櫻桃果rou
櫻桃果rou
答應三位男士求婚的第二天,元枝就出差去了。 此時,元枝在酒店的書房里,剛處理完工作,池鏡就打電話過來了。 視頻電話那頭,池鏡委屈兮兮的:jiejie,你什么時候回來?你生日第二天我去你家找你了,就說你不在,這都半個月了,你怎么還不回來呀。 少年嗚嗚咽咽,活像長假被拋在家里孤零零的寵物。 這邊有工作要忙,忙完就回來。元枝從手機鏡頭前挪開,去撈放置一旁的櫻桃。 jiejie,我去找你,好不好? 她白皙的手指托住瓷碗,肌膚和白瓷做比,不知哪個更為細膩。 手機拍不到她的表情,只收錄了一聲柔軟的拒絕:不行的。 池鏡還要糾纏,正亂七八糟地找著理由,猝不及防又看見元枝的臉。 她指尖捏著櫻桃梗,牙齒咬破櫻桃果rou,齒縫間得以窺見她的舌尖。 相機的像素太高,每一分不經(jīng)意的誘惑都拍得動人。 池鏡暈乎乎的,不知道自己回答了什么。 再一回過神來,醉入少女溫柔的眼,只聽到她說:那就這樣說定了,等著我回來,不準過來。 誒?! 剛剛答應了什么? jiejie!別掛電話呀! 元枝仰頭,男人左手撐著辦公桌,右手前移按掉了她手機上的通話。 神色自若,找不到半點心虛。 怎么進來的?元枝問。 和他那神秘的職業(yè)一樣,晉熙這個人同樣神秘。 神出鬼沒的,毫無存在感。 一不留神這個人就鉆你屋子里去了,可能你衣服都脫完了都沒發(fā)現(xiàn)他在房間里。 太久沒見你。答非所問,避重就輕。 那既然見到了,就可以離開了吧。元枝眼中戲謔濃重。 男人面無表情,但眼神明顯暴露了他的無措。 只不吭聲,愣愣地站得筆直。 元枝抱著瓷碗從他身邊繞過,坐到沙發(fā)上,故意沉默。 過了會兒,她才笑:開玩笑的,過來吧。 晉熙這才轉(zhuǎn)身,湊到她旁邊。 元枝撈過遙控器,開了電視邊看邊吃。 晉熙坐在她身邊,和塊背景板沒什么區(qū)別,只是這塊背景板附帶了個盯人的多余功能。 或許是常年練習狙擊帶來的習慣和耐心,這是他們之間慣有的相處模式。 經(jīng)常元枝一天一句話都不和他說,他一個人默默盯著她一整天。 元枝從碗里拾起櫻桃,還沒來得及塞進嘴里,就被人奪食。 做什么? 男人還含著她的指尖,緩緩探回頭,拉開一點距離:餓了。 眼神格外真誠。 元枝將碗塞進他懷里:那你吃吧。 她的神情還有些愉悅意味,看不出負面情緒的痕跡。 只是不再吃櫻桃了。 元枝放下碗就洗手去了,洗完手才回來關電視。 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又呆住了,抱著櫻桃碗,也不吃。 元枝沒搭理他,回房間換衣服,等出來的時候,晉熙還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 她手指從他肩膀上虛虛帶過:走啦。 晉熙這才抬頭,目光灼灼,一掃郁悶。 他頭發(fā)剪得很短,就是個寸頭,臉龐棱角也鋒利,整個人像一把出鞘的刀。 但當他軟下眼神深深凝視你的時候,卻有種難以忽視的深情感。 晉熙跟著元枝,看著她俯身穿鞋,衣裙的遮掩也蓋不住圓臀的弧線,她背對著自己毫不設防。 少女沒有去過森林,沒有一點野外生存技巧,不懂得不能背對著猛獸的道理。 背對猛獸,易被撲倒,然后拆皮剝骨,吞食得一干二凈。 看著元枝,晉熙斂眸,移開視線,跟著她出門。 因晉熙以前做過元枝的保鏢,所以很自覺地坐到了駕駛座上充當司機的角色。 元枝說出差來工作,倒不是哄池鏡的。 不過,暫時不想見他們倒也是事實。 忽然重生回來,她也需要獨處一段時間來梳理心情與手上的資源,畢竟這幾只狐貍都不好對付,不然她上輩子也不會落得那般境地。 前世她拒絕求婚被關起來之后,虛與委蛇了一段時間,獲得了短暫的自由后,她立即翻臉動用了自己的資源急匆匆去對付他們,結(jié)果輸?shù)秒y看。 元枝在汽車后座閉上眼睛,短暫地吁了口氣。 吐口氣并不能讓心情變好,于是元枝踹了一腳駕駛座的椅子:開快點,太慢了。 男人默默加速。 ps:走過路過的,阿福舉著破碗碗跪求一點珍珠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