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小王子4
番外·小王子4
許西夢覺得自己在做夢。 就這么毫無預(yù)兆突然被破了處,她整個人都暈暈乎乎的,唯有兩腿間傳來的不適與刺痛在隱隱提醒她,剛才發(fā)生的事情是真實的。 某些灼熱的呼吸似乎仍噴灑在她的頸項,他在耳畔低喘,在濕滑地舔砥,肌膚上感受過的每寸陌生體溫都勾連著她的每一條神經(jīng),引得身體都不由細(xì)細(xì)顫抖。 性事發(fā)生時她全憑本能支配,可現(xiàn)在,一個陌生男子正坐在她的床上,他估計還在看著她,自己渾身赤裸,而他大概目光灼熱 回過神來后,她眼下簡直比剛才自慰被發(fā)現(xiàn)還要羞恥。 許西夢極緩慢地將頭移開,只敢露出一只眼睛看著他,卻見他不如她內(nèi)心所想的那樣盯著她看,而是正低頭用指尖整理私處被體液糊在yinjing上的黑色毛發(fā)。 他歪著頭,略顯凌亂的頭發(fā)懶懶地搭在眼瞼上,這會兒看著給人一種很聽話的感覺,可他眼神又很飄忽,撥弄自己那處的毛發(fā)不像在像是在打發(fā)時間,像只貓一樣在給自己舔毛。 許西夢對他的第一印象是疏離禮貌,可上床后好幾次她都看著他想到了貓貓,軟軟的一長條,好像隨時都能跟他很親近,可又隨時都會離開她。 看了一會兒,她心里小鹿亂跳,于是聽隨內(nèi)心的聲音,抱著枕頭靠到了他的大腿上,臉也壓到了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上,伸出舌頭舔起了他的yinjing。 許西夢舔了一會兒沒被推開才敢睜眼,結(jié)果剛睜開眼睛,她就看著自己正在親昵的東西挪不開視線了。 他這里的顏色還挺好看的,根部和莖身都比較偏靠向他自身的膚色,但前端guitou和莖身三分之一的地方都是粉的,從深粉到淡粉,包裹著細(xì)小的紫色血管,有個很微妙的漸變。 許西夢第一次給男生做koujiao,沒有其他感覺,只是跟自己不抗拒的事物貼近,她心里有種安穩(wěn)的寧靜。 賀陶然看她在認(rèn)真舔他那里,呼吸略微急促,他又開口問她,嗓音也壓低了幾分。 你還想要我嗎? 像是在對她的行為感到好奇。 許西夢舔著他,卻把自己給磨得耳根guntang,她兩條白皙的大腿私密地互相蹭動了一下,腿根中間的xue眼還是有點刺痛火辣。 有只手將她滑落到臉頰的發(fā)絲勾到耳后,隨手那只手又壓上了她的發(fā)頂。 她正接受著他的輕柔撫摸,努力將他的yinjing往口腔里多含了一點,但最后還是發(fā)現(xiàn)自己嗓子眼淺,含不進(jìn)去多少,只能作罷吐了出來。 離開時,她唇上牽出的銀絲掛出了一條透明長線,抬眼看了他一眼,莫名有點不好意思起來。 他大概是剛運動完,額角上還有汗水的反光,上半身衣冠端正,可下面該露出來的都露出來了,那根性器的尺寸可觀,衣服再往上還能看見他人魚線邊上偶爾脈動著的青筋。 許西夢腦子里一陣短路,心想自己怎么找了這么個尤物過來上床,他就是給人感覺,真的好辣好辣的那種嗓音性感不說,事后狀態(tài)看起來還這么勁,一眼就能把人給看化了。 賀陶然收回了自己落在她頭上的手,將她給攬到了自己懷里,看著她不敢抬起來的眼睫毛,小聲問她。 那里還有點痛是不是? 