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辣香鍋(1600珠)
麻辣香鍋(1600珠)
第二天,傅城知道了她為什么說可以射在里面。 她的月經(jīng)來了。 發(fā)燒加上大姨媽,足以擊垮任何鐵人。 英賢頭暈?zāi)X脹,不得已給柯蕊打電話,說自己今天不去公司了,但是有事必須電話聯(lián)系她,不論時間。交代完工作,她倒回床上,背對傅城說:你走吧,門會自動上鎖。 她感覺不太自在,因為昨晚那么賴著他。 傅城沒說什么,離開臥室,關(guān)好門后,他先給老李打電話,然后又給徐正海打電話請假。徐正海很痛快地批了假,還說這段時間辛苦他了,如果身體不舒服就多休息兩天。 徐正海是個寬厚的儒商,可惜慈母多敗兒,慈父也一樣,他的孩子一個比一個不省心。 反而是蔣震這樣的,子女雖然暗地里勾心斗角,卻都不太差,就連沖動莽撞的蔣英齊也憑自己實力考上個還不錯的大學(xué)。英慎更是和她一樣,拿到了哈佛的offer,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最后沒有去,選擇留在國內(nèi)上學(xué)。 子女緣這種事,沒道理可講。 等了一會,沒聽見聲響,英賢以為傅城走了,拖著酸痛的身體下床吃藥,結(jié)果一推開門,看見他在廚房。 英賢看了看他,安靜地走過去,自顧自倒水。 藥片落進掌心,被男人按住手腕阻攔:吃完飯再吃。 英賢輕輕推他:沒事。 傅城直接把藥片從她手里拿走,聽話,吃完飯再吃。 傅芝身體不好,小時候沒少生病。她病起來比英賢鬧騰一百倍,又哭又鬧不肯吃藥。那時候他也是個半大孩子,不知道怎么哄人,最常說的一句話就是聽話。剛剛看她空腹就要吃藥,自然而然說出這句話。 說完了,自己也覺不太對勁,轉(zhuǎn)過身攪拌鍋里的粥,但是藥還握在手里,并不打算給她。 英賢被他哄小孩的語氣弄的怔忪,看著男人挺拔的背影,抿了一下嘴唇,沒有再堅持,回去臥室躺下。 她冰箱里的東西不多,傅城煮了白粥,外加一顆水煮蛋。等她吃完,才送上水和藥。 藥效發(fā)揮作用,英賢斷斷續(xù)續(xù)睡到傍晚,要不是中間還要起來處理大姨媽,她能趟在床上一整天不翻身。 傅城中間又給她量過兩次體溫,確認(rèn)體溫在緩慢下降后才放心。 說到底,還是他不對,昨晚不該陪她胡鬧。 睡過一整天,英賢精神好上許多,可是看見傅城端過來的白粥和水煮蛋,眉毛一下子擰起來。 她小時候羨慕過同學(xué)生病了有mama給煮粥吃,可是現(xiàn)在她知道了,什么飯都經(jīng)不住連吃三頓。 吃了兩口,英賢放下勺子:我不想吃。 她不僅愁,還有點生氣似的看著他,十分幼稚,看得傅城想笑。 但他面上不顯,平靜地問:那你想吃什么。 英賢想了想,說:麻辣香鍋。她嘴里淡得了無生趣,身體的每一個細(xì)胞都在叫囂著想要重口味。 不行。 英賢想說為什么不行,話到嘴邊,覺得這個對話實在太幼稚,即使生病也不該這么幼稚,于是又把它硬生生咽下去。 拿起勺子又一下沒一下的攪著白粥,就是不肯吃,過了一會,她說:那你喂我。 傅城抬眼看她,伸手接過勺子,盛起一勺白粥送到她嘴邊。 英賢微側(cè)頭躲過去,目光沉沉看著他說:不是這么喂。 那怎么喂,他稍微一想就明白過來。 兩人對視一會,傅城的手調(diào)轉(zhuǎn)方向,把粥送進自己口中,而英賢也乖乖仰起頭。 雙唇交接,傅城張開嘴,把粥喂給她。唇下那人雛鳥一般小口接過,接完了也不走,唇瓣貼著他的,慢悠悠咀嚼,吞咽之后,伸出舌尖舔他唇縫,釋放出淡淡谷物香氣。 英賢回味似的半瞇一下眼睛,小聲說:好吃。她張開嘴,小聲啊出一聲,催促他繼續(xù)。 傅城憑空吞咽一口。 這樣喂法,擦槍走火是必然。很快,吃飯退居其次,接吻成為主要。英賢匆匆咽下他送過來的粥,含住他米飯味道的舌頭,勾纏廝磨,甚至把小半口粥又渡回去,聽著他毫無防備的吞咽聲,心情又更好些。 傅城很快反客為主,捏住她下巴,舌頭舔過每一寸口腔粘膜,卷住她的舌頭吮吸。他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輕車熟路伸進她衣服里撫摸,瀉火似的大力揉幾下沉甸甸的奶子,然后用指縫夾住奶頭擠弄。 嗯 聽見她的呻吟聲,傅城一下清醒過來,繃著臉收回手,站起身,看一眼她被自己親腫了的嘴唇,又匆匆收回視線。 沉默幾許,他說:我去買麻辣香鍋。 說完,大步離開臥室。 英賢坐在床上,手指撫摸著殘留有他體溫的毯子,在聽見關(guān)門聲的那一刻,終于憋不住,撲通一下栽躺回去,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