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ound 4》五
五
暖光傾灑,赤條身軀被淡粉色的浴水浸染,滿目旖旎。 熊煦看著鹿妍滑下,漂亮的臉蛋浸入水內,數(shù)秒后又攜著水珠冒出,出水芙蓉?美人魚? 他硬的難受,任她心情好了來搔弄幾下,沒個準數(shù)和力道,留他在溫水中自我沸騰。 熊煦拉過鹿妍,兩指頭探入花xue挑逗起來。指頭泡的些微浮腫,漂了白似的,指腹的凹凸倒起了按摩效果,他嘴唇輕蹭她,寶貝幫我。 不許叫我寶貝。她抿唇瞇眼佯怒,不過有控制好表情,不能真兇,那就是玩不起。 ......熊煦揉著她的胸,呼吸都失了序,湊到她頸邊嘬吸,那叫什么? 我有名字。 鹿妍說完感覺他的唇頓住了,不是吧!你不記得我叫什么!這下聲音是真大了,有點來火。 不是,我在給你想個專屬昵稱。他加快攪動,面上被她的氣急給逗笑了,姑娘脾氣倒不小。 你先告訴我,我叫什么! 鹿妍,梅花鹿的鹿,女字旁的妍。他復述了一遍,含笑的鼻息吹拂在她的濕頸上,癢的她又享受又耐不住地縮脖子。 她心中松了口氣,嬌嗔地輕掐他,饒你不死。 謝謝仙女,能幫小弟解決個人問題嗎?他抓著她的手握上堅硬。 鹿妍掌住他濕漉的硬發(fā),指腹摩挲頭皮,另一只手則被他帶動著一上一下地擼弄,她使壞地指尖悄然劃過冠狀溝,那你想好了嗎? 一道電流劃過下腹,他享受地舒了口氣,想好了。 什么?她期待抬眼,撞向他的笑眼,星目璀光,晃的人心跳失序。 寶貝。 熊煦說著吻了下來。 浴缸不算什么美妙的地方,空間窄小,四周硬涼。 鹿妍躺下,光影折射,粉紅的水波將她的肌膚紋上透明的紋身,熊煦混著被稀釋的漂亮jingye,浸入水內含弄她的敏感。 情動的呼吸在穿聲效果甚佳的浴室內回蕩。 鹿妍撫著他的濕發(fā),水珠因著撫弄散落在面上,又涼又爽。 她張開了腿,兩條小腿擱在冰涼的白瓷邊,降去燥熱,即便此刻水開始涼了,她仍熱的嬌喘。 她托起胸,任他將堅硬滑入乳溝。從她的角度看去,乳rou只剛沒過上緣,她嘀咕道:胸是不是太小了? 熊煦來回幾下也覺得不得勁,松開她,兩手用力地一揉,聽取她嬌聲一喘,正好。 手能抓住就是正好,太大了也膩,眼暈。 熊煦還是搞了老傳統(tǒng)。 可水讓yindao艱澀,套子上的油與水混在一起并沒有起到原先的潤滑作用,她被熊煦托著腰起伏了幾下,兩人的眉頭皆微微皺起。 她上下動著,試探地問:要不不戴套試試?這樣實在不舒服,跟皮膚間生蹭似的,一點都沒電影或是里說的那樣美好。她被剮的疼。 你是不是之前都不戴?熊煦明顯不快,鹿妍腰上的手握力都大了些。 她兩腿纏至他的腰側,討好地摩挲,有時候到戴。 有時候?熊煦明顯震驚,罵了句臟話,張意致個王八蛋。 別鬧。她環(huán)著他的背脊哼唧,下頭仍在乖順地配合著,只是呼吸的深沉和倒吸明顯告訴熊煦,她不舒服。 去床上吧。 泡久了人都虛了,浴缸一炮一點都不順利,但于鹿妍卻是享受。 她喜歡有來有往。不是到了就干,下了床誰也不認識誰。此刻溫情繾綣,好似戀人。 鹿妍擦了身,簡單護膚,待她爬到床上,熊煦赤裸著身子在打電話,窗面被他糊開幾道指印,開了一朵通透的燈花,映出外界的聲色與斑斕。 她爬到他背上,濕潤的私處同他的背部摩擦,他伸手拿了個套遞給她。 