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走了
她又走了
這場性事比上次在酒店要細致了許多。 祁邵光是很好的調(diào)情高手,傲人的性器配合上他的技巧,讓葉落真實感受到了zuoai的美妙。 她白到幾乎發(fā)光的身體,順滑的肌膚,都在祁邵光把玩的范圍內(nèi)。 男人的大手撫摸過她身體的每一寸,唇齒停留在她的胸前。 情欲漸高,使得葉落乳尖硬的發(fā)疼發(fā)癢,貪戀著外力的疏解,她甚至配合地抬高了身子,往他嘴里送。 而身下,祁邵光正賣力的展現(xiàn)男人雄風,粗獷的性器扎根于她軟白的陰阜中,蜜xue承載著他的命根,rou壁被撐成薄壁,泛起層層白沫。 他將女人的雙腿放置在腰間,沖撞的力度強迫對方要纏著他才不能穩(wěn)住身體。 他喜歡葉落不遮掩的享受模樣,因此做起來更加認真,沖進她身體的最深處,再全部拔出來,在她因為空虛而抬臀時,又用更大的力氣沖進去。 幾十下不遺余力的撞擊,讓葉落再也忍不住,唇邊泛起層層呻吟,下身漸漸變得麻軟。 不,不行了。 你太深了,啊 祁邵光似是故意般,在她求饒時,改成了幅度小頻率快的抽插模式,炙熱的guitou在她最敏感的軟rou處瘋狂戳弄,引得葉落身體緊繃。 深點不好嗎? 越深越舒服,我們要到最深處才行。 臨近界點的快感,讓葉落認知到,這個男人沒有再開玩笑。 她清楚的察覺到,在她已經(jīng)被欲望淹沒的時候,身體里的熱鐵還在更加深入。 不不行 祁邵光一只手扶著她的胯骨,一只手輕輕撫摸她的rufang。 整根性器完全沒入嫩xue,恥骨相撞,囊袋貼著她的陰部。 大量的水意從身體里涌出,淋到他的熱鐵上,從rouxue的邊緣溢出,滴在床鋪上。 白嫩的臀部開始輕微的痙攣,代表著女人已經(jīng)攀登到頂峰。 我啊 輕點,我要,我要暈了。 祁邵光被她高潮的熱度澆的差點射出來。 穩(wěn)住的下一秒,他強勢地把葉落雙腿從他身上剝下來,然后將她翻轉(zhuǎn),形成跪趴狀。 后入比想象中還要更深,異物感更強烈。 還沒從高潮余韻中爬出來,葉落便感受到更深度的刺激。 祁邵光雙手握住她的臀rou,繼續(xù)馳騁雄風,rou體相撞的聲音回蕩在這間屋子里,這片黑暗里。 落幕的時候,后入已經(jīng)變成了側(cè)入,葉落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懷疑祁邵光根本就是個zuoai機器人。 腰不疼嗎? 男人手搭在她腰側(cè),偃旗息鼓后數(shù)了數(shù)垃圾桶里的套子數(shù)量,心滿意足。 挺好,沒丟人。 說實話,葉落的乖乖女形象給了他很大的誤導。 要是沒有那晚她的投懷送抱,他還真要錯過她了。 懷里的溫度突然落空,他皺眉,你干嘛去? 葉落低頭,從地上撿起祁邵光的體恤套在身上,剛好到大腿處。 卸妝,洗澡。 剛才還動情呻吟,這會又恢復了正經(jīng),祁邵光嗤了聲,事多。 話這么說,人卻很誠實地也爬起來,從衣柜里找了兩件干凈體恤,跟著進了浴室。 葉落從洗手臺拿起一罐男士洗面奶,我能用嗎? 隨便,他打開淋浴試水溫,你吃了我也沒意見。 有毛病,葉落睨了他一眼,擠出洗面奶打泡沫。 巨大的鏡子映出兩人身影。 葉落一邊搓臉,一邊看自己身上的印子。 這男的屬狗吧。 做的時候沒覺得有啥,現(xiàn)在真是到處發(fā)疼。 洗面奶洗了兩次,她才覺得差不多干凈,抽出紙巾擦了擦臉。 看見祁邵光還在那洗,你洗這么久? 等你,祁邵光撩一把頭發(fā),把她拽進去,一起洗。 葉落還是天真。 真以為他的一起洗是真的洗, 直到被壓在墻上又來了一遍時,才知道什么叫吃干抹凈。 兩個人折騰完,頭都沒吹,隨意擦了擦,就躺會床上睡覺了。 葉落真覺得,這是她人生中最累的一天。 幾乎是合上眼皮就睡著了。 祁邵光手搭在她身上,睡得也不比他慢。 - 大約是恢復了一點體力,葉落醒來時還很早,天還沒亮。 她認床是真的,學校宿舍的硬板床睡慣了,祁邵光這里的席夢思大軟墊真的讓她渾身酸疼。 沒吹頭發(fā)就睡,枕頭都是濕漉漉的,這會才覺得難受。 她抬頭,對上祁邵光睡顏。 年輕一歲就這么大差別嗎,他怎么睡得這么好。 上次也是,他的睡眠質(zhì)量好像一貫很棒。 心里默默羨慕了幾分鐘,葉落決定也不再委屈自己,輕輕拂開他的手。 祁邵光似是皺了皺眉頭,但是也沒醒。 葉落起身,一路把自己衣服撿起來換好。 找到了躺在玄關的手機。 凌晨三點。 她走時沒有回頭,合上門時聲音極小,出了公寓打了輛出租,回學校去了。 祁邵光對此渾然不覺, 他再醒過來時是四點多。 長長的手臂倍感空虛,摸索著醒來,在黑暗里慢慢回神。 他蹭地坐起來,頂著亂糟糟的頭發(fā)在家里巡視了一圈。 確定葉落是真的走了。 就在半夜。 就在他們本應該相擁而眠的時候。 男人站在空曠的房子里, 看見沙發(fā)上疊的整整齊齊,葉落穿過的那件體恤。 陰翳爬上眼底。 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