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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已經(jīng)讓他等了好些時候了,若是不去見他,唯恐前功盡棄??!”“承安哥哥,你去吧,正事要緊呢!”承安嘆了口氣,再次把她弄亂的頭發(fā)抿到耳后,無奈地說:“對不起,不能一直陪著你!”“又說這些做什么,我還等著你早些成事,然后把我從臨香閣里接出去呢,你要是放著正事不做,我才要生氣呢!”崔姝瑩說得痛快,可是他們才剛剛相見又要分離,說著說著不免又紅了眼,只是不愿再讓承安擔(dān)心,強忍著不叫眼淚流出來。承安再次把她抱進懷里,柔聲安慰著,“想哭就哭吧,莫要生忍著,這副樣子看得我心疼!哥哥答應(yīng)你,定會早日平了那些亂子,然后把你接出去,我們二人好好過日子!”隨手抹去淚花,崔姝瑩拉起他的手一道向外走去,“行了,你快去吧,別誤了我的大事!”“好,我去為你做牛做馬,你這心里也得時刻惦記著我才行!”說完又順手在她的奶兒上捏了一把。兩人依依不舍的出了屋子,承安站在門前看著她回了楚軒茗訂下的雅間,這才嘆息一聲轉(zhuǎn)身去見約定之人,走了兩步之后,心里突然一沉。壞了,他只顧著與她歪纏,卻忘了教她如何應(yīng)對,萬一楚軒茗覺出不對,欺負她可怎么好?他想跟過去囑咐崔姝瑩幾句,可是一回頭就見楚軒茗上了樓,手里捧著一個紙包,急匆匆地進到雅間里去了。已經(jīng)來不及了!承安想了想,對身后跟著的一個小廝說道:“跟上去盯著,若是姑娘有難,必要想法子救她!”******************承安和姝瑩之間沒有什么誤會,就算是有也會及時解開,這一對是不會因為誤會而灑狗血的。蒙混過關(guān),承安嫉恨且說楚軒茗急匆匆地趕了回來,一進門就看到崔姝瑩趴在桌上一動不動,趕緊走過去將飴糖放到桌上。“對不住,可是等急了?”他本以為崔姝瑩等得百無聊賴,怕是已經(jīng)趴在桌上睡著了,此時才發(fā)現(xiàn)她哪里是睡了,分明是在哭!心頭好像被人一把揪住,又疼又緊的,楚軒茗趕緊把她抱到懷里問道:“怎么了,可是有誰欺負你了?”崔姝瑩撅著嘴,水汪汪的大眼睛一瞪,“先生去了好久,我還以為你不要我了!”“你真是,唉……”楚軒茗搖頭失笑,心疼之余又有些說不上來的滿足,“方才被一個瘋婆子絆住了,耽擱了一會功夫,休要再哭了,我哪里會扔下你不管呢?”替她抹去眼淚,又巴巴地拿了一塊飴糖放到她嘴里,楚軒茗從未做過這樣小心討好的事,一時間還有些放不開,竟是罕見的感到幾分羞澀,“如何?吃著可還順口?”“嗯,好吃!”崔姝瑩眼角還帶著淚花,卻又甜甜地揚起一抹笑來,“還是先生對我好!”楚軒茗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明明吃糖的不是他,那甜絲絲的滋味卻已經(jīng)跑到他的心里去了。因為兩人都離開了一段時間,桌上的飯菜也是紋絲未動,崔姝瑩說是為了等待先生不肯自己先吃,又令楚軒茗一陣心疼,直言以后不論何事也不會再讓她等上這樣久。他叫來小二,把已經(jīng)涼透的飯菜熱過,兩人才開始用飯。崔姝瑩因為掛念承安也沒什么胃口,只是動了幾下筷子就放下了,楚軒茗見狀自然又要關(guān)切一番,她說自己累了,又趁熱打鐵的撒嬌說一天五人實在太多,她就是活活泄死了也應(yīng)付不來。楚軒茗也不知是舍不得她受苦還是私心作祟,竟然真的允了她,說是往后每日兩人也是可以的。用罷了午飯,楚軒茗正在盤算接下來要如何,崔姝瑩便靠在他身上打了個哈欠。“困了?”他問。崔姝瑩含嬌帶媚的瞟了他一眼,“還不是都怪先生!”楚軒茗哭笑不得,“怪我什么?”“游先生那里倒還不算什么,先生可是要活活的把我弄死了!一次又一次的欺負人家的xue兒,生生讓我xiele那么多次,到現(xiàn)在腿還是軟的!”這話說得討巧,明明沒有故意攀比,可就是顯得他比游雅珺要強上不少,遠近親疏也是高下立見,直令楚軒茗笑彎了眼。“如此說來,的確是我的不是!”此時他才知道,即便是被人是埋怨,竟然也有這樣甜蜜的時候。這念頭一起,楚軒茗自然就心軟了,“那就由我來給你賠個不是,今日下午也不必再去找人了,先生帶你回去休息可好?”崔姝瑩嫣然一笑,“這還差不多!”因為崔姝瑩說了腿軟,楚軒茗一路扶著她下了樓,結(jié)帳之后正要出門,就見她左右張望,似乎是在找尋什么,便問道:“怎么了?可是有事?”她沒有收回視線,隨口回道:“沒什么,只是從沒來過這樣的地方,瞧著有趣罷了!”楚軒茗笑得無奈,“哪就至于如此了,只要你喜歡,明日我再帶你出來就是了。眼下還是莫要多看了,早些回去休息吧!”崔姝瑩看了一圈也沒有找到承安的身影,這才由楚軒茗扶著上了馬車,一路向臨香閣駛?cè)ァ?/br>而酒樓之中,躲在一旁的承安見二人走了,才黑著臉踱了出來。他的小廝已經(jīng)回過話了,看樣子楚軒茗對姝瑩也是上了心的,可也正因為如此,承安越發(fā)的嫉恨了。他身后的小廝問道:“公子,方才姑娘找了許久,應(yīng)當(dāng)就是在找公子,您為何不肯相見呢?”承安嘆息搖頭,“她若見了我,必定會露出破綻,而楚軒茗又是見過我的,一旦被他看破端倪,只怕她又要受苦了,我不能為她遮風(fēng)擋雨已是不該,何苦再去給她招禍?”承安望著空蕩蕩的大門出神,眼中戾氣漸深。楚軒茗,你的好日子也沒有幾天了!瞧不起妓女的清高書生崔姝瑩站在人來人往的街頭,茫然四顧之下,也不知該去尋個什么樣的人。經(jīng)過昨夜的修整,她的身子已經(jīng)大好了,晨起時楚軒茗還來專門看過。他分開她的腿兒仔細觀瞧,見xiaoxue白馥馥軟嫩嫩的,早已沒了昨日那紅腫委屈的模樣,立時喜得在xue兒上親了一口,“真是個尤物,便是日后開了苞,必然也是個不易松懈的極品嫩xue,今年的花魁非你莫屬了!”她自嘲一笑,就算真的得了魁首又如何,不過是個金貴些的婊子罷了!待到梳妝完畢用過早飯,因她說過外面瞧著新奇,楚軒茗再次將她帶了出來,在城西的鬧市街頭與她分離。臨走前說他會遠遠地瞧著,至于要找個什么樣的男人,卻是要她自己做主。得了自主的機會,崔姝瑩仍是高興不起來。除了承安