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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汵石 | GL明日方舟futa干員x公交車女博士在線閱讀 - 沸影(下)[年陳 x 博士]

沸影(下)[年陳 x 博士]

    

 沸影(下)[年&陳 x 博士]



    注:

    1.年和陳一起和女博士親親愛愛的故事。年&陳futa。

    2.本章有微sm情節(jié)。

    3.大家新春快樂。

    4.我發(fā)現po18是個好地方。要不我以后也轉移陣地或者開放約稿?不過我這樣菜估計是沒人買單啦

    5.過年大掃除時,博士在某一角發(fā)現了一張泛黃的字條。其上斑駁的色塊與奇妙而富有一定規(guī)則的排列令人難以分辨。根據其主人留下的字樣,依稀可以讀出al等提示詞。這究竟是什么意思呢,勞累的博士并不想深究,草草將其揉成一團投進了廢紙箱。雖然可能是自己失憶前寫下的東西,只是現在對自己來說也無濟于事了吧。她若有所思地撫摸著頸間垂下的戒指,繼續(xù)著她的打掃工作好了好了,別那么沒有耐心。所以你對這張紙條一點兒好奇也沒有嗎?聽說這是預示著博士的命運什么的哦啊,對了,既然如此我就把這張花、了、好、久才從博士辦公室里偷出來的東西賣給你吧?酬勞?不用那么大的東西,點個贊以后繼續(xù)照顧我的生意就好啦!新年愉快啦。

    正文

    糟了糟了啊。白發(fā)的博士將五指插入到她的發(fā)間,指腹胡亂地擦著頭皮。糟了。她目前心里只有這樣的一個想法。昨天是剛發(fā)工資的時候,那些錢卻甚至都沒在她的口袋里打上一個滾兒,就立刻全都投進了可露希爾的錢包

    然而這個月才剛開始。怎么辦,她這怕是,只能去賣了啊。

    武器,啊啊,武器。嗯,亂世,武器可以賣錢,還能賣個大錢。可是這又如何呢。她頹廢地扔下了手里頭條印著武器走私云云的報紙,原因是她沒能招募來新干員:年。

    果然只能賣身了嗎。博士苦笑了一下,一個月前,她垂下的左手打著石膏,脖子上也纏著繃帶,更別提身上有多少傷口了。為了品味那種被撕咬脖頸、逼近窒息的性快感,她竟是貿然進入了幽靈鯊的病房,等到再被發(fā)現,幾乎都快是肚皮被撕開、身上血淋淋的傷口盡數覆蓋著jingye、甚至腔rou都微微外翻的慘烈模樣,聽凱爾希說是接近斷氣了。

    當然這并沒讓阿米婭知道,她接收到的信息大約是體弱的博士又犯了病吧。

    咚咚、咚咚咚

    這個時候,誰會來造訪?她帶著懷疑,伸展了一下剛恢復沒多久的臂膀,拉開了門:誰啊誒?

    眼前站著的,是雙手抱胸、除了紅色抹胸外,穿得極為清涼的人。最引人矚目的,不是弧線圓潤的胸部,反倒是襯在下面的以紅為主調的詭異紋身,若是要說博士的記憶力,有誰是有著這樣獨特的紅色花臂的人,恐怕只有一位了

    喲,你就是博士吧。來自遙遠炎土的神秘訪客,年,愿意為你提供一些微小的援助。這樣說算是正式打招呼嗎?

    幫助?博士愣著眨了眨眼,像是沒有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情況,又問了一遍,呃,你要給我提供援助?

    眼前的人擺著一副理所應當的樣子,歪著頭看著和自己曾有過電影合拍經歷的人:是啊,不然為什么過來。說著,她自說自話地拄起門往里走去,一屁股坐在寬闊的搖椅上,用挑剔的目光環(huán)視著她的辦公室:嗯,不錯,要讓我來裝飾就更好了。愣著干啥,不是你們發(fā)郵件叫我來協作生產的嗎?