鹿妍艱難地半支著身子從背后探頭給他戴上,套好后被他單手調了個面,輕輕推了進去。 仍是薄荷味,她整張臉都皺了起來。 太涼了。 她的表情介于舒服與難受之間,咬著半邊唇的不耐表情看的人小腹一緊。 熊煦抱著她依托在書桌上,掛了電話握著她的腰開始活動。 可鹿妍由于方才在浴缸中的摩擦,再插入下頭便開始疼了。她以為是套子的問題,可薄荷勁兒過了仍火辣辣的。 她攀著他,將苦著的臉埋進他的頸窩,任他前后抽插。 她咬著唇,小腹痛的縮起,可偏是由于這股疼痛,她yindao夾的格外緊,這讓熊煦爽感加倍,他的粗喘時不時控制不住的飄入她耳內。 她每每欲說疼,都攥著桌角忍住了。 熊煦做了一會拔了出來,將她放在地上,反身拉高一條腿再重新躋身xue口,他感覺鹿妍抖了一下,附至她耳畔低問:寶貝怎么了?他將垂到她面前的濕發(fā)撩開,親了親嘴角。 她將被架高的左腿反勾住他的勁腰,扭著腰身動了幾下,否認道:沒。 流線脊線在眼下起伏,熊煦掌著她的纖腰,緊著口,僅以鼻息深喘。 兩人最隱秘的地方以羞恥又正當?shù)姆绞浇缓?,她這會特別緊,緊的他都不敢快速抽插,稍加快她就更緊,多年自控經(jīng)驗幾乎失效,幾度精關失控。 他倏然一松口,胸膛劇顫,幾下粗喘溢出,他媽的跟個娘們似的,又憋了回去。 他沒發(fā)覺有什么奇怪。 濕滑緊致包裹下的他理智淡化,他只給自己定了一個業(yè)績,同她一道高潮。 親密狎昵的畫面,身體無比親密,卻仍是各懷鬼胎。 鹿妍感受到背后的他在失控,速度時快時慢,指力捏的她腰都快扁了。 她心中不忍打破他的快意與享受,死憋著忍痛。 一下一下,好像沒有盡頭,她初初是火辣辣的疼,后來變本加厲,似利劍一次次貫穿,她吃痛地抖了起來。 她喉頭抑住嗚咽,眼淚藏不住滴滴串串地掉在了桌上,融成一汪泉。 在床上她素來偏軟弱,以前張意致不愛戴套,她每月戰(zhàn)戰(zhàn)兢兢等姨媽,錘他打他,可下次到床上見他有隔膜不舒服,還是會軟了心幫他摘去套。 那會張意致說,沒男人做這事喜歡戴套的,她算是見著一個,不太敢信。 此時此刻,身體好似在經(jīng)歷生死,她也在痛中摸索出自己的無奈與無助。 她在性事中經(jīng)歷過這樣的不舒適嗎?有。 她那會如何了?她抱著男朋友撒了嬌便停了。 但她此刻為何這般忍耐?她都感覺自己下面被一把熊熊大火燒了起來,為何不叫停? 悲哀的也是這點,她和熊煦之間,只有性。 熊煦感受到身下的人兒不受控地輕顫,嬌喘在喉間、空氣中漸漸破碎,像收到信號,開始猛力沖刺,同她顫抖,小腹一抽一抽地射了。 他覺得他們一起到達了,只是驚訝她這次高潮挺長,他射完緩了勁她仍在抽抽。 熊煦感覺這次特別刺激,他不曾憋過射意,一次一次被迫降速緩過刺激時刻,也不曾被這般緊致包裹,處女都沒這么緊的,亦不曾如此想和一姑娘一起到達。 他趴在她背上,笑自己事業(yè)失意,居然拿這種事做KPI沖。 他嘴唇在她背上輕吻,感受她在高潮余韻中的輕泣,寶貝,怎么樣? 他沒拔出來,鹿妍剛要開口便疼的咬緊牙關,只得低低應一聲,嗯。 舒服就好。他一把撈起她,從她體內撤出時明顯感覺她下體一縮,飄了聲嘶。 他疑惑地將套撤下,借著霓虹的光,隱約除了一兜白,油套子上還其他顏色的條紋混著,怎么像是...... 