左邊親一口,右邊親一口,鼻梁親一口,最后用力貼到了他的唇瓣上,還狠狠地吸了吸。 “哥哥我喜歡你。” 易于瀾被她給親懵了,完全不知道易如許究竟經(jīng)歷了怎樣的心路歷程,一時間都想不到自己該說什么才好。 “不許你到外面去找其他女人,你聽到了沒有?” “行啊,這沒問題?!彼聊撕脦酌氩呕厮?。 易如許盯著哥哥帥氣的臉,摸了摸他的側(cè)臉輪廓,壓下他的頭,照著他的臉頰就糊了幾個口水印,最后還在他清秀的下顎上咬了一口。 “你干嘛?”易于瀾皺眉捂住自己的臉,“屬狗了啊?” “我想睡你?!币兹缭S氣呼呼地看著他,明明是生氣的模樣,可眼里卻充滿欲望,“你meimei想睡你了,你給不給?” 易于瀾被她撩得心都在顫,他連忙轉(zhuǎn)過臉想呼吸一下空氣冷靜,可易如許卻不依不饒地攀上去一口咬住了他的側(cè)面下巴,然后哈了一口氣,在已經(jīng)開始泛紅的耳垂上舔了一下。 “易于瀾,你是個混球,你能睡我,我為什么不能睡你?我要跟你上床,你聽到了沒有?還是說你外面有別的女人了?”易如許嗓音微抖,第一次聽她連名帶姓的發(fā)脾氣居然還是因為這回事。 但是易于瀾很快就在記憶中找回了一部分內(nèi)容,易如許哪怕在最厭惡他的時候都沒有這樣叫過他的名字,這兩天他很無聊,一直在她房間里瞎翻,結(jié)果翻出了很多她小時候的東西。 尤其是那幾篇主題是哥哥的作文,看得他差點(diǎn)笑死,還有她小學(xué)時寫的稚嫩日記,基本上也都是和他相關(guān)的日常生活。 這些東西很大程度上都刺激了易于瀾的記憶,他做了一個很長的夢,醒后恍若隔世,自己好像變成了另一個人。 他想起了很多與她相處的日常,自己是懷著怎樣的心情留下這些并視若珍寶的,他也大概記起來了。 可這記憶依然不全,他想不起她最討厭自己的那段時間,自己究竟對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