    我們?具體是誰?

    嗯那種東西我怎么記得啦,總歸是你們的人對吧。我還惦記著羅德島的飯菜才來的呢,別家可沒任由我搓圓捏扁的廚子。那雙亮紫色的眸子盯著博士關上門又坐在她的身邊一副局促的樣子,撇了撇嘴問,不歡迎我,倒也可以走。

    不,不不。不不不。我是想請你來協作武器生產。

    聞言,年若有所思地點點頭,伸手抓了一個桌上放著的砂糖橘剝了起來:武器?嘛我是無所謂啦。不過酬勞你應該有準備吧。

    酬勞?

    讓我工作可是要花出代價的哦。

    她側著臉,那雙眼睛似笑非笑地看著她。放在平時是一雙流光溢彩的琉璃一樣的眼睛,現在卻像陰險毒辣的蛇瞳一樣鎖著她的神情,將她的一舉一動盡收眼底。博士顫顫巍巍咽了口唾沫,本能地覺得她危險,倏地站起來扯著笑容:這樣,我?guī)闳ゼ庸ふ巨D轉吧。

    嗯,好啊?,F在又像是錯覺,年笑瞇瞇的也站起身跟在她的身后,就在這附近?

    是。博士帶著她來到加工站,看到遺落在地上的異鐵組,心疼地彎下腰去撿,卻在準備起身時感到臀部傳來不妙的溫熱觸感

    那只手將她的臀瓣納入掌心,纖細的手指陷入到布料和豐滿的臀rou中,掌握著輕輕揉動起來。博士咬住了唇,身子一軟倒在身后的人懷里,暗罵自己不爭氣的時候,另一只手已經撩起她輕薄的裙子,精準地按上圓饅頭一樣的恥丘中間,品味著柔軟布料后的溫熱氣息。

    別出聲哦,門還沒關呢。

    這是你要的酬勞嗎

    耳邊傳來笑聲,指尖挑開了內褲,直接陷入到濕滑的rou縫之間,無處可逃的博士被逼著聽年的嘲笑:才剛一碰,怎么就濕了,難不成見到我就發(fā)情了?

    在年來之前一個人偷偷幻想著被好多干員一起玩弄,下身都濕乎乎了什么的,這種怎么能說得出口

    這樣倒是不需要做前戲了。

    尚未反應過來,她便被年壓制在加工臺上,一雙手分開她被強迫撅起來的屁股,兩指毫無預兆地探入了濕滑的xue道:聽說酬勞是博士的身體我才來的呢,好好表現啊。

    簡直就是霸王條款本人毫不知情的事情怎么可以兌現啊。該死她的手指好尖,這樣戳著不太妙

    薄薄的襯衫遮不住她兀自挺翹的乳尖,櫻粉的顏色讓人垂涎,而處在她身后的年雖看不到怎樣的誘人,也能從手上軟彈的觸感了解到身下的是怎樣的一只尤物。與合作合同一同寄來的還有博士的身體檢查報告,超高的適應率和懷孕率都令她不禁起了玩心。

    在漫長的生活中,若是要留下子嗣,她也想試試讓與龍簽訂契約的人做子嗣的母親,一定是不錯的賭注。

    馬上要換班了你不要嗯唔

    這樣的欲拒還迎對年來說甚至都算不上值得她戳破的謊言,緊致的xue內傳來的收縮感明顯是想要得緊。那時合作拍電影時,她見到的博士尚且是戴著厚重的面罩,談吐優(yōu)雅,像是喜怒哀樂從不喜形于色一般的深沉人物,而如今,當初那副生人勿近的樣子早已蕩然無存,股間隱秘的唇瓣竟是對著她的手指一吞一吐,即使看不見她臉頰上的表情,也因為她抽泣一般惹人憐愛的喘息而血脈賁張。

    換班?換班豈不是更好嗎。盡管不清楚是誰給她發(fā)了邀請函,不過yin亂博士的事跡大約在她的干員中早就不脛而走了吧。

    我聽說普通的滿足不了你?

