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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德高中大門中央立著校園創(chuàng)始人的巨大石像,放學(xué)鈴敲響后,從上往下俯瞰,便能看到如墨點般渺小的學(xué)生逐一匯聚在林蔭大道上,然后穿過石像,匯入川流不息的街道。葉溪綴在末尾,沒走兩步便有人喊住她。 葉溪,你今天不去店里了?溫遙氣喘吁吁追上她,握著的手機(jī)遞到她面前,看,老板說你再不去,就不要你了。 葉溪微微皺眉,思索一會,說:七點半我一定到,你幫我頂一頂。 唉,溫遙嘆口氣,拍拍她的肩頭,你mama病怎么樣了?錢不夠的話,我這兒還能借點給你。 葉溪謝過她的好意,正要說話,身后突兀響起一聲車鳴,葉溪連忙將溫遙拉到路邊。 一輛黑色幻影從路中優(yōu)雅穿過,卷起路面上的幾片殘葉。溫遙嘖嘖兩聲,感嘆著說:每次看到段墨家這輛車,我都會自動化身檸檬精。 葉溪聞言,視線掠過那道殘存的車影,附和嗯了聲。縱是一樣的校服,卻也藏著壁壘分明的階層。在學(xué)校,她和溫遙都只是普羅大眾里不起眼的存在,引以為傲的成績,也不過是別人錦上添花的附屬品。 溫遙酸完車,摟著她的胳膊,說:聽說凌希下個月就要和段墨訂婚了,不知道他們有錢人是不是都喜歡玩這種偶像劇套路,不過我真的好磕這種青梅竹馬的CP。媽呀,我又要酸了,每天都在學(xué)校被強行喂狗糧! 一旦開始涉及八卦領(lǐng)域,葉溪便極少插話,多半都是接收對方源源不斷的最新信息。好不容易走到公交站臺,斜旁跳出來個清瘦男生,言笑晏晏看著溫遙。 她拿肘戳戳溫遙,對方頓住腳步,驚喜叫出聲:老胡! 男朋友來接人,溫遙立馬為色棄友,擺擺手,坐上胡毓的自行車。葉溪在原地站了會,確定溫遙走遠(yuǎn),腳尖一轉(zhuǎn),坐上與家完全相反的公交車。 下了公交,還要再打個車往西走上十五分鐘。車子滑進(jìn)一家四星酒店門前,司機(jī)多看了葉溪幾眼,隨即快速收回目光。 她直接乘電梯到了二十一層,1102的房門虛掩著。葉溪輕輕推開,屋里沒人。往里走去,她四下掃視,在落地窗前設(shè)的軟椅里看到那抹疏冷的身影。 段墨還穿著校服,面上略有疲色,有別于同齡少年身上的青澀和稚嫩,他有著一股天然的掌控力。對人,對事,似乎沒有什么能脫離他的控制。 葉溪悄聲走到他腿邊,手腕一緊,整個人被拉到他懷里。她跨坐在他身上,揚起臉,抬手一顆顆解開他頸下的衣扣。而后湊上去,含住他的喉結(jié),舌尖勾過他冷白的頸,一寸寸下滑。 段墨微微闔眼,雙手虛攏住她的腰肢,既不拒絕,也不迎合。葉溪跪坐在地,用牙尖咬開褲子的鎖扣,隔著內(nèi)褲舔了舔他已然堅挺的性器。 上來。段墨冷聲開口,捏住她的手腕將人扯起身,眼里沒有半點情欲。 葉溪察覺到他今日的反常,為他戴好安全套,抬起后臀送上花壺,抵住那跟碩大,輕柔摩挲。底下跳動一次,竟又大了點。段墨鉗住她的胯骨,將粗漲的yinjing緩緩?fù)七M(jìn)去。 嗯~葉溪不由嚶吟一聲,rou壁不斷收縮。兩人暗渡陳倉這么多次,依然無法適應(yīng)他的粗大。她蜷起腳趾,雙膝跪在狹小的沙發(fā)里,迷離的眼凝視著段墨緋色的眼尾,一點點搖動身體。 段墨呼吸漸重,她比妖精還要魅惑的姿態(tài)引得人情欲燥熱,他不由加速抽插,一手探進(jìn)葉溪校服內(nèi)揉捏起一雙柔嫩的乳。 許是今日心情不佳,段墨動作稍顯粗重,頂撞得極深。葉溪被他摁在懷里,動彈不得。她受不住,咬破段墨的唇皮。蛛絲般的血溢入齒間,段墨更為狠厲。 在沙發(fā)上來過一回,她便被反扣雙手,跪在床上。兩團(tuán)豐盈的rufang晃晃蕩蕩,像枝頭催熟的紅色果實。葉溪垂眼看去,yin穢而萎靡。 后面的人大力撻伐,葉溪幾乎毫無招架之力,甬道里噴出的汁水迅速蔓延而下。段墨伸出手指一同擠去盈盈滿滿的花口,挑起一根銀絲,抹到葉溪纖細(xì)的脊背微凹里,語意嘲諷:現(xiàn)在被我cao得這么sao,嗯? 段墨一邊說著,一邊翻過她的身體,兩人如連體嬰般抱坐在一起。 叫人。 嗯~阿墨!葉溪腰肢顫顫,聲線抖成波浪。 大點聲。段墨不滿意地猛地一頂,按住她的后頸。 阿墨,阿墨!葉溪哭著嗓子叫喊出來,上次被cao到嗓音嘶啞,雙腿癱軟的場景還歷歷在目,她根本不敢分心。 直到她苦苦求饒沒用,xiaoxue吸著他腫脹的性器昏睡過去。再次睜開眼,床側(cè)空無一人,摁亮手機(jī)。 七點三十五分。 葉溪兀地坐起,過分用力牽動酸麻的下體,她嘶一聲,皺起眉頭。身上被人清理過了,沒有異味。 手機(jī)提示銀行卡多了一筆進(jìn)賬,冰冷的數(shù)字和這錢的主人一樣,帶著高高在上的施舍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