燈驟然一亮,鹿妍逃到床上,本能地將臉埋至被褥,耳邊是他低罵了一聲,靠! 她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但知道他應察覺到不對勁了,果然,他來扒她的腿。 她緊緊夾著,死活沒讓。 鹿妍,起來。 不要。她疼,不想動。不過他終于叫她名字了,盡管口氣兇巴巴的。 他重重地嘆了口氣,手逗留在撅起的臀上輕揉,是生理期還是疼? 她輕輕喘著氣兒,想說不疼,又想說疼,在真話假話之間掙扎,最后沉默了。 熊煦看了眼書桌,一灘水,甩的亂七八糟,酒店免費贈送的成功人士名言錄封面濕得褶皺起來。 他沉著臉走到浴室,將浴缸的水放盡,一把抱起她,見她掙扎便說,套子上有血絲,估計傷了,不洗容易感染。 花灑開的小,可溫水觸上傷口鹿妍瞬間十指失控,全嵌進他的肩內,持續(xù)縮著身子,使勁搖頭,太疼了,不行不行。 他心中無奈,疼還忍著干嘛,停了不就是,見她此刻排斥洗只得解釋說:剛剛有鹽,不洗的話里面會疼的。 鹿妍一愣,顯然沒想到。她心中覺得有理,可生理本能地吃痛排斥,兩條大腿并的跟沒開苞的處女似的,僵勁的肌rou反射性地夾住,掰都掰不開。 熊煦又把她抱到床上,出去打了個電話,再進來鹿妍已經(jīng)拿著手機在聊微信了。 他再次抱著她去浴室。她箍住他脖頸的抵抗力道跟要掐死他似的,他只得柔聲哄她,我問過了,最好洗一下,這次換冷水,不疼的。 鹿妍咬著唇掐著他,任他將花灑拆擰開,調了冷水。 他將她兩腿打開,面對情色的畫面喉結上下滾動,但面上不露,只制住她欲要合攏的雙腿,說一不二地將柱狀的涼水灌入她的花xue。 除開擠進去的那一下有點疼,后頭涼意竄入甚至很舒服。 冷水和體溫相撞,癢癢的涼涼的,麻醉了疼痛。 不知道是不是醫(yī)生的指導,熊煦的手指鉆入,和著水碾磨過她yindao內每一寸他長指所能及之處。 鹿妍整個甬道內仿佛布滿了G點,方才疼的地方緩了勁,被他指尖觸碰開始sao動起來。 她緊張的大腿放松了下來,可腹部開始繃緊。 放浪的嬌喘和壓抑的呼吸在空間內再次溢開,只是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動靜。 浴室內洗的濕濕嗒嗒,浴巾被扔在了地上,每一寸地磚都漫了水,粉的,透明的,最后一室亂陳融在了黑暗中。 鹿妍就跟沒了腿似的,走哪兒被抱到哪兒,她勾著他的脖子,心里糖汁泛濫。 熊煦點了根煙,還沒吸便被她搶了去,正要點下一根又被她環(huán)住渡了一口煙。 熊煦看著此刻緩了勁的她,無奈道:下次疼就說。 她倒在他懷中,將煙還給他,小聲回答:那你舒服嗎? 你覺得你這樣了我舒服嗎?他明顯不快。 她心道,出來約自己爽了不就好了嗎,還要照顧對方爽?這算什么?明擺著讓人誤會啊。她將軟胸貼向他的寬膛,環(huán)著他,你舒服就好了。 一時間空氣安靜,她聽著他的有力心跳忽然開始心虛,自己這話好像不太對,她嗅著空氣中的煙味,拼命想對策,卻聽他嘀咕道:是不是薄荷味導致的? 他記得以前很合拍啊,今日如若不舒服一定是套的問題。 他蹙起眉頭,看了眼垃圾桶,以后不買薄荷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