    她的一只手抽出空來,松開皮帶解出硬挺的rou柱,稍微taonong幾下,青紅紋身的手似在對其釋放著什么法術。而博士絲毫不知她身后的人在擺弄什么,蕩漾的思緒讓她因為被撤走的手而不耐地搖晃著屁股,直到帶有勾刺的熱燙物體碰上她翕動的花瓣,這才猛然清醒。

    你那是什么東西!

    作為神獸之類的,這種程度理所應當吧。

    接著,也不在意博士的哭叫和抗拒,一手壓住她的腰窩,一手扶住火熱的rou杵,猛地一挺腰直直將怒張的性器前端大半部分頂入到濕軟的甬道之中,微微瞇起眼享受起來。

    啊對了,我體內可有1400度哦,博士要是乖乖配合,我會考慮射的時候不燙到你。

    把嘴唇咬得近乎發(fā)白的博士硬生生吃下了她這下攻擊,只覺下腹深處瘙癢得厲害,一陣陣酸麻被她的勾刺們激發(fā)而出。倒不是很硬,也是挺軟的,很有韌性,隨著年的抽送能巧妙地刮蹭她的內部,粗長的rou柱又很好地滿足了她無休止的性幻想,僅僅是拉開序幕,她的雙腿便酸軟得快站不住了。

    哦哦,這都給我準備好玩具了???

    下一秒,她的余光瞥見那只紅色的手端起桌上的香薰蠟燭,那是調香師之前工作時候順帶調制的。博士已經能猜想到下一步發(fā)生什么,半放棄了的捂著臉祈求道:別把衣服弄臟了

    你放心吧。說著,她身上輕薄的襯衫就被奇妙的火焰點燃,不燙卻足以讓博士尖叫一聲。這個該死的年獸,這種時刻反倒是把她的壞心眼給全都抖摟出來了。

    嗯、嗯嗚!

    一滴乳白的燭淚滴落在漂亮的裸背上,手指的觸感游離在后背尚存的幾條凹凸的疤痕上。緊接著,又是一滴。年將高度掌控得很好,落在背上不會燙傷,而是微熱的刺激,更多的帶給她不知何時會滴下的神秘和期待。

    年的指尖輕撫第一滴燭淚的邊緣,在側邊微一用力便將其撬起,留下了一個微紅的曖昧印記。見狀,她也仿佛覺得無名之火在心頭熊熊燃燒起來,唯一的發(fā)泄手段便是沖撞進她xue道的深處,拋下最后一絲顧慮,盡情地掠奪她。

    嗯!年,別

    當帶著熱度的燭液從股溝流淌下去時,她尖叫著縮緊了xue口,無法抗拒的生理反應帶給她和年同樣的快樂。收緊xiaoxue時,那rou套便會自動將張牙舞爪的性器吞下,連同那些突起們一起,任由它們侵犯每一寸的內壁。這樣的感觸,讓博士心甘情愿地軟了嗓音,放下了矜持嗚嗚抽噎起來。

    年慢點,太快了要被干死了

    據我所知上過你的不止十個吧?這么輕易就被干死了?

    啊啊這些消息到底是怎么走漏出去的啊

    嗯嗯!好爽啊

    不知是怎樣,年在抽插之間偶然撞上了某處,突起的尖刺直直扎進了圓潤隱秘的zigong口,讓博士抽搐著邁向了高潮的邊界。緊接著,她的上臂被年一拉,兩條大腿被年托舉起來,竟然是被擺成了給小孩把尿一樣的姿勢,大喇喇地將交合處敞開了對著沒關上的大門!

    你瘋了!年!放我下來!

