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裙擺之下

    楊涵笙是一個有分寸的追求者，幾次尋找話題，察覺到她心不在焉，遂放棄。

    氣氛嘛，談不上尷尬。

    她當(dāng)楊涵笙是普通同學(xué)，而林默非與他所屬兩個年級，這兩人唯一的交集是林默非是上一任學(xué)生會長，升入高三后便換成楊涵笙。

    林默非卻不這樣認(rèn)為。

    楊涵笙偶爾抬眸看向秦雨濛，轉(zhuǎn)瞬即逝的視線輕輕帶過他的臉，一言未發(fā)的氛圍里藏了綿軟的針，是敵意、排斥，以及針對。

    針對他做什么？

    莫名其妙。

    地鐵到站，他拎著鏈條包下車，這次秦雨濛勾住他雙肩包的帶子。哥哥開路，她緊跟其后，連句再見也沒留給楊涵笙。

    女生纖白雙腿裸露，蹭上過路陌生男人的手背，楊涵笙擰了擰眉毛，目送她身影淹沒在人海。

    鐘娟在家里準(zhǔn)備晚飯。

    秦巖以前發(fā)展過不止一個女人，有的圖他財(cái)產(chǎn)，有的看中他總裁夫人的名號，還有的愛他帥氣的外表，最終娶回家的這位繼母賢良溫婉，至少秦雨濛愿意開口叫媽。

    秦巖忙碌，兩個家長群里的事情是鐘娟打理。臨近開學(xué)，秦雨濛的班主任讓家長檢查孩子作業(yè)的完成情況，鐘娟晚飯前問起這事，秦雨濛說：做完了，但有幾道題不會，晚上想讓我哥給我講一講。

    在長輩面前，她擅于偽裝，裝作和林默非關(guān)系融洽。

    秦巖頭疼于女兒的成績，偏偏沒有時間管，后來索性放任她玩，反正，家里有給她兜底的資本。

    有了鐘娟后，秦雨濛不像以前那樣自由，她能看出鐘娟在乎秦巖的看法，也不忍使些小性子讓她為難，于是這個假期，她做了一回好孩子

    提前抄好了所有作業(yè)。

    她說做完了，鐘娟明顯松一口氣，當(dāng)下就應(yīng)了她的要求。

    林默非含著米飯，直接吞下去，模模糊糊地嗯了一聲。

    攪動湯的動作慢了幾分。

    一頓飯的時間，內(nèi)褲的水非但沒有干涸，反而淹透了短褲。

    她這具身體的欲望的念頭一旦被挑起，就再難以輕易撫平。

    她反鎖門，熟練地清洗玩具，把粉色的小跳蛋塞進(jìn)內(nèi)褲。

    跳蛋陷進(jìn)兩片rou唇，穩(wěn)穩(wěn)地卡在陰蒂處，她用遙控器調(diào)了喜歡的檔位。家里有人，她咬著嘴唇忍著呻吟，艱難挪動步子。

    走一步，那卡在xue外的小東西就扭動一下，她喜愛的檔位一短一長，眼下跳蛋像有生命力似的，震得xue口難耐收縮，黏膩液體流滿了腿根。

    不過是從浴室走到床邊，十幾步的距離，她已然雙腿發(fā)抖，砰的一聲跪在床邊，狼狽喘息。

    哈

    旁邊的全身鏡映出她的模樣，她看到她緊緊抿住的嘴唇、因?yàn)殡y受而結(jié)成十字的眉心，熱汗?jié)B出發(fā)絲，出汗了，她的眼睛也跟著濕潤。

    如果哥哥愿意給她止渴，她何至于用這小破玩意慰藉自己。

    她慢慢伏低身子，一只手探進(jìn)去將跳蛋推入xiaoxue。跳蛋震顫著分開xue口，尚未深入，她便如受了莫大刺激一般，發(fā)出一聲悶在喉間的嗚咽，抖動著埋頭進(jìn)臂彎。

    水一路蜿蜒流下，滴落在地板。

    欲望的閘門轟然打開，她趴在那緩了半分鐘，形如木偶，后抬腕送入跳蛋，脫去內(nèi)褲。裙子掀起，翹起的臀部膚白勝美玉，她從鏡中欣賞自己的身體，輕輕地晃了晃腰肢，幻想著那人從后面頂進(jìn)來。

    哥哥

    她小聲呢喃，聲音、眉眼沾了朦朧水汽，只是自慰一場，卻仿佛被狠狠疼愛過。她回想著那日他插進(jìn)來的快感，含住跳蛋揉陰蒂，跳蛋止不住大水，地上逐漸積了一灘yin液。她手腕都酸了，身子仍然不知滿足。

    第五次高潮，陰蒂充血脹大，險些被她揉破皮，她又委屈又爽地趴在那哭，翕張著的xiaoxue吐出半個跳蛋，上頭覆蓋了一層薄膜，完全由她的水組成。她切切實(shí)實(shí)是水做成的女人，有時在學(xué)校來了性致，校服褲子就遭了殃。

    咚咚咚。

    三下敲門聲讓她驚醒，xiaoxue受了刺激，緊張地吸回玩具，消失得無影無蹤，xue口重新閉合成一條細(xì)縫。

    她關(guān)掉開關(guān)，整理好衣服，哽咽著聲音問：誰呀

    我。外面的人說了一個單字，頓了片刻，補(bǔ)充道，你哥，來給你講題。

    要死。

    她又想要了。

    跳蛋隨著她起身的動作下墜，等她去門邊開門，小玩具已經(jīng)整個掉出甬道，堪堪被內(nèi)褲撐著。

    沒辦法，她太濕，跳蛋又小，只有哥哥那樣的大家伙，才能徹底堵住這張嘴。

    林默非被她的狀態(tài)驚了一驚。

    哭了？

    她沒有與他多說的意思，他便裝聾作啞，問她有哪些不會。

    她從一堆花花綠綠的言情里找到數(shù)學(xué)練習(xí)冊，隨意指了幾道給他看。

    難度參差不齊，林默非打眼一看就知道，這是她臨時選的題。

    拉開椅子時，旁邊一灘積水引起他的注意。水在燈下反光，卻是與自來水截然不同的粘稠模樣。

    飲料灑了嗎？

    他并未多想，展開草稿紙要解題。然而下一秒，女生遞來一張紙巾，嗓音帶著哭過的啞意，不知怎地，這種沙啞分外撩撥人心。

    地板臟了，幫我擦掉。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況且，這不是為難人的事情。

    林默非應(yīng)了一聲，彎腰擦地板。這水著實(shí)奇怪，又有些眼熟，有點(diǎn)像

    像那些片子里，女人流出的水。

    他壓下心底的異樣感，一張紙不夠，他欲伸手再要一張，就是這抬頭的一瞬間，她淺藍(lán)色的裙擺下，一個東西悄然落地。

    林默非發(fā)誓，在他經(jīng)歷過波折的十八年人生里，他從未像現(xiàn)在這樣大腦空白，整個人傻掉。

    她的裙擺下，掉出了跳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