許西夢靠在他身上,陌生的氣息涌入鼻腔,覺得這個世界都不是自己平時生活的那個了。 她最后還是搖了搖頭,說道:不是,就是感覺有點不適應(yīng)。 抱歉,我剛才可能有點用力。他又恢復(fù)了那個斯文有禮的模樣,就連說話的語氣都變了,貓似乎已經(jīng)從他身上離家出走,換了個正常男生過來。 我想用下你的吹風(fēng)機(jī),把褲子跟衣服吹一下。 嗯,就在那邊,浴室里。許西夢伸手指了一下,視野內(nèi)依稀還能看見吹風(fēng)機(jī)的蹤影。 好,謝謝。 他下床,起身走了,打開浴室里的燈,機(jī)器運作后,那極具覆蓋性的聲音呼呼傳來。 許西夢被晾在一邊,不知道該干嘛,就自己抱著腿放空起來,隨后她也起身下床,一件件地?fù)炱鸬厣系囊路?/br> 彎腰穿回內(nèi)褲時,她看見從自己雙腿間掉下來的白色液體,那東西并不黏稠,隨著重力回落,一小灘一小灘的積在了她的內(nèi)褲上。 是男人的jingye。 她看著這東西居然從自己體內(nèi)掉出,臉上又開始熱了。 許西夢把臟了的內(nèi)褲脫掉,用濕巾擦了擦下體,換了條干凈內(nèi)褲的穿上。她打算等他弄完自己再進(jìn)去洗個澡,可剛想完,她的手機(jī)就開始震動起來。 許西夢一看來電人是母親,匆忙接了電話,說了幾句掛斷后,她趕緊往身上套衣服,上了點淡妝,跟里面的男生說道:要出門吃晚餐,得下樓了。 賀陶然還拿著電吹風(fēng)在出神,被許西夢一叫,那飄飛的思緒才勉強(qiáng)回來,他應(yīng)了一聲好,見褲子看不出痕跡了,又伸手拍了拍。 走出來時,她已經(jīng)換好了外出的衣服。 粉色的羽絨服寬大,中長發(fā)搭在白皙的皮膚上,襯得她人很嬌小,臉也很小,跟剛才裸體比起來,這樣更容易讓人記住。 她果然很可愛。 賀陶然看得有點久了,見她似乎困惑起來,只能伸手遮掩地蹭了蹭鼻子,清了下嗓子,狼狽道:走吧 兩人一塊下了樓,在家長面前可以說是表現(xiàn)的滴水不漏,不管是賀陶然還是許西夢,都淡定的仿佛剛才那件事情沒有發(fā)生過。 賀陶然在外人眼里真的是個很優(yōu)秀又幽默的男生,他說話張弛有度,又有自信與教養(yǎng),共進(jìn)晚餐時,兩人隔著餐桌偶爾倏忽對視,他會對她笑一笑,風(fēng)度盡顯。 許西夢卻心不在焉。她拿著筷子,大部分時候都在聽家長說話,剩下的注意力全集中在自己的雙腿間,就像生理期來了一樣,里面偶爾會有東西往外流。 她不知道為什么做完愛會有這樣的感覺,中途起身去了趟洗手間,在隔間里,果然看見內(nèi)褲上面又多了很多與剛才一樣的粘稠白濁。 里面好像還有jingye她現(xiàn)在沒法洗澡,只能簡單用紙巾擦一擦,又走了出來。 但就在出來時,她看見他居然就在外面靠著,不像是來上廁所,更像是在等她。 兩人對視上后,他又略顯尷尬地問道:你是不是很不舒服? 還好。 剛剛吃飯你也一直在換坐姿。 許西夢微感驚訝,你看到了? 他點點頭,走過來看著女廁抬了抬下巴,那里面還有其他人嗎? 許西夢回憶了一下里面空蕩蕩畫面,搖搖頭。 這里是家價格昂貴的私人餐廳,要同時滿足好幾個條件才能提前預(yù)約,流量控制得甚至有點緊張,不存在人滿為患的現(xiàn)象,賀陶然直接拉著她進(jìn)了洗手間。 