    可年卻開心地舉著她又是借著體重猛地插了好幾下,把博士的xue心整個插酥麻了,眼神都聚焦不到一塊兒去的時候,才說:讓大家看看不挺好嗎?你也很爽是吧,水都流到我的蛋蛋上了。

    你胡鬧?。e、別捏啊啊啊

    配合著指尖揉動花蒂的動作,粗長的硬物更是一下下直搗黃龍,直接將博士cao上了高潮,小腿都痙攣起來。

    嗯嗯,這番景象倒是好看的很啊。趁著博士近乎暈厥的檔口,年抱著她走向了門口,直接堂而皇之站在大門處,托舉著她的屁股再次開動。

    不行了,現在不可以動這樣會暈過去啊啊

    搖著頭哭泣的博士被上下的頂弄搞得聲音都支離破碎,她仰起頭半睜開淚眼時捕捉到的畫面卻讓她瞬間從情欲之夢清醒

    下午交班的艾雅法拉,正從宿舍中走出準備前往人力資源室,卻恰好撞見了博士雙腿大開、粉嫩的蚌rou中直插著一根深rou色的性器、粘稠的愛液泡沫往下淌的模樣,剎那間臉紅成一片。

    前前輩

    不別看求求你別看

    深處的物體依舊在里面施暴,她就算死命掐年也無濟于事,粗暴而又猛烈的撞擊使得她只能將最情色下流的一面展現給一直憧憬自己的后輩,意識到這個事實的她更是羞憤欲死。

    艾雅法拉慌張地將手上的資料灑了一地,稚嫩的她連忙蹲下身,一邊道歉一邊撿起文件,在觸碰到地上點點滴滴的愛液時手微微一抽,卻也盡快收拾好自己的殘局,匆匆忙忙離開了現場,只留下博士無助地留在原地哭泣。

    哭什么啊,多點人知道你的本性才好呢。

    說著,她放下了博士,酸軟無力的軀體一下趴在地上,年將計就計,后拉起她的手臂,在博士涕淚四流咬著自己手掌吞下過多嬌喘時,狠狠朝里頂弄了幾下,直到軟糯的xuerou因為經歷過多高潮而無力痙攣、變得松軟時,才將熱燙的jingye泵入小巧的zigong。

    至于身下的人是暈過去了,還是爽得叫不出聲了,這對她來說都不值得關注。

    博士,不能高潮哦。盡情地將手指在她的體內抽送著,年欣喜地笑著看著她難耐地吐出濁氣,看著黏膩的愛液不斷從她的身體深處涌出,那種占有欲便更加旺盛。

    嗯嗯,不是這樣可不行。博士只能依靠我,才能高潮,對吧。

    幾乎完全被鎖鏈控制的身體做不出別的反應,更別說是反抗了。而她體內的M性與yin欲也無法讓她有反抗的念頭,默默流著淚受著rou體的折磨。xiaoxue叫囂著想要更多的快感,抽搐著吐著越來越多的愛液??墒撬呀洷荒甑趿艘惶斓奈缚诹艘徽焖继幱谟蟛粷M的狀態(tài),卻還要被她隨意玩弄到高潮的邊緣,在她尖叫著要釋放的時候再被從云端無情推下

    哎呀哎呀,這里都腫成這樣了。

    好整以暇地用食指撩撥著和拇指指節(jié)差不多大小的花蒂,又能聽到博士甜膩的媚聲,帶著可憐兮兮的哭腔。事到如今還想著裝可憐嗎。看看你這yin亂不堪的身體啊,人類真是不可思議的動物。

    想要嗎?年欣賞著被yin液涂滿、泛著yin靡光澤的線條柔美的大腿,因為她跪在自己面前這一事實而興奮不已,哦哦,是哦,聽說陳教會了你許多主動的東西啊。學兩句話來給我聽聽呢。

    被眼罩蒙著眼睛、鎖鏈扣住手腳的博士,被迫跪趴在地板上,那份過分的羞恥心卻轉變?yōu)闊o盡的快感來源,yin亂的身體將它視作美妙的性刺激,愛液更是瘋狂地溢出媚xue。她扭動著欲求不滿的身子,哭叫道:不要年哈啊、哈啊年求求你給我我錯了我,我不會啊!

