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輕紗上藥(徒弟)上
番外:輕紗上藥(徒弟)·上
我知道我的小徒弟喜歡著我。 我預(yù)料到吃掉樂記甫之后池澄肯定會按捺不住,所以我便早早偷溜回了魔域,為的就是不讓池澄找到我。 雖然我沒怎么帶過他,可畢竟我也是他的師尊,我們身為師徒,又怎能亂了綱常? 但我沒想到的是,我回到魔域之后,還沒有瀟灑快活兩天,殿外頭的守值便來稟告我,有個(gè)自稱是我徒弟的正道男修找上門來了。 當(dāng)時(shí)宴順之就笑了:你的徒弟? 我三言兩語解釋了一下,宴順之意義不明的看我一眼:師尊魅力可真是夠大啊。 魅力不夠,又怎么能讓魔皇這么愛我呢?我攬上他的脖頸,尋著他的唇吻了下去。 于是池澄進(jìn)來的時(shí)候,我才從宴順之的唇上離開,一縷銀色連接在我們的嘴角處。 池澄的目光在宴順之身上一瞥而過,癟著嘴看向了我:師尊,您怎么能丟下徒兒不告而別呢? 我還沒開口,宴順之便摟過我的肩,冷冷瞥池澄一眼:你師尊累了,你要問責(zé)的話,還是改天吧。 池澄被宴順之的話噎了一下:徒兒并非問責(zé),只是 他后面的話,都在宴順之似笑非笑的表情里,通通化作一句:徒兒池澄,見過師尊見過師公。 這兩人一見面氛圍就不太對,我生怕他們打起來,這樣我就又得跑出去避,連忙和稀泥:小澄一路來到魔域,想必也累了,你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談。 池澄抬眸看我一眼,眼里水光閃閃,咬著牙道了一聲徒兒遵命。 池澄跟著侍童走了,宴順之便將腦袋埋在我脖頸間:你這小徒弟,心思不正啊。 溫?zé)岬臍庀姙⒃谖业牟鳖i上,我推開他的腦袋:宴順之,好好說話。 宴順之意義不明的哼笑一聲,師尊,這一個(gè)魔殿的人都不夠你玩的么?怎么出去一趟,就帶了個(gè)小尾巴回來呢? 我摸摸他的腦袋,哄他:這也不是我?guī)Щ貋淼陌 D阋部吹搅?,是他自己找來的?/br> 你好絕情。宴順之一口咬在我的肩頭,聽到我吃痛的輕呼之后又松開牙,輕輕舔舐,繼續(xù)含糊不清的抱怨我,人家千里迢迢來見你,你倒好,一句是他自己找來的就打發(fā)了我。 我被他漸漸往下舔的動作弄有些心猿意馬,那依魔皇之見,我該如何呢? 魔皇一口含住那朵白雪頂端的紅櫻,一手揉弄著另一團(tuán)乳rou,我不管,反正現(xiàn)在你不能走! 原本想去找別的侍童的我,最后還是將腿盤上了魔皇的腰。 池澄來找我的第一天,我完全沒有見到過他的面,只顧著沉淪在宴順之帶給我的極樂之中。 第二天一早,宴順之就出去了,出去之前又叫了兩個(gè)平時(shí)最放得開的侍童來陪我,于是這一天,我也沒見到池澄的面。 而第三天到來的時(shí)候,我才剛剛在侍溫暖的懷抱中醒來,就有人來稟告,說池澄求見。 我沒多想,便讓他進(jìn)來了,可他進(jìn)來后,帶著一身的傷,臉上還有兩處淤青,差點(diǎn)就讓他的臉毀了容。 到底是我的徒弟,我連忙讓人拿了藥膏來給他上藥,可他眼眶通紅的看著我:師尊 昨夜將衣衫都撕毀的我現(xiàn)在還只披著一件輕紗,所有讓我頭疼的問題最后還是敗在了在他的眼神里。 池澄將衣物脫去,身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傷口,青紅紫白的一片。 我伸手沾了一點(diǎn)藥膏,輕輕的抹在他的傷口上。 他渾身一顫,身體緊繃著,嘴唇抿得泛白。 我有些不忍下手:要不然,你自己上藥吧? 他轉(zhuǎn)過頭看著我,目光里都是不敢相信和受傷:師尊? 感覺很疼,我解釋道,給你上藥,我有點(diǎn)下不了手了。 他長長的睫毛輕輕顫動:師尊你幫我吹一吹,就不疼了。 周圍的侍童已經(jīng)被我遣退,我想了想,畢竟是我的徒弟,上個(gè)藥,吹一吹也沒什么吧?也不是親一親,對吧? 于是每上完一處傷口的藥膏,我便給他輕輕的吹一吹。 將他身上所有傷口都上了藥膏后,只剩下他臉頰和額頭的兩處傷口了。 我低眸,一眼便看到他的腿間鼓鼓囊囊的一大團(tuán),灼熱的溫度似乎正隔著一層布料向我侵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