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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樣樣都比那個女人優(yōu)秀,不是嗎?為什么他們都只看得到她?祁連是!夜叉也是!夜叉是她真心愛上的男人啊!是她不惜丟了性命也要潛入尚國軍營見上一面的男人啊!“她是妖女!妖女!從在宣國出現(xiàn)的時候起,就使了妖術!夜叉!你不要被她迷惑了!祁連已經(jīng)被騙了,你不要再……”珍妃淚眼模糊的看著夜叉說著。“不要跟我提祁連!”夜叉毫不留情的打斷,他不準任何人在桃的面前提及這個名字,他不要一切會勾起桃回憶的因素出現(xiàn)。珍妃怔怔的看著夜叉,凄厲的笑了起來,“你也被迷惑了……你也被迷惑了……她惑了祁連的心,又去害你……”“你說夠了嗎?”桃淡淡的開口,“說夠了就走,這里沒人歡迎你。”“沒有!”珍妃尖叫,“夜叉!夜叉本來該是我的男人!都怪你!沒有你的話,他早就是我一個人的了!對!小悅和小慶子不是夜叉害死的,是你害死的!你迷惑了夜叉,你偷了他的心智,你讓他的眼睛看不到我!所以他在宣國停留的那一晚我裸|身見他時他才看也不看我,是你cao縱著他帶給我那樣的屈辱!如果你早點把他的心還給他自己,他早接納我了!我也就不會想讓你不好過了,我也不會故意放了小悅和小慶子讓他們?nèi)ニ退懒耍?!害死他們兩個的是你!是你?。 ?/br>桃平靜的聽珍妃說完了一切,她早就知道小悅和小慶子是她害死的,她也說過要她血債血償,但是來了尚國之后,她漸漸的不再想報仇,不是因為她忘了那仇恨,而是她的心有了牽絆,她有了夜叉,有了責任,剛才她不能讓夜叉殺了珍妃還有的一個原因,就是她不想真的讓兩國有了更多的借口開啟戰(zhàn)爭。所有的戰(zhàn)爭都是血腥的,不論是己國還是敵國,每一個戰(zhàn)場上拼殺的生命都是血rou之軀,不論對錯,他們都是被親人記掛的生命,她無法為了那十二戶百姓的死亡就讓更多的尚國士兵去戰(zhàn)場上廝殺,但是殺人就該償命,所以她要的從始至終就只是造成慘劇的宣國兇手而已。“是。是我害死他們的。也是我迷惑了夜叉,他的心是我的了,我也不想還了,所以,你沒有機會得到他。你還是回祁連身邊吧,他才是真的愛你的人。”珍妃楞楞的看著桃,然后不能自已的狂笑了起來,最后居然笑到抽搐,“你說、祁連愛我?他愛我?哈哈哈哈哈……愛我?他愛我愛到在床上的時候抱著我叫你的名字?!”珍妃猛的抬起頭,血樣的雙眼索命一般瞪著桃,“我、要、你、死!”面對珍妃的狂亂,夜叉早已有所防備,看到她以那瘋魔的神情撲上來時,夜叉抱著桃一個轉身躲過,珍妃撲倒了一旁的燭臺,只一下,她的裙擺便被燭火點燃,然而被仇恨侵蝕的她根本沒有發(fā)現(xiàn)。桃看到了之后掙出夜叉的懷抱,上前想將火熄滅,卻被珍妃一把推開,“低賤的東西!離我遠些!妖女!”“你的裙擺起火了!你想死嗎?!”桃的口氣變得著急。珍妃低頭看去的時候,火焰已經(jīng)燒上了她的小腿,她驚恐的叫了起來,伸手去撲打。桃再度想上前幫忙,“將裙子脫下來!快!”說著便要去解珍妃的裙裾,然而她的手還沒碰到腰帶,便再一次被珍妃推開,“不準碰我華美的衣裳!不準碰!”珍妃吼完之后定定的看著桃,“妖……都怕火吧????你怕不怕?”桃被珍妃的言語怔住,下意識的后退,珍妃見狀興奮的站起來,搖搖晃晃帶著那越來越旺的火勢再度撲上來,“燒死你!跟我一起死吧!一起死!”夜叉抱了桃沖出營帳,珍妃踉蹌著追了幾步,便被周身的火焰灼燒得倒在了地上,那啃噬全身的劇痛讓她在地上翻滾起來,很快,帳內(nèi)由于她的滾動而四處起火。桃將頭埋在夜叉懷中,嘴唇顫抖,現(xiàn)在這片土地盡數(shù)干涸,根本沒有水拿去撲滅那越躥越高的火焰,整個軍隊里的人只能無能為力的看著議事大帳被燒毀,聽著那回旋在整個軍營上空的凄厲哭叫。——————————————————————————————————————————次日封城之外,桃依在夜叉懷中看著對面的祁連,不到一年時間,卻恍如隔世。初時的她,因為他的一道圣旨披甲上陣,將夜叉視為敵人,而今天,她和他卻成了兵戎相見的對手,夜叉卻變成了她的歸宿。“宣皇陛下,今日,我有兩樣東西要交還。第一件,是作為我私人要還的一樣東西。”說著,桃拿出一把匕首,用繩子將它系在了一只箭的箭尾,而后遞給了夜叉,“幫我把這個射還過去?!?/br>夜叉拿起弓箭搭上,那箭立即破風而行飛馳過去,眨眼間箭頭就深深的埋入了程晏馬前的地里,箭尾上綁著的匕首因為震動而猛烈的晃動。“這是……什么意思?”程晏看了匕首一眼,又看向桃,聲音有些不穩(wěn)。“這把匕首本來就是程校尉的,曾經(jīng)被我借來一用,早就應該歸還,現(xiàn)下正是個好時機,一來還了程校尉作為宣國武將的榮譽,二來,我也不想將這同殺害我尚國十二戶百姓的兇器一模一樣的東西留在身邊。”程晏直直看著桃那冷漠的神情,心里那一直被自己深深藏著的柔弱身影再度浮現(xiàn),他們曾經(jīng)那么親近,無話不談,她曾經(jīng)喚他程大哥,也曾經(jīng)對他笑,笑得是那般溫柔淡雅,可是今日,他們卻比路人還陌生……“舍得還了?”桃的耳邊響起夜叉有些酸酸的口氣,聞言,桃探究的看向夜叉,“我又沒說是程校尉的,你怎么知道要射還給他?”“……記得我?guī)阕叩哪翘靻??他來見你,你回頭跟他道別的時候,手下意識的放在了腿上,會綁在腿上的除了匕首還能有什么……?”夜叉的聲音漸漸低了下去,最后變成了喃喃自語一般的音調,他將唇靠在桃的耳邊,“現(xiàn)在我只想知道一件事……你心里還有他嗎?”“有。”桃點了點頭,然后對上夜叉驚惶的雙眼,慢慢將自己的手與他的手扣在一起,十指相交,“他是我在這個世界里,第一個讓我感受到兄長一般親情的人,即使我將東西還給他了,心里,還是覺得他是我哥哥。”“可以的話,我希望他連哥哥也不是。”夜叉放心之后,有些孩子氣的嘟囔。桃失笑,手肘往后一抬就撞上了夜叉的腰腹,感覺到夜叉將自己抱得更緊了之后,桃的嘴邊止不住溢出更多笑意。她曾經(jīng)是有將心里的一處給程晏的,因為他對她的體貼和關懷讓她覺得溫暖,然而她也知道,在程晏的心里,君臣有別,她是宣皇的妃子,而他是人臣,他不會逾越那道界線的,于是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