    道歉的話才說了一半,年卻不耐煩一樣,將手指狠狠插入到饑渴的軟xue內,立刻發(fā)出了咕啾的yin液混合的聲響,和博士那驚喜的媚叫。只是手指僅僅精準地扣弄了一下她的敏感點,便抽了出來。年笑著舔著手上黏乎乎的愛液,俯視著更為饑渴、無意識流著口水扭著臀兒的女人,語調近乎殘酷地說:已經五個小時了,真會忍啊。

    哈啊啊、嗚啊給我年

    她教了你什么?說來聽聽咯。

    博士勉強抬起頭,似乎是用被眼罩遮起的淚目祈求著年,卻最終因為沒有聽到年的回應而緩緩低下,櫻唇間漏出帶著哭腔的放浪請求:年求求你用手指插進博士的饑渴xiaoxue里啊、哈xiaoxue想要吃年的手指都、流出口水了啊啊請年狠狠地懲罰yin亂的博士啊

    如此yin語著實刺激到了年的聽覺感官,她赤紅了眼,用盡全力控制野獸嗜虐本性,盡可能不傷到博士,一手抱住博士支撐全身的大腿,另一只手的兩根手指對準早已泥濘不堪的rouxue,直插而入,立刻響起了yin蕩的水聲和嬌聲。

    啊?。?!啊好棒,好棒!

    終于得到了長久期待的滿足,博士喜悅地擺動著豐潤的臀部,主動迎合年的抽送動作,xiaoxue仿佛活了一般地吸吮著兩指,依依不舍地咬緊往最深處帶著。而年卻只玩弄她的甬道,卻不深入刺激她最渴望最瘙癢的那處。

    果然,不久后博士便更為貪欲地祈求更深。只要讓她繼續(xù)說著yin語,想要到壞掉的博士就只能哭著、抽噎著說出了想要年調教zigong口的話,這才讓年滿意地撞入她的秘處。

    啊嗚、啊嗚啊好舒服年好棒要去了要去了要去了!去了!

    在博士抽搐著達到高潮后,年卻完全沒有停下的征兆,依舊不依不饒地抽插著她的蜜xue,甚至yin液被打成白色泡沫也不能讓她的動作慢下半分。

    這個xiaoxue有那么想吃東西嗎?好。今天就讓你完全壞掉。讓你以后一天不插著東西就不行,好嗎。

    不、不是的嗯啊啊?。?!不要那么快要壞了、要壞掉的

    yin物壞掉吧。

    看到她因過分的快感而揚起的頭顱,與在嘴里亂跳的舌尖,年壞笑著用雙指將博士腫脹不堪的花蒂暴露在她的舌尖處。當博士發(fā)現那處不一樣的觸感時,劇烈的快感瞬間擊斃了她可憐的理智。被剝奪視覺的她不知那是什么,卻相當舒服,便一個勁地撅起屁股迎合,反而使得自己墮入更恐怖的快感地獄。

    去了、嗚咕哈去了!

    含糊不清地發(fā)出高潮的訊息,她卻完全沒注意到讓自己如此瘋狂的罪魁禍首也有她自身一份,混亂地做著超乎常識的娼妓一般的動作,把自己的身體掀向高潮的牢獄。

    而萬惡的施暴者卻殺紅了眼,只是略微停下,親吻著交合處算作心疼她的暫停,一會兒后重開抽插,力度絲毫不減,博士那帶著嘶啞的甜美呻吟更是刺激年的神經。

    哼弄得真是激烈啊。

    循著話音看去,正是視線落在被迫求歡的博士身上的陳,眼神中醞釀著深邃的看不清的情緒。博士帶著眼罩,卻是下意識地叫出了她的名字:陳

    嗯,是我。羅德島的博士。

    年挑眉瞥了眼記憶中那個板著一張鐵面的警司,冷哼一聲,將手下速度加到最快,無視破了音的急促求饒,只顧把博士推上強烈的高潮。眼看著博士的呻吟愈加高亢,陳忽然抓住她的手,兩人看似靜止卻在腕力上進行著無言的戰(zhàn)斗。接著,陳喘了口氣,松開了手的同時也松了松一絲系得不茍的領帶,俯下身開了口,我是來兌現給博士的諾言的。嗯博士,你還記得嗎?

