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死你了,小sao貨。
想死你了,小sao貨。
哎呀痛呀!奚落疼的嬌嗔了一聲,但她不愿意吃虧。祁皓掐她,那她也要掐回去。 她鉚足了勁,擰了擰祁皓胳膊上的rou。祁皓覺得有些疼,但他還是不動聲色,也沒有躲。 等奚落松手時,他才笑著說道。就這點力氣么還是叫床的時候有勁。 奚落看著自己掐過的地方,明明已經泛了紅一看就很痛的樣子。 哼不理你了,我要回去了。奚落推了推祁皓,小著步子溜出了他的房間。 而這一次,祁皓也沒阻撓。奚落出去后,他走到床沿處坐了下來。 濕噠噠的觸感他也不介意,鼻息間縈繞著屬于奚落的香氣,真令人沉迷。 他沒想到,這次回國能碰上這樣的艷遇。原本爽過了就可以提褲子離開,可他卻有了一種想要霸占奚落的沖動。 但祁皓也清楚,奚落對穆洋還有著一定的感情基礎。不過來日方長,時間總是夠的。有些事還是要慢慢來。 奚落墊著腳走到了浴室,清洗了下體殘余的jingye。在沒有驚醒穆洋的前提下回到房間,換上了一件新的睡裙。 做好這些事,奚落還是心驚rou跳的??粗采纤囊荒槹苍數哪卵?,她又覺得自己真的很過分。 奚落輕輕的爬上了床,拉開被子的一角蓋在了自己的身上。 穆洋翻了個身,手臂無意識的搭在了她的小腹上。她嚇了一跳,驚呼一聲,忙挪開了穆洋的手臂。 睡得好好的穆洋,感覺到自己的手好像被拽了一下。他迷迷糊糊的又把手臂搭了過去,夢囈道寶寶別動乖乖睡覺。 沒過一會兒,他便又沉沉的睡了過去。隨著倦意游走了全身上下,奚落的眼皮越來越沉。她打了個呵欠,緩緩的闔上了眼。 這一覺她睡的昏天黑地,期間一次都沒有醒過。興許是身體的欲望已經發(fā)泄到了極致,她的睡眠質量就大大的提升了。 奚落睜開眼時,窗外的天色已經趨近于黃昏。她伸了個懶腰,坐起身后發(fā)了兩分鐘的呆。 她下了床,捋了捋自己的頭發(fā)。看著鏡子里的自己,面色紅潤,透著光澤。果然睡得好比任何高檔的護膚品都重要。 奚落走到門邊,剛要推開門的時候,聽到了客廳好像有嘰嘰喳喳的說話聲。她輕輕的把門推開了一條縫隙,那說話聲便更加清晰。 參加完婚禮的穆洋與祁皓,才剛剛回到家。祁皓整個人都累懵了,走路都有些飄。反觀穆洋,倒好像一副精神不錯的樣子。 他帶回來兩盒喜糖,裝喜糖的盒子很漂亮。上面還系了一條精致的絲帶,奚落看到了一定會很開心。 只是這會兒那條絲帶有些脫落的跡象,穆洋正在重新替那條絲帶打結。 祁皓仰坐在沙發(fā)上,閉目養(yǎng)神。趁著穆洋正在搞大動作,他從煙盒里抽出了一根煙,點上了火。 煙霧繚繞間,他愣了愣神,眼前一閃而過奚落的臉。他嘲弄的笑了笑,總覺得不是他把奚落上了,是奚落把他上了。 穆洋嗅到了煙味,他扭過頭,見祁皓正在抽煙。他一把搶過祁皓指間的煙,捻滅在了茶幾上的水杯內。 祁皓,你別抽煙落落最討厭煙味了。 穆洋之前也有抽煙的習慣,和奚落在一起后便強行戒掉了。剛開始還會犯點煙癮,現在他也覺得煙味刺鼻。 祁皓看了看被熄滅在杯內的煙,還有穆洋那副緊張奚落的樣子,不屑的扯了扯嘴角。 穆洋,女人滿大街都是你這條件,挑哪個不行,非得挑個管的這么寬的?累不累啊分了得了。 穆洋擰了擰眉,他覺得祁皓這話說得過分了些。祁皓,你說這話什么意思? 祁皓翹起了二郎腿,狀似無所謂的回應道。沒什么意思女人嘛玩膩了就換,你還真想吊死在一棵樹上? 他這一番話,不過是想探探,在穆洋心里,奚落到底占比多重。 穆洋看著自己昔日的朋友,現在變的這般吊兒郎當,多少有些心塞。他沒有表現的太過氣惱,只是臉色有些不太好看。 女人再多我也沒興趣,我只喜歡奚落。他的口吻頗為嚴肅認真,不容置疑。 奚落躲在門后,已經聽不下去了。她裝作剛睡醒,很自然的推開門走出臥室。 兩個男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的落在她的身上,只可惜這時候有資格走過去牽她手的人,是穆洋。 寶寶,你睡醒啦?這一覺你睡了好久早晨走的時候我也沒敢吵醒你,怕影響你休息。 穆洋迎上前攬住奚落,把她帶到了客廳的沙發(fā)邊。他把茶幾上放的喜糖盒塞到了奚落的手里,糖盒上的絲帶已經被他系的更加精美。 奚落把那個盒子拿在手里轉圈圈的看了看,漾起了嘴角。誒?這個是喜糖嘛?好漂亮的小盒子 穆洋寵溺的摸了摸她的頭,就知道奚落會很喜歡。專門帶給你的寶寶,拆開吃一顆看看甜不甜?我先去上個廁所。 奚落小心翼翼的抽開那條絲帶,拆開盒子后里面只有大概五塊六塊的小糖果。 她隨手拿了塊軟糖,撕開包裝紙后便丟到了嘴巴里。嚼了嚼,有很甜很淡的花香味。這種口味倒是很特別。 祁皓一天沒見奚落,這會兒見到了,小心臟就像被貓爪撓著癢癢。趁穆洋進了廁所,他便朝奚落撲了過去。 奚落沒什么防備,很輕易便被他壓倒在了沙發(fā)上。奚落簡直要被嚇死了她不知道祁皓為什么敢在這個時候亂來。 可她叫也叫不出聲,因為松軟的唇瓣已經被祁皓狠狠的堵住。 奚落被祁皓有些粗暴的吻,吻到臉色潮紅。她口腔里的那塊糖還沒有完全融化,余下一點點,在兩個人的唇舌之間游離。 祁皓舔了舔她粉紅的小耳垂,耳鬢廝磨道想死你了,小sao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