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欲海
心魔欲海
我不知道鄢松年是怎么想的,半夜不修煉,在我的房門口定定站著不動。 眼睛還緊緊的閉著。 元嬰修士也會夢游? 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本來是想偷偷溜出去想找個小家伙幫我泄泄火,卻沒想到鄢松年會堵在我門口。 我試探性的喊了他一聲,沒得到回應,猜想他可能是最近新練了什么特殊功法,所以才會這樣,便想著推開他,卻沒想到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為何在我修煉時,你也要時時刻刻出現(xiàn)在我面前呢?他微嘆一聲。 我一頭霧水,和尚誒,不是你出現(xiàn)在我面前嗎?你怎么反口就污蔑人呢? 白日里,我看到了那狐妖鄢松年將我拉入他的懷中,在我耳邊低語,勾引你。而你也回應著他。 原來白天時候我和殊亦的那一場歡愛全部被他看到了。 可是看到了,要么無所謂,要么會吃醋,可他這副模樣,既不像吃醋,又不像無所謂。 她對我越來越冷淡便罷了,為何你這心魔,對我也越來越冷淡? 我詫異于一直對我平平淡淡的鄢松年內心竟是如此想法,更詫異于他居然因我而生了心魔。 但此時此刻,我最想做的,就是拉住他的袈裟,然后將他帶到我的床榻上去。 我真的這樣做了,并且還將今夜格外順從的他,外袍脫下,伸手從他袈裟里摸進去。 他還沒有蘇醒。 于是我開始親他,從他的額頭,到澄澈的眼睛,到高挺的鼻梁,再往下,吻上他緊閉的雙唇。 他看似牙關緊閉,可我試探性的伸出舌頭時,他卻配合的張開了嘴。 我的舌頭掃過他的上顎,他渾身顫了顫,主動的和我糾纏起來,并將剛才我在他身上做的又盡數(shù)還回到我身上來。 他的唇與我纏綿,手卻分外規(guī)矩的只放在我的腰上,我不滿的帶著他的手,從解開我的衣衫,然后從我腰間往上,帶他兩手握住我胸口的敏感。 他沒有分毫經(jīng)驗,生疏的撫弄著我的朱果,我將手覆在他手上,些許用力,教他該如何去討好我的身體。 佛修的手很修長,有些干燥,揉弄著我的雙乳。 他的吻漸漸往下,在我脖頸上留下曖昧濕痕,又往下,落在我胸口茱萸之上。 他笨拙的吃著我的乳,力道有時太輕有時又太重,可就是這樣的青澀技術 就是這樣一個大自在殿的弟子,他仍披著袈裟,此刻竟俯下身來,在吃著我的乳兒。 我低頭看著這一幕,已覺得身下蜜液如泉涌,空虛得想要他快點給我。 但我不想破壞了他這難得的主動,只能是享受著他這甜蜜的折磨。 一邊吃夠了,他再吃另一邊,兩邊的朱果都被他吃得紅腫挺立,可始作俑者卻不再愛撫她們,而是慢慢的吻過我的小腹,然后抬起我一條腿來,細細密密的吻著我的腿根。 我恨不得他能快一點,再快一點,可他倒好,像是要刻意的折磨我似的,這邊腿根盡留下吻痕,那邊也慢慢的舔弄,就是不去理中間那條已經(jīng)蜜水泛濫的小路。 終于他把別的地方都親夠摸夠了,這才對準了最后一個目標。 他先將那些流出的蜜液舔舐干凈,然后含住那兩片花瓣,舌頭往里探去,力圖熟悉我的每一個角落,哪怕是看不到的地方。 我在他漸漸靈活的唇舌下潰不成軍,只覺得身體深處癢得難受,只想他趕緊進來,趕緊讓我擺脫這種感覺。 我終于忍不住了,雙腿勾上他的腰,手摸向那早已挺立起來的小和尚,隨意撫弄了幾下頂端,就對準自己,將他一口氣吞了進去。 滿,太滿了。 我深吸一口氣,哪怕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舍里的雙骨,可鄢松年的尺寸也不容小覷,將我里面填得滿滿的,脹得我渾身上下又酸又爽。 鄢松年似乎是在觀察我的表情,停在里面沒有動靜,我用力的掐他一把:你倒是動呀! 他這才低低的笑了笑,深深往里一送,直接頂?shù)轿业纳钐?,爽得我一下子就叫了出來?/br> 是覺得我沒用了嗎?所以才頻繁的去找那些妖修?他問一句就撞一下,一句一句的問我,一下一下的撞我,以前你在外面,現(xiàn)在居然把人都帶到我的面前來了? 我被他撞得心神飛漾,哪里還有空去聽他在說什么?只顧著叫他慢一點、慢一點,所有的感覺都已經(jīng)集中在了身下的歡愛。 自那日起,你這心魔便日日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我不理你,你便想脫我袈裟。 往日我從未給你機會,可今日我主動,你卻為何,不再說話? 這和尚面上一派舒朗,身下碩大卻是在我體內插得又快又深,房間里只有他的自言自語、我們rou體相撞的聲音、他的囊袋撞在我臀上的啪啪聲音、還有我們下身噗茲噗茲的水聲。 沒得到我的回應,他似乎有些不滿,往日只用來翻閱經(jīng)書、撥動佛珠的手指,竟剝開我的花瓣,摸索著找到那顆隱秘的花珠,然后按壓揉弄起來。 我一下子受不住的嗚咽出聲,掐著他的手臂想讓他不要碰那里,他卻看出來我的口是心非,撥揉挑捻,竟是直接將我?guī)嫌鋹偟姆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