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我干得你不爽?
2.我干得你不爽?
聞言,秦律一瞬不瞬地盯著沐簡。 毫無疑問,這女人長得還不錯,不過長得漂亮的女人多了去了。尤其對他來說,他家境優(yōu)渥加上長相帥氣,倒追他的女人不少,不乏比她長得還漂亮的。 但是,面前這個女人可是秦格的女人呢。 單就能惹得秦格不快這一點,理由就充分到讓秦律想干她。 再加上,這女人也瘋,讓秦律找到一種屬于同類的親近感。 怎么?不感興趣就算了。 沐簡見他不說話,準備抽回手,卻被他一把拽住手腕,秦律剛才就注意到她手腕上的傷疤。 怪不得這么辣,原來早就不想活了。 當時割開以后疼嗎? 秦律裝作關(guān)切地問,語氣卻很平淡,仿佛跟她討論什么日?,嵤?。 他也沒在意她的回答,另一只手解開牛仔褲的扣子,唰地一下拉下拉鏈,然后手伸進去,釋放出他胯下已經(jīng)勃然挺立的分身。 只要想到那討人厭的哥哥,如果能惹怒他,秦律就立馬熱血沸騰,胯下的rou刃一下子就支棱起來了。 cao秦格的女人啊,他想想就帶勁兒,尤其這女人的確有味道。 沐簡的視線下移,落在他高高翹立的那處,她坦然自若地伸出手,手指戳了一下他roubang的頂端,那玩意兒還跳了跳,像是在回應(yīng)她打招呼。 沒有色素沉淀,色澤粉嫩干凈,尺寸相當可觀,就連旁邊卷曲的毛發(fā)都看起來有幾分可愛。 他身高腿長,這處發(fā)育得也很好。 跟我哥比起來,如何?秦律問她。 沐簡摸了摸那因為青筋虬結(jié)而顯得有點猙獰的硬挺roubang,粗長溫熱,在她掌心里又跳了跳,仿佛迫不及待。 她忽然想起什么,瞬間撤回了手,翻臉比翻書還快。 這里沒套子,今天就算了。 說完,沐簡的神色就冷淡了下來,已然改變主意了。 聽到這話,秦律立刻被她惹惱了,他毫不克制地將她用力一推,隨即將她壓到了床上。 你特么耍我?!秦律語氣兇惡,眼神透著陰狠。 對于他的粗暴壓制,沐簡也沒掙扎,她雙唇輕啟,措辭一點都不委婉。 不是,我是怕你有病傳染給我。她很坦誠地說出自己的顧慮。 聞言,秦律皺起眉頭。 我沒病。 我不信,除非你給我看檢查報告。沐簡擲地有聲,沒有回旋余地。 秦律已經(jīng)不想跟她費口舌,她先開的口,他褲子都脫了,老二都硬了,她卻不給了,哪有這樣的道理! 于是他強勢地將她翻了個身,將她的雙手反剪,然后將她的褲子脫了。 看起來像強暴,但因為沐簡沒出聲也沒有反抗,似乎又沒那么像。 秦律便當她同意了。 他的視線落在那黑色蕾絲半透明內(nèi)褲包裹的兩瓣雪臀,飽滿,誘人,不好色的他都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秦律可不想在這女人面前慫,畢竟她是見他第一面就能提出上床的女人。于是他將她的內(nèi)褲脫了,也沒細琢磨,握著rou刃就著她的臀縫摩擦了兩下找到位置就整根沖撞了進去。 他來勢洶洶,動作堪稱兇猛,卻沒想到生生從她花xue外緣滑了出去,根本沒對準位置。 一直沒吱聲的沐簡,這下?lián)溥暌宦曅α耍敛谎陲椀爻靶λ茁暣笥挈c小。 小弟弟你該不會還是個處吧?沐簡帶著點譏嘲地問道。 秦律直接用動作回答了沐簡,他的手臂圈住沐簡的腰,讓她的屁股撅了起來。 接著他的一根手指探到她花蕊的位置,在凸起的那處狠狠捏了一下,沐簡情不自禁發(fā)出一聲呻吟,身體敏感地一顫。 你應(yīng)該覺得很榮幸。 秦律雖然還沒吃過豬rou,但也不是沒看見過豬跑。 他修長的手指擠入她的xue內(nèi),在里面來回抽插了幾下,緊窄的甬道里很快有豐沛的水液分泌出來。 她倒是很敏感,看來平時沒少跟男人做這檔子事兒。 秦律有些不是滋味地想。 而沐簡倒是愣了一下,她真沒想到這壞胚子竟然是個雛兒,當然她不認為他有必要騙她。 為什么?你這長相和家世,就算是個神經(jīng)病暴力狂,也能遇到甘愿受虐的女人吧? 秦律壓根不想在這個時候跟她聊天,尤其是討論這個話題,他拔出手指,這次對準位置,噗呲一下,順利地將roubang插進她的花xue里,雖然里面已經(jīng)有了些水液,但他尺寸大,她那里又小又緊,插進去并不輕松。 他感覺到被她絞住,而她感覺到被roubang侵入,倆人不約而同哼了一聲。 啊 嗯 秦律插進來更多,沐簡情不自禁又是一陣收縮猛夾,秦律又哼了一聲,隨即他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發(fā)出啪地一聲清脆,她雪白的屁股紅了一塊,讓他更眼熱腦脹。 別夾那么緊,我差點xiele! 秦律這方面倒不像是一般男人,會被所謂的自尊心恥辱感所束縛,倒是直白的可愛。 沐簡唇角悄然翹起,卻反而故意使壞,更加用力地絞住那根插入她身體里的熱燙roubang。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男孩的一聲低咒。 草! 她感覺到花壺被灌入一股暖流,沐簡嫌棄地皺了下眉,準備推開秦律,卻沒料到他身體往她身上一壓,手掌按住她后腦勺,她的臉都快被擠扁了。 這么粗魯,還是個早泄,怪不得心理變態(tài)。 即使被他壓制住,沐簡依然氣定神閑地出言譏諷。 秦律沒有吭聲,他擼了幾下,將重新精神抖擻的roubang再次插進她濕滑的xue里,他雙手用力掐住她的腰肢,將她屁股提起,一下下如打樁般抽插得又重又深。 嘴這么毒,老子就讓你說不出話來!秦律惡意滿滿地說道。 話音落下,他在她身體里開始橫沖直撞,無所顧忌,兇狠到可怕。 這根本不像zuoai,倒像是受體罰。 疼痛伴隨著快意讓沐簡瞇起眼,不由自主地呻吟出聲。 啊啊哈 聽到沐簡的叫床聲,秦律一開始只是想宣泄的暴力征服欲慢慢轉(zhuǎn)變成另一種曖昧的情潮涌動,他的手指撥開散在女人肩頭微濕的長發(fā),臉湊過去,想要親吻她的臉頰,卻沒想到,原本一直配合他入侵沒有絲毫抗拒的沐簡別過了臉,拒絕他的吻。 秦律不免有些惱火,他從未主動想要親任何人,這女人簡直不識抬舉??! 于是他再次被激怒了,掐住她的脖子,但是手指的力道卻是重按在她的下巴,想要將她的臉硬掰過來強吻。 當他將沐簡的臉扳過來時,終于看到這場激烈情事中女人的表情。 雖然她臉頰緋紅一片,眼眸濕漉漉的,但是嘴唇抿著,面無表情,一臉無所謂的樣子。 對方的冷淡,讓秦律心頭猛地竄起一陣邪火。 怎么,我干得你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