    博士早已神志不清,趴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兀自微弱地呼吸著,戰(zhàn)戰(zhàn)發(fā)抖的兩股間溢出yin液的微光,像是聽不到陳的話了。

    真是那我來說吧?!负湍愕母蓡T一起享用博士,把博士cao到下不了床,前前后后都是我和她們的jingye為止」。

    陳嗤嗤地笑起來,她示意年看向博士,同時cao控著龍筋,輕輕地掃著博士因為跪趴姿勢而顯露出的后xue。僅僅輕輕的撩動,博士便呻吟起來,臀部顫抖著,似乎想要更多地靠近那張牙舞爪的怪物。

    博士需要我們。你看,多可愛。

    龍筋悄悄的往里鉆探,博士發(fā)出了更為甜美的喘息,xiaoxue一收一縮地,渴望著滿足。她快要被羞恥感逼瘋了去,她掙扎著想到逃離,然而虛軟的四肢和渴望已久的yinxue卻違抗著她的意志,一切都如陳所愿。

    xiaoxue饑渴地流淌著半透明的粘液,將陳粗壯的roubang盡根吞沒之后便小口小口地吮吸起來,那架勢仿佛是要把她的jingye就此榨出。陳見狀滿足地喟嘆一聲,壓在她的后背上親吻她的耳根和后頸當做獎勵,心中暗想這近一個月以來的禁欲沒有白費。

    她的確沒算到饑渴的博士一直被年玩著限制高潮的把戲,等同于拱手送給她了一個天然的yin物。她真是要好好感謝年了,多虧了她,才能吃到如此美味。

    博士明白自己墮落成了什么樣子,卻只能掩面哭泣。她的干員正看著她的秘xue被另一個人大肆抽插,而且這種情況在她不知道的時候發(fā)生了成千上百次。她深深地背叛了羅德島,現在無疑又往她的心口狠狠地捅了一刀。盡管如此,她卻絲毫克制不住體內到處流竄的甘美的快感,在陳的節(jié)節(jié)攻勢下連連吟叫。

    只聽陳伏在她耳邊,戲謔地說道:小浪貨,怎么夾得那么緊?這么想被年看著干?

    聞言,她的哭聲更大,呻吟也越加歡愉。龍筋在她體內不斷地興風作浪,讓她無法控制情欲的外露。一旦跨過了那條不可侵犯的境界線后便再也無所顧忌,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遏制了她薄弱的理智,她終于哭得越來越大聲,用支離破碎的嗓音祈求道:年哈啊、cao我、cao我

    陳很樂意默認為博士是在讓她cao她,欣賞地拍打了一下她的屁股,在她參雜著喜悅的痛呼中狠狠地侵犯她每一寸的rou壁。

    博士,我要射了。她故意又提高了一些嗓音,這時候要說什么?

    不要不要說不出來

    陳也不急不惱,一雙赤色的豎瞳緊盯著年細微的表情變化,停下了roubang的攻勢,運用腰部在她濕軟的xiaoxue內緩緩地畫著圈,存心吊她的胃口。

    磨磨唧唧的動作讓博士高漲的情欲不上不下,使她難忍地扭起了腰主動迎合,想要讓zigong口蹭上陳的頂端。當她意識到這行為在年看來有多么浪蕩時,她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線終于應聲破碎,使得她全然接受了內心的yin欲。

    陳不行了啊、不要看年哈啊、我說大roubang快把白白的jingye射進博士的yin亂xiaoxue里來嗯??!好棒啊

    又拍打了一下她雪白的臀,作為聽話的獎勵,陳扣住她的細腰,呼吸加重,急促地沖撞起來。博士的呻吟甜膩到發(fā)顫,快要把她的魂都給勾了去。

    射了啊哈啊

    松開緊抓著的博士的手臂,博士立刻如同風中落葉,顫抖著趴倒在床上。而她們依舊連接在一起,那根碩大在體內一抖一抖地釋放著。

    真是看得人激動啊。該我了吧?