他鎖了隔間的門,脫下自己的外套放在馬桶蓋上,看著她輕聲道:讓我看看,如果傷到了我去醫(yī)院問問。 其實真的沒有她說到一半,被他那認(rèn)真到有點懇求意味的眼神給弄怕了,只能又結(jié)巴地接上一句。 就是里面好像一直有東西往外面流,我不知道是白帶還是你射進(jìn)去的那個,心里一直在想著。 我看看。 許西夢站在那遲疑了片刻,想問他知道白帶是什么嗎?可又想到他能辨認(rèn)出jingye,最后還是嗯了聲,雙手放到下面解開扣子,將褲子推到了大腿中間。 他在她面前蹲下來,伸手勾出她的內(nèi)褲看了起來,許西夢就這樣露出私處光溜溜地站在男生面前,臉又開始紅了,伸手擋住了嘴。 內(nèi)褲上面被她用紙巾擦過,此時已經(jīng)沒有東西了,但還能看出有濕潤的痕跡。 剛剛做完沒有幫你清理一下,是難受了吧?他壓住她的大腿,溫柔地帶她坐下。許西夢的臀rou下方墊著他的衣服,貼身體那面還他的殘留體溫,暖暖的,很舒服。 她還在害羞,雙腿就這樣直接被他雙手捏著分開抬起來。 洗手間的燈是偏暗的顏色,鏡子里原本倒映著空蕩的門,這時從外面進(jìn)來了一個人。 那個妝容精致的女人看著鏡子補(bǔ)了補(bǔ)妝,似乎聽到身后隔間里傳出了女孩發(fā)出的哼唧聲。 她并沒有在意,對著鏡子繼續(xù)用唇釉描摹嘴唇,大概弄了三四分鐘,她又靠在臺沿上玩手機(jī),叮叮咚咚敲起了字跟人聊天,時不時還放兩條語音消息聽。 女人一直在洗手間里待了將近十分鐘,這才又對著鏡子看了看,踩著高跟靴走了出去。 而就在她不遠(yuǎn)處那個光線曖昧的隔間里,女孩雙腳離地抬高,身體幾乎半躺在馬桶上了。 她雙手緊緊捂著自己的嘴,指縫間還有她的口水溢出,給她舔xue的男生雙手的虎口則緊緊掐著她白嫩的大腿間,強(qiáng)制性的把她身體打開,讓她的私處暴露在燈光下面。 他的頭低低地壓在她的雙腿間,唇舌反復(fù)在她的粉嫩花蕾上面舔砥吸吮。 里面滯留的東西早就被他吸干凈了,現(xiàn)在流出的都是她剛才因為興奮而分泌的溫?zé)醳in水,那個女人離開后他的動作也變得更用力。 許西夢被舔得顫抖得厲害,被迫分開的大腿也瑟瑟發(fā)抖,她想夾緊卻合不攏,私處顫顫巍巍被舔到強(qiáng)制高潮后,她整個人仿佛脫了水的魚一般抽搐起來。 怕被人聽見,根本不敢叫,就連呼吸也全憋在了嗓子眼里,被他舌頭軟軟接觸的陰蒂簡直舒服極了,她出了一身汗,渾身都酥酥麻麻的。 私處的液體完全被舔干凈,那雙發(fā)軟微顫的腿也被放下來了。 賀陶然在她身下半跪著,抬頭細(xì)細(xì)端詳她的失態(tài),仿佛將她從剛才在餐桌上的冷漠外殼中又給找了回來。 她還是這樣更好一點會更讓人有安全感。 賀陶然垂下眸子摸了自己的鼻尖,上面滑滑,有她那處分泌出的體液。 許西夢剛緩過來,就看到了要命的畫面,他用那修長干凈的手指,均勻地將她蹭到他臉上的yin水給一點點抹開了。 她坐直了摸出紙巾包,正想抽一張出來給他擦掉讓他別亂玩,就見他突然抬頭眨著眼睛看她,認(rèn)真地輕聲問道: 能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嗎? 嗯? 我還想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