    年笑瞇瞇地將陳一把拉開,失去阻塞的白濁jingye緩緩地流出,這副模樣實在是有點挑戰(zhàn)她的獨占欲。故此,她不顧博士剛剛高潮得到短暫的休息,直接將手指插入進尚未恢復的xiaoxue,彎曲著把里面的孽種挖出來。

    不,不要啊、哈啊、不要年

    不要?不要弄出來嗎?想懷上她的孩子?

    這才幾次啊博士,在我那邊你不是可以濕掉整張床單的嗎?

    惡意的挑撥更激起了年的占有欲。一想到表面正經的博士也會主動請求陳侵犯她,她的心就一陣癢癢,恨不得現在就吃了這個yin物。

    她將博士翻過身來,看著她赤紅的小臉和臉上止不住的淚水,勻了一點愛意和憐惜給她,親吻著她的淚痕,難得溫和地與她接吻。

    嗯啊年

    虛浮的眼神聚焦了好幾次才集中在她的臉上。隨著這聲呢喃,她的roubang也緩緩地滑進她早就泥濘的蜜xue,圓潤的頂部輕輕敲開柔軟溫順的zigong口,開始折磨一般的研磨。如此頻繁地被兩人侵犯,博士也稍稍品味出一些不同年的更為粗壯,yingying的總能撐開每一處的褶皺;陳的更為細長,能將整個頂端擠入zigong口,讓她感受到無盡的侵犯。

    對、對不起哈啊對不起年對不起

    罪惡感早已經壓垮了她,即使這樣她還是哭著迎合著年,泣不成聲地摟住年的脖頸,在年的目光中一遍一遍地吻年的唇,顫抖地伸出舌勾引著龍子。似乎是被她的吻打動,年托住她將她抱起,柔軟的女體一下子成為她的掌中物,被上上下下地taonongroubang。肌膚緊密相觸,是極其親密的、不容二人的溫存。意識到這點,博士更是主動抱緊了年,毫不在意自己近乎哭求的喘息近在年的耳邊,任由豐滿的乳rou和年的緊貼在一起摩擦著。

    年好棒啊對不起哈啊、年

    呼博士,我要射了。

    紊亂的氣息,濕澤的感觸,yin靡的氣氛。博士的腦袋早已被情欲腐蝕,如今更是迫不及待地搖著安產型的屁股,用接近融化的聲音在她耳邊乞求道:年,射進來,滿滿地射進來,讓博士懷孕嗯啊啊啊

    要懷也是懷上我的吧?

    嫉妒和被打擾的不滿使得年拍掉了在博士后背游離的手,她熱烈地吻著博士,猛地一頂,將roubang挺進zigong頸邊的穹窿內,直接地侵犯起未知的領域。而博士,突然一聲酥了人骨頭的吟叫,指甲硬生生在妖怪身上劃出了三道血痕,雙腿不受控制地亂踢起來,全身抽搐著達到了近乎鬼畜的高潮。

    直接對著小小的zigong里射出了jingye為她授種,年強忍著被她快要咬斷的力道,插在里面如同栓一樣不讓jingye漏出。大量的白濁液在下腹部翻滾,博士身體虛軟無力,根本受不起這樣的沖擊,啊啊地叫著,幾近狂亂地揮舞著的雙手,死死地攥著床單尖叫。只能掛在年的肩膀上,流著口水和眼淚,眼前一黑幾乎快要暈了過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陳年要插壞了

    哼要一起來嗎?

    朝著旁邊的陳發(fā)出了邀請,對方停下了系紐扣的動作,微微一頓便了然地露出了笑意。她的兩指捏著剛拉上沒多久的褲鏈,摸出了半硬的性器。與此同時年將博士翻轉過來,整根帶著濁白愛液的rou棍又對著嬌小的菊蕾挺入,讓被cao開微微外翻的蜜xue對著再次蓄勢待發(fā)的警司。

    她背靠在年的身上,前胸被兩人各占據一個,被迫不知廉恥地大開雙腿,前后兩xue艱難地吞吐著兩人的roubang。雖然兩人關系緩和了不少,偏偏這種時候最愛斗氣兩人很默契地在暗暗較勁,看誰先繳械投降??蓱z博士被折磨了多個小時,棲息在zigong里的小龍筋還在叫囂著要兩人的jingye,她因此莫名地在強制高潮和欲求不滿間徘徊,在矛盾里迷失了方向。

    她的后xue本來開發(fā)次數極少,如今卻是汁液橫流,如同前xue媚rou,抽抽搭搭地滴著粘液,歡快地接納一次次破開禁制的欲根。

    不要了不要了

    雙xue一同被入侵的感覺逼瘋了她。極樂的背后是虛脫的無力,強烈的連續(xù)高潮早已掏空了她的體力,可惜體內還未得到澆灌的龍筋依舊指引著她的身體走向墮落,極端渴求著兩人濃稠的jingye。

    還說不要呢?你的xue流了那么多口水,我怎么能好意思不多喂點呢?

    年故意用拇指揩她的唇瓣,逗弄著她微微露出的小舌,壞心眼地瞥了眼陳問:博士想先喝誰的牛奶?

    都都想喝求求你們哈啊

    年知道她是撒了慌的。只有前xue埋著龍筋,她的身體對于前xue得到滿足的欲望應該遠遠大于后xue。真是貪心的孩子,挑選了兩邊都不得罪的說法。有心去懲罰她,于是年偏頭咬住她赤紅的耳廓,問:博士哪邊更想要?

    前啊、沒有年不是

    不假思索的誠實回答讓兩人都笑了,只有博士臉頰通紅像只煮熟的蝦子,撲騰著雙臂掙扎起來。陳見狀摁住她的臂膀,加快了抽送進攻的速度,挑著眉問:既然博士那么想要,那我和年,都射在前面的xiaoxue好不好?在她震驚的眼神中,吻住她翕動的唇瓣:把博士的xiaoxue,射得滿滿的

    把她接下來的抗議也好迎合也好全都吞入腹中,維持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深吻,在她的體內噴發(fā)出忍耐許久的白液。趁著她眼神迷離時,陳迅速抽出,換上年的欲根,又在她尚未平息的rouxue里射出了大量的jingye,瞬間她的小腹微微鼓起,又踢又打的四肢似乎在發(fā)泄著過多的快感。

    兩人的液體被龍筋貪婪地吸收著,被兩人肆意欺凌的博士目光飄忽,看上去略有些呆滯,似乎在細細地品味著被同時滿足的快樂,卻又太過疲勞而失了神。

    就這樣把她變成我們的奴隸也可以嗎?

    你哪來的資本說這種話。

    是啊,是啊。陳點了點頭,將癱軟的博士抱起時,年的rou根被拔出,惹得博士漏出一聲輕微的喘息。年則是默契地轉身從床頭柜拿來了濕巾紙,難得算是細心地為博士擦拭一片泥濘的秘處。

    博士都受不住了。

    說不定博士喜歡的人是我。

    博士累了。

    年沒有正面回答,她抱起博士,紅腫的xue口一波一波地涌出jingye,散落在床上,早已分不清誰是誰的。陳望著一片狼藉的床和被年抱著去浴室的博士,從褲袋里掏出濕紙巾打理干凈后,推門離去。

    等下。

    年忽而出聲,后者挑著眉看她的動作。

    你的小家伙我已經弄死了,這種小把戲最好別顯擺了。

    是指博士體內的龍筋嗎。不過也無所謂,本身她也只是為了取樂而已。陳不介意地一笑,轉